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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将军列传之桐荫片羽第63部分阅读

    投暗。刘和州一则辩之不过,再则慕容既是慕容家大掌柜又算半个昆仑门,杀之后患无穷,暂且收押,命去慕容家谈判以图获利。

    寒霜知他脾性,绝不容他再说第二句,先一指点了他的哑门|岤,又命拿个黑布袋往他头上一罩,这才叫开了锁链,复以玄铁镣铐锁了提走。

    他吃这个闷亏,去了头罩解了哑|岤见刘和州能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既怨又嗔的道:“伯父,寒霜欺……”

    刘和州不为所动,只道:“既无真气,倾城法力便发挥不到极致,别再现眼了……找来帮个忙,做好了,便送回去——办砸了,把送给李珉。”

    这威胁实有效,慕容昼凛然苦笑——他不知刘和州如何知道当年旧事,可也万不敢想象自己要落皇帝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好这位刘剑神做事虽然颠三倒四,倒还算有信诺之,于是晃晃手铐,挑眉道:“老怪,有什么事直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甜笑,今天的小剧场要谢群里的随媛无私增援:

    某年元宵节,小胖在无聊中想某名导演的成名作《大红灯笼高高挂》。于是在暗爽中命下人给各房门口都挂了红灯笼。看到一排嫣红,小胖心里乐开了花却不敢说出来。

    看着凤凰将军忍得快变形的脸,众夫君觉得很奇怪

    众人会意的眼神,小胖终于倒在酒坛子下面,没办法,老公12个,一人一杯不醉行吗

    第二天

    小胖出门,看见自己房前有一盏很红很亮的红灯笼

    连着一个月,小胖房前的灯笼亮了30天……

    13800100/ 文字首发无弹窗 修改了部分段落

    第一卷  231咫尺天涯 二

    慕容昼翻脸如翻书的本事早有领教,刘和州自不和他一般见识,端然道:“凤凰将军练有冥翼一军,可知道?”

    慕容昼虽曾听过,却也只知道个名头而已,因此反问道:“还想染指冥翼?”

    刘和州正色道:“这冥翼是凤凰将军毕生心血,从员到装备皆亲自选定,绝不假手于——她当年曾于醉中说要以此军荡平天下,可知其锋锐!如今大唐将乱,偏凤凰将军又匿迹潜形,留下那么个不中用的替身——如今她就内室,去问出冥翼的联络调动之法。”原来刘和州为了大局,奉先皇遗命将机密资料辗转交给敌国,但毕竟心下不安,想找出这支队伍来,依样画葫芦多打造几支战力可与之相匹的军队。

    慕容昼哪知他所想,听见凤凰将军四字神色转为漫不经心,懒洋洋的笑道:“原来如此,小寒霜,还不快给爷解开?”

    寒霜得刘和州所命,才去将慕容昼的禁制解开,只是内力仍然不给他恢复。慕容昼笑嘻嘻的道:“这可是们不肯恢复内力,倘若不能成事,可别赖不卖力。”

    刘和州正思索局势,不耐烦的喝道:“快滚。”

    慕容昼笑嘻嘻的冲寒霜一扬脸,说道:“小寒霜,还不带头先滚?”

    寒霜恨恨先行,带他到后室,林慧容正仰头研究自己被缚的双手如何解开,把铁索晃的哗啦乱响,蓦然瞧见两进来,脸颊腾地作起烧来,自觉额头脖子都一同滚烫。

    慕容昼见状笑的越发好看,绕着她转了两圈,啧啧称奇道:“难得见凤凰将军吃一回鳖……家那赵右相何财神陈王爷沈都尉呢?”

    赵昊元与何穷最近皆与她一处,沈都尉也见过来信知道平安,唯独“陈王”二字她已经努力忘记了很久,如今自他口中讲来,一时羞怒交加,抬腿一记横劈,力道十足。

    慕容昼早错开两步,避过了她这一腿,笑吟吟的瞧着她吊铁索上乱晃,叹道:“不过依着礼数问候贵眷,将军怎地如此大怒?昼实惶恐不安。”

    林慧容气鼓鼓的瞪了他半晌,方道:“刘和州怎么没弄死?”

    慕容昼幽幽一叹,却向寒霜道:“难怪刘老怪不成功——这糊涂鬼如今哪还有魂魄可取?哎哎,莫恼莫恼,原先用夺魄之法下过引子,却是……闺房之事,如今自然还要以此解之,要继续旁观也未尝不可,只是莫嫌区区厚颜无耻……”

    这话把寒霜噎的俏脸通红,转身就走。林慧容却满腹疑窦,问道:“对用过什么夺魄之法?”

