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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嫌人第19部分阅读

    非弟,今后不论璇姐做什么,你只需记得,璇姐永远是你的璇姐,璇姐一定会守住西灵。”

    莫非深深的看我一眼,将我紧紧搂住,沉声道:“璇姐,你不用担心,有我来帮你守住西灵,不要扛太多的责任在肩上。”

    我的眼眶湿了,有些哽咽:“非弟,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莫非明了地搂住我有些轻颤的身子:“不怪璇姐,你身在帝王之家,本该会遇到这些事。谁让璇姐如此优秀迷人,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非你不嫁。”

    我默然,能有莫非这样的相公携手此生,也就不枉为人了。至于慕容歌,他要的,一个也别想得到!

    想着我就吩咐莫非道:“赶紧备马,我们速度赶往天京,别让慕容歌得逞娶了天际。对了,还要先回府看下苏澄。”

    我想,以我三妹喻天玑的性格,能拦得住她嫁给慕容歌的,唯有原配夫君苏澄。毕竟,苏家是母皇父君的家,苏澄的母亲又是母皇的堂妹。再说,苏澄爱她,她也并非不知道。只是,如何让苏澄笼住她的心。

    我知道喻天玑就算再狠,她绝不会让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去爱自己地孪生妹妹喻天权。悄悄打了个并不响的响指。我找到问题的突破口了,赶紧催莫非:“我们即刻动身。”

    莫非点点头,径自去找莫如殷道了别,便有人牵来两匹马,一匹身白如雪。一匹流汗似血。我忍不住赞道:“雪花骢,汗血宝马,你是哪里找来的?”

    莫非抚了抚汗血马的鬃,一跃而上,英姿勃发:“璇姐,就让我们一起策马红尘吧!”说罢轻轻夹了夹马肚子,汗血马长嘶一声,绝尘而去。

    我笑着摸了摸雪花骢。手 机小说站lwen2它温柔地看着我,我笑笑对它耳语,它便在我身边伏下,我轻轻跨了上去,它猛地一纵,撒开腿就追莫非而去。

    莫非向来也是有意等我,不一会就给我追上了,我们两开始在古老地官道上飙马……这个词还是学的赵贤的,他管并着比谁骑马快,叫飙马。

    哎。想起赵贤,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男人。

    摇摇头,任长发在风中飞舞,扭头看向莫非。他以一种极潇洒恣意的姿势,双手放开,平躺在马上,只有脚尖轻轻勾着马镫。

    我笑着说他:“全天下会用这种这种姿势骑汗血宝马的也就咱们的小莫将军一个了吧。”

    我称他小莫将军,是因为他喜欢这样自称,他向往纵横驰骋的疆场,他喜欢斩敌无数地快感。

    我们一路说说笑笑,居然也没有遇到麻烦。除了疲累了点外,算是基本顺利的感到了天京的郊外。lwen2天已经发白了,我们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什么也没吃过,除了在路上偶尔喝了点水。

    我下了马,让它休息休息。又在它耳畔温柔地安抚了一下。那雪花骢就乖巧站到一边。我走到莫非身边,想叫他下来。却发现他已经躺在马背上睡着了。

    我无语地笑笑,又想说那句话了,天下能在马背上睡着的也就莫非一人了。我摇了摇他,不醒;我推了推他,马居然自动让开!

    我急了,大喊一声:“非弟!救命!”

    然后在我话音未落的时候,身体忽然腾空,汗血宝马嘶鸣起来,然后整个人飞到半空中。理论上,这个距离任何伤害都会远离,身后的人动了动,忽然可爱地嘟囔了声:“哪有什么危险呀。”

    又是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落在了地上,然后莫非径自上了马:“璇姐,叫守城的开门吧,我们今晚就进城去。”

    我想了想,本来决定不急的,但想来这一路地行踪慕容歌也定然全都知道,还不如磊落点,现在进城也防止事情有变。

    守门的看到我,马上就万分恭敬地看了门,我嘱咐他们不要声张后,就领着莫非径自去了一个很偏的府邸。

    莫非有点疑惑,但是没有问出来,我到了后,轻轻拍门,马上就有守卫出来了,见到我有点不敢相信,要问什么又被我制止了,我轻声说:“去叫四公主起来,就说我来了。”

    那人得了命,先领我们到正厅坐下,又叫人去请天权公主。

    不到片刻,喻天权快步迎了过来,见到我又惊又喜:“二皇姐!”

