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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县委书记的官路史:权力漩涡第29部分阅读

    。你会想,人类为了装正经,连脖子上绑一根绳子这种事情都想得出来,还染成各种颜色,印上各种花纹,真有两把刷子。这就是位置不同,角度不同,导致产生的观点决然不同。所以,对于一些问题,不要太过于纠结,放松一点,随意一些,或许,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觉得,你有时候想得太多,这样会让自己活得很累。”

    黄钟明看着他,意味深长。

    “你在团委干工作是最卖力的一个,这个我知道,有人跟我说。不到一年的时间,团委做了很多事,大部分都是你提议你主抓的。这个很好,证明了你的个人能力。”他捧着她的脸说,“不过,有时候,做事要悠着点。一口吃不出个大胖子。而且你吃得太快了,往往会抢了别人碗里的食,知道吗?”

    她不解地看着他的眼睛:“难道有人说我的坏话吗?”

    “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他笑着说,“别在乎这些,要知道,你有我,干与不干,怎么干,都是最好的。何况,你真的是很优秀。”

    “可是,我……”她心里觉得很委屈。她处处小心,事事认真,难道单位里还有人在后面造谣中伤?她时刻记得自己只是个副手,一切都要以一把手为主,处处尊敬他,难道……

    “别可是,你记住,要在仕途上混,一定要有一颗强大的心,能承受得起任何狂风暴雨,能经得起任何惊涛骇浪,而对于那些流言蜚语,更要有一笑而过的风度。否则,你将被这些无情的漩涡纠缠,吞噬,最后迷失自我,成为迷途羔羊,成为权力的弃儿,那才是为官之人最大的悲剧。”男人说,“官途险恶,你才刚刚进入,涉水未深,尚未体验,我相信,有朝一日,你一定会变得比我还要强大。”

    “依我对你的观察和了解,我觉得你似乎只能当一把手,不能屈才于二把手。”黄钟明笑着说,“你有你独特的主张和视角,你还有你强大的工作能力和过人的工作热情。看来,把你放在团县委副书记的位置上,太屈才了!”

    “我没觉得……”她说。

    “我觉得。”他说,“我觉得像你这样的有为青年,应该大胆启用,为我们党的事业做更多更大的贡献!”

    “你啊,又在唱高调调!”她笑着说。她当黄钟明在开玩笑呢!

    “我说真的,年后我准备把于疯子下放到农村去锻炼!”他伸出右手,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脑袋。

    “这……合适吗?”她试探着问道。

    “怎么不合适?我是重用他提拔他!他也很年轻,不去基层锻炼,将来就没有升迁的资本,早下去早上升。他下去了,你就可以全盘接管团县委,让你英雄有用武之地啊!”他说。

    “我可没有这样想啊……”她急着解释道。

    “是我这样想的。”他看着她说,“难道你不愿意吗?”

    “我……”她支吾着,如果说不愿意,那是假的,踏上这条路,不就是想着一步步往上吗?可是这也太快了吧?

    “你要是真不愿意,那就算了,当我没说。”黄钟明突然一本正经道。

    黄钟明觉得很奇怪,别的女人上他的床,似乎就是奔着这个目标来的,而且经常会主动要官。怎么这个女人从来不跟他提要求,现在他要给她官位,她还有些勉强?

    “没有,我当然愿意了……”她说道。

    “愿意?”黄钟明哈哈大笑道,“好像不太情愿哦!要是我把这个官位给了别人,还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巨大的反应呢!怎么看你这儿,显得那么不情不愿呢?”