    慕容昼凝望着她但笑不语,倒似将她从头到脚剥了个干净,林慧容但觉浑身不自,喝道:“师伯可有指教?”

    “这没良心蠢丫头,这么快就忘记了?”慕容昼走近拿手指戳戳她心口,含笑抱怨道。这动作极是无礼,偏由他做来就让觉得魂魄荡漾。

    林慧容恨的抬膝偷袭——不管是女子身份还是对付武林高手,这招都嫌下流了些,可这也是林慧容起先跟那帮老兵学来的贴身近战之术,姑苏那阵子云皓纠正多次,可她猝然出手时还是使这些招数,云皓只得常叹世风日下心不古。

    慕容昼侧身避开,凝望着她的眼睛含笑漫吟道:“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如朝华无觅处。”

    这首诗象是神话传说里的法咒,打开林慧容记忆之门上的封印,将过往那些旖旎□颓靡的交欢过程放将出来,立时羞不可当。

    “早先,洛阳的时候……”震惊过甚,她竟有些口吃。早先洛阳闲居,有一阵总觉得是夜夜梦到与慕容老妖以各种姿势交欢,还请林十五守一夜,不过没甚发现,后来渐不意,原来并非幻梦!只是为什么她平时压根全无记忆?非要等到老妖念了那首诗,才象是影片回放般想起旧事?

    慕容昼抱紧她的腰,唇瓣挨近,声音暗哑,温而香的气息拂面,更勾起些令羞惭无地的过往,他道:“原来想起了啊。”

    林慧容既羞且愤,扭身闪避却被他拥得更紧,右手更是不规矩的探到她胸前揉捏,轻笑道:“那时候别有图谋,想控制去帮解决了河南府尹刘樨……后来觉得骗这种蠢材太失身份,到底没有成事。”

    绝不能再任他这样胡闹下去,林慧容咬牙道:“多谢师伯手下容情,只是为何也受困于此地?难道师伯竟还怕刘和州不成?”

    “那刘老怪还是留给旁吧,老家最近脾胃不佳,吃这嫩豆腐倒是正好。”慕容昼喃喃着,自她的颈侧一路吻下去,她胸口停留了很久。

    他呼出的气息炽烈而湿润,隔着衣服将那片肌肤都烫得发痛——也不知这老妖施了什么法术,就这么毛手毛脚的胡乱摸索着,竟不知从哪里勾起一阵邪火来,烧得燥热难耐。

    “享受的不知说什么好了?”慕容昼轻笑,改去亲她的耳垂。

    林慧容怒火万丈,不过是自恃身份不便直接奉三字经,正满脑子盘算如何收拾慕容昼,却听见他细若蚊蚋地说道:“有监视,声音大些。”

    林慧容一愕,不着痕迹的掠视四周,虽说此处无,难保不会某处开个窥孔,当下立即娇笑道:“不要……且让开……”

    慕容昼作出强吻的姿态,含着她的耳垂细声道:“此地另有主谋,刘和州只是面上的主,疯和尚与唐笑被关另一处,防卫严密,绝难逃生。”

    林慧容一声惊呼,原来却是他的手不规矩,这会正探究她裙里风光,慕容昼大笑道:“怎地还似个雏儿般害羞?夹的这么紧,可教怎么弄?”

    林慧容惊怒交加,几乎要将眼前这老妖杀之而后快,偏又只能做出羞答答的模样,一口咬慕容昼肩上。

    慕容昼吃痛却不动声色,手指自她身体里面勾出些蜜露来,她的蕊珠上轻揉,笑道:“果然较从前乖觉,老实听话,好多着呢。”

    他一语双关,林慧容只得放过他的肩膀,改吻他的耳垂,低声道:“怎么不去死呢?”她如今只恨自己双臂被吊铁索上,不然挠几道血痕以报仇兼增情趣也好。

    慕容昼回吻她的耳垂,细声道:“告诉凤凰将军联络调动冥翼的方法——没有就编。”

    林慧容虽说和他有肌肤之亲,可是自从江南以来既怜云皓的遭遇,复证赵昊元的痴情,又明晓何穷的心意,再回想李璨是何等深爱于她,既愧又惭,心里早满当当留不出空来,就算老妖这等容色,当年那般纠缠,也不过如清风掠过湖面,涟漪过后再无痕。

    眼下形势所迫,自当配合慕容昼骗过监视的,林慧容心中歉疚,不得不故意娇喘道:“……不要……,放过了吧。”

    慕容昼的声音忽转清冷,音量仍然保持只有她可以听见的范围,说道:“怎么,逢场作戏不是将军的拿手本事么?”

