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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姐姐爱上我第61部分阅读

    切。东叔的心思更加清楚了,他想了好多,自已干这事也快八年了吧。这些年,村子里的展太慢太慢,自已总想为大伙儿办点好事,办点实事,可事情总不大顺畅。人们还是太穷,大家伙只能靠地里的那点收成过活,根本没寻着第二条路子。去年乡上年终开总结大会,张乡长还批评了一回,说动劲不大,缺乏实际效果。现在总不能再让兼职书记面子上过不去吧。就为这,想安一个水泵,看收成好一点能否给大家伙添补一点。还没动弹,就叫人犯愁了。唉!不管咋的,明天一定得把这件事弄成。

    今晚月色真美,好些日子没有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色了,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愿天随人愿吧!东叔又想到了自已的两个儿子,大儿子猫蛋人长得聪明,可学习太差,初中毕业后就到外面去打工,他觉得大儿子挺没出息的,虽然娶了个媳妇,可娃的负担重的很呢。二儿子铁蛋今年上初三,学习还算过得去,在年级组还能挂上名次,听老师说,希望大的很。这是东叔最欣慰的,他想让铁蛋考个师范学校,当个人民教师,这些年师范类可吃香了,倘若真能考个师范类,在村小学当个教师,再娶个城镇女子,那可要美死人了。到时候,他这村长也不当了,专门回家看孙子

    第二天一大早,东叔就来找二狗,将昨个开会的事情跟二狗爹娘又重述了一番,二狗爹娘也同意,二狗高兴的简直要跳起来。他最乐意干这事了,永远闲不住。

    二狗吃完早饭就和东叔骑着自行车朝县城走去。这两天,秋活较忙,农人们正在田里收拾玉米,特别忙碌。两人一路上又哼又唱,后来东叔与二狗聊起了二狗入党一事。

    “二狗,你入党一事,跟你爹说了没,他同意不?”

    “我不管,有你和我二伯当介绍人,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那事,叔,你不用心,那工作,我来办。”

    “二狗,乡党委可能近些日子要考察你,你也交入党申请书一年多了吧,按时间应该转成预备党员了吧!”

    “太好了,叔,我入党,就想跟你好好干。”二狗那股乐劲就甭提了,“还有,叔呀!那咋考察呀?”

    “人家要问你一些有关党章的内容,你可得提前翻一下。更主要的是人家可能还要让你说说你这一年来都做了些啥事?”

    “那好说,绝对不给咱田家屯人丢脸。党章,你那有吗?有时间我得瞧瞧。”

    “有呀!今个回来,我让你婶给你寻寻,寻到就给你。”

    两人又说又笑,一忽儿的功夫就到了县城。二狗觉得自已今个儿仿佛已经成长为一名党员了,他也坐在东叔的旁边,与大伙儿一道正在讨论田家屯的大事呢!

    县城内,西街刚刚拓宽完毕,显得特别干净整洁。路上的行人特别多,人声鼎沸,再加上店铺内的叫卖声,二狗和东叔觉得这才叫活法。二狗动心了,让东叔先去买东西,自已便四处闲逛起来,走进一家jg品屋,里面那些时新的东西把二狗看得眼花缭乱。各种各样的玻璃制品,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花花绿绿的手饰、耳环,还有那些缀着宝石的jg美饰品,二狗有点恨了,若是兰儿也在这里,那该多好呀!可惜的是今天囊中羞涩,只有五角钱,想要买的东西又都很贵。

    末了,二狗只好从这些物品中挑了一支最便宜的粉红色的卡,揣在怀里,急匆匆朝和东叔预定的地点走去。二狗边走边琢磨,兰儿戴在头上是个啥样子呀!兰儿皮肤白,戴上这个卡,一定特别漂亮,心里不觉美滋滋的。

    东叔就在前面十字等着呢?手里拎着两大包东西,靠在那街口广告牌上,正东张西望寻找二狗哩!

