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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起点闯异界第58部分阅读

    纪公子,请到这边说话吧。”

    纪云小心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跟着鲁晨曦像是做贼似地走进了一间屋子。

    屋里里亮着灯,进入屋子之后,纪云发现屋里充盈着暧昧的柔和的粉红sèsè彩。原来是两支粗大的蜡烛外面,罩了两条粉红sè的轻纱。

    纪云打量了一下屋子内的布置。只见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huā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nv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靠近竹窗边,huā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áo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huā,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 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sè薄纱。

    屋子很大,是通堂的三间房,中间用一道水红sè轻纱隔了开来。透过轻纱,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梳妆台和牙chuáng。

    纪云心里忍不住一dàng,这里不会就是她的寝室吧?这小丫头把我领到寝室里来,到底什么意思?不会是想那啥吧?

    幸好纪云不是曾经的小白了,虽然也会在心里很恶意地yy,但是心思之缜密是从前的自己远远无可比拟的。

    这小丫头正在洗澡,浴室又和卧室毗邻。看样子小丫头唯恐别人看到了我,不敢把我领到别的地方去,只好把我领到这里来了。只怕没别的意思在里面,纪云心里坦然下来,不过隐隐的也有一丝失望。

    鲁晨曦把纪云请进屋里之后,就坐在塌椅上垂头不语。纪云的目光已经欣赏了三四遍屋子的布置,还是不见鲁晨曦说话。

    纪云微微一笑,这个丫头是害羞了啊自从和她认识,还真是很少能见到让她羞到如此程度的时候。看着屋子里的布置,不知情的,完全会认为屋子的主人是个多愁善感的大家闺秀,谁能料到主人竟然是驰骋商场的nv强人?

    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或者,两个都是真实的,又都不真实?

    为了打破尴尬的场面,纪云沉y着站起身来,看着宣纸上的菊huā说道:“聚叶泼成千点墨,攒huā染出几痕霜。淡浓神会风前影,跳脱秋生腕底香。

    晨曦,原来你也喜欢菊huā?竟然还画的一手好菊?失敬失敬,实在失敬的很,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

    鲁晨曦此时心神有些失守,此刻怕是她这辈子最尴尬最羞怯的时候。

    鲁晨曦小声说道:“怎么,就需你们喜欢菊huā,我就喜欢不得吗?曾经的我,也喜欢风月,喜欢诗词,喜欢绘画。观雨听风,望月赏菊,那才是我真心喜欢的事情。

    可是这些对我来说,只能是奢望。只有一个人回到这里,我才变回了自己。”

    此刻的鲁晨曦,竟然变成了婉约的小nv生,不由使纪云感觉到别样的刺ji。不过这时伤口却不知趣地疼痛加烈,纪云忍不住痛苦地呻y了一声。

    鲁晨曦这才醒悟过来,慌忙跑到纪云身边,扶着纪云问道:“纪云,你伤的这么严重?干吗不早说?你等着,我去叫大夫来。”

    纪云强忍疼痛,咬着牙说道:“别去,我还坚持的住。一旦被人看到,你的清誉可就毁了”

    鲁晨曦跺脚说道:“哎呀,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不行,你伤的这么重,不叫大夫来怎么成?你别àn动,等着我。”

    说完,掰开纪云的手,匆忙跑了出去。

    过不多时,一个穿长袍的老者跟着鲁晨曦进了屋子。

    这个老者看到纪云,脸上不由现出惊愕之sè,不过识趣地没有多问。

    鲁晨曦着急地说道:“宋先生,他伤的很严重,你快给他看看。”

    宋先生是个很称职地大夫,所谓医者父母心,在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纪云的伤势之后,沉着脸说道:

    “你的伤势很严重,肋骨断了三根,内脏也伤的不轻,坐在这里怎么可以,快,躺倒chuáng上去。”