    我上去仔细看了看,笑道:“一年没见过四妹了,越发漂亮啦。”喻天玑和喻天权是孪生的双胞胎姐妹,但喻天权比喻天玑来说,少了几分灵气,多了几分柔美。

    而她,也是我们几个姐妹中,最为温柔淑婉地一个,当然,也有点优柔。

    她低头莞尔笑了,又想起什么似的:“二皇姐这么匆匆忙忙来,可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我点头笑笑,摆摆手,拉她坐下,又让莫非坐远些,这才对着她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你也知道吧,你三皇姐夫苏澄在我府上。”

    喻天权秀眉蹙了蹙,点点头:“知道,姐姐说过,她也很急,想把姐夫接回府去。”

    我不屑地笑了笑,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我看了看这温柔的女子,笑道:“你对苏澄印象如何?”

    她一愣,但是又毫无心机地说:“姐夫人很好,对姐姐也好,只是可能姐姐并不太理解他。”

    我握住她的手,情深义重地说:“好妹妹,现在只有你能帮苏澄了。”

    她有点不敢相信,轻声问:“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重重点了点头,终于使她相信了我的话,她柔婉地问:“那我该怎么做呢?”

    我心里一喜,喻天权果然就是好骗的,便笑道:“其实你可知道,苏澄本是美男子。”

    “啊?”她吃惊地轻呼,又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用芊芊玉指捂住唇。

    第一百章 庸人自扰之(一)

    其实说苏澄是美男子,不过是我瞎编乱造的,但眼下还真的要把这谎话给说圆了:“你也知道丝绸总商苏家是咱们外公的家,外公是风华绝代的美男子,这有画像说明的,母皇艳冠群芳也不必说,苏澄的父母又都是俊男美女,没道理苏澄不是美男子吧?”

    喻天权不是什么聪明人,听我这么一分析好像说的确实有理,便点点头,转而又问道:“那我又怎么帮他呢?”

    我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让她感受到我的诚意:“相信我,只有你可以帮他变成美男子。”

    喻天权不由自主地轻轻点了点头,我心里舒了一口气,笑了:“他其实只是体型肥胖掩盖了美貌而已,如果瘦下来,就定然是个美男子了。”

    她有点不信,但想想又点头说:“是,姐夫的眉眼确实好看。”

    我料定这小丫头已经完全信了我,便拉她起来:“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去我府上,你跟这里人交代声,就说要出远门,过几日回来。(手 机阅 读 1 6  k  c n)”

    喻天权终于有了反对的声音,她赶紧摇头说:“不行的,过几日便是四国盛会,母皇这几日随时有可能召见。”

    我笑道:“你信不过皇姐?”

    她又迟疑了,只好无奈地说:“也只好听二皇姐的吩咐了,我那姐夫着实可怜。”

    我顿了顿,抚了抚她的脸:“只需你做一件事,陪伴他就好。”

    她有点茫然地看着我。眉眼处楚楚可怜,我心生怜意,实在不忍心把这么一个温柔善良的妹妹推向权力漩涡地中心,但谁叫她有那么个姐姐呢。我也没有办法。

    她点了点头:“好,我会尽可能地让姐夫开心的。”

    我笑了笑。携她和莫非一起回到公主府。回来就听说辞宫相思我成疾,回童府静养去了,我笑笑,就当是真的吧。

    莫非知道我有事要安排,就先告退了回去歇着了,我顶着疲累的身子,拉着喻天权踏水飞起,来到歌舒冰的住处。

    其实。苏澄现在怎么样了,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歌舒冰居然不在,我抬头看看天,还未全亮,他去了哪?算了,我和他地账现在不是结的时候,歌舒羽凤、歌舒冰,你们两个一个都别想好受!

    “小西瓜?”我轻轻唤道,这汀兰小舍也太不食人间烟火了吧,连盏灯都没有。

    一个好听而醇厚磁性的男声传了过来:“姐?”