    东叔也快5o岁的人了,额头上皱纹像那老黄牛犁过的地一样密密麻麻的,两鬓的几缕丝也已斑白,可一脸的笑容,让村上所有的人感觉特别亲切。二狗在这个村子里最喜欢和东叔jio往。

    二狗和东叔大娃娃猫蛋是同年生的,从小一起长大,小学是同桌,中学在一个班,初中毕业后,猫蛋去了广东,在外面已经好些年了,去年年底回家,在家结了婚,媳妇是个汉中女子,名叫秋玉,长得特别漂亮,而且还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声音特别甜润,这在田家屯是少有的事情。猫蛋可算出尽了风头。

    不过,二狗从与猫蛋的交谈中,二狗感觉出的却是一种无奈。秋玉娘家特别有钱,父母都是在外职工,在当地工作。父亲是个中学校长,母亲在人大工作,市上有住房,老家还是二层楼。秋玉初中毕业没考上,就随着下海的风波顺流到了广东,猫蛋和秋玉是同一年去的广东,同在一家电脑厂工作。

    听说秋玉刚去时,可红火了,追她的人都能排成一个加强连了。猫蛋当时没追成,后来好像是四川的一个横小子追去了,本来,猫蛋也就死心了,可两人没多久,因为经济问题,两人就分手了。再后来,秋玉又与猫蛋好上了,这事就算成了。秋玉的相貌那是没得说,可人无完人,她呀,脾气爆得像玉米花。尤其是花钱手大方的厉害。两个人在广东一个月要挣好几千块钱呢,到月末,一个子儿也剩不下,就为这事,两人架可没少吵。

    不管猫蛋现在过得怎么样,可比自已强多了。二狗打心眼里就特别羡慕猫蛋,总算有了一个家,有了一个归宿。

    人啊,就这样,总觉得有了一个家之后啥事似乎全都没了,就只剩下过日子了。这恐怕就是钱钟书的围城心理吧!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呀,结婚有结婚的负担,人啊,只要活着,就没有完结的时候,人常说死了死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二狗走近东叔,问他都买了些啥?

    “花了二百块钱,买了些新鲜水果,”东叔指了指袋子里的东西,忙说,“二狗呀,咱拿这大包小包的东西,如果到单位去的话,影响太不好,咱还是到你七伯家去吧!”

    “好啊,东叔,我记得地方,好像是春湖小区,走吧,现在十一点多了,咱俩还得快点。”

    二狗忙抢过两个袋子提在自已的手上,叫了辆三轮车,便与东叔一道朝街西走去,一边走,一边寻思,地方对着吗?好像就是这个名字,但是第几幢,几单元,几户这可难得知道了。

    十几分钟没到,两人便到了春湖小区的门口。

    二狗急忙跑到门卫跟前去打听。

    东叔一袋一袋的将东西挪下了车,付了钱,朝门口走去。

    二狗从门卫那儿打听出了七伯家的具体位置,就拎着袋子与东叔朝二号楼走去。

    这是一家大型住宅区,楼房一座连着一座,都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样子,一模一样。要不是外面贴着号,真有可能像走阵一样把人给晕在里面。进了西单元,上到三层楼,二狗轻轻按响了西户的门铃。

    门开了,“是七婶。”二狗叫道,七婶一瞧,原来是二狗与村长来了,忙将防盗门打开,让两人先进来。

    二狗与东叔傻了,抬起的脚收了回来,看到自已和东叔脚上的那两双烂布鞋,再瞅瞅七婶家洁白的地板,心里有点怯了,七婶瞧明白了,强拉硬扯将两人拽了进来。

    二人坐在沙上,将脚固定在一个地方,啥地方都不敢挪动,生怕污染了光净的地板。只是坐在那儿瞎胡望。

    七伯家是一两室两厅的房子,家具全都是原来的,基本没变。还是老家的那一套。摆设显得特别简单。与这座白净的房子显得有些不太相称。东叔也有点大失所望,堂堂一个大局长,咋能这么寒碜呢。要是见着老七,他非得当面批评一下。

    这时东叔突然现西墙角那台旧式高低柜,那可是老七结婚时,他给做的呢。漆色是黄中带红的,原来的颜色、虽然褪了些,可依然干净明亮。想起当时,老七和自已年龄相仿,小时候那可是玩打仗最好的伙伴,大家学习都还差不多,恢复学制那年,老七运气好,考上了县上的一所师范学校,而自已因父母去世,也便结束了自已的学习生涯,当时那日子可算穷到极点,大家吃的是玉米面。现在想起来都让人难受。穿的是用大人的衣服改做的,老七他娘常拖他给送些玉米面馍馍,后来老七毕业回到村上当了一名小学教师,才算有了点起色。可他家弟兄多,就老七一人在外,全家几乎只能靠他一人一个月那十几块钱。

