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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嫌人第12部分阅读

    事不宜迟,微臣即刻去找皇上。”赵贤行了个礼,安王摆摆手,他便退了下去。

    待赵贤走后,安王拉着我来到童惜辞面前,笑着说:“女儿,失而复得就要好好珍惜。”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疑惑告诉安王:“爹爹,女儿有些事不明白。”

    童惜辞知道我有话要跟爹说,找了个借口退了开去。

    “好像瘦了点是不?”安王摸了摸我的脸,有点心疼地皱皱眉,“孩子,叫你受苦了。”

    “爹,受点苦没事,我连乞丐都当了就不怕这么点苦。”我哀声道,“可是爹爹既然知道那人并非真的惜辞,为何不通知我呢?”

    安王侧头看着我:“爹爹多次提醒于你,你都不听,只以为爹爹是忌惮童相。那日爹爹演戏叫你与君上党抗争,远离枕边人,你像被他迷了心智一般就是不听。”

    “爹,我……”我无助地垂着脸,“我的记忆和武功都没恢复,四国盛会上该怎么办?”

    安王嗲声笑了:“叫他们先跟辞宫打,打得赢才有资格见公主。”

    “可……”现在公主府那辞宫是假的,人前的辞宫是假的啊!

    “有些时候,做戏的要把戏演真了,要付出很多代价。”安王还是微笑着,但却已经让我感觉到了那微笑含着致命的因素,“你不妨就当他是辞宫,反正西灵历来有这个规矩,公主应战可以,但必须先败中宫。据我所知,北燕国几位皇子夺嫡之争也很激烈,这个慕容词如此处心积虑,他绝不是仅仅要西灵国而已。他的目标,是北燕国的皇位!”

    “我明白了,爹,你是说,他和那几个皇子真见了面,也是要动真格的?”我眼放异彩。

    “呵呵,即便他顾全大局假败了,皇上的眼睛那么尖,会看不出来故意放水?到时候必定会查他的!”安王又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对了,今天听到消息,你的非弟在边疆被南裔国的游击将军射了一箭。”

    “一箭?!”我吓了一跳,“要紧么?”

    第五十九章 骄奢滛逸的母皇啊

    “要紧不要紧的,你现在难道还能去看他不成?”安王笑眯眯地捏了捏我的脸蛋,抬头看看天色,“我该回去了,今天你娘要去我那。”

    我色迷迷地盯着他,吸了吸哈喇子:“娘和爹……嘿嘿。”

    他眯着眼睛:“你以前跟你非弟最好,这次他受了重伤……”

    “重伤?!”我顿时紧张起来,抓住他的袖子,“我现在被关在这驾辉阁里,根本出不去,爹爹今晚帮我跟娘求求情好么?”想起竹林里那狂放不羁的如风少年,我……不管咋说也是我的男侍啊……

    “咳咳,刚才谁没大没小的开爹玩笑?”他作势要走,我赶紧扑过去抱住,“好爹爹,人家也是为爹和娘感情好高兴嘛!”

    “感情好?”他笑着顿了下,“是吧。”

    “怎么了?”难道爹和娘之间也没有感情?

    “哈哈,天色不早了,爹先走了,会帮你向你娘求情的。”他揉揉我的头发,“璇儿早点休息。”

    我依依不舍地把爹送了出去后,就歪着脑袋站在门前:“惜辞,莫非受伤了。”

    童惜辞就隐在月光的后面,清冷的银白落在他的身上,折射出一种别样的清绝。一片乌云慢慢地遮住了月光,银白色渐渐黯淡了下去,也许是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忽然觉得童惜辞的样子明亮了起来,明晰秀美的脸庞,温润迷蒙的眸子,薄薄的微微上扬的唇角。我倒吸一口凉气,完全被他的美震慑住了。

    “哈哈,”明朗的声音,“在我故乡的传说中,有个美女叫貂蝉,因其容貌实在美丽非凡,连月亮都不敢出来,所以称之为——闭月。小童一走出来,月亮就钻到乌云里去了,岂非也是闭月?”

    童惜辞微微低下头:“恰好碰上乌云遮月而已。”

    “你来的正好,”我陶醉着陶醉着就差点把莫非的事给忘了,连忙跑到赵贤身边,“莫非有难,我得去边疆一趟!”