    纪云被宋先生搀扶着,躺进了里面的牙chuáng上。chuáng上的锦被上不知熏了什么香,闻上去令人眼滑耳殇,很是舒心,纪云只觉得连疼痛似乎都减弱了几分。

    宋先生揭开纪云的上衣,为纪云正了骨,又开了一副汤yào,吩咐了注意事项,告辞而去。

    鲁晨曦叫来下人按单抓yào,熬成汤yào,喂纪云喝了下去。

    经过剧烈疼痛地接骨,纪云已经觉得伤势好了不少,此时在服了汤yào,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半闭着眼睛,只想就此睡去。

    纪云强打起jg神对鲁晨曦说道:“晨曦,麻烦你把我送到状元府去。”

    鲁晨曦怒道:“不行,刚才宋先生吩咐过了,叫你不可随便移动。再说了,你遭人刺杀,谁知道哪些天杀的刺客会不会再大街上等着你?不行,太危险了”

    纪云想了想说道:“那麻烦你派个人去状元府传个信,就说我在你这里。要是我一夜不归,还不知道她们会担心成什么样子。”

    鲁晨曦酸溜溜地说道:“好吧,你好好养伤,我这就派人去传信。”

    再说状元府内,秦文兰等人左等右等等不到纪云,不由都不安起来,唯恐纪云在外面出了什么事。

    后来秦文兰坐不住了,要出来找纪云,被端木水华拦下了。然后端木水华和小雨出府,到莳huā馆找纪云去了。

    结果端木水华和小雨也是一去不归,秦文兰心里焦躁不安,坐立不宁。

    正准备出府去找,忽然有鲁府的人来传信,说纪云在他们那里。

    秦文兰怔怔地落下泪来,枉自己等人为他担惊受怕,他却在外面逍遥快活。正要端茶送客,蓦然惊醒过来,纪云若是真在外面逍遥快活,怎么会派人传信过来?一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在秦文兰的再三追问下,来人才说出了实情。原来传信的人来的时候,鲁晨曦便吩咐过,只要状元府的人不问,就不要多说。

    秦文兰赶紧和传信之人一起去了鲁府,又给端木水华和小雨留了话。等秦文兰来到鲁府的时候,纪云已经沉沉地睡去。

    看着纪云在睡梦中,仍然不时地皱眉,显然伤口还在疼痛。秦文兰抓着纪云的手,忍不住怔怔地留下泪来。

    纪云在外面遭人刺杀,自己却在怀疑他在外面寻huā问柳,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第二天纪云醒来的时候,发现秦文兰就坐在chuáng边打盹,手还紧紧握着纪云的手。

    纪云小心翼翼地想chou出手来,一下子惊醒了秦文兰。秦文兰惊喜地说道:“云,你觉得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纪云看着秦文兰红肿的像是桃子的眼睛,又是心疼又是自责,用手轻轻rou着秦文兰的眼睛说道:“文兰,谁让你一夜不睡守在这儿的?看,眼睛都哭红了,我这不好好的吗?”

    秦文兰看着纪云的脸sè果然好转了不少,不由放下心来,抓住纪云的手,享受着担惊受怕之后的片刻温存。就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微妙时刻,蓦然——

    端木水华和小雨‘嗖嗖’两声冲进了屋里,端木水华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厉声问道:“师弟,昨晚到底是那些不长眼的hun蛋刺杀你的?快说出来,让我一个个结果了他们。”

    纪云翻了翻白眼,师姐到什么时候都是这个脾气,这怕这辈子都改不了了。此地人多眼杂,内情一旦流传出去,肯定要闹到满城风雨。

    “师姐,杀手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们还会留下名姓吗?况且他们都éng着脸,我又急着逃命,怎么能认出他们来?”

    小雨含着泪huā说道:“哥,下次再出én,一定要带上我和水华姐姐,昨晚要是有我们在,你就不会受伤了。都怪小雨没有跟着你。”

    端木水华是纪云的保镖,以前纪云出én,端木水华都跟着。可是一直没出过事,时间一长,端木水华也放松了警惕,这几次纪云不叫,她也懒得跟着。谁想到昨晚竟然就出事了。

    端木水华正想说话,就听纪云说道:“哎呀,糟了”

    第三十三章:但说何妨

    第三十三章:但说何妨

    端木水华一惊,连忙问道:“怎么了,师弟?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纪云苦笑道:“不是啊,今天是早朝的日子,我无故旷朝,只怕要受处分了”

    小雨愤愤地说道:“这些人还讲不讲道理?哥你都伤成这样了,还非要你去早朝?”