    她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他的脸上狂吻了几下。

    “这下就热烈了吧?情愿了吧?”她在他耳边咬道。

    “哈哈哈,我希望再热烈一些,波涛再汹涌一些……”

    黄钟明还没有说完,她已经翻身骑在了男人的身上,开始掀起巨浪,让波涛汹涌了……

    黄钟明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疯狂起来,竟然是那么要命啊……

    他算是领教了……

    大海的波澜平息后,两人都太饿了,男人打电话叫了一些东西进来吃。

    两人就那么依偎着缠绵着吃,如果这个房间是家的话,那一定是最幸福最恩爱的两口子……

    九点半,杜秀青打车赶回家里去。

    带着满心幸福和兴奋的她,全然没有意识到,家里一场风暴正等着她……

    到家里的时候,大概十点左右。

    杜秀青进门时,小院子里的灯还亮着。说明弟弟还没有下自习回来,一般这盏灯,都是婆婆专门为华青留着的,他回家后,才把灯关了。

    子安已经睡了,杜秀青径直上了三楼。

    打开三楼客厅的门,她意外地发现,丁志华的房门是开着的,而且亮着灯。

    她随手把客厅的门给关上了,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刚到客厅中央时,丁志华出现在她面前,脸上阴云密布,尤其是那双眼睛,射出让人害怕的寒光。

    “志华,你还没睡啊?”杜秀青看着他说。

    “专门等你!”丁志华冷冷地说,“告诉我,去哪儿了?”

    “单位来了几个人,出去吃了顿饭。”杜秀青轻描淡写地说。

    “现在撒谎脸不红心不跳了哈!吃饭?到宾馆的床上陪男人吃饭?”丁志华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杜秀青的脸不放,似乎想从她脸上挖出什么证据。

    “志华,你怎么变得这样?”杜秀青看着他的脸,生气地说道。

    “我变得怎么样?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变得那么不要脸了呢?啊?两腿一伸,官位就来了,对吧?”丁志华咬着牙说道。

    “你……你胡说什么?”杜秀青瞪着眼睛吼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丁志华压着嗓门冷冷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有人知道!我告诉你,余河县,多少人在津津乐道说着你的桃色新闻,你已经成为了余河人茶余饭后最大的谈资了!你还以为你很得意,很了不起,很有能耐了吗?啊?”

    “你,你别污蔑人!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不是!”杜秀青吼叫道,眼泪却不知不觉滑落下来。

    丁志华所说的每一个字,都那么直直地戳进了她的心脏!她的内心有一种莫大的耻辱侵袭而来,就像在大街上被剥光了衣服示众的女人,觉得自己周身的一切就那么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万夫所指,遭千人唾弃!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被揭穿了,害怕了?既然做了,你还怕什么?啊?你不是很享受,很幸福吗?啊?活土匪不仅可以带给你滛乐,还能给你封官鬻爵,你那个两腿一伸,换来的可是一举多得啊,何乐而不为呢?哈哈哈……”丁志华看着杜秀青,突然间就那么仰头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穿过墙壁,划破黑夜,撕裂着杜秀青已经颤抖的心……

    “志华!”突然一声厉喝传来!杜秀青转过头,发现婆婆方贺兰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志华!你干什么?啊!”方贺兰走了过来,双手扶住丁志华的肩,看着这个依旧在仰头大笑的儿子,眉头纠结在一起。

    丁志华终于停止了笑声,低下头,看着面前只穿着单薄睡衣的妈妈。

    杜秀青发现,丁志华已经是泪流满面!他满脸的痛苦和泪水纠结在一起,整张脸似乎扭曲变形了……

    “志华,怎么了,孩子?”方贺兰的语气又软了下来,她颤抖着手摸着儿子的脸,自己的眼泪也溢满了眼眶。

    “妈,妈……”丁志华突然抱着方贺兰大声痛哭了起来,声音是那么凄厉,那么绝望……

    “孩子,孩子,没事的,有妈妈在,啊……”方贺兰抚摸着丁志华的背,这个一米七多的儿子,就那么无助悲催地趴在她的肩上,颤抖着身子,嚎啕大哭……

    杜秀青再也忍不住了,她靠着墙,捂着脸,颤抖着身子无声恸哭……

    丁月成站在门外,仰天泪流……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要让我的孩子受这样的罪……

    丁志华哭得那么凄惨,哭了那么久,把方贺兰的心都哭碎了……她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承受着儿子高大却略显单薄的身体。她的手就那么一直抚摸着儿子的头,任凭自己的泪流进嘴里,掉在地上……