    赵贤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要笑不笑忍了半天,终于扯了扯嘴角道:“眼下去不了,一来此去边疆少说得十天,他要真有难,你去了也差不多抱骨灰了;二来皇上同意了这次美男海选,而且委任你为这次的钦差大臣。”

    我瞪大眼睛:“啥?我是总评委?”

    赵贤点点头,把袖子拢了拢,气定神闲地说:“这次可是为皇上选妃,怠慢不得。皇上说你眼光……”

    “选妃?!”我一下子抢断他,看了看父亲离去的方向,继而马上拧着眉头冲赵贤呼道,“你搞错没有,只是选形象大使,怎么会变成给母皇选妃?!再说了娘那宫里的妃子还少么?我一个做女儿的,能去给我爹增加竞争对手么?不干,说什么也不干!”你脑子进水了我可没,你智商250我可是251,我啥都能不管可不能不管我爹!

    “冷静,冷静。”赵贤把双手摊平往下按了按,“不用选妃的形式,皇上不会同意支持形象大使选拔,是国家的脸面重要,还是你爹的荣宠重要?”

    “当然……”

    赵贤抢断我的话:“更何况,这次不选妃,明年也是要选的,后宫三年选秀一次,这是历来的规矩。”

    我泄气得嘟着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向童惜辞求救,他总该跟我同一阵线的。果然,他马上接腔道:“我支持。”

    我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到地上,摇摇晃晃地扶住了赵贤,这才回童惜辞道:“赵贤他是个男臣不知道身为后宫的悲哀,难道你也不懂吗?我当时娶莫非进门你就不难过吗?”

    童惜辞显然是被我惊吓到了,他垂下脸,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刚才父君也是这个意思。”

    我冷哼了一声,把脚踩到凳子上:“不行,说什么不能牺牲爹爹,明年选秀是明年的事,能让爹爹多过一年舒服日子也好。”

    “那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北燕国的二皇子,通过窃取辞宫之位,欺骗了你的感情又堂而皇之地当上了形象大使,为整个西灵国抹黑?”赵贤的声音并不高,也没有什么嘲讽的味道,他在很平静地讲述一个事实。而且,每一句都敲在我的心尖上,比如那句——欺骗感情。

    我一下子软了下来,瘫在凳子上,半天才叹了口气:“为什么要把我找回来,当乞丐的日子多好啊。”

    四周顿时很安静,过了好久,童惜辞忽然轻轻地笑了:“公主真的是变了。”

    我漫不经心地问:“我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也许要当好这个公主,我是该想尽一切办法恢复记忆的。

    “我只知道传说中的天璇公主乃腹黑之极致的人。”赵贤摇着扇子揶揄地笑,“听不懂腹黑吧?我给你打个比方啊。”

    我竖着耳朵听他吐狗牙,其实腹黑是啥意思我基本能猜到,就看这小子怎么评价我了。

    童惜辞拿了件单衣给我披上:“夜间露重,公主不要着凉了。”

    我点点头冲他笑了笑,转而眯着眼睛听赵贤高谈阔论。

    “这么说吧,知道慕容词为什么潜伏了那么久都不敢动手,一直在利用辞宫传话么?”赵贤拿了个花生米抛到嘴里。

    “这种弱智问题别问,当然是他不敢碰到草惊了蛇呗。”我也拿了个花生米往嘴里抛,但它不是很听话,抛歪了,等我伸长脖子去接的时候,凳子被我一下子压倒,“哎呦……”

    “公主!”童惜辞眼疾手快地把我捞住。

    我嚎啕大哭:“我的花生米啊!”

