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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神算辣妻第29部分阅读

    有种相见恨晚又仿佛前世相约、今生终于找寻到了彼此的感觉。男人唇角一勾,腰间的手轻巧使力往怀里一带,本是后仰的人马上贴了上来。

    “你的罪却沾上我的唇间。”

    “啊,我的唇间有罪?感谢你精心的指引!让我收回吧。”

    “你可以亲一下《圣经》。”慕雅歌抬眸,“魄哥哥,来得真及时,我差点又要甩他几巴掌了。”

    “脏!”龙君魄眼底闪着轻笑,将人又带着在舞台上转了几圈,最后行了个吻手礼。

    掌声四起,二人停步,龙君魄适时摘下了脸上的面具,笑等老师的评判。

    “龙少罗密欧,龙少罗密欧!”王语菲率先高呼,冲着佘煜宸昂了昂头。臭不要脸的,敢和龙少抢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王语菲这么一喊,众人不由跟着喊了开来。齐红羽看着默契的二人显然很满意,点头笑着宣布罗密欧的角色非龙君魄莫属,紧接着又是阵阵欢呼。

    欢呼声中,佘煜宸冷眼瞧去。龙君魄?这个男人嘛,肉体凡胎,可那股黑气是怎么回事?自己竟然看不出所以然来,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先是一个慕雅歌,现在又多了个自己看不明白的男人,这两个人类还真特别!

    既然慕雅歌是自己看上的,那你这个男人就多余了,多余的东西自然是要消失。也好,这男人该是个极品,想必会大补,这么一想,舌头不由就舔了下嘴唇。

    龙君魄淡淡扫去一眼,恰巧看到佘煜宸舔唇的模样,可真够邪恶的,不光邪恶还恶心。尤其是那眼神,看着让人没来由就觉得不舒服。

    “歌儿,圣诞晚会后哥哥又要去英国了。”再懒看佘煜宸一眼,低头对着慕雅歌耳语,“哥哥不在的时候,离那男人远点,他很危险。别让自己受伤,小金子这回就留在你身边。”

    “好。”

    主人、主人,我也要留下来,我要帮您保护女主人!小火连忙表忠心。

    你还早了点,好好学本事,以后自然有你威风的时候。

    那、那好吧。女主人,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哦,小火会想你的。

    小金子,你儿子以后长大了不得了啊,瞧这嘴甜的。话说这还没离别呢,我瞧他眼泪都快下来了,这天生就是个演戏的胚子啊。

    主人,火儿有些跳脱,您别见怪,我会好好教导他的。

    小金子万分无语,看了眼自己的儿子,这性子大抵是袭承了他母亲。想起自己的妻子,心下又是一阵唏嘘,我的王后,你在妖界怎样了呢?

    嗯?小金子,你的王后还在?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主人,此事一言难尽,以后和您详细说。

    角色一定,有人欢喜有人忧。风行云自然是忧的那个,忧之余又心服口服,人家确实比他演得好。不,不能说演,那就是真情流露。

    圣诞演出很顺利,一出《罗密欧和朱丽叶》让全场的观众随着剧情的发展心情也跟着跌宕起伏,礼堂内饮泣声一片。谢幕之时掌声雷动,久久不息。

    潇湘首发

    冬日的夜空,寒风萧萧,天上还飘着鹅毛大雪。街道上人影稀疏,也都是目不斜视、脚步匆匆晚归的人,只盼着早点回家,躲进温暖的被窝一觉到天亮。流浪汉们也都裹紧了衣物躲在天桥下的纸板堆里御寒,这时候很少有人外出,即使外出也都是些惯于夜生活的年轻男女,去的也都是灯红酒绿之地。

    就在这样阴冷的寒冬里,两道身影在大街小巷中疾驰。若是有人看见,也只依稀从身段上知道是一男一女。女的在前,男的紧跟在后。一个在前游刃有余速度飞快,一个不甘示弱脚步不停,不想落后半步。待到一座警卫森严的大宅前,男人还是险险呼了口气,后背已湿。

    “丫头,你这脚力我自叹不如,看来操练得还不够啊。”江应狂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看着隐在树后观察的慕雅歌脸不红、气不喘,心下一阵无力,真是个小怪物。

