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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缘倾城难宠第19部分阅读

    个宸王府始终维持一个好的秩序

    ------题外话------

    今天身体不舒服,但还是来更文了—_—||

    第104章 梦醒时分

    日上三竿,昏暗的天终于放了个大亮。

    房里,美美睡了一个好觉的顾亦宸悠悠的醒来,他躺身的四周,那大红色的帷幔不停的在他朦胧的眼里晃动,他的视线不断交叠又重合在一起,于是他用力的闭上眼,感受着后脑勺上沉甸甸的头痛欲裂,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他如恍若隔世。宿醉果然是厉害,到此刻他的脑子都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后脑似钝器击中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甩了甩头,他只感觉连自己的思维好像也不受控制般的陷入了一片浆糊状的混沌中。

    他的脑中倒还依稀记得自己昨天在喜堂里喝酒买醉的情景,似乎还记起自己被人扶进了房里。支离破碎的记忆在他的脑中拼不全一个完整的画面,在他残留的最后记忆里就是在那黑暗夜里自己褪去了婉儿身上的最后一件罗衫。

    婉儿?他一下就想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突然想到了她,他的思维因为这个敏感的字眼猛的一下就变得清醒,于是他一下就又睁开了眼,当他看见躺在自己怀里的人时,神经猛的一收紧,他被吓得呼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时躺在他手臂上的人因为他的大幅度动作也被惊醒。

    “你,你怎么在这?”他慌忙问道

    “因为我是宸王妃。”她并没有表示出和顾亦宸一样的大反应,在她的眼中甚至没有看出有任何惊奇的表现。

    也难怪顾亦宸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两个人从前本就是就是老熟人,现在同在一个房间里,又是以这赤身捰体的方式相见,任哪个清醒的人都会接受不了的。

    “我娶的是北国的夏侯家小姐,你不过是个伶仃,怎么会…”他匆忙的起身,下了床,胡乱的抓起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他还一边数落着她。

    其实,她的身份并不是让他最感兴趣的事,他最在意的是昨天晚上他们之间发生的的事,还记得昨晚承欢在自己身下的明明就是婉儿,可现在却变成了她,这让他如何接受在心里这一个天与地的落差。果然是喝酒误事啊!眼前的这个她和婉儿就单长相来说,相差的何止一点点,这么大的区别而自己在迷糊之间竟会把她当成婉蜜,更让他恼怒的是,对于昨天和她的鱼水之欢,在他脑中竟然就没有丝毫印象,更别说是和她在一起的任何感觉了。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还真是够荒唐的。

    “夫君就这样看不起伶仃吗?”她看见顾亦宸急着要走,于是她马上就对他说话,企图让他留下来。

    她的眼神里的充满了忧伤,她看着这个急匆匆想要离开的男人。

    大多男人,都是在女人还没献身之前都对你极尽讨好,甚至有时还是一副谄媚的表情,在他们的嘴里总是有那么多的甜言蜜语,就如涛涛之水,延绵不绝。但这一都随着那层膜的捅破而被迫结束,英勇的女人为爱人献了身,剧烈的疼痛过后,却是一个人的独自伤神,男人并不想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们只是一味的追求自己要的快乐,所以男人要比女人绝情的多,在他们的眼里,事业和自己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他们不会分出那么多的心思如去刻意的考虑,孤独受伤的总会是女人。

    顾亦宸因为她那一句夫君而停下了要走的脚步,她那悲嘁的语气着实让顾亦宸吓了一跳。

    想起从前自己同婉儿在一起那么久的日子里,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过婉蜜喊过自己一声夫君,有时他甚至还会怀疑,是他顾亦宸一直都没能入了她的心,那感觉就好似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但现在他一直想听的话,却从另外一个女人的嘴里说了出来,现在听来他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奋,只因为,喊他的这个人根本不是自己所爱的人,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为他人做嫁衣。

    他回头看着那个披头散发坐在床上的女子,她那个样子不禁让他感觉有些心疼,于是他又折反了回去。

    “洛晴,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坐在床边嘶吼的对面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子说道。

