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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为父第5部分阅读

    事你也睡吧,我要休息了。”

    邸梁见他又开始散发冷空气,知道他心情又恶劣了。

    本来想让他休息一天,第二天再给他说自己的推测的,但是警察的本能……有疑点就憋不住……

    邸梁走出邸稼骞的卧室,轻轻关上门。

    他也应该好好查查了,最近邸稼骞身边出了太多事。

    结果第二天,邸稼骞就给傅嵘打了电话,那个出事的车后来司机拿去检修,果然一开始查刹车,但是并没有查出来什么问题。邸稼骞把情况说了一下,傅嵘也很震惊,表示会通知警察来看,然后安慰他好好养伤,这事就不用操心了。

    邸稼骞没有去公司,但并不代表他不工作,反而从早到晚都窝在书房里,搞他的数字表格,有一次邸梁去书房喊他吃饭,结果被他书房里的表格快淹没了。

    邸梁给他弄了副拐杖,自己上班去的,方便他在屋里可以自己行动。

    一开始邸稼骞还不愿意,觉得驻两拐杖有损自己的精英形象,但又确实很方便,就只在邸梁不在的时候偷偷用,邸梁到家了,就非要邸梁扶着他移动。

    而邸梁一面照顾邸稼骞,一面查傅嵘这个人。

    傅嵘还真的是当年他们高中班的,毕业之后去了外地上大学,然后就去了美国,在美国一家电气公司工作了几年,又回到学校,在美国某知名大学攻读了管理学学位,到了二十一世纪初的时候,又回国创业,开了家咨询事务所,后来被大公司收购,他自己拿了钱没有继续跟着那家公司做事,而是自己开始做专职ceo,最近就是被一家多产业综合集团看中,聘请为ceo,他混了几年,居然也拿到了集团的股份,成了正式的老板之一。

    说起来就是高级打工仔嘛。

    邸梁注意到一点……

    傅嵘都五十了,居然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一直单身。

    幸亏他长年在国外,否则在国内会被七大姑八大姨唠叨死。但是他条件这么好,还单身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邸梁突然想到一种情况,难道他跟邸稼骞一样是同性恋?

    太可怕了,怪不得他对邸稼骞那么好。

    邸梁一想到这里,就沉不住气,找了一天吃饭的时候,借机跟邸稼骞谈谈。

    “骞骞,你就不能换个工作吗?”邸梁一向单刀直入。

    “啊?”邸稼骞没想到他说这个,“为什么?现在的工作很好啊。”

    “哪里好了,这么危险,总出事。”他放下筷子,说,“而且你的那个老板,总觉得不是好人。”

    邸稼骞沉默了一下,憋了一句:“他还挺关心我的。”

    就是因为关心才不对劲!邸梁没说出这句,而是说:“总出事是真的吧,他借你车,算了,这事不说了。后来那个会计还想拿刀砍你,现在还差点出车祸,你还是换个工作换个运气吧。”

    邸稼骞抬眼,好像不像多说:“现在经济危机呢,工作难找。”他低头给邸梁夹了一筷子菜,“这些事我心里都有数,以后再说吧,反正我现在还丢不开动作。”

    邸梁竖起眉毛,有了工作就能忘了老子吗!

    “多吃点。”邸稼骞想用菜堵住邸梁的嘴巴,“反正这个不用担心了,我自己会小心一点的。”

    感觉邸稼骞好像自己不愿意离开傅嵘身边似的,邸梁忍了忍,算了,还是从长计议。

    关于停车场车祸的事,后来真是的车里做了很深的改动造成动力跟不上,警察查到这车原来在一家维修厂修过,但是那个维修工已经不干了,因为是临时工,留下的联系资料也不多,还都是假的,人很难再追到了。

    最后警察推断是,有人想在公司停车场制造事故,造成公司形象受损。

    本来公司已经因为房地产的事股价走低,如果再爆出安全丑闻,怕是要雪上加霜。幸亏这次损失不大,要是改个时间,一辆车接一辆车的,前车溜车造成连环爆炸也不是不可能。

    邸稼骞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动不动陷入沉思。有时候邸梁去喊他吃饭或者洗澡,就看见他在那里发呆。

