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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修行记第88部分阅读

    人看过?”

    张李氏起初还有些惧怕张青黛。不过说到后来又渐渐恢复了她原本的性子:“以前给人看过,张老六也是那时候见到的,后来张老六就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偷了这块玉牌卖了换钱,再和人赌,所以后来我就收了起来。再没人看过。”

    张老六也就是张泰识早就醒酒了,刚才因为被张青黛的气势所摄,一直没敢吱声,现在听张李氏说起他,脸色一变就要开骂,旁边抓人的年轻男子大掌紧紧地捂住张老六的嘴巴,不让他说话。打扰张青黛和张李氏的谈话。

    张青黛点点头,又问道:“当时张泰识的父亲给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张老六那时候总是出去赌钱,这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在我公公临死前的一个晚上交给我,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要交给张老六,好好留着。以后会有大用处,就说这么多。”

    张青黛摩挲着这块玉简,半晌问道:“你可知这里面有什么,或者,你公公曾经说过没有?”

    张李氏摇了摇头。

    张青黛点头。灵力从指尖探出去,轻轻地碰触到玉简之上,玉简上面堆积着的腐朽和污渍也慢慢地消散,露出了本来面貌。

    大厅里所有人都在看着张青黛和张青黛手中的那块玉简,等着看张青黛大显神威,将这块玉简的秘密解出来。

    良久,玉简终于恢复了最开始的模样,张青黛输入灵力的手顿了顿,随即灵力继续,而一个苍老的声音也从玉简之中传出来。

    “一定是我的后人吧,我是张铁军,这块玉简说来还是我求一位道长为我录下的,我让我的后人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这块玉简,直到遇到我兄长的后人,为的就是这件令我后悔半生的事情。”

    张青黛定定的看着手中的玉简,脸上没什么表情,能听见这声音的人全都打量了张青黛一眼,又仔细听那声音讲述当年的事情。

    “我的兄长叫张铁柱,我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过我们的关系很好,后来我的兄长就落在了我母亲的名下,所以很多人都以为我们是亲兄弟,在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因为婚约的事情,和我的兄长闹了一些矛盾,我就离家出走了,这正是这件事情的源头。”

    其实事情很老套,张铁军看上了同村的一个叫杨柳的姑娘,而恰恰正是那个时候他们的父亲给张铁柱订了一门婚约,女方正是杨柳,张铁军满心以为是父亲偏心,便大吵大闹,硬生生的将这门婚事搅黄了。

    张铁柱没有生气,而是低下头去劝张铁军,想要撮合张铁军和杨柳,可惜杨柳只喜欢张铁柱一个,在张铁柱劝过杨柳和他弟弟在一起之后,杨柳满心羞愤,一气之下就投了河,没有救回来。

    张铁军知道之后心中特别痛苦,也非常哀伤,想着如果不是自己,可能张铁柱和杨柳在一起,杨柳也就不会投河自尽了,而张铁柱也是同样的痛苦,他认为杨柳投河是自己的原因,错在自己,一时间,兄弟两人全都自责。

    不过对于同样的事情,两人发生了不同的变化,张铁柱越发的沉默寡言,对于父亲给自己安排的第二次婚事不发表任何看法,一切都随意了,而张铁军却是直接就离家出走了。

    当时的家里,张铁军的亲生母亲当家,张铁军离家出走,张母就觉得是张铁柱的错,对待张铁柱也就越发严苛,直到张父张母因事故身死,而张铁军在守孝了三年之后就迎娶了父亲生前订下的那位女子。

    “等我回来之后就发现父母早就已经不在了,而哥哥又是因为病重也去了,就连两位嫂子也是全都不在了,孩子,你是我哥哥的骨肉吧,我知道我兄长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出去修仙了,一个儿子被人贩子拐走了,我不清楚你是哪一个,但是我想说,是我对不起你父亲,是我对不起你们……”