    纪云一呆,想到,对啊,我都伤的这么严重了,请个假还不成吗?

    “小雨,你赶紧回去,只怕现在宫里的太监已经到了我状元府了。你回去就如实相告,然后就说我伤的很严重,实在上不了朝了,给我请几个月的假。”

    小雨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话说今天早朝,可把赵阁老和时迁给急坏了。早朝的时候,竟然没发现纪云。这小子干嘛去了,就算有事,你也事先打个招呼啊?难道是夜晚太辛苦,早上起晚了?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的

    赵阁老和时迁都在期待皇上发现不了纪云,只要现场发现不了,就算被纠察的御史发现记录下来,也没有关系。凭他们两人的手段,很容易就能摆平。

    可是今天皇上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一上来就找纪云。

    “纪爱卿,纪爱卿纪爱卿”

    皇上连叫了三声,都没看到纪云出来,忍不住向下扫了一眼,竟然没看到纪云。

    张国基不由怒了,刚看你小子tg顺眼的,准备提拔提拔你呢,你小子才上朝几天啊,现在就撩蹄子了?要不狠狠地敲打敲打你,以后还不知道要如何惫懒呢

    张国基大声说道:“黄森,去状元府,看看纪大学士在干吗,把他给朕叫来。”

    一个太监应了一声,匆忙传旨去了。

    赵阁老和时迁对视一眼,不由都是愁眉苦脸。这下皇上知道了,就没那么好糊nong了。虽然看皇上的脸sè,不像要重责纪云的样子,可是天威难测,谁知道皇上动的是什么心思?

    三皇子的党羽可是高兴坏了,都兴致勃勃地准备看纪云的笑话。

    接着就是大臣们禀报日常事务。

    只见兵部尚书上前说道:“启禀陛下,微臣接到边境汇报,说是今年整个边疆草原大旱,牧草出现大面积的枯萎。北面的天狼国,西北的天星国,和西部的傲来国,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灾情。”

    张国基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这三个国家都是以游牧为主,受气候地理的影响,倒是十年九灾。不过,从这段时间源源不断的汇报情况来看,今天的灾情只怕是百年不遇。

    一旦发生灾情,民心必然出现动dàng,如果这时候派兵出击,必然能占不少便宜唉,朕老了若是放在二十年前,有此绝佳机会,朕必然御驾亲征,拿下几座城池来

    如今国库也经不起折腾了,你等拟旨,命边关守将务必小心谨慎,谨防他们出兵。”

    太监黄森接了皇上的圣旨,一路快马加鞭来到了状元府。状元府的仆役一听是来传旨的,不由吓了一跳,连忙大开中én,准备把黄森迎接进院子。

    按理应该是纪云前来迎接的,黄森拉着一张臭脸,直骂他们没规矩,口口声声要纪云前来迎接。

    结果竟然得到纪云不在的消息,黄森吃了一惊,顾不得再端架子,匆忙进了院子,询问纪云的下落。

    问了半天,这些仆役竟然都不知道,黄森脑én的汗水蹭蹭就下来了。

    这可是皇上的旨意,皇上还在那边等着他去复旨呢可现在纪云不知跑哪去了,这旨该怎么复?

    原来知道纪云下落的,也就秦文兰的两个贴身丫鬟。可是这么隆重的场合,她们根本不敢出场。别的仆役一时慌神,也没留心到这事。

    黄森等的心焦,不时抬头看着én口,坐卧不安犹如铁锅上的蚂蚁。

    看看时辰不早了,在不回去复旨只怕要退朝了,黄森一咬牙,站起身来就要走。不管了,先回去再说,再不回去,皇上只怕要震怒了

    就在这时,én口终于来人了,不过来人却不是纪云,而是一个姑娘。

    来的正是匆忙赶回来的小雨,看到院子里果然有一个太监,小雨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心道哥哥猜的果然不假。

