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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服恶少爷第2部分阅读



    书房门关上了,韩宇才卸下自己的伪装,长长叹了口气,这一天他经历了两次冲击,原来他最要好的朋友跟最信任的员工,都想要苏婉绫这女孩,天晓得她到底有什么魔力?从外表看,她干干瘦瘦的,这阵子虽然长胖了些,仍是骨感十足;从气质看,她傻乎乎的,反应不够机灵,动不动就哭,至于个性单纯这件事,也不知道算优点还是缺点?

    看来他有必要找出原因,她为什么让男人着迷?身为她的现任主人,他当真舍得把她送出?当初他买下她,只是想给她一个安身之处,而今她真的安全吗?快乐吗?

    许多问题在他脑中盘旋,需要时间沈淀,相信他总会找到一个答案,只要能静下来听心的声音……

    傍晚时分,苏婉绫送饮料到主人的卧房。

    “先生,您的咖啡来了。”

    “放着就好。”韩宇刚洗过澡,想来杯白兰地咖啡,他穿着黑色浴袍,该遮的都遮住了,对别的佣人他根本不在意,对苏婉绫却特别敏感。她把咖啡杯放到桌上,任务就到此为止,她该走了,但她却忽然跪下,就在他的脚边,祈求一个答案。

    他放下毛巾,一脸诧异地望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先生,请您不要把我卖掉,拜托您……”才一开口她的眼眶就红了,不是她爱哭,实在是太恐惧了,虽然主人没说卖或不卖,还跟周先生打起架来,但她知道他们是多年好友,说不定过阵子主人就会改变心意,她越想越觉得没安全感。

    “我又没说要卖,你不用紧张。”原来是这件事,他摇头一笑,扶起她的肩膀,怎么说也不能让她继续跪着,而且他有另一个提议。“如果我把你送给卢映竹呢?”

    “卢大哥?”她呆了一下,没想到还有这选项。

    “嗯,就是我的保镳,他现在单身,人品不错。”仔细想想,卢映竹简直是最佳人选,保镳和女佣在一起也不会引人注目。她思考了一会儿,毅然做出决定。“好,我愿意。”

    “为什么?周先生比他有钱多了,你为什么偏偏要选他?”韩宇有点诧异,大部分的女人都会选周逸峰,毕竟周家的财富一看就很明显,莫非她对卢映竹已经有了感情?

    “卢大哥是好人,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不会把我卖给别人,周先生当然也是好人,但是……我怕他过阵子就腻了,我就不知道要上哪儿去了。”她虽然没念过多少书,却在现实生活中学会了直觉判断,跟着卢大哥不会大富大贵,却能平安平稳。

    “你还挺聪明的。”一下就摸透了两个男人的特质,他发现自己不能小看她。

    “先生,其实我只想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没有薪水也没关系,只要您肯让我留在这个家,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最大的愿望就是留在韩家,做一切她能做的事。

    “你这么喜欢当佣人?”结婚生子不是大多数女人的期盼吗?

    “我现在有得吃、有得住,还有工作可以做,大家都对我很好,我不用担心要嫁给谁、或是要出卖自己,我从来没这么幸福过。”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主人跟初次见面时一样温柔,愿意听她说些心底话,为此她对他更加凤激。“你对男人就只有这两种想法?被逼婚还有被买卖?”韩宇想起她的过去,第一个主人要她嫁给有自闭症的少爷;第二个主人要她临危上阵接客,难怪她对异性如此警戒。“我是真的怕了……其它的我不敢多想,我只想平淡过日子。”

    “如果我不答应又怎样?”他实在很无聊,故意威吓她,果然她一下子就哭了。

    “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您不要把我卖掉……”过去的恶梦再次浮现,她没有安全感也没有归属感,如果主人不让她留下,她会像浮萍一样漂来漂去,最后枯萎在一个无人发现的角落。

    瞧她泪眼汪汪的,他像个幼稚的小男孩,再次出言恐吓。“再哭我就把你卖掉!”