    他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细软的刘海搭在他光洁的前额上,带着淡淡的忧郁,勾勒出一幅唯美的画面。

    当然,邸梁是接收不到这类情感电波的。

    他就是觉得儿子这样憋在屋里看那些枯燥的数字不行。

    直到有一天,他先睡了,半夜起来放水,居然还看见书房的门缝里透着灯光。

    邸梁瞬间就怒了,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走到房门口准备推门骂邸稼骞一顿,却隐隐听见书房里有异样的声音。

    15第三章 事故体质邸骞骞(4)

    邸梁微微愣了愣,他似乎知道房间里在发生什么,但神使鬼差地,他轻轻推开了门。

    从门缝里,邸梁看见邸稼骞半躺在椅子上,头搁在靠背上,仰着,他的脸上有着奇异的表情。

    他靠在椅子上,裤头打开,勃发的器物探了出来,被他的手握住,粗鲁地上下移动。

    因为他激烈的动作,睡衣下摆已经卷了上去,露出他白皙而柔韧的腹部,激动之时绷紧身体肌肉的形状隐隐现了出来。

    他抓着那根肉一棒摩擦,竭尽全力地想让它喷出来,他身边的文件材料随着他的起伏而颤动,发出吱吱的声音。

    邸梁看着他脸上既愉悦又痛苦的表情,看着他的汗水从脖子处流下隐没入他的衣领里,又看着他的性一器,已经胀大到颤动不已的地步,头部汁水四溢,打湿了他的手。

    邸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挪不开步子。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说,这没什么,儿子长大了嘛,很正常。但是他越想越沮丧。

    头一次,他这么简单粗暴地直面儿子是个真正的男人了——的这个事实。

    二十多岁的,血气方刚的,男人。

    男人不是男孩,会有欲望,会做一爱,会爱人。

    虽然他一直嚷嚷着叫儿子娶媳妇,但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邸稼骞似乎到了关键的时候,身体绷得紧紧的,手里的东西赤红赤红的,他突然好像感觉到什么,微微侧过头,邸梁感觉他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邸梁还是没有动,而邸稼骞也继续摩擦着。

    但他的目光没有离开邸梁,他看着邸梁,手里动作不停,反而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

    邸梁就这么站在门口,与邸稼骞的视线纠缠到一起。

    邸稼骞张开嘴,喘息起来,他蹙着眉,眼里浮上雾气,却还是用眼神勾着邸梁,一点都不回避,反而更加兴奋,直到他到了极点,手里的东西喷射出来,一缕一缕喷了好多,沾染了他的衣服。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和邸稼骞的喘息,直到他平复了呼吸,那种味道还是缭绕在邸梁的鼻尖,让他受了巨大的刺激。

    邸稼骞这才起身,带着一种发泄过后的慵懒餍足,看着邸梁,突然笑了笑。

    邸梁猛地回神。

    他笑了,他居然还笑!

    邸梁觉得他应该淡定,这是男人都做的事,没什么,可是他的脸不受他控制的红了。

    他的心里真是波浪起伏,这才转身,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碰地关紧门。

    邸梁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脑海里浮现出邸稼骞皮肤上的汗珠,闪着迷乱的光泽,晃花了他的眼。

    邸梁咬牙。

    他硬了。

    看儿子自一慰也能硬,真他妈没救了。

    邸梁在床上蹭蹭,认命地把手伸进裤子里,抓住自己下身的东西,开始动起来。

    邸梁闭着眼,回忆邸稼骞的动作,心里不停地骂,可是还是学着自己看到的那么摩擦。

    他听见拐杖敲击地板的声音,直到到了他房门口才停止。

    “小智?”邸稼骞敲着房门,喊他。

    邸梁趴在床上,分开双腿,弄着自己,对邸稼骞的呼喊充耳不闻。

    “小智,你开开门。”邸稼骞锲而不舍,不肯离去,咚咚咚地敲门。

    邸梁终于受不了了,涨红着脸,冲门口大吼:“敲个屁啊!滚啊!”