    “我不需要知道这个,我只要明白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她一板一眼认真的说道。

    她的一袭黑发遮挡在她胸前那连被子都盖不住的痕迹。

    顾亦宸轻叹一口气,她曾经救过那样潦倒的自己,而自己曾经又把她当成了知己,她曾经为那样难过的自己带去了温暖的宽慰话语,而自己也曾经把对婉儿的爱一一对她诉说。

    他以为洛晴会是那个最懂自己感情的一个人,为什么现在又会变成这样?她既然是明白的,那她又为什么要为自己安上一个夏侯小姐的身份,然后千方百计要卫王赐婚,难道她就是笃定了自己不会拒绝这件事的吗?

    自己从前已经把自己的情感和她说的那样清楚了,她难道就不明白吗?他的情感已经全部归在了婉蜜的身上了,泥足深陷难以自拔,她又为何要来身犯险境,把她自己就这样毫无保留的交给他呢!呓,她真傻!

    洛晴抬眼,只见对面他的喉结轻轻的滑动了一下,他浑厚的嗓音就落在了在她的头顶上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顾亦宸早在她那里就已经发觉到她这个人不简单了,他不如就趁机会好好问清楚,免得以后再生出别的事端。

    “亦宸,我是爱你的,我放弃了那么多,才决心要来嫁给你。对,没错我是北国夏侯家的小姐,但我的家族在早年就衰落了,我是被流放才来到卫国的,我的父母亲至今还生死未卜,我一个女儿家,又能在这陌生的地方做些什么呢?我也是要谋生的啊!”说到这里,她竟然像个无助的小孩一般呜呜的哭了起来,或许是想到了自己从前的那些伤心的事了吧!

    人总归都是有感情的,试想一下,当自己最亲的亲人还在远方生死未卜的时候,自己又怎么能安心,可以这样说,她从到卫国的那天到至今都还未睡过一个安心觉。

    听言,顾亦宸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了,他的心也不坚强,可能在很多时候自己还不如她呢。于是他张开双臂第一次就这样紧紧的抱住了她。一个男人有力的臂弯下搂着一个需要保护的女人,他好像就能从中找到了自己的归属感。

    “一切都会过去的。”他尝试的安慰着她。

    她的哭声让他感觉比自己当时知道婉蜜被截走时还要难过,也许是因为身临其境,才更有体会的吧!

    但顾亦宸的话没有让洛晴止住哭声,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此话果然不假,那绵绵的哭声依旧在房里持续着。

    顾亦宸显然对这个没有经验,他威风的王爷此刻也要在女人的哭声中败下阵来。

    记得在从前,婉蜜从来就没有在他面前哭过,她是那种把自己的所有痛,所有泪一齐打碎往肚子里咽的人,所以他也没有在真正意义上的安慰过女人。

    “你先把衣服穿上,本王再听你慢慢道来。”他转过头帮她把地上的衣服拾了起来。

    洛晴抽吸了一声,接过衣服。

    “本王在这呢啊!”他更紧的抱住了怀中这个脆弱的女人,他只能先这样哄着她。

    一个女人在一夜中失掉了自己守了那么久的清白身子,而等醒来时,要她的男人却又不认她,她是该有多难过。不过相比于婉蜜,她显得可幸运多了,至少她还知道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而婉蜜呢?她的第一次是在众人面前被脱光了衣服,在那么惨淡的情景中,自己清白的身子又不知道是给了哪个男人。

    洛晴是一个懂得分寸的聪明女人,顾亦宸都已经软下心来这样安慰她了,纵然她自己再伤心,此时她也不好继续哭下去,再哭只怕就显得是矫情了。于是她一把抹干脸上的泪花。

    “亦宸,我也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我只希望今后能永远跟你在一起,至于你的情感到底归属于谁,我也不会在意,因为我的情感只属于你的。”她回抱住顾亦宸,轻轻的话落在他的耳边,她嘴里香甜的气息拂过他的耳边。