    “呵呵,干爹,你这身手已经很不错了。”慕雅歌扬唇一笑,能跟上自己实属不易,虽然自己没用全力,可对于没有修行过的人,有这样的速度当让人刮目相看。

    “丫头,小心点,这里不比别处,警卫森严。”

    “呵呵,干爹,无妨。今儿让你瞧瞧我的本事,一会儿你只管大胆跟在我身后。”为了节省时间和不必要的麻烦,动些手脚也未为不可,“走,咱就去会会你的老朋友。”

    慕雅歌说完,人影就闪了出去。十指结印虚空一挥,看了眼墙头,轻巧就跃了上去,看得江应狂目瞪口呆,吞了吞口水,这是轻功?人比人气死人啊!当然也没多想,看了眼一旁的大树,借力踏上树身、墙壁,来回几下成功上了墙头。

    “干爹,好身手。”慕雅歌伸手比了个赞,想来江应狂在道上的名号也绝非作假,没点真本事能活到今天?

    江应狂却是一叹,好伸手?丫头你这是笑话干爹么?

    “走。”落地无声,悄然就蹿上前去。

    江应狂刚想出声提醒一旁有守夜的人,可擦眼一看,敢情那伙人都瞎了?竟然对眼前的大活人视若无睹!这便是丫头的本事吗?心下大骇,忙跟了上去。

    一路畅通无阻,仿若进入无人之地般自在。

    “嗯,不错。到底是鼎鼎大名的暗堂,这安保系统果真严密。”慕雅歌很有闲心地评头论足,听得江应狂嘴角抽搐不已。

    严密?严密你能像逛公园似地悠闲参观?这话,这话怎么听都该是反语吧!某人听见,那从不变色的脸怕也是要羞愧得滴出血来。

    主卧房内,除了透过未拉窗帘而照射进的一丝月光,这个房间昏暗无比,却是暖气逼人,比起屋外的严寒,此处真是暖得让人想伸个懒腰睡大觉。

    丝绒大床内睡着一个男人,盖着薄被,却是遮不了那外露的春光。慕雅歌眼力好,这男人显然是光裸了身子睡觉,那白皙的皮肤还真不像是个混黑的。

    慕雅歌隐在暗处,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坐在了沙发上,示意江应狂也坐下来休息。等,她倒要看看这暗堂的堂主究竟能耐如何,可别让她失望了才是。

    床上的人影动了动,皱了皱眉头,似是觉出什么不妥,猛然睁眼,下意识挥手。

    “呵呵,还不赖。”慕雅歌瞧了眼被自己夹在手指间的纸牌,这便是他的武器么?低头看了眼手腕的表,十秒。论时长,十秒很短,可要杀一个人却是绰绰有余。只是在自己动了些手脚的情况下,这男人这么快发觉异常完全靠的是天生的敏锐,所以说确实不赖。

    床上的男人有一瞬的愣神,女人?竟然躲了自己的攻击!这还真挺让人惊讶的。却没有立刻弹跳而起,反而懒懒靠坐在床头,抬手点了支烟,也不开灯。火红的烟头在暗夜里显得尤为亮眼,烟圈一吐:“这回来的倒有些水平。”

    这回?慕雅歌回头看了眼江应狂,二人同样的神色,难道还有人闯暗堂?而且还不止一次!莫非……如果是这样,就更好办了。

    “报个名号吧,我不杀无名之辈。”

    “楚堂主倒是自信满满,不过我还真是个无名之辈,这可怎么办呢?”

    “女人,你若是来杀我,怕我也没这闲心和你聊天。”他暗堂什么时候这么无用了?大活人进来了到现在都无人知晓,“我问的是你身边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来杀你的?或许我就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喜欢看到人们在我脚底求饶呢?”话语一落,手中的纸牌应声飞了出去,削掉男人指尖的烟头,划过脸庞,溢出一道血丝,“现在还觉得我不是来杀你的?”

    “那也该让我做个明白鬼吧!”男人心下一惊,面上却是神色自若,好快的手法,自己当真是毫无招架之力,忽然一笑,“呵呵,风展枭这回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干爹!”慕雅歌回头使了个眼色。

    “楚彦青,你看看我是谁?”

    嗯?这声音好熟悉。

    “江应狂?”