    敲门声终于停止,然后又响起拐杖的声音,渐渐远去。

    然后四周沉寂下来,邸梁重重地喘息一声,膝盖陷入床铺,他总有种使不上力气的焦躁感。

    他弓起身体,把性一器从裤子里掏出来,想着邸稼骞刚才的表情手法,浑身发热。

    直到他发泄出来,猛地跌进床里,觉得更加空虚了。

    妈的,看儿子自一慰而发情的老男人。

    邸梁陷入了浓重的自我唾弃之中。

    第二天早上,邸梁按时起来,眼下挂着黑眼圈。

    他刚走出房门去浴室,邸稼骞就拉开了门。

    邸梁站住了,踌躇不前。

    邸稼骞靠在门框上,深深地看着邸梁。

    邸梁不敢直视他,只听见邸稼骞问了一句:“昨天没睡好?”

    邸梁愤怒了,去他妈的,耍流氓的都不害臊,他个被耍的害臊个什么劲啊,他抬头,邸稼骞的睡衣扣子没有全都扣上,笔直骨感的锁骨撞入他的眼帘,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一阵头昏眼花。

    不知道为什么,他眼前晃过邸稼骞锁骨上泛着汗水光泽的情景。

    邸梁咬牙:“你这个混球,也不知道锁门!”

    邸稼骞闻言,忍不住笑了,说:“我也不知道你半夜不睡觉到处晃啊,而且我是临时起意,这种事情想来了就来一发,也没什么吧。”

    邸梁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一大早和儿子讨论自一慰的随时性,他扶扶额,说:“你有点羞耻心好吗!”都被看到了,反而更兴奋了。

    邸稼骞耸耸肩,说:“雄性都多少有些暴露欲望,以显示自己的占有欲和攻击性。”

    邸梁忍无可忍,随手拿起一条毛巾往他头上丢过去,遮住他的脸,大声说:“你他妈是史前动物吧!”然后跟昨天一样,闪进浴室,碰地甩上门。

    邸稼骞拉下头上的毛巾,凑在鼻尖闻了闻,笑着说:“没毛巾怎么擦脸,今天我要去换药,下午记得来送我去医院。”

    邸梁没精打采地去了报社,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刚坐下,就听见莫莉发表评论:“现在的男人都是种马吧?”

    “怎么了?”办公室里另外的同事问。

    “今天的社会新闻,某省某市某行政县的一男子家里有妻室,但还在郊外某地下室幽禁三名女子,每个星期回去脱光了衣服和三名女子一起……嗯哼。”

    “啧啧啧。”办公室里立马一阵揶揄。

    莫莉不由地感叹:“男人是不是都做梦都想滛一乱后宫?每天不穿衣服最方便。”

    邸梁听了,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现在的小姑娘真是!

    记者们猥琐地笑,有个同事说:“雄性嘛,某些场合下通过展露自己的性征达到征服和勾引的目的。”

    邸梁心里真是波澜壮阔地复杂着,这话跟邸稼骞早上说的一模一样。

    莫莉见邸梁闷着头,不吭声,好笑道:“欧阳记者,你害羞啦?”

    邸梁终于受不了地抬头,老子都能当你爹了,害羞个屁啊,他大声说:“报告领导,我在琢磨着下午我要请假。”

    莫莉挥挥手:“你昨天就说过了,算了算了,既然欧阳记者都害羞了,我们就不说这个话题了。”

    邸梁差点青筋都爆掉,都说过不是害羞了!

    不过,昨天他自摸的时候,觉得欧阳智的身体真是有够涩的,肯定还是处男!

    邸稼骞的伤每两周去换个药,今天又是去医院的日子,邸梁中午就回到家,凑合着吃了饭,一句话都没给邸稼骞说。

    然后等时间差不多了,扶着邸稼骞下楼,把车开来,又把他折腾到车里。

    邸梁刚要去驾驶座,就被邸稼骞拉住。邸稼骞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说:“不是吧,还在生气?”

    邸梁微微眯起眼,说:“我哪有生气。”

    邸稼骞双手捧着他的脸,左右看看:“从哪里看都是在生气啊。”

    邸梁把脸从他手里移开,说:“我生个什么气,都是男人。”、邸稼骞看他绕到驾驶座,坐进去,关上车门,开始发动汽车,便说:“下次不会这样了,最近压力有点大,心理有点变态了。”

    邸梁一拍方向盘:“你终于承认你变态了!”