    “对不起……”她用双手抹去泪水,却总有不听话的泪水滑落,她再怎么擦都来不及。

    他暗骂自己心眼太坏,欺负一个弱女子有何意义?当她强忍哽咽却忍不住泪滴,他根本就不觉得快乐。于是他抽起面纸擦过她的脸庞,看她那似有千言万语的双眼,忽然领会到周逸峰的感受,确实,这女孩完全没上妆,却有一种纯真的美,让人无法转移视线。

    “当真什么都愿意做?”

    “嗯。”她用力点头,再三保证。

    “今天晚上十二点,到我房间来。”这完全是出自主人滛威,他瞧不起自己,却更压抑不了自己。

    “啊?”

    “你听得很清楚,今晚十二点,你一个人来找我。”

    “是……”她颤抖起来,僵硬地转过身,走出主人的卧房,等她再次踏进的时候,也就是她献出自己的时候。

    午夜时分,苏婉绫从自己的房间走出,蹑手蹑脚地经过昏暗的长廊,来到主人的房门前,尽管内心忐忑,她明白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谁手中,不管主人要她做什么,她都得乖乖听话。

    就在她伸手准备敲门时,一个黑色身影忽然从旁边闪出,她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瞧,原来是卢大哥。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卢映竹就住在主人的隔壁房间,以便就近保护,当他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靠近,而且停在主人的房门前,自然要出来探查,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苏婉绫。

    “是韩先生……叫我来的。”她低下头,从脚底开始发热,这么一说,卢大哥应该明白了吧?

    “真的?”卢映竹并不是小孩,当然明白其中道理,但为了审慎起见,他还是敲了主人的房门。“韩先生,请问您要见苏小姐吗?”

    穿着黑色睡袍的韩宇打开房门,神情冷静,只说了句:“让她进来。”

    在这个家,他是主人,他要谁做什么都行,不必对旁人交代,即使是在这样该死的情况。

    “是。”卢映竹的手在发抖,他很清楚,门前门后就是故事的转折点,从今以后,苏婉绫就是韩宇的女人了,不知道会受宠多久,只能看她的造化。直到此刻他才发觉,自己对这女孩除了保护欲,还有一种莫名的占有欲,居然想抓起她的手奔出大门,逃到天涯海角,哪里都好,就是不要让她走进这扇门。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内心却挣扎不断,最后仍是咬牙说:“你进去吧!”

    “谢谢卢大哥。”她不晓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卢大哥看起来似乎有点难过?但她没有时间多问,因为她不能让主人多等,她只能往前走。房门被关上了,房内只有韩宇和苏婉绫两人。至于卢映竹,他只能默默与自己的心痛相处,即使主人说过要把苏婉绫送给他,只因主人是主人,说出的话也能收回,甚至不需要解释。

    室内一片沉静,苏婉绫双手交握在胸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破了脑袋才想出第一句台词。“先生,请问您要先洗澡吗?”

    韩宇轻轻笑了,在他们初次见面时,这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没想到此刻再次上演,她傍晚送咖啡来的时候,不就看到他穿浴袍了吗?显然她是紧张过度,不知所以了。

    “我已经洗过了,你呢?”

    “我……我也是。”她除了把自己彻底洗刷,还换上她最新的一套衣服,不是制服也不是睡衣,是她用自己的薪水买的,一件水蓝色的毛衣连身裙,简简单单,却是她自觉最慎重的打扮。

    “过来。”他坐到床边,对她召唤。

    她听话地走到他面前,任由他的眼光扫过她全身,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即使她没有经验也能察觉,她不由得全身发颤起来,比起准备接客的那一夜,现在她对韩先生并不陌生也不害怕,她相信自己可以表现得好一些,只愿他能因此得到快乐。

    “你变胖了点。”他喜欢自己所看到的改变。

    “嗯,胖了三公斤。”昨天她借用管家刘嫂的体重机,才发现自己终于来到四字头,有四十公斤了。

    “还不够,还要再多长点肉。”他希望她再健康点、丰盈点,一定会变得更美。

    “先生,您要吃我吗?”她想起一个可怕的童话故事,一对兄妹在森林中走失,发现糖果屋之后大吃特吃,糖果屋的主人是一位老婆婆,表面和善收容两个孩子,却计划要把他们养胖了宰来吃。

    他再次笑了,这丫头的幽默感很新鲜,因为她是当真的。“你说,如果周逸峰、卢映竹和我站在你面前,你会选择谁?”