    他语毕却略抬头作出深情款款的模样正视她,以眼神警告——被他凛洌的眼神一扫,林慧容顿恨不能立时凭空生出块盾牌来抵挡一二,可是这个倒霉的局面令她不能想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办法,只能含糊应道:“快问。”

    慕容昼见她既厌且烦,不过强抑着作出欢欣之态,表情极是古怪,还未曾嘲笑,蓦地惊觉——原来往昔她那些情迷意乱之态,不过是因为他的“倾城法力”!

    他生的既美,复又修炼倾城法力有成,情场上可算是挡者披靡,痴恋他的女子不知多少,他自己因着母亲的遭遇,向来拿情爱作耍,浅尝辄止,从不沦陷。历练越久,心也就越冷,不想遇着这么个不以外表为意的鸟,还要他略施些法力,才会就范。再想自己撇去这副皮相和大掌柜的身份,还能剩下些什么东西?

    他越想越觉颜面无光,心生不悦,指尖揉弄的频率逐步加快,林慧容吃痛不过,央告道:“痛……放手!痛死了!”

    慕容昼狠狠吻她,同时撤出手来按住她的腰,不使自己太过接近她的身体。他吻的愈烈,便愈觉林慧容澄辙的眼中嫌恶之意更甚,渐渐便觉其实也不过是两个唇舌之间的接触,对象换作路甲乙丙都没什么不同,心口哪还有悸动的感觉?

    他理性既复,便照原计划行事,施以“夺魄”之法,见她眼神渐转茫然,忽然离开她的唇,轻声问道:“冥翼的联系及调动方式?”

    林慧容的谎言早已拟好,只是不愿提及云皓的名字,作出迷乱的样子道:“现为首的是吴羽华——有一枚玉符可以调动,现云……皓处。”

    虎毒不食子,刘和州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要取了云皓的性命吧?可是万一……她忽然又觉得追悔莫及,却抓不住早空气里逸散开的那个音节。

    慕容昼长吁,再也不多看她一眼,扬长而去,扔下一句话道:“甚好,诱供完毕,恭祝将军福与天齐……下告辞,后会无期。”

    作者有话要说:甜笑,茶豆同学,俺胜利完成了任务,今天你可以不用等到12点了……

    感谢风炳辰与沙漏两位同学,俺整理到这里,以后好复习,不用去留言里找了,呵呵。

    1、思秋——by沙漏

    燕州,某夜,小胖喝的酩酊大醉后回房,沐浴过后的思秋着一袭宽松的寝袍,正在为小胖铺床月光照在少年俊秀乖巧的侧脸上,惹人爱怜,小胖忍不住狼扑之

    林:帅哥,你乖乖从了我吧

    思秋(低头,小声):将军,董英子他们在隔壁房间

    林(一下子软了):那我先睡觉了

    思秋(抬头,媚惑一笑):不过,我已经下了点蒙汗|药了他们要睡到明天早上呢

    2、yy小剧场之凤凰将军与她的夫侍偷们   by风炳辰

    侍篇

    十五的小剧场有珠玉在前,我就不写了。

    1、 穆七

    某个月朗风清的夜晚,沐浴过后的穆七一袭宽松的寝袍,坐在院子里赏着月亮吃着林十五做的点心,美人美食,惹得打酱油路过的林慧容色迷心窍扑了上去

    林慧容:帅哥,你乖乖从了我吧。

    穆七(面无表情地把点心盘藏在身后):将军你走错门了,大掌柜在那边院子里。

    林慧容一哆嗦,想到老妖打翻醋坛子之后的表现,色心全消,干笑一声转身离去。留下穆七一个人,继续对着月光,一口一口吃着点心,想着心事。

    2、逢春

    某个月朗风清的夜晚,沐浴过后的逢春一袭宽松的寝袍,坐在院子里对着月沉思往事,随手扯了一片树叶,吹起羌笛的曲调。月光照在少年俊朗的脸上,淡淡的忧郁,惹得打酱油路过的林慧容色迷心窍扑了上去