    丁志华终于停止了哭声,还是那么趴在母亲的肩上。

    方贺兰双手捧起儿子的脸,心疼地为他拭去满脸的泪。

    “儿子,我们进去睡,睡一觉就好了,听妈的话,啊?”方贺兰的声音哽咽着,她就那么抱着儿子,推着儿子,往房间里走去。

    然后把他扶到床上躺下。

    丁志华就那么僵直地躺着,眼里的泪还在不停地流着。

    方贺兰边为他擦去泪水,边小声地说:“儿子,妈妈知道你心里的苦,知道你心里的痛。生活总喜欢和我们开着玩笑,你期待什么,什么就会离你越远;你执着谁,就会被谁伤害得最深。你是个好孩子,做事认真,用情专一。妈妈知道,你的心里有她,你爱她。今天,妈妈要告诉你,凡事要看淡、看开、看透一些。其实,生活中,许多东西都在慢慢失去,有些东西我们上一秒已经失去了,其实到最后我们什么都留不住,唯有当下的快乐与幸福是属于我们的。儿子,不要认为,现在你是世界上最痛苦最悲惨的人,很多人很多事,都比我们看到的要更惨烈更要悲催,这个世界上比你痛苦比你不幸的人太多太多了!我们应该看到自己的幸福。儿子,你有健康的父母,你有可爱的儿子,你有顾家的妻子……”方贺兰说到这里,发现丁志华的眼神又露出可怕的光芒,呼吸有粗重起来。

    “儿子,”方贺兰抚摸着丁志华的胸口,极尽温和地说,“秀青,她真的是个不错的女人,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以这个家为主,她爱这个家,爱子安,爱家里的每一个人。你站在她的角度,为她想过吗?一个女人,要在官场和男人一样打拼,是多么不容易!你知道吗,妈妈当年只是当那么个小小的幼儿园园长,都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女人从政啊,总是和是非口水纠缠在一起,哪怕她有能力,哪怕她是靠自己的本事一步步攀爬上去的,世人还是一样要说她。秀青她毕竟年轻,她也有她的生活和需要!有她的理想和追求!儿子,放下心里的那些负担,我相信,秀青有自己的处事方式,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如果你真的听到了什么甚至是知道了什么,妈妈也希望,你能放下,你能理解,你能宽容,你能爱惜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你的身体,不仅是你个人的,更是父母的,是这个家庭每一个人的。你的健康,是父母健康幸福的保证!是我们这个家幸福的前提!儿子,你记住妈妈的话,我们这个家,一定要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我们一定要为子安着想,让子安在和谐快乐的家庭中健康成长!孩子,子安是上帝赐给我们丁家的礼物,是我们丁家唯一的希望,我们一定要珍惜啊!”

    方贺兰说完,看着依旧流着泪的儿子,心痛如割,她不知道儿子心里究竟听进去她的这些话没有?能不能解开心中的结?能不能释放自己的心?能不能回到快乐的生活里?

    她担心,她更害怕!她担心唯一的儿子无法承受这些,哪天会做傻事……儿子的病似乎没有丝毫起色,再也没有听说他们夫妻睡在一起。问起秀青的时候,她也总是默而不答,难道儿子的病真的没有治愈的希望吗?为什么老天要如此来虐待她唯一的儿子呢?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儿子的健康和幸福!