    他这问题很蠢、很丢脸,以他的自信不该如此发问,但是面对这奇妙的女孩,他发现什么标准都不准了。

    “当然是先生您。”他是她的主人和恩人,如果可以选择,她永远都不想离开他。

    “如果你是第一次见到我们,就像当初在俱乐部里面,你会选择谁?”说来也真妙,当初他们三个男人同时走进俱乐部,揭开了故事的序曲,还不约而同看上同一个女人。谁知道女主角却相当不赏脸,犹豫了半晌才回答。“我……我可以不要选吗?”

    “为什么?”他们三个没有一个吸引她的?

    “其实……我很怕男人,我只想单身到老。”她不想对主人说谎,如果这辈子没遇到他,她根本不敢接近男人,也不愿让男人碰她。

    他明白她过去的阴影仍在,男人对她来说始终是种威胁,难怪她会有这种想法。他握住她的肩膀,轻轻缓缓地抚摸。

    “你对我也会害怕?”

    “我不怕……我知道先生您是全世界最好的人。”她浑身发冷又发热,他只是碰着她的肩膀,就带来这么强烈的影响,要是他们当真做了那件事,她会不会昏倒过去?

    他摇头苦笑,她的天真让他几乎出不了手。“即使我要对你做一些坏事,你也认为我是好人?”

    “嗯,只要先生您开心,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但是……请不要让我离开您,可以吗?”他完全被她收服了,哪个男人听到这番话不会融化?她简直是为他而存在的,他可以为所欲为,她仍会像洋娃娃一样乖巧,甚至死心塌地地跟着他。“躺下来,就跟那天晚上一样,我们先说说话,等你不再发抖,我再告诉你什么是好人和坏人。”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她准备好,不希望她对男女欢爱留下讨厌的印象。

    “是……”她爬上床,躺在他身边,让他拥她入怀,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话。

    除了被尊重、被了解,她还有被宠爱的感觉,神奇得让她忘却害怕。

    漫漫长夜,足以使一个女孩变成女人,当她在他怀中申吟喘息,才明白男女之间没什么好人、坏人,只有对或不对的人,一旦碰上对的人,无论好坏,都会爱上。

    “先生,您早。”

    早晨,韩宇睁开惺忪双眼,看到苏婉绫站在床边,已经换上佣人的制服,毕恭毕敬地推进餐车,准备侍候他用早餐。这一幕就像他们在俱乐部的初夜过后,但现在他们应该是别种关系吧?她怎能在彼此有肌肤之亲后又擅自拉开距离?

    “谁说你可以下床的?”他原本想抱着她醒来,她居然破坏他的计划。

    “可是……天都亮了,我应该要工作了。”凌晨五点多,她就摸黑回到自己房里,简单梳洗后准备上工,她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过来。”他拍拍床边,要她坐到他身旁,否则这张床太大了,他一个人太寂寞了。

    她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思,却难免惶恐。“我怕别人会看到。”

    “进门前都要先敲门,你以为他们这么不懂事?”

    在主人的坚持之下,她只好坐到他身旁,却不知道该怎么服侍他,昨夜的画面仍在脑中播放,让她意识到彼此的关系已不同,光是这样跟他并肩而坐,她就有点晕眩起来。

    “你还好吗?”他没忽略她迷蒙的眼神,让他想起昨夜关键的那一刻,在他们拥有对方的时候,爱哭的她又落泪了,他只得一颗一颗替她吻去。

    “我很好、我没事!”她回答得太慌忙,立刻露了馅,其实她全身都怪怪的,心情也飘飘的,不管做什么都会想到他,即使在他身旁也一样,看着他想着他,实在好怪。他摸摸她的小手,却问到其它地方。

    “还会不会痛?”

