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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高达新世纪第61部分阅读

    王牌必须首先是一名合格军人和驾驶员,懂得大局,懂得与战友协同作战,而不是一上来就乱放龙骑兵和浮游炮一阵乱射,期待着用华丽的攻击彻底淹没你的对手,结果反而被对手利用地形障碍物和你们膨胀的虚荣心将你们引到一个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陷阱里;王牌也不是面对着多于自己10倍的敌人的覆盖射击真的以为自己能够一骑当千突入敌阵。

    王牌,必须学会惧怕死亡,惧怕身边战友的死亡,洗去虚荣自大,珍惜身边的生命,而当你们做到这一步的时候,你们应该会觉得自己现在相信的王牌制胜论英雄主义有多么的可笑。

    雷霆当时如此说,很快就有学员提出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那么照你这么说来,那些英雄所做出的牺牲都是很愚蠢的咯?

    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好了,当时本。伊卡鲁斯站了出来:

    大义所趋,情势所迫之下的举动,和头脑发热的狂热主义不能混为一谈,即使是所罗门的噩梦,我的老师阿纳贝尔。卡多在一年战争终结之后,也隐忍了数年,这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牺牲,又为什么必须活下来,什么时候该拼死战斗,什么时候该果断地撤退,应该自己挺身而出,还是创造机会让你的战友击落敌人,学不会这些,你们永远都毕不了业,解散。

    你自己有资本,当然能这么说,可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是nt能力接近极限的newtype,在雷霆准备走下讲台的时候,有个学员这么嚷了一句。

    听到这,我也笑了,人们往往会忽视力量和荣耀之后的代价,不是么?只有当自己的虚荣和他人的虚荣发生冲突的时候,我们才会觉得。。。。。。。。不爽,不是么,呵呵。

    被烧掉的草稿---lplce

    宿命一说,听起来虚无缥缈,毕竟不是谁都有闲心去关注那只在无形中拨弄着前进轨迹的手。

    有人说,挑战宿命的是强者,那么接受宿命的人就是弱者了么,似乎也不是,这个问题在新宇宙纪元那最初15年的诺亚战争中似乎显得尤为刺目和尖锐。

    newtype的宿命,最强调整者所背负的罪孽,原始变革者的决意,高达驾驶员的哀思,这种种的宿命之流最终汇聚在一起,奔腾着,咆哮着,在这湍急的水流中,有人挣扎着爬上了岸,有人平静的选择了沉入水中随波逐流,还有人选择了上岸之后又返身跳了下去。

    为什么会有人几经挣扎终于跳出宿命洪流后,又跳了回去呢,是因为岸上的风景不够美丽,或者是想要随着奔腾的流水一起奔向未知的远方,还是想要把自身作为踏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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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霆,阿兰多。巴基纳做出过很多选择。

    我们可以大胆的猜测,在哈曼。卡恩牺牲之后,他就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意识到了作为一名强大的nt的悲惨宿命,而曾经一度失去nt能力的他选择了沉默,栖身于脏乱的贫民窟中,他那时候应该不是在等待什么,而是在逃避着什么?

    我终日惶惶不安的看着未来的门扉,惧怕着宿命的敲门声,不停的告诉自己,失去了newtype的能力,便不会走上和她一样的道路;可是一方面我又期待着什么,因为我知道阴云密布的时代还没有过去,那么我就还有继续咆哮下去的必要。

    这是雷霆对他的战友和同志,ug的医师伊恩。莱因哈特所说过的一段话,从这里不难看出他当时的心境,混杂着恐惧和期待,失去了将他一步一步引导向nt宿命尽头的元凶之力,他感觉到似乎他终于爬上岸了;但是另一方面,他却站在河边忘着河水跃跃欲试。

    一种很矛盾的心态。

    这种矛盾在他被赤色彗星夏亚毫不留情的“踢”了出去之后似乎达到了巅峰,有很多人说那以后雷霆已经选择了后来的道路,并开始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了下去。