    林慧容:帅哥,你乖乖从了我吧。

    逢春垂头不语,等到林慧容要拉着他进房间去胡天胡地的时候突然双膝跪地:逢春无意违逆将军之命,只是齐王和沈将军说过,如果逢春胆敢和将军同床共枕,必以军法从事。

    林慧容尴尬:我……好吧,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她转身要走,却被逢春扯住了裙角,愕然回头,跪在地上的少年已经抬起头来,眼睛盯着她,目光灼灼,仿佛某种貌似温顺乖巧而蓄势待扑的兽。

    “将军。”他的声音多了一丝惑人的低哑,“齐王他们说的是不能同床共枕,可没说,在别的地方就不行。”

    13800100/ 文字首发无弹窗 删掉了h的情节

    第一卷  232咫尺天涯 三

    室内余音袅袅,眼前一地狼藉,林慧容恨无追杀之能,咬牙抬头继续研究缚她双手的铁索——其原理与现代技术的手铐相距离甚远,锁住手腕的铁链虽直勒入肉,倒也不是无隙可趁。

    将头仰得久了,眼泪自然也就倒流回去,终于被她觑得个空,以左手承荷全部体重,抽出右手来——因使力过猛,整个手背连同大小鱼际皆血肉模糊。

    左手缚得更紧,等闲解不下来,而她只缺时间——犹豫时间短过一弹指,她如前般将左手拨了出来,皮肤筋肉血脉伤的一塌糊涂,不过没空呼痛。

    她用了最短的时间整理衣履及包扎伤口,潜行至窗外,果然瞧见外面花草遮掩中仿佛有倒下的护卫。看来老妖行事虽然恶劣欠扁,到底还不算是良心太坏。

    将眼前这种封闭的敌方环境与自身实力对照,至好是能乔装改扮潜逃——可是象有冥冥中指引,林慧容身不由自主闪进了右厢——果然有床,可是这么整块大石雕成的石榻,与环境陈设殊不相称。

    思维迟一步作出理论指导,实则虚之,都以为她已经溜出去,其实她躲到床下或许能逃过追兵——哪知竟然半点机会也没有,其它家具或短小不足以匿,或镂空雕花容易被觉察,当下恨得牙痒,绕着石榻走了两圈仍无法可想,忍不住朝那石榻跺了一脚。

    这一下倒弄出蹊跷来——石榻仿佛晃了晃似的!

    她浑身战栗,再试便知端倪,榻下装有滑轮,前后不可移,左右倒可以勉强挪动,奋力推之,露出下面一个两尺来宽的洞口,洞内似乎不深——不知何处来的淡淡的光华映洞底,也不过半多高。林慧容急急去窗侧的妆台,西首的桌子等处翻了翻,幸运的摸到火刀火石并两三支蜡烛,铸铁镀金的烛台一只,上面用来插蜡烛的铁扦虽钝,却胜份量十足,用来防身倒也不错,只恨没有食物。

    快下去!有个熟悉的男子声音大声道,绝非耳膜搜集到的音波,倒象是出自心底深处。要说先前放弃自己乔装改扮的想法还算是突发奇想,这下可真是幻觉了——她苦笑,深吸一口气跳下去,心中一叠声的哀叹慕容老妖遗毒万年,以后避之则吉。

    她不知机括何处,胡乱下面墙壁地面上摸索了一阵,不知触到什么,头顶上的石榻竟慢慢合拢,运气真是好的离谱。

    环顾四周,除却眼前一道狭而向下的石阶并无其它通路,那淡淡的光华原来是石壁上镶嵌的夜明珠,兴许不比五瓦的小灯泡亮,可是眼下这个时代最昂贵也是最华丽的照用设备了。

    要搁是当年普通平凡的林小胖,定然会因恐惧而选择束手待毙——可是死有何惧?林慧容心中给自己打气,蹑足而行。

    走不多时,左侧的石壁陡然截止,其下则成漆黑的一团虚空,极目相望,亦不能看清究竟,她竭力不去想那些神魔妖怪的故事,栗栗危惧沿着循路盘旋向下。

    路上有不少岔道,从四面八方汇集至此路向下,林慧容只管乍着胆子前行,空气潮湿且带着海水的腥咸,与原先洞|岤里的闷浊截然不同。

    ——难道这竟是逃生要道,通往海边?

    正犹疑间,忽觉一阵阴风直袭后颈,林慧容想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