    张青黛垂下眼睛,宗祠里面静的连一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

    “也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我听族长说,兄长的大女儿和二女儿回来过,小儿子还是不知去向,听到我说这番话的应该是大侄女或者是二侄女吧,你们似乎都做了修士,也是知道你们做了修士我才找道长留下的这块玉简,就是期望有朝一日你们能看到,能听到我的这番话,看着大哥的孩子如此出息,我在地下也满足了。”

    玉简里的声音越来越小,张青黛想起来了,自己回张家村就只有筑基后的第一次是进了村子,见了族长,后来的几次全都是直奔后山的墓地,还有混沌界,所以并不知道那时候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二叔的存在。

    等玉简的声音彻底消失,张青黛将这块已经焕然一新的玉简收回乾坤戒里,半天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张青黛眨了眨眼睛,看向张李氏,以及一边老老实实的张泰识。

    “你是二叔的后人?”张青黛问道。

    张老六见一家子人都当成座上宾供着的老祖宗居然和自己说话了,马上扯开身边人捂住自己嘴巴的大手,向前一趴就跪在了地上:“回祖奶奶的话,小的是张泰识,祖上正是张铁军。”

    张青黛看着一脸谄媚的张泰识,心中突生一股烦躁,皱着眉头,张青黛问旁边的族长:“我二叔这一脉可还有其他分支留下来?”

    族长再也不敢替张青黛做主了,马上站起来恭敬地说道:“回祖奶奶,张铁军这一脉的嫡系就只有张泰识这一脉了,不过庶支倒还有两脉。”

    张青黛点头:“把他们叫进来我瞧瞧。”

    族长应是,马上让人去寻那两个庶支。

    张青黛看着地上一个劲的偷瞄她的张泰识,问旁边的张李氏:“张李氏,你把张老六的毛病全都细数出来我听听。”

    张李氏道了一声是,随即道:“张老六天天不干正经事,家里一有点钱,也不管那是买菜的钱还是要还别人的钱就全都拿出去和别人赌,输了就回家打我和儿子,赢了就去青楼找什么妓子,吃喝嫖赌什么都干,简直就是一个大混球!”

    张李氏狠踢了一脚拉扯她裤子的张老六,张老六自己干的那些混账事被张李氏戳穿,心中大怒张李氏坏了他的好事,一巴掌就要打在张李氏的脸上。

    大长老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的怒色,刚要让人阻止张老六,只见“嗖”的一道绿光,随即张老六抱着自己的右手开始惨叫起来。

    “我的手,啊呀,我的手啊!”

    ps:

    第二章

    第三百四十七章 准备

    地面上,鲜红的血液上躺着三根僵硬的手指,看见这一幕的人无不心惊胆战,有些害怕的甚至都往后退了几步,张李氏快速的捂上小虎的眼睛。

    族长和几位长老并未躲避,活了七八十年,这点小事还不值得他们躲避。

    张青黛摸了摸艳姬的那几片小叶子,刚刚就是她让艳姬动的手,无人看清是怎么回事,只有她知道,艳姬以极快的速度在张老六的手将将要打上张李氏的时候,藤蔓直接缠在了右手的三根手指上,然后突然用力,将那三根手指切了下来。

    “看在你是我二叔后人的份上,我就只要你三根手指,以后再敢赌,你两只手就全都别要了。”张青黛淡淡的道。

    张老六连哭带嚎的满脸的鼻涕和眼泪,宗祠里的众人虽然看见了,不过没有一个人为张老六求情,也没有人心软。

    “张李氏,你可还想与张泰识在一起过?”张青黛问张李氏。

    张李氏犹豫了一下,看着自己手中扯着的小虎,小声的道:“我是不想和他在一起过了,不过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如果他以后不再赌了,我就再给他一个机会。”

    张青黛点点头,看着仍旧躺在地上抱着手惨嚎的张老六,问大长老:“按族规,张泰识应该怎么处理?”