    确实雷霆后来的所作所为,几乎都表明了他确实选择了自己想要前进的道路,并且坚定的走了下去,可是有一点,在我看来显示出了他内心依然存在的动摇。

    在雷霆还在为吉翁效力的时期里,他从来不避讳对于nt能力以及塞克缪系统的开发与强化,这点从neo吉翁公开的部分有关雷霆的记录中就可以看出,举个例子来说,雷霆曾经在一次会议上为将塞克缪系统和强力增幅器整合的开发计划投了赞成票。

    可是作为后来不朽者的统帅,有了欧阳重工和ug等多方面无论是财力还是技术的支持,他却再也没有提出,更别说支持对nt能力以及其相关技术的研发与调查了。在通过远距离通讯采访了在木星航线上奔波的前任不朽者总工程师路西法尔。桑德拉斯后,他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根据桑德拉斯主任的回忆,曾经有一次在会议上,他所领导的技术部门提倡建立自己的新人类研究机构,可是雷霆先是用财政预算作借口搪塞,进而又提出将资金和精力更多的投入驾驶员训练学校以及其他军事科技的开发上,甚至提出可以拨出更多的款项给其他某些项目云云。

    而在一位技术人员坚持应该拨出一部分款项支持新人类相关研究后,根据桑德拉斯主任回忆“平时虽然不苟言笑,可是却也给人以春风一样感觉的统帅,在那个时候真正的雷霆震怒了一次”,他少有的极端独裁了一次,以粗鲁的态度否决了提案。

    如果是一位政治分析家来看,相信他更愿意将这推断为雷霆巩固自身权力的一种手段,即通过限制不朽者内部其他nt的崛起,来强化他自身作为一名强大的nt的价值。

    可是我希望在这里提出另一种观点,那就是雷霆在那个时候依然在逃避,他期待着即使不依靠将nt们推向“更加悲惨的结局”,也能和木星势均力敌,至少在战斗力和科技实力上。

    或许是这样,又或许不是。

    可是这种局面在提坦斯的动乱后改变了,在那场动乱中,除了我们所熟悉的历史以外,还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这个插曲就是后来提坦斯的实权者齐藤一,在绞杀巴斯克的势力后,和雷霆举行了一次私人的会晤,那次会谈的内容没有任何记录留下,可是从时间线和历史对比后,有一点确实发生了变化,那就是在那之后,雷霆终于松了口,开始支持不朽者的相关技术人员们对nt的相关领域进行研究。

    巧合么,我相信并非巧合,那次会谈能够动摇雷霆的立场,让他重新正视nt所背负的宿命,一定有着比话语更具有劝说力,更实质性得什么。

    究竟是什么,这始终没有任何记录,我多方询问,可是几乎所有的可能知情者都守口如瓶,一致声称自己不清楚。

    整齐统一的东西,一定有人为遮掩的痕迹;被刻意掩盖的东西,必定有不想被揭示的原因,这点我也知道,可是作为一名记者兼作家的好奇心驱使我想要追究到底。

    将我能接触到的所有当时不朽者技术人员几乎重新访问过以后,我终于近乎无奈的放弃了,可以说一无所获,除了我用酒将一名当年的不朽者技术人员灌的半醉后,那个人嘟囔出的几个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搞清楚的词组:

    碎片。。。。。。盒子。。。。。。。拉普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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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这里,爱德华。夏洛特忽然停住了笔,皱着眉头的看了看稿纸后,将已经写了整整一页的纸撕了下来,团成一团后扔进了桌子前面的火炉里。

    看着那团纸化成了灰烬以后,他似乎卸掉了什么重担一般的喘了口气,自嘲的说了一句以后又开始奋笔疾书。

    王牌制胜论与英雄主义复兴(2)

    关于王牌驾驶员,有一种说法认为真正的王牌无法培养出来,这种观点所依仗的部分事实就是几乎很多在历史上写下一笔的驾驶员都是在少年时代就在没有接受任何正规s驾驶训练的时候登上了s。

    而这样的优势似乎就在于机师能够自由的发展出自己的战斗风格,不受任何早期训练在人脑中勾画出的条条框框的限制,让他们以自我进化的方式逐渐完善,逐渐变强。

    联邦的白色流星,阿姆罗。利;号称最强的nt,卡缪。维丹;最强的调整者,基拉。大和;这些都是这种论调的代表。天生王牌论,自由派,我们似乎可以如此称呼持有这种论调的人们。