    黄森从小雨这里得到了纪云遇刺的消息,心里一惊,连忙回去复旨去了。

    这边众臣已经汇报完了工作,就等着退朝了,可是纪大学士和宣旨的太监都没回来。朝堂上一时间冷场了。

    就在张国基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黄森终于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看到他身后并没有纪云的身影,张国基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怒道:“好你个大胆的狗奴才,叫你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朕要你何用?来人——”

    黄森吓的整个人都瘫在地上,连连叩首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不是奴才没办好事,实在是纪大学士昨天晚上遇刺,来不了了”

    张国基一愣,接着脸sè变的铁青,冷冷地问道:“你个狗奴才说什么?给朕说清楚了。”

    黄森抹了一把汗说道:“启禀皇上,纪大学士昨天晚上外出,遇到一群杀手要杀他。万幸纪大学士福大命大,躲过了此劫,不过也身受重伤,夜里慌不择路,逃进了鲁府。

    今天奴才去宣旨的时候,纪大学士还没回来,他府里的仆役都不知道他的下落。奴才也是等到鲁府那边派人来传信,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奴才不敢隐瞒,望皇上饶命。”

    张国基的脸sè变的异常难看,冷冷地说道:“滚下去吧哼朕看有些人越来越大胆了,先是刺杀朕的皇儿,接着刺杀朕的大臣。朕看下一步就要刺君杀驾了”

    这话太过诛心,满朝文武吓的慌忙一起跪倒在地上。

    张国基接着说道:“这次幸好纪爱卿没有出大事,否则,朕绝饶不了你们往你们好自为之,回去好好思量思量退朝”

    退朝之后,文武百官个个不安,都在心里揣测今天皇上的诛心之言,到底是何用意?

    赵阁老和时迁,又相约喝酒去了。

    纪云肋骨断了三根,虽然经宋先生接上了骨,但是不可随便挪动。因此纪云也没急着回状元府,而是在鲁府养起了伤。而且也没有挪地方,就是在鲁晨曦的香塌上。

    中午时分,众nv都集中在纪云屋里说话。小雨早带来了好消息,说是准了他一月的假,可以在家好好休息。

    难得众nv齐聚一堂说说笑笑,纪云连伤口的疼痛都忘记了。

    众nv不怎么待见鲁晨曦,不过看在纪云的面子上,也没有表出来。而鲁晨曦今天不知是何故,对状元府的众nv竟然是曲意逢迎,到nong的众nv有点不好意思了。

    正在说话间,忽然一个仆人玩命地扑进了房间。鲁晨曦大怒,手下人竟然这么不懂规矩,简直令她下不来台。正要呵斥那个下人,却听那个下人说了一句话,连鲁晨曦也不由呆滞起来。

    那个下人拼命喘着气,结结巴巴地说道:“皇……皇上……驾……驾……驾到”

    不过片刻之间,鲁晨曦就回过神来,猛然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快,快随本小姐去迎驾”

    就听外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不必了,朕自己进来了朕不过是来瞧瞧纪云,你们也不用摆那么大的场面,都退下吧。”

    众人诚惶诚恐地退下,屋里只剩下了纪云一个人。

    张国基和身后的一群人进入了屋子,稍微打量了一下,发现纪云竟然躺在一个nv人的房间里面,不由皱了皱眉头。

    纪云也比较尴尬,连忙装着要爬起来行礼的样子,同时口里‘哎呀’有声。

    张国基说道:“你就躺在哪儿吧,不用多礼。御医,过去给纪云看看伤势。”

    御医仔细检查了一番,汇报道:“启禀皇上,纪大人内脏受伤,左肋骨断了三根,伤情严重。不过伤势处理的很好,只要休息一月,好好调养,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张国基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就好,你们都下去吧,朕单独和纪云说几句话。”

    众人纷纷退了下去,屋里就剩下皇上和纪云两个人。

    张国基缓步向前走了几步,沉声问道:“纪云,你可知是什么人刺杀你?受何人指使?”

    纪云连忙说道:“皇上,当时灯光昏暗,那帮刺客éng着脸,微臣又忙着逃命,实在不知刺客是何人,更加不知是何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