    正文 第八十一章 螳螂捕蝉

    章节名:第八十一章  螳螂捕蝉

    “江应狂!”说是问句,却是带着肯定的语气,随手开了灯,人影也落了地,霎时满室光亮,“你没死?哈,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嗝屁的。”

    江应狂脸色一黑,一手忙遮了慕雅歌的眼。这货真是一点没变,竟然光着身子就下了地:“你别污了我女儿的眼!”

    “呃……我这不是激动了么。”楚彦青翻了个白眼,撇嘴转身,抓起一旁的红色丝质睡袍就松松垮垮套上了身。随意系了腰带,胸前的春色还是一览无遗。

    “身材不错,就是白了些,还好不是小白脸。”嗯,虽然肤白,可身上的伤疤不少,腹肌八块,是个真男人。慕雅歌拉下江应狂的手,很自在地调侃。

    “你女儿?”楚彦青对于慕雅歌的调侃也没太在意,他更在意的是这女儿二字。暧昧看了眼江应狂,该不会是……想想又不可能,江应狂若是偷吃这世上就真没好男人了。

    “别带坏我家丫头,衣服穿好了。”江应狂不用想就知道这家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上前扯了扯楚彦青的衣服,“像什么样子。”

    “兄弟,你别碰我,这让你丫头看到了还不以为咱俩有一腿啊。”人影一闪,来到了慕雅歌身侧,摸着下巴就是一阵打量,忽然就地单膝一跪,抓住了慕雅歌的手,深情道,“我亲爱的公主,可有男朋友了?你看我如何?”

    “楚堂主,怎么伤疤都还没好就忘了疼了?”伤疤自然指的是楚彦青脸上刚添的新痕。

    “哦,我亲爱的公主,这是您爱的表现。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要我说爱到深处用脚踹。公主,来,朝这,胸口处来一脚吧!”说着扒了扒本就松垮的衣服,露出自己的心口。

    “哼哼,爱到深处用脚踹?”江应狂冷笑两声,上前就踹了一脚,“滚一边去,正经点行不行?”

    楚彦青拍了拍身上的灰爬了起来,收起脸上不正之态,转身就握住了江应狂的手,二人肩膀互撞:“兄弟,你受苦了!”

    若有人见到这二人一副哥俩好的模样,铁定是大跌眼镜。一个是冷面阎罗、一个是玩世不恭的暗堂杀手,这俩人怎么看都不是一路人,偏偏就没人知道这二人一直都是私交甚好。

    “兄弟,那一枪可是开在你胸口,又滚落了山崖。再者章之栋的话该是不假,虽然我一直不敢相信,暗中打探你的消息,可这几年来杳无音讯。你说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又躲去了哪里?我竟然什么都查不出来,你这藏匿的本事见长啊。”

    江应狂听了这话会心一笑,这个兄弟果然不是干假的,呵呵,你能查得出来才怪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活着的事实。回头看了眼慕雅歌,说:“这都要感谢我闺女,从头到尾,这丫头就安排好了一切,所以我才能安然无恙来见你。”

    “她?慕雅歌?”楚彦青回头,这丫头不是什么鼎皇的签约艺人吗?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不过想到刚才露的一手,倒真不能小瞧了去。

    “嗯哼,你有异议?”竟然知道自己!慕雅歌眉梢微挑,宛如女王般端坐不动,只抬眸看人。

    “没有,公主殿下,请受彦青一拜。”楚彦青说着又是单膝跪地,这一次却是一手放在了心口处,“江应狂是我的好兄弟,曾经救我一命,你救了我兄弟自然也是我的恩人,这一拜公主殿下请受了。”

    “起来吧。”慕雅歌素手一抬,这楚彦青看起来老不正经,可男儿膝下有黄金,虽然只是单膝跪地,可这一跪却是很诚心,那就受了。

    楚彦青嘻嘻一笑,又回复了不正经的模样,执起慕雅歌的手就亲了一记:“公主殿下的手好滑好嫩,有男朋友没,啊?啊?”

    “老牛吃嫩草啊你。”慕雅歌抽回手,对着江应狂说,“干爹,管管你兄弟。这人太没脸没皮了,做什么暗堂堂主的啊?我看丢去牛郎店做个头牌倒是不错。”

    “嘿嘿,公主殿下,你若去开一个,我保证给你撑场面。”说着还抛了记媚眼。

    “怎么叫我公主?”这男人还真够马蚤包的,怕是和狐狸又得一拼,今儿真该带狐狸过来。

    “哎哟,蛋糕公主可不就是你吗,我叫得有错?”回头看了眼猛翻白眼的江应狂,“兄弟,你女儿许了人家没?我不介意叫你一声老丈人的。”

    “滚粗!”江应狂往旁边一坐,“说正事!”