    邸稼骞没吭声,心想,我还没说其实我想邀请你一起的呢。

    昨天他看见欧阳智站在门口,心里突然就泛起了痒痒,不但没有惊慌,反而想拉住他,让他随着自己在欲望里起舞。

    邸稼骞知道后来他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在做什么,他隐隐有点高兴。

    小智是因为他而动了□。

    不管怎么样,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邸梁发动汽车,车猛地弹了出去。

    邸稼骞一阵心惊肉跳。

    “说起来你开车挺熟练啊。”邸稼骞坐在后面,没话找话说。

    “哼。”

    “……”虽然小智这样是很可爱啦,不过不说话就不好了,邸稼骞又试着问,“什么时候考的驾照?开了几年车了?”

    不问还好,一问邸梁一愣。

    欧阳智有没有驾照?

    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你不是有很多熟人吗?帮我买个驾照吧。”邸梁说,他开车几十年了,现在实在没工夫回驾校考试了。

    邸稼骞听了,嘴角直抽抽:“上次你不是对车挺熟的吗,我还以为你会开车……”邸稼骞看他把着方向盘转弯,又看看路况,犹豫地说,“要不还是我来开吧……”

    “开你个大头鬼,你那烂腿能开吗?老实坐着!”

    邸稼骞摸摸鼻子,今天小智可够凶的。

    16第四章 八面埋伏(1)

    邸稼骞的伤好得七零八落了,在养伤的这段时间里,他反而更加卖力,每天每天就是看他那些报表。

    中途傅嵘打了几个电话过来关心他的伤势,他都有礼貌地谢谢老板,邸梁在一边听看他打电话,觉得他也挺牛的,嘴里说的客气亲切,脸上却面无表情,要不是听见他声音了,还以为他要去给人奔丧。

    可能是邸梁的错觉,他总觉得自从上次半夜那事之后,邸稼骞对他亲昵了许多,时不时摸摸碰碰,让邸梁起鸡皮疙瘩。

    邸梁渐渐意识到了一件事,不由自主地头皮发麻。

    因为邸稼骞太正常了,最近又接连不断发生了一些事,以至于邸梁都忘了他是同性恋这种生物。

    邸梁记得以前有一次扫黄打非,扫出好多男人出去卖的,邸梁路过扫黄组还去围观了一下,那些瘦瘦弱弱的男人蹲在地上,抱着头,身上还穿着裙子。

    邸梁对这类人就是这种既定印象了。

    可邸稼骞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人。

    邸梁摸摸下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一副小白脸模样,即使每天锻炼还是看起来不健壮,这种是不是同性恋最喜欢的类型?

    邸梁抖了抖。

    邸梁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叹了口气,年轻人的世界他不懂啊。

    “每天叹个什么气啊,跟小老头儿似的。”莫莉走到他旁边。

    邸梁连头都不抬,倦倦地问:“又有什么事?”

    莫莉抬手就要来一下,邸梁现在不用看她的动作就能躲过去了。

    “嘿,行啊,武功越来越好了。”莫莉好笑地看着他,“是这样的,财经版想做一个系列报道,响应上面的号召,对本市著名企业家做专访。”

    “那关我们什么事,我们不是社会版吗?”邸梁终于抬眼,疑惑地望着莫莉。

    莫莉咳嗽了一声,说:“是啊,但是你房东不是傅嵘的助理吗?他们想采访傅嵘,托你去约约。”

    邸梁一脸吃了那啥的表情:“这种事情他们自己去约不就好了,何必牵扯私人关系。”采访傅嵘?算了吧,他连那张脸都不想看到。

    “傅嵘虽然为本市gdp做出不少贡献,但为人比较低调,不好约啊,你去说说可能就成了呢。”莫莉j笑着,“而且,如果真的成功的话,财经版就欠了我们人情,他们一向鼻孔朝天走路,下次我就可以踩着他们的脸走路了。”

    “……”邸梁沉默,后面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我就去问问,不保证成功。”

    晚上回去之后,邸梁就把这事跟邸稼骞说了,邸稼骞愣了愣,然后说:“可以啊,我去跟傅总说说。”

    邸梁补充了一句:“不行就算了,不用特别上心。”他想了想,问,“你打电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