    我愣了愣。貌似印象中没有弟弟啊,难道这是小西瓜的声音。忙搭腔道:“是我,是小西瓜吗?”

    那声音轻轻笑了,带了那么点性感的魅力。然后说:“姐,我现在动不了,你自己进来吧。”

    我疑惑的看了同样疑惑的喻天权一眼,只好轻轻推开小隔间的门,淡淡地清香,舒服的光线……还有……健美而优雅的身影……

    “苏澄?!”我震惊中。(电脑 阅读 w w  w1 6 k  c n)

    “姐夫?!”喻天权也一样震惊,只不过她的声音比我小很多。

    苏澄笑笑,柔和的光线在他英俊的脸上折射出诱人的光泽:“天权公主也来了。”

    虽然难掩震惊。不过我却心头窃喜,老天助我!

    我快步拉着喻天权走到苏澄身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澄的容貌大变化了,还是喻天权本来就是羞羞怯怯的,总之现在她表现出了羞答答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抬起头似地。

    “小西瓜。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我开始没话找话说。一边不着痕迹地把喻天权往苏澄身上,一小点一小点的推。尽量不让他们双方发觉。

    苏澄有点失落地笑笑:“没什么。接受了歌舒大人的治疗而已。”

    喻天权的脸颊有点红晕了,因为小心敏感而且仍是处子地她非常不适应这么靠近一个男人,因为这个距离,我想苏澄的气息足够对她产生影响。

    我心里贼笑,喻天玑,你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相公会是这样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吧,更没想过当他变成这样后,却马上就不是你的了!

    “天权,你们先聊着,我从边疆赶回来,确实有些困,先去非弟那睡了。”我故意强调是去莫非那里睡,就是为了撩拨一下这小女生的心思,毕竟还得她主动点,然后附在她耳边,暧昧不明地说了一句,“人我可交给你啦。”就速度离开现场。

    又一次凌波行走,我暗自感慨人生无常,很快走进我的卧室,悄悄打开一个盒子,拿起赵贤以前给我留下的一个叫望远镜地东西,偷窥汀兰小舍里他们二人的情形。

    苏澄坐在那里,微微动了动,好像是身体有点痛,他微微蹙了蹙剑眉。喻天权则赶紧上前去用帕子轻轻擦去额上的汗,又温柔地和他说了些什么。我看到苏澄轻轻地笑了。

    喻天权看着苏澄的眼神有点点朦胧,我想把她从睡梦中叫醒,让她过来做这些事情,确实是选对了时机,因为这个时候,一般人的脑子都还没清楚,比较情绪化,不会想那么多的事情。

    我看到苏澄终于可以动了,站起来地时候,喻天权没注意,一下子撞在他怀里,然后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却被苏澄眼疾手快地搂住。青丝垂下,发钗滑落,长发及地,恁般妖娆。

    让我担心地事总归发生了,苏澄平淡地放下了喻天权,然后整了整衣服,不知道和她礼貌地说了点什么,就走了出去。喻天权柔弱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地坐了下来,片刻后又站了起来,抬步想追过去,眉宇间地神色又告诉我她似乎觉得不妥。

    我放下望远镜,心里郁郁,苏澄对喻天玑的专情程度,自然不会输给世间任何一个痴情男子,他能这么快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定然是怀着对她无比的深情去接受这些治疗的。然而,喻天玑却永远不会懂他的情意。

    我到底该不该推波助澜一把?

    正愁着,忽然身边就出现了一个人。我抬头微微惊讶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庸人自扰之(二)

    “不能来?”歌舒冰挑了挑眉,语气一如既往地戏谑冷淡。

    我莞尔一笑,好奇地看着他:“趁我失忆入了公主府,怎么,以前不是誓死不嫁的么?”