    后来,瞅了一个东南村的女子魏氏,两人很快便结了婚,那时别说家具了,有一床被子也已算不错了。那是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实际上这个魏氏还不是现在的二狗他七婶,魏氏对老七可好了,老七天天都回来,魏氏在家照顾整个家里,没过几年,魏氏便生了一儿一女,那可幸福了,老七家中也有佘钱了,不到三年功夫,老七因为教学成绩突出,被调动到了乡初中。魏氏也随同到学校给老七做饭。老七这人把工作看的重。不到一学期,就被文教局任命为乡中学校长。魏氏的主要工作就是给老七和孩子们做饭洗衣服。可事不凑巧,一年冬上,魏氏突然心脏病作,一眨眼撇下老七和两个孩子离去了,这犹如晴天霹雳,可伤透了老七的心了。学校的几名教师硬是用架子车将魏氏的尸骨运回了田家屯。寻了一个四明材,也便掩埋了。老七一个人便拖家带孩子又重回到了学校,当时老七才三十多岁,大娃四岁,小女两岁。那可真不容易呀!当时,自已还看过几回呢?东叔现在还是记忆犹新。

    一个不大的学校,也就二三百平米的地方,校门是用木板订的,四间大瓦房是学校的教室,教师住的是原来的庙改建的。老七是校长,家中ren口又多,所以在旁边另搭建了一个简易房子。进得屋子一看,可没把东叔给可怜死,满屋子的虱子虫,到处是窟窿,里面太湿了,公家单位还没有自已的家好呢。到处是书,住的和做饭都在一个地方,做饭用的是泥炉子,烧的是用煤渣粘成的煤块块。满屋子里都是烟,呛得人受不了,两个娃娃们还扒在g上写作业着呢。老七招呼东叔坐下,给了他一袋子旱烟,要他卷着吃。那次,他的眼泪可多了,心想,这熬到啥时候是个尽头呀。这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即当爹又当妈,还要教学当校长,这不容易呀。

    回到村子之后,就拖人给老七找媳妇。只要人心眼好,能好好对待两个孩子,就行了,东叔觉得这是应该搞清楚的。东叔布消息之后,不到半个月,桂岭婶给寻了一个,说是名叫红艳,男人刚死,手头有一女子,人挺和善,干活也麻利,听桂岭婶说,人家娘家钱可多了,还可以给老七家补贴补贴呢。东叔觉得这还行,就到老七的学校一合算,这事就算定下了,这红艳就是七婶。

    当时村上人的经济情况也已基本好转,东叔觉得上次小办不吉利,这次可得大办一场。实际上,再大办也就是多摆了几席罢了。再婚那年,老七三十二岁,唯有的一套新家具就是自已用自已家的木板花了三个晚上给做的。当时为这事熬得两眼肿,老七给他送来二十块钱做报酬,他死活没要,想想这都已过去二十多年了,别人家的都已找不着影了,可老七家全家却怎么也没舍得扔掉,东叔有点伤感。再看看那些沙、茶几也都是老式的,唯独那低柜上的电视机是刚买的,旁边还有一幅大照片。那是老七前些年照的。穿一身毛蓝中山服,头上一顶压舌帽子。旁边还有一群人。身后是一座座新盖的厦房,那是8o年代,老七调到县文教局当副局长时盖的。

    一场暴雨,村小学的教室全部塌裂,孩子们没办法上学,乡亲们去找老七,老七与县上协调,从上头拨了几千块钱的建校款,东叔带领大伙修建的。建成那天,老七来到这里检查,大加赞赏东叔和众乡亲,局里的同志为老七和众乡亲拍的一张照片。到现在,那一片教室也已坐了好几辈子人了,可这张照片还在,当年那场建房的场面依然还萦绕在东叔的脑海。

    二狗也觉得诧异,这几年一直也未来城里看看七伯,房子是有了。可家里的东西还是没有多大变化。这种思维和现实的巨大反差,使他觉得老枯叔的话是多么的不近人情,他有点恨老枯叔了。要是也把老枯叔也带来,让他瞧瞧,那他会是一种什么感受呢。

    七婶给东叔和二狗倒了两杯红糠水,看见拎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质问起东叔来:“东叔啊!你们这是干啥呀?来就来呗,还带这么些东西,乡里乡亲的,你这不是见外吗?”