    “行了别嚎了,徒弟喂她。”赵贤手一扬,一个东西画了道弧线落入童惜辞的口中。

    我的脸顿时红了,别过头去不敢和童惜辞对视,那如水的目光了化不开的柔情。

    “别磨磨蹭蹭的,那花生米很贵是给公主吃的,你别自己偷吃了啊。”赵贤在一边催促着,我明显地觉得了童惜辞的呼吸重了。

    终于,脑后垫过一张温柔的大手,我的脸被轻轻拨正,耳畔有低语萦绕:“公主。”唇上一片清香。

    第六十章 跟我回北燕做皇妃

    那一晚,我和咱家正牌辞宫终于在赵贤的“处心积虑”下,坦诚相见破镜重圆。于是,第二天我没能爬得起来……

    “哈哈哈哈……”赵贤欠扁的笑撞击着我的耳膜,“我说……我说……”他笑得太激|情了,就一屁股摔早凳子上。

    我把耳朵里的棉球紧了紧,端起杯茶:“没空跟你闲聊,知情不报该当何罪?!”

    赵贤很配合地憋住笑,严肃地站了起来,但我依然看到他的牙关处在“波动”:“公主任主审,辞宫任副审,这是很自然的道理,下官以为公主早就知道。”

    我“啪”地一声把茶杯撂在桌子上,没错我现在已经回了公主府,于是公主的架子端了起来:“你明明知道府里这个辞宫是假的,真的那个在你府上。”

    “假的有什么关系?”赵贤笑着挑了挑眉毛,“还是在公主的心里,已经一夜新人换旧人?”

    我知道他话里有话,也不跟他顶上,抬头看看窗外,那里立着一个人影:“进来吧。”

    慕容词走了出来,唇边有淡淡的笑意:“参见公主。”

    我偏头打量着眼前的人,心里漫过一丝又一丝的酸意,直到心尖上都觉得疼了,才冷淡地开口:“我看不如直接跟母皇说明他的身份好了。”语毕,我留意着慕容词和赵贤的反应。

    慕容词没有说什么,只是勾了勾唇角。

    赵贤则笑道:“公主真的舍得辞宫被诛么?”

    “辞宫?”我疑惑道,“辞宫在这么?”

    这下他们两人都抬头看着我,我轻描淡写地笑道:“都以为我没恢复记忆是吧?”

    赵贤眯起眼睛,似在猜测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慕容词却气定神闲得应道:“我宁愿相信你是恢复了记忆。”

    “哦?”我转了转脖子,“想跟我打感情牌啊?”笑着走到他的身边,我扬起手抚了抚他的脸:“辞宫是吧?”

    他没有应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我冷笑:“信不信我马上进宫见母皇?”

    赵贤欲阻拦,怕我打草惊蛇,我却一抬手示意他住嘴:“信不信?”

    慕容词笑了笑,眼睛眨了眨:“不信。”

    我笑了,不得不承认,他的笑容对我存在着致命的吸引力:“也许两天以前的我扛不住你这笑,不过现在的我,完全免疫。”

    他微微笑着,不置可否。

    “我向你要一个人,做为我不揭发你的条件。”我慵懒地靠在椅子里,搭着眼皮看慕容词,以喻天璇的容貌来做这个姿势,是极致的诱惑。

    “他死了。”慕容词平淡地说。

    “哦,怎么死的?”我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盖,用指尖勾勒着它的弧线。

    “我不需要不听话的人。”他身为童惜言的那面终于展现了出来,薄薄的唇畔一丝轻蔑的笑意,以及淡淡的冷情。

    我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忽然中指一拨,茶杯盖倏地飞了出去,直打慕容词的额角。他脚步轻移,一下子偏了过去,忽然眉头一紧,一个后空翻,茶杯盖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我笑着看向赵贤:“你催眠我,问我和童惜辞的武功谁高,现在你看到了?”

    一滴血落在地上。

    “你真的恢复记忆了?”慕容词的左臂上有道血红的口子,显是被那茶杯盖打的。

    “敢和我比试吗?”我眯起眼睛,看着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男人。你要玩我陪你过招可以,但你不该趁我之危来欺骗我。

    他勾了勾唇角:“没想到他真的把你的记忆唤醒了,赵大人,我输了。”

    赵贤拱拱手:“二皇子客气了,其实若不是您对自己太过自信,忘了辞宫身怀绝世武功,绝不会落得今日的一败涂地。”

    “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慕容词洒脱地笑笑,“从我决定来西灵开始,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天璇公主想动手便动手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我嘟着嘴笑道:“杀你?我可不敢。”开什么玩笑,在四国盛会之前,我可不想惹这种麻烦。毕竟四国盛会对整个西灵国的经济是一个很大的促进,如果杀了慕容词,引起了北燕国与西灵国的战争,只是生灵涂炭经济萧条,那就得不偿失了。

    “赵贤你先退下。”我挥了挥手。赵贤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我走到童惜辞身边,几乎贴到他胸膛上,视线落在他的伤口上,好久,才柔声问道:“疼吗?”