    在一起吗?他爱了那么多年的人,这份情感,怎么会说放下就放下了。也许别人可以,但他顾亦宸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本王有事。”说完他拍了拍她的手。

    他是不想在她面前轻易的做出决定,他和洛晴在此刻,好像再也回不去当初那随心所欲,快活的日子了。

    但顾亦宸的心里却暗暗做了决定,既然娶了她,自己又在模糊之间要了她,自然也会为他自己的行为做出负责任的行为,把她从前对自己的那些好如数的还给她吧!毕竟洛晴她是个好女子。

    “王爷日后是要把我晾在一边吗?”说完,她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从她明媚的眼里里夺眶而出。

    顾亦宸没法子,抬手替她擦掉了眼泪。

    “不会的,你就在这里,本王的房里先好好休息吧!我晚上再来看你。”他放缓了声音。

    洛晴默默地点了点头。

    于是顾亦宸如释重负的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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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不用担心,今天身体好些了!谢谢了!

    第105章 喜事连连

    百般无聊的婉蜜一个人坐在房里刺绣。

    这两个月以来她都是乖乖呆在陆堔暖暖的房里养着身子,而陆堔呢,他也许是因为上次发生的事情感觉对她有心里上的亏欠吧!所以现在他总是让下人成天给她炖补药喝,而婉蜜的身子,也在他的好吃好喝供给下,竟然比之前还要胖了一点。虽然她每天喝的那些黑乎乎的药都让人苦得难以下咽,但婉蜜为了让自己的身子能撑到把弟弟救出来的那一天,她也是极尽配合天天喝那些药的。于是她的身子便有了现在的稍微长胖趋势,在他这里至少是吃穿都不用发愁,而且从她住进来开始,就连陆夫人和林诺儿也没有再找过她的茬,或许是陆堔在这其中的作用吧!

    在这什么都不用管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只不过当她的思想闲下来的时候,她的脑中偶尔还会想到远在卫国的顾亦宸。

    也不知他在得知自己已经不在宸王府里他会会怎样想,毕竟自己是答应过,一定会等他回来的。但她,却又一次的食言了。在她心里,总是对他的付出感觉过意不去。

    这偌大的殿堂里,只听见她手里的针刺穿衣帛的微小声音,她坐在桌前,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那安静的眉眼,低敛下垂杏眼此时正用那认真的眼神专注的看着手中那正在还没绣好芸香香囊。

    只见那惟妙惟肖的黄|色花瓣层层叠叠的堆叠在那青绿的弯弯弧叶上,这种花样是一种很复杂的针线活,别人都没那个耐心去花时间学这复杂的针线,因为看这淡黄|色的布帛上落下的一针一线的芸香花瓣都对刺绣落下的位置有着极其严苛的要求。

    她还记得从前,这是娘亲最爱的一种花了,小时候的她为了讨娘亲的欢心,她总是千方百计的去学一些别人都不愿意花时间去学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都入不了她们那些贵族小姐的高贵的眼,婉蜜还记得那时,当她把那块绣有芸香的手绢送给母亲的!就那一刻,母亲的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这是她第二次在自己眼前哭了,她永远都记得母亲那含着泪的闪亮温柔目光,而现在的她却又不敢想象,自己最亲爱的母亲却是用那样的方式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真是万事都想不到啊!

    只不过那时自己绣芸香花是为了要讨母亲的欢心,最少当时自己的心里是满怀高兴的,因为在绣的时候她总是在想象母亲收到自己这个东西时那喜悦的样子。而现在,她全然没有和那时一样的小女孩单纯的心情了,一切都变了,这也不仅仅只是个香囊那么简单了,同样的一件事情,在历经多年后,自己的心态和当时的情景就变得完全不同了,她的手伸进衣服里,碰向那个躲在衣服里硬物。