    大长老沉吟一番,看了看张青黛的脸色,见没有什么求情的意思,就直接道:“张泰识赌博屡禁不止,不止如此,还在外面败坏我张氏一族的名声,理应受刑杖三十,鞭笞三十,闭门思过一个月不准出张家村。”

    张青黛点点头,艳姬伸出一根藤蔓,在众人还没有看清的时候。狠狠一鞭抽在了张泰识的腿上。

    只听一声骨裂的声音响起,张泰识也忘了自己的右手了,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右腿,嘴里大声地喊道:“祖奶奶。祖奶奶,我错了,我真的做了,您就饶过我吧,祖奶奶,您看在我祖宗您二叔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

    张青黛转头对大长老说道:“我断了他三根手指,又废了他一条腿,腿伤一时半会好不了,对比族规也算是相同了吧。”

    大长老当即点头:“自然。自然。”

    张青黛叹了一口气,看着在那里貌似已经洗心革面,发誓要痛改前非的张泰识,“你是我二叔的后人,族长和各位长老都在。按理说我是管不到你头上的,不过你也是在是太过分了些,今天我就仗着我是这张氏一族中辈分最大的一个教训你一顿,你以后若是敢知错犯错,我可饶不了你。”

    张泰识刚刚那未醒的三分酒气现在也是全醒了,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对着张青黛叩首:“祖奶奶的话我听清楚了。我知道是我犯浑了,以后再也不赌了,一定好好过日子。”

    张青黛点头,不再说什么,见张青黛没有再管张泰识的念头,族长赶忙挥了挥手。让人把张泰识带下去,也将这里收拾干净。

    张青黛对着大长老说道:“大长老,我父亲这一脉暂时是没有后裔了,不过我二叔这一脉虽说是有些偏了,但也算是同父异母的关系了。所以这也算是我最亲的一脉了,平日里我也管不到这么多,还请大长老多多照料一番,有哪些不听话的,直接按族规处理就好。”

    大长老站起身:“这是晚辈应该做的。”

    张青黛挥挥手,让大长老坐下,前面,门厅那又有了些动静,张青黛知道这是她二叔的另两个庶支后人来了。

    一共来了四个人,两男两女,都是那两个庶支现在的长子和长媳,张青黛分别打量了两家人一眼,心中渐渐生出一些小心思来。

    “祖奶奶,这是张安山,是张德建家的长子,这是张炎,是张康全家的长子。”族长给张青黛介绍道。

    “见过祖奶奶。”那四人同时弯腰行礼。

    张青黛点了点头,其实对于族长和这些年轻人叫她祖奶奶,她也觉得别扭,不过辈分在这,不这么叫也不能总叫祖宗,再就是族长长老和那些年轻人都叫祖奶奶,似乎有些乱了辈分,不过张青黛可是比他们大了七百多岁呢,所以也就没有细究,爱叫什么叫什么吧。

    想了想,张青黛问几人:“你们家中可还有其他兄弟?”

    两人全都点头,张安山道:“家中还有一个七岁的幼弟和刚满月的幼妹。”

    张炎道:“回祖奶奶,晚辈家中有一个比我小一岁的二弟,和十五岁的三弟。”

    张青黛“恩”了一声,对族长点了点头,族长有眼色的让两人下去了。

    其实从认识到现在的张家村是什么样的情况之后张青黛心里就隐约有了一个打算,她是张家村的人,这么些年从没有为自己的家乡做过什么,若是还是从前那样倒也罢了,现在的张家村完全就是一个正经的大家族了,就连当年的那些村民都被编进了族谱。

    说是编进了族谱,其实当年的张家村就是一个同姓村,村子里几乎家家都有那么几分的亲戚关系,所以现在混合成一个大家族也是没有错的。

    不过既然已经成了现在的这个情况,那么她也应该做些什么了,尤其是在张船已经从基本上改变了张家村和木槿镇之后,她更应该做些什么了。

    以前是因为她没这么想过,没有这个条件,也没有那个实力,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一切都符合了,她也不能再只为着自己了。

    “现今执法队的队长是谁?”张青黛问大长老,大长老对着门厅那里喊了一声:“张瑞军。”

    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刚刚那个奉命去抓人的男子。

    “晚辈张瑞军,见过祖奶奶,见过族长和诸位长老。”张瑞军站在中央,恭恭敬敬的对着座上的人行礼。

    张青黛点了点头,打量着张瑞军:“起来说话。”

    张瑞军站直了身体。

    “你是执法队也就是护卫队的队长?”张青黛问道。

    张瑞军点头:“回祖奶奶,是。”

    张青黛笑笑,她喜欢这种干脆利落的人,“你是和谁学的功夫?”