    而反对这种论调的研究家则举出例如有着“一击必杀”欧格斯,“所罗门的噩梦”阿纳贝尔卡多,等有着正规训练以及正规军背景的王牌驾驶员来进行反驳。学院派,我们可以将持有这种观点的人如此归类。

    而随着被后人普遍称为“十字安魂曲”的最后一战的结束,15年的诺亚战争画上句号以后,研究家们手上又有了一批新研究对象,也有了谈论争吵的资本。

    原迪拉兹舰队所属,本。伊卡鲁斯大尉,s击坠数108机,击沉舰船11艘。

    neo吉翁所属,k59中尉,s击坠数93机,击沉舰船4艘

    原扎夫特所属,萨拉。塞西尔队长,s击坠数67机,击沉舰船数3艘

    。。。。。。。。。。。。。。。。。。。

    在这15年的战争中,涌现出了一大批王牌机师,尽管统计数字因为混乱的战场可能有所偏差,可是这依然掩盖不住他们的光芒,这些王牌们的很多战斗力被编入军队操典,在成为新兵们的训练条例的同时,也成为了研究家们之间争论的材料。

    而我在这里之所以列出上面三位王牌,都有着一个特性,就是他们似乎无法全部归于自由派,也无法全部归于学院派:

    伊卡鲁斯大尉并没有接受正规的驾驶员训练营培训,而是在迪拉兹舰队残余流浪的过程中,由他的老师阿纳贝尔。卡多亲自训练;没有经过正规训练营的培训,可是教导他的人却曾经在教导机动大队受训。

    k59中尉,初期有着惊人的狙击天赋,在和雷霆组成“thunderbolt”2人小队的时候就已经立下赫赫战功,可是后来又以学生和协助者的身份辅佐布列尼斯。欧格斯,在重建吉翁教导团的同时接收了更为正规的训练。

    萨拉。塞西尔队长,如果算上他放过或者说没有彻底击毁的目标,他的数据应该更高,这位王牌初期在扎夫特的训练营接受炮击战机体特训,可是后来换乘的机体却和炮击战丝毫不沾边,可是他依然创下了惊人的战绩。

    伊卡鲁斯大尉在最后的战役中牺牲,塞西尔队长则在战后不久平静的走完了短暂的人生,我无意去通过数据去进行什么分析,因为我始终不是一名分析家,而是作家和记者,所以我始终坚持,任何数据都不能代表当事人的感受和他们所经历的。

    所以,我找到了列举的三个人当中,依然活着的那位。

    我很幸运,当年的中尉,现在已经是辅佐赤色彗星夏亚的吉翁第2号人物了,是个大忙人了。

    再怎么忙,爱德华大记者,我还是肯定要见见的,只不过我妻子她有身孕,就不能出来迎接你咯,我勉强招待你一下好了。

    说到这,59起身将一杯热茶放在我的面前笑了笑。

    哪里,哪里,话说回来,她身体如何?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道。

    没什么意外的话,母子安康,你那个庞大的系列书籍进展如何?

    进展顺利,困难不少,按期完成有难度,估计我要继续拖稿,想起一堆的事情,我只得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时间宝贵,我就直接说了,今天找你来主要是因为。。。。。。。

    5分钟以后,当我说完我想要问的问题后,59沉吟了一下。

    这要我怎么说呢,你不觉得这本来就是个谁说都有理的问题么,他用手摸了摸胡须无奈的说到。

    确实不是能说得清楚的问题,不妨尝试一下看看从你的经历上来说,或者说你所感觉到的?

    这样啊。。。。。。。说起来,我在一开始的时候,确实可以说,怎么说来着?