    她的脑中又浮现出刚刚念星小心翼翼来的样子,她真的尽力保护了,这些婉蜜都是知道的,现在物归原主,也轮到她这个守护者来保护了。

    陆堔最近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虽然这是他的寝殿,但他总是来也匆匆去了匆匆,一天到头都不怎么见得到,在他们之间有种很不可思议的感觉,虽然他们每晚都是相拥而眠,但他们一天说过的话都还没她和不常碰面的采伊之间说的多,说到采伊,她倒是同时也想到了她的孩子,这眼看采伊的肚子越来越大,临盆的日子也快将近了,但她这个做母亲的倒是显得很淡然,有时她甚至还会自己走过来看看婉蜜,她们两个人有时还会像姐妹般毫无芥蒂的相互聊一聊,也许是同为欣赏对方的品性吧!她们之间总是感觉特别聊的来,自己和采伊之间的关系也是让婉蜜感觉到不可思议的另一个部分。

    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同陆堔的妻子挨上什么关系,但采伊却特别喜欢找她聊天,还特意跟她说过好几次让婉蜜要嫁给瑞王的话。这些婉蜜都不放在心上,这不,她才从这房里刚走。

    不过采伊刚刚对她说的话,却让婉蜜隐隐觉察到她似乎有点不对劲,像是知道些什么,但是又不能同她说的话。

    随着她的月份越来越大,采伊的行动也变得越来越不便,刚刚她还同婉蜜说,最近总感觉胃口变得不好,吃什么总是想吐,而且在情绪上还总感觉焦躁不安,采伊自己还偷偷跟婉蜜说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下身就有点出血的情况,婉蜜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听她说,因为她并不曾生育过孩子,所以对于她说的这些,也不知道也不是很懂得,不知道那出血到底是不是正常的反应。她也曾建议让采伊去找大夫看,但采伊对此却没有做出反应。

    婉蜜相信,只要采伊的身体有一个不舒服,那这瑞王府里头肯定是就成了大夫的长久居住地,这毕竟是陆堔的第一个孩子,陆夫人也肯定是很上心的。但婉蜜不懂采伊是出于何种原因而没有把她的这些不适说出来,而又恰恰相反,她却把这些身子上的不适都告诉自己,她一个完全不懂医术的人。难道是采伊发现了什么,又在怀疑什么吗?还是说她有难言之隐。

    直到她走了这么久了,婉蜜都没有对她的事想出个所以然来。她不知道采伊究竟是在暗示她什么?

    这时,一声门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这能直接推门就进来的确定是陆堔无疑。只怪她刚刚想的太入神了,竟然在他推门之前都没听见他进来的脚步声,这下她左右为难了,于是她慌忙把手里的所有针线通通都塞进了枕头下。

    “你在干什么呢?”他低沉的声音和那高大的身影几乎是同时出现在婉蜜的眼前的。

    婉蜜急忙站起来,她跑去内殿的门口把他迎进房里来,这几个月以来,她都是这样做的,就像是一个平凡的妻子一样,在家苦苦的等待丈夫的归来。他倒对这习以为常,刚一进门,随手就直接就把外衣脱下来给了她。

    “没干什么。刚刚同王妃聊了聊。”她一边整理着他的衣服,还一边应他的话。

    采伊?她怎么来了?不是他不愿意她过来,实在是因为她有身子的人不方便,况且婉蜜的存在本就是母亲的一个大忌讳,他不想让她们因为一点小事就去触母亲的眉头。

    “今天的药还没喝吧!”他笑着一把抱住她,他半弯下腰,并把头靠在了婉蜜那瘦弱的肩膀上,他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白净的脖颈上,呼吸间陆堔的鼻尖上满满都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甜的味道,果然是没有一丝的药味,所以他才肯定的说出口。

    “我不想喝,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她看向桌上那碗还在往外冒着蒸腾热气的乌黑乌黑的汁液,看着那药她就觉得反胃,此刻她全然没有了任何心情。

    陆堔一听她这话就显得不大高兴了,她这自暴自弃的话一下就否定了他之前所有的想让她把身体养好的希望,这种感觉倒想是他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喝了它,本王就给你看个好东西。”他哄着她

    婉蜜顺着他的目光,一眼看过去,就瘪了瘪嘴,一脸不乐意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