    “哼,三年了,我找了你三年,足足担心也乞求了三年,你好好的竟然也不给我通个消息。”楚彦青眼色一暗,幽幽坐到了慕雅歌身侧,“公主殿下,你说你干爹是不是不够意思?”

    “楚堂主,我干爹没来找你你都接连被人暗杀,要是真找你了,你那当家人还不得直接兴师问罪?”

    “所以你就这样隐匿了三年?”楚彦青抬眸忘去,桃花眼里晶亮,不知是感动还是兴奋,“也就是说如今道上的动乱都是你动的手脚咯?呵呵,我早该想到的不是?”

    “风展枭什么时候对你下手的?”江应狂自然是听到了楚彦青之前的说辞,风展枭?刚愎自用、疑心病极重,对于楚彦青微词在心又不敢明着动手,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是啊,什么时候呢?”楚彦青自嘲一笑,若不是自己早有防范怕早一命呜呼了,“那晚飞鹅山对你动手后,我就知道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楚彦青,你竟然忍得下去?”这份忍功怕是自己也甘拜下风。

    “哎,你知道的,老帮主有恩于我,向来对我不薄。我发誓效忠兄弟会,他儿子再是不对,我也不能叛帮啊……”

    “愚忠!”慕雅歌打断楚彦青的话,尽管这份义气和忠心世间少有,可也得看对象不是?倒是想象不出这样的人竟然这么老八股。

    “公主殿下,你不懂的。哎,一言难尽啊。”楚彦青摇了摇头,其实也是觉得这日子太无趣了。心底虽是知道风展枭做了什么,可人家滴水不漏他无证据怎么反?“兄弟,你既然来找我,那是准备动手了吧?”

    楚彦青是个明白人,不用江应狂开口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眸光一闪,笑道:“老帮主的恩情我谨记在心,帮自然是叛不得。不过嘛,哼哼。兄弟你既然要动手,就大胆去做,我绝不来插手,自然暗堂也不会插手,这样可行?”

    “有你这句话就行,这趟我没白来。”楚彦青的脾性江应狂自是知晓,得这承诺便是对他最好的支持了。

    “谢谢你兄弟!既然你活着回来了,我想这仇还是你自己亲自动手来得爽快!”楚彦青看了眼江应狂,又看了眼懒懒靠坐的慕雅歌,“公主殿下,你才是背后的高人吧?”

    “何以见得?”这人还真是心思缜密,这就被他看出来了?

    “呵呵,显而易见嘛。”能不动声色救了江应狂一家,蛰伏三年强势出击,神不知鬼不觉摸到自己的地盘,让自己毫无还手的余地。江应狂能耐是有,可还没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除了眼前的女孩不作他想,“公主殿下,待到成事后,不知彦青能否做你的骑士呢?”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人家这是在投诚呢。

    “准了!”本以为会费点心思,这么一看,楚彦青倒也不是愚忠,确切来说心思玲珑剔透着呢,这样的人自然得重用。

    “谢公主殿下。”楚彦青从来不会小看任何人,不然也不会安然活到现在,摸了摸脸,“话说公主殿下可真够狠的,瞧我这引以为傲的脸,你竟然舍得下手。这要真破相了我可怎么活啊?不说我活不活,就算是个花瓶摆在家里也好看嘛,公主,让我当你家的花瓶吧,有面儿!”

    “闺女,咱们走。”江应狂起身,再说下去他难保不会动手直接毁了楚彦青的脸。

    “要当花瓶?先把脸养好了再说。”这人倒也有趣,肉麻归肉麻,却不让人讨厌。拍了拍楚彦青的脸,居高临下,“骑士,本公主走了。事成之后,帮内大换血,届时你这骑士可得发扬一下暗堂的作风。”

    言下之意很明显,某些人的左膀右臂当砍则砍。

    “公主殿下有命,本骑士自然遵从,你只管悠闲看戏,我可是很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手痒得很呢。”勾唇,带了丝嗜血的笑意,想想就兴奋,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