    没等东叔话,二狗抢先一步直接入题:“不是,七婶,大家伙有事求你们呀。”

    “啥事?”

    “村上想打一眼水井,水泵钱暂时没处着落,大家伙想请俺七伯帮忙,弄点扶助资金。”

    “哦!就为这事情,东叔呀!他七伯到省城开会去了,昨个刚走,估计得一周时间才能回来。”

    “嗯!是这样啊。他七婶,要不,你给转达一下,村上人可盼着哩。我和二狗就不打扰了。”东叔忙抬身yu走。

    “吃了饭再走。”

    “不啦,我们家里农活紧,事还多着呢。”东叔拽着二狗的胳膊肘儿掂着脚向门口奔去。

    “别,别。”

    七婶急忙拦在门口:“东叔,咱农家人挣点钱也不容易,村上这事,他七伯一回来,我一定捎到。东西我们不能拿,你们得拿走。”说着,就将袋子硬拽着给东叔和二狗套上。

    东叔和二狗下得楼来,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可心里却闷了。两人的脸上火1辣的,总感觉不是滋味。这老七家的婆娘真是面善心不善。做事叫人捉o不透。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人家可是分文未取,这,这,这买泵、挖井一事该不就这么给簧了吧。

    二狗心里也有点怨悔七婶了,不该不给东叔面子,人家毕竟是一村之长,更何况大家还是一个村子的人呢,咋能这样没情面,这又不是自家钱,是公家的,咋能不收呢?是不是嫌少了呀。老枯叔说的可能就是这吧!人家说,姜不是老的辣。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两人一步一步走着,都没有言语,都陷入了沉思。

    东叔现在更加觉得不是滋味,当时要不是自已给她帮衬,这七婶可能还轮不上她呢。红艳可能还在深山老林里受苦呢。人啊,真是看不出来,权利和地位会把人撑死。唉!谁还会想她以前的事呢?现在位子高了,老向前看,后面的可就再也瞧不见了。东叔觉得他这今天可没白来,七婶给他上了非常生动的一课,他对”人”这个字有了新的注解。

    农家人离城镇远,还没有受传染,朴实无华的风味还依然保留着。可是,这以后就难说了,这人一到城市这座大熔炉里一炼,咋就全都变了,这样的现实,他怎么也接受不了。这只是老七婆娘的变化。老七呢?这可就难说了,这些年人也福了,官位也攀升的厉害了,这想来变化也就更大了,有了官体,也就有了官架子了,也就有了官威了。没有以前那种味道了。再不是原来那个稚气、腼腆而且质朴的小学教师了。人啊,在权利和金钱面前会大显原形,应该说,金钱和权利就是《封神演义》中的照妖镜吧。这两样具备了一样,都会把人的天性给淹没了的。我的娃以后若是弄成,这一点,我是得老早就教的,别让他变质。唉!这些是后话,咱不提了,谁教咱是乡巴佬呀,没事找事。这件事对乡亲们可咋交待呀?总不实话实说吧。想到田泥、田余会上那种自信的口气,东叔不知怎地气马上就涌上来了。回去之后,咱还是一不作,二不休,先等等看,等以后再把事情全盘说给大伙儿吧。

    街上的叫卖声在日头下有增无减,可再也勾不起两人的兴头来,只瞧见两个急匆匆的身影,只看见两张像死人一样的面孔。步履快如骤雨般在街道上穿梭。街面上到处是逛街的闲人,东叔和二狗径直走到刚才买水果的地方。这花的是村上的钱,这些东西没送出去,可得交公呀。卖水果的是强子他大伯,东叔道明情况,强子他大伯二话没说,将钱全数点给了东叔。东叔装好钱,从寄车处取回自行车,与二狗向家骑去。

    刚到村口,二狗老远就瞅见兰儿从地里往出挪玉米袋子,虽只有一小半袋,可一个姑娘家显得特别吃力,地里再无其它人帮忙,二狗让东叔先走,自个儿骑到兰儿家地头,将车撇进水渠里,全奔向兰儿去接兰儿手中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