    “儿子,早点睡,妈妈也要去睡了,啊?”方贺兰再次为丁志华抹去眼角的泪滴。

    丁志华突然伸出手抓住妈妈的手:“妈,你放心去睡吧!”话未完,泪又再次长流不止。☆

    第一卷  陷入漩涡14

    陷入漩涡14

    “好,好,你想通了妈妈就放心了,妈妈就高兴了!”方贺兰流着泪说,她把自己的脸贴着儿子的脸,感受着儿子的呼吸和心跳。

    “嗯……”丁志华抱着妈妈,再次痛哭起来。

    方贺兰拍了拍儿子的背,然后为他盖上了被子,转身关上门,走了出来。

    她发现杜秀青的房门开着,不自觉地走了进去。

    她没有听到他们争吵的开始,只听到丁志华凄厉的笑声。但是她能猜到,儿子一定是因为杜秀青的晚归而妒火中烧,忍无可忍才爆发的。

    或许,今晚杜秀青真的是出去应酬了;亦或许她真的是去幽会了传闻中的那个男人。在方贺兰心里,杜秀青的这两种行为,是可以理解,可以原谅的。

    应酬是官场的常态工作,没有应酬的官员那一定是孤寂的,也是无希望的。当年她只是一个幼儿园的园长,都经常有一些应酬,所以杜秀青出去应酬,她理解。毕竟,她只能把秀青拉到园长的位置,再要往上走,就只能靠她自己的力量了。丁家没有更多的势力可以利用,秀青也是农家的贫民子女,没有任何背景。如今,在官场,一个女人完全靠自己的力量来打拼,谈何容易啊!秀青能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从幼儿园园长跳到团县委副书记的位置上,这是相当不容易的,也是让她没有想到的。她知道,这背后一定有人在帮她。至于是谁,他们是何种交易或者是何种关系,她不得而知。但是作为女人的敏感,她知道,秀青这个媳妇,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心里极其能藏得住事。

    那么,如果说她是去幽会男人,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讲,将心比心,她也理解秀青。她儿子有缺陷,可人家是健康的正常的年轻女人啊,她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有正常的情感需要,难道真要人家一辈子活守寡么?摊上她儿子这样的丈夫,对于秀青来说,本身就是人生的一大悲剧,依然固守着这个家庭,对秀青来说,本是不公平的。可直到今天,秀青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嫌弃过志华,更没有提出过离婚。她依旧是全心全意地爱着这个家。光这一点,方贺兰就觉得,她瞧鹨还勺龈盖椎淖院篮托腋!?br/>

    “志华,今晚就在这边睡吧,我们三个人一起,好不好?”杜秀青摸着丁志华依旧有些湿润的头发说。

    “我去吹吹头发吧!”丁志华说完走向自己的房间。

    他似乎又在逃避?杜秀青有些失望。

    听着那边房间里吹风机的噪音很大。

    声音停了,她竖起耳朵听那边的动静。好像听到了脚步声正朝这边走来。

    他过来了!

    她兴奋地起身来到门口,张开双臂,拥抱着自己的丈夫……

    第二天一大早,丁志华和杜秀青牵着子安的手,破天荒同时出现在方贺兰的面前……☆

    第一卷  陷入漩涡15

    陷入漩涡15

    朱大云自从拿到了王义财给他的那块宅基地的土地使用证后,心里甭提有多兴奋了!他一个人悄悄地去了几次东洲,把那块地用脚步丈量了一遍又一遍,想象这里,在不久后将建起一栋属于他的三层小楼,还有自家的小院,朱大云心里就美滋滋的。每一次站在这块土地上,为了证实自己不是做梦,他都要使劲儿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后在那里狂跳几下,脚底下踩着实实在在的土地后,他才相信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可他又觉得这就像是一场梦,而且来得这么快这么美!

    当初他带着满身的来到县委宣传部,走进这个令他向往的县城。满以为离开了农村,脱离了教师队伍,他的生活将开始崭新的历程,一切都会变得美好起来。

    没想到理想很,现实很骨感。

    宣传部写稿上稿的要求高,而且僧多粥少,竞争很激烈。虽然去年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他歪打正着写了一篇《粮贩子碰壁记》引起了省委吴书记的关注,让他成功地把自己从一个借调人员变成了宣传部的在编人员。这一步,是历史性的跨越,他终于可以和其他人平起平坐,并且有了一点点竞争的资本。可他是最后一个进入报道组的,论资历他最浅,论文笔也比不上其他人,在报道组充其量还只是小兵一个。论资排辈的话,都不知道要排到猴年马月,才能轮到他出人头地。

    把老婆孩子接来后,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很焦虑,为写稿焦虑,更为赚钱焦虑,一个家庭的开支,就靠他那么三四百块钱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