    他笑笑:“不疼。”

    我的眼眶湿湿的,有些话哽在喉咙里,最终只是探手到他怀里乱摸。他任凭我摸着,笑道:“会痒。”

    我嗔他一眼,从他怀里摸出金疮药,扶他到椅子上坐下,喃喃道:“发炎了就不好了。”

    “璟儿。”他右手一揽,我一下子跌坐在他怀里,他的唇靠到我的鬓角,濡湿的吻自我的颊侧滑到唇边,直到舌尖遇上舌尖,纠缠再分开,分开再深入后许久,他才停了下来,柔柔地道,“跟我回北燕做皇妃。”

    我环住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要我去和亲?”

    他殷切地看着我:“不管你以什么身份,哪怕只是一届庶民,一位山野神秘女子,都可以。我只想娶你。”

    “你是英雄好汉,有那么多抱负,哪能顾得上我的幸福呢?到了北燕国,会不会有权臣之女要嫁给你?会不会为了夺嫡之争拉拢人脉就娶了别人?一届庶民,呵呵,山野女子,能做正妃吗?何况……你甘于一生只做个皇子或者王爷吗?”

    “璟儿,你想做西灵国女皇吗?”他淡淡地看着我。

    我凄然笑了,抹抹唇,像是要擦去刚才的深吻:“你在回避我的话题,可笑我真以为你会带我远走高飞。”

    “不,”他搂紧我,“我承认,我想要皇位。但皇位之争是一时的,只有你,才是我一辈子的事业。”

    “事业?”我蹙眉笑道,“你永远惦记着你的事业。”

    “璟儿,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他深深的眸子里有淡淡的忧伤,把我吸进了从前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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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节快乐,今日共有四更,明天开始休假三日出游,大家情人节愉快。

    第六十一章 慕容歌的断袖之癖

    我摇摇头:“过去永远无法回去,我们走到这一步,就已经是敌人了。”挣脱开他的怀抱,我背身负手而立,“你清理下伤口赶快走吧,回北燕国去,当从没有来过罢。”

    “璟儿,今日一别,何时才会相见?”他站了起来,又要搂我,我倔强地躲了开去。

    “四国盛会吧。”我淡淡地整整衣袖,“你们四个里,武功最高的是那个人妖吧?”

    他的面色紧了紧,小声道:“璟儿莫不是想跟小歌动手?”

    我轻笑出声:“你是紧张我,还是紧张你那胞弟?”慕容词和慕容歌为一母所生,素来感情甚好。

    “你们两个是我最亲的人,我不想你们动手。”他有些为难。

    “那我跟你动手行不行?”我眉尖一扬,“你有自信打得过我么?”

    “与璟儿交手,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只是,要战公主先败中宫……”

    不等他说完,我抢道:“他是你的情敌,你就不想打败他么?”他这是什么意思,怯了童惜辞?

    “我不是怕他,我是怕打伤他。”他深深地看着我,“我和他打起来,你一定会很揪心。”

    我笑盈盈地迎上他的目光:“知道我为什么要跟那个人妖打么?”

    他用视线询问着我,我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他无缘无故打伤我的非弟,要我就这么放过他?!”到最后一个“他”字的时候,我竟把指甲掐到掌心里去了。

    慕容词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小歌伤了莫非?”

    我冷笑:“别说你不知道。”

    他眉宇紧锁,认真地看着我:“我再三叮嘱过他不要伤莫非,他还是不听我的。他跟莫非素来是冤家,璟儿你也知道……”

    “够了!”我喝止了他,“慕容歌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你最好叫他警醒着点,别半夜被人割了脑袋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说罢,我欲拂袖离开,又顿了下来嘱咐了一声:“要下埋伏早点动手,我今天就会去边疆,走的是西北线,途径苗疆。”语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