    他偏过头去,不看我,神色说不出的骄傲,配上那绝世惊艳的容颜,就如同盛开在冰山上的雪莲,不……也许是罂粟。我还记得当时欺负他的画面,那会他还很羸弱,瘦小的像个女孩子。他把唇咬的快出血了,恶狠狠地说总有一天会报复我。我不怀好意地说,会让母皇把他点给我做男侍。那段在罂粟谷的日子,简直就是我记忆里的噩梦。当然,也是歌舒冰的噩梦。

    他仰起头,妩媚地看了我一眼,看来是想和我过招了,果然,比我笑的还要迷人:“既然公主恢复记忆了,下官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这便回宫复命。”

    语毕,也不管我,转身就走。我岂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手中用力,就隐约听到骨头咯嘣的声音,他如花的容颜瞬间苍白,额上有大颗的汗珠,唇也发了白。

    “你不会想就这么走了吧?冰?”我邪恶地将他拉到身边,“忘了我是你最想嫁的天璇公主了吗?怎么又不肯嫁了呢?”

    他咬着唇,不发出一丝呻吟,承受着手腕传来的极大的痛楚。我笑了笑,一步一步将他逼到床边,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一边加大手里的力度。怨不得我这么狠心。当年他曾给我下过无数蛊,他师父拿我试毒,他拿我试蛊。我要不是为了练就父王说地百毒不侵,根本就不会去受那种罪。

    “你想怎样?”他好不容易从齿缝中逸出几个字。

    我挑眉浅笑:“我、想、怎、样?”

    我把捏着他手腕的手放了下来,撕开他的衣服。推倒在床上。肌肤胜雪大约就是这样吧,白得近乎透明,匀称又细腻,我忍不住调戏他一下:“手感真好。”随手一掐,立刻出了血的影子,他吃痛地轻呼,却反抗不了我。1-6-k-小-说-网

    我抽出腰间的束带,将他绑在床上。然后跪在他地身前笑道:“想嫁给我么?”

    他睁着水汪汪的迷人眼睛,朦朦胧胧地看我,表情相当隐忍和无辜,让我也忍不住起了恻隐之心。不过在我失忆的时候,他对我还是极度不客气的,所以没什么必要放他一马。

    我曾说过,若有一日能登大宝,必定要拿几个人祭奠过去的自己。而歌舒冰,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我故意用指甲在他胸前的肌肤上划来划去,就想着什么时候划破了。顺带用魅惑的声音蛊惑他:“喂,你不是人间尤物么?你不是说本公主轻薄你么?怎么,现在不搬出你师父来恐吓我了?”

    想起当年那场莫名其妙的事,我就莫名地火大。那时我才13岁。从北燕国出使回来后,父王为了我好,将我送去罂粟谷学制毒用毒解毒。私下里也告诉过我,如果能喝了血蟒的血,可以从此百毒不侵。

    其实,罂粟谷的镇谷之宝,就是传说中的“血蟒”。1-6-k-小-说-网

    可我在那里潜伏了很久,把每一个阵。每一个机关都学会后,就想着去找血蟒。我想它一定是被藏在什么地方的。罂粟谷有个禁地,是个湖泊,有一天晚上我就不顾生命危险,潜入水下。

    我不知道在水下如果真的遇到“血蟒”会怎样。只知道我刚下水,就一阵眩晕。醒来后就一个很干净到处是白色的屋子里。一个漂亮得像精灵的男孩子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来罂粟谷一个多月了。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我想我是从湖泊里出了罂粟谷。便问那个男孩。罂粟谷怎么走,他却只看着我不说话。

    我从记忆中回来,抬头看了歌舒冰一眼,我承认他确实是个美人胚子,但是在见过慕容歌的种种样貌后,我对他已经完全没有兴趣了。笑笑:“好在当时你背叛了我,否则现在恐怕也只是冷宫的命。”

    对一个背叛我地人,没必要说什么好听的话。

    他挣扎了一下,像是想挣脱开来,但我绑的那么牢固,又岂是他能挣扎得了的。看到他衣衫半开,双手反绑地柔弱样子,心里莫名地高兴,还有一些,很细微的心疼。我摇摇头,把那些心疼扔掉,对这种男人没什么好心疼的。

    我笑了笑:“没想过吧,当年你不顾我的死活,跟你师父走了,我就说过总有一天会拿你和你师父的血祭奠那个死去的自己,你还记得吧?”

    他想说点什么,但是我的眼神封住了他的话,他只是偏过头去,不看我。

    我捏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