    “不会……”提到这个敏感话题,她双颊胀红,低下头不敢看他,脑袋不听自我控制,老是想到他进入她的情景,惊心动魄的感觉再次浮现。他含笑欣赏她的窘态,她可知道自己之所以让男人疯狂,正是因为她的天真和诚实,不用玩什么猜心的游戏,她的反应让他大受激励,也确定这份感情并非他一厢情愿。

    为了慰劳她的辛苦,他拿汤匙舀起浓汤,放到她嘴边。“来,喝点热的。”

    “这是您的早餐,您用就好了……”她又不是小宝宝,不需要别人喂,更何况他才是主人呀!

    她皱眉皱得好用力,看来他不出点狠招不行了。“你不喝的话,我就用嘴喂你喝。”

    她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好乖乖让他“侍候”,结果两人把早餐吃得精光,有一半都是他喂她的,幸好一直没有人敲门,卢映竹应该守在门外,他总是忠于职守,无论在任何情况下。

    韩宇看看表,该准备出门了,于是他交代说:“今天你跟刘嫂请个假,好好休息,晚上十二点再来找我。”

    “我还要来?”她眨眨眼,没想到这件事会变常例。

    她的反应让他不太高兴。“怎么?你不愿意?”

    “我不是不愿意,是有点惊讶……因为我做得不太好……”她的生疏和紧张,难道不会让他厌烦吗?

    “你以为这是工作,还要打分数的吗?”他忍不住摸摸她的头,这丫头就是爱想太多。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

    “那你是怎么想的?你喜不喜欢我?”

    “我、我……”除了献身还要告白,根本是叫小学生去念研究所,如此跳级方式对她太困难了。

    瞧她羞得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干脆主动出击。“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他不想再矛盾下去,他确实深受她吸引,否则他不会冲动买下她,也不会一直注意她、在乎她,原以为给她一个安身之处就够了,结果是他自己找到了情感寄托。

    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吗?第一次有男人说喜欢她,这种满满的心情也是第一次,然而她在脑中千回百转,只想得出三个字。“谢谢您……”

    “不客气。”他笑了,在她脸上一吻,他会继续等待,等她的心也准备好的那天。

    原以为这样的午夜幽会十全十美,除了卢映竹之外,没有其它人会察觉,但几天后,韩宇就发现一个致命伤,苏婉绫严重睡眠不足,几乎没有体力跟他缠绵。晚上十二点她会来到他的房间,饥渴的他怎么可能让她立刻入睡?总要折腾两、三点才满足,凌晨五点半她就回房梳洗,六点整开始工作,难怪她会睡眠不足。

    这天早上,苏婉绫推进餐车,侍候主人用早餐,韩宇一眼就看出她不对劲。

    “你的脚怎么了?”“刚才不小心跌倒,脚踝有点扭到。”她不敢说出是因为自己精神不济。

    “过来。”他拍拍床边,要她坐到他身旁。

    她犹豫了半晌还是乖乖听话,只能祈祷不会有其它人闯进,不然就模大了。

    他抬起她的双腿检视,除了右脚踝红肿,小腿也瘀青了,可见她跌得多厉害,居然还照样送早餐来!从初次见面他就知道她很擅长“隐忍”,连咬破嘴也不说,还能继续跟他聊天,这回也不例外。

    “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你的黑眼圈都跑出来了。”认真说来,他正是罪魁祸首,谁叫他对她如此迷恋,每个夜晚都要有她陪伴,否则他会睡不着。

    “我没事的,明天我有排假,休息一天就好了。”

    他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以后不准工作,你就住在我房里,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

    “啊?”她是佣人,怎么可以跟主人同房?不过他们确实每晚同床,只是其它人都不知道。

    “你是我的女人,不是女佣。”他决定了,与其让她蜡烛两头烧,不如坦承公布,他不在乎旁人怎么看,反正在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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