    自由派,我提醒了一下。

    恩,可以算是个自由派,因为那时候虽然从强化人研究所走出,可是那时候雷霆急需一个队友,吉翁的战斗力还是战争潜力都很薄弱,所以没有经过多少系统化的训练,我也依旧被投入战场,在那时候,我其实除了最基本的操作和一点点所谓的天分外,是在从我的队长那里吸收经验。

    从雷霆那里,那时的雷霆虽然已经有了一点点名气,可是也只不过是。。。。。。。。

    确实,在我最初和他组成thunderbolt小队的时候,他确实如同你所说的一样,可是那又怎么样呢,59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

    这,要怎么说,我觉得有点疑惑。

    一个驾驶员的自身素质和潜力是体现在很多方面的,而这其中恰恰就不包括他的战绩和名声。雷霆那时候的战绩和名声显然和现在不能相比,可是他那时候确实从很多方面影响了我,就如同后来我在教导团和我的老师欧格斯共事时一样。

    能不能举几个例子,这样我更好理解,我点了点头,同时又甩出另外一个问题。

    其实都是些小事情,如果真的要说一个例子的话,比如我第一次有了点名气,是因为差点就击坠当时联邦的白色流星阿姆罗。利,后来曾经就有一些所谓的评论家争论我那一次的战绩实际上应该归功于雷霆的奋战。可是后来雷霆和我说过,战场之上,首先你必须清楚地就是大局,而不是让你的虚荣和高傲凌驾于大局之上,你必须懂得为战友制造机会,尤其是新兵,因为这有助于他们建立自信,谦卑诚然是种美德,可是没有自信的过分谦卑带来的只能是胆怯,而在战场上没有什么比胆小鬼死的更快。而这和我后来的老师欧格斯所教导我的一样,而那时候得雷霆也不是一个老成的战士,他的战斗经验并不比我多出来多少,那么他是如何具有这种素质的,只可能是他那漫长的训练营生涯中学到的。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学院派的支持者?

    我哪一派的支持者都不是,说实话,如果不是你,而是一个所谓的评论家,我一定不会见他,因为在我看来,两种论调都是愚蠢的。经过正规训练的驾驶员,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驾驶员,他们最后都只能是一种人,那就是合格的驾驶员,合格的机师,因为无论他们出身经历如何,战场最终都会引导他们走到一起,一起遵循一种法则,那就是战场的法则,不遵守战场法则的驾驶员,不存在。

    可是有人依然坚持,实力足够强大的话,便可以忽视战场的法则,比如说基拉。大和?

    基拉。大和真的跳出法则之外了,他也没有,如果说有人认为基拉。大和所坚持的不杀伤驾驶员的准则就是跳出战场法则之外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他不过是绕了个弯而已。第一,战斗中,使敌方丧失战斗力,不能对你和你所在的势力期待达成的战斗目标造成阻碍,是排在第一位的,那么基拉。大和的战术和不杀伤原则无疑是成功的,甚至我可以这么说,他的战术比彻底摧毁对方还要有效。

    这。。。。。。我有点纳闷了。

    这么说吧,彻底击毁目标,敌人不但不用担心战后救援的问题,在战场之上,也就少了很多束缚,可是不完全杀伤呢,你的敌人在战斗的时候还要担心他的攻击是不是会伤到那些被。。。。打成|人棍的战友,这就给他的手脚上套上了枷锁,这是战术层面;战略层面,那些侥幸获救的驾驶员回去以后,会将他的威名传播下去,而不得不说,假如你在你的敌人中有了威名,那么临战的时候,那种威名给他们带去的可不是士气,而是恐惧,这能让你更好的遵守战场准则,阿纳贝尔。卡多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基拉。大和在这方面,不管有意无意,他其实做的更好,更彻底。

    所以,在我看来,所谓的两派之争纯属无聊,因为战场有意无意的都会引导驾驶员们完成他们的自身价值那就是为赢得战斗的胜利做出贡献,仅此而已!

    燃烧的战火,雇佣兵访谈录(2)

    然后呢,然后你是如何回答的,我赶紧掏出了本子和笔,准备记录这些来的突然的宝贵经历。

    我什么都没回答,因为我当时也处在一种浑沌迷茫的状态中,战争的惨状我见识过了,我抱有的那种投入战争洪流保护我家人的信念也随着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