    “和我师父,我师父就是一个外家高手,并不是修道之人。”张瑞军说道。

    “我这有一本外家功夫的功法,不是最好的,但是也算是不错,你师父可允诺你学其它的功法?”张青黛问道。

    张瑞军的眼睛亮了亮,看着张青黛:“师父生前从未说过不让我学其它功夫,晚辈想要学习祖奶奶的功法。”

    张青黛笑了一下,从乾坤袋中翻出了一本不知是什么时候得来的功法,虽然对什么时候得来的不清楚了,但是这本功法的名字她还是熟悉的,本来是一个体修门派的镇派之宝,但是不知怎么就到了她的手里。

    “这门功法叫倚天之道,你拿去学吧,然后再教会族中的人,切记一点,大道无形,为心方是根本。”灵力包裹着玉简落在张瑞军的手里。

    “将玉简贴到额头就可以看了,贪多嚼不烂,不要妄想着一日之内便学会成为高手,再者,我让你学习这门功法也是想要保护我们张氏一族,不得以此做些伤天害理之事。”张青黛淡淡的道。

    张瑞军双膝跪在地上:“谨遵祖奶奶教诲。”

    张青黛看着宗祠内的众人以及门厅处的年轻族人,低声对族长说了几句,随即族长就站了起来:“大家都散了吧,众位长老和执法队队长留下。”

    族长的话很有威信,没一会门厅附近的族人就全都散了,张青黛看了一眼留在这里的族长和众位长老,以及站在大厅中央的张瑞军,先对张瑞军说道:“你坐下吧。”

    张瑞军在最末尾的地方坐下,张青黛斟酌了一番对众人说道:“现在我们这里只有一个执法队,也叫护卫队是能完全听从调令的,这不行,只有这一个队并不够,还需要再单分出三个队来。张瑞军,你是执法队也是护卫队的队长,你觉得手下有哪个好苗子能担当队长一职?”

    张瑞军想了想,道:“我觉得张京、张翰术以及张永这三人不错。”

    张青黛点头,让张瑞军继续说下去。

    “张京这人头脑很灵活,也很聪明,尤其是具有急智,为人的品性和性格都很好。张翰术就比较严格,但是做事一丝不苟,条理分明,虽说有些冷酷无情,但是为人较为正直。张永这人为人圆滑,不过很善于交际,在经商一道上很有前途。”

    张青黛点了点头,沉思一会后对张瑞军道:“你去把这几个人叫进来。”

    张瑞军点了点头,有些迟疑的道:“其实还有一个人。”

    张青黛看向张瑞军。

    “是张欣征,张欣征也是修士,不过是一个散修,现在大概是筑基期的修为,和我差不多大,现在回来了,说是暂时不准备往外走了,想在村里留一些时候。”

    “那就连张欣征也一并叫过来吧。”张青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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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八章 回家

    张瑞军应了一声是,随即转身出了宗祠。

    张青黛看向一直望着她的族长和众位长老,不过并没有先说她刚刚安排下去的事,而是指了指身后的墙:“想必大家一定知道这面墙吧。”

    这片墙上只有一个黑黑的大字,上面写了一个“道”,这间屋子是宗祠里的议事厅,一般都什么事情都在这里解决,而供奉祖宗的牌位则在隔壁的大厅。

    族长点头:“自然是知道的,自打祖奶奶告知我您的名讳时我就想起了这片墙。”

    张青黛笑笑:“好像有五百多年了吧,那时候我回来见到了当时的族长,一时间有感而发,便在这面墙上写下了这个道字,如今已经五百多年了,这片墙倒是一直未拆。”

    三长老呵呵笑了一声:“祖奶奶是不知道,正是因为有这片入道墙在,才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