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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嫌人第30部分阅读

    当然,他好歹还生火烤了,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仔细观察着他,他的体格很不错,宽肩细腰,匀称的肌肉,只是显得有点太肌肉了……

    火上的肉烤熟了,我闻到了久违的香味,口水就有点泛滥了。我尽量趴在那,不出什么声音,谁也不知道出声音后,会生什么事。如果是白天那种事再来一次的话,我估计我会咬舌自尽!

    他把肉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又咬了一口,津津有味地嚼着。我真有种冲上去夺过来的冲动。他只咬了一口,就站了起来,往我刚才趟地地方走去。

    我看到他在毯子上摸了摸,大约是在寻我。动作居然还蛮温柔。

    大约是没摸到我,他蹲了下来,嗅了嗅,然后准确地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抱起,又放回毯子上,然后把烤肉地棒往我面前一送。

    他是在送东西给我吃么?我想了下,就去接过那烤肉的棒。

    “哎呀!烫!”我被烫到,直觉就是把烤给扔了,还好他及时接住了。

    那香味更浓了,我地肚子也出“咕咕”的叫声。他低头一下子咬下一小块肉,然后忽然勾住我的脖子,握着我的脑后,强行用嘴对嘴的姿势,将肉喂进我的嘴里。

    肉味鲜美,肉质细腻,虽然方式我很不喜欢,但是耗尽了力气的我饿得半死不活的,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喂,也亏得他有这个耐心,虽然动作粗暴了点,但好歹把我喂饱了。

    我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我吃饱了。”

    他就停住了,拿着烤又走了。

    其实那个肉已经被我吃得差不多了,身下差不多都是骨头,他啃咬着骨头,坐在火前,很安静的样子。

    我有点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最重要的是,我很好奇我到底到了什么地方。看来他听得懂我说话,也许还能说话呢。

    “这里是哪里?”我坐在毯子上问。

    可是他只顾咬着骨头,不回我的话。

    我无语,只好换个问题:“你有家么?晚上风挺大的,我们能不能回家?”

    他这下有了反应,而且是非常大的反应,狂躁得把火堆全部踢翻,然后仰天长啸,惊得我赶紧缩到毛毯里。

    他像鱼一样,跃入水中。

    黑暗中的湖水显得格外的平静,但过了很久,他还是没有上来。我有点担心了,倒不是别的,要是他给淹死了,谁在这个陌生的社会里照顾我呢?而且,他就这么死了,我岂不是没法一雪前耻?

    于是,我强忍着酸痛,勉力站了起来,裹好毯子走到湖边:“喂,你出来呀……喂……出来!”

    湖水还是很平静,一点也不像刚跳下去那么大个人。

    我也不知道他名字啊……总不能喊:兽人,兽人你快上来!看起来他是听得懂的,我那样喊估计他不但不会上来,我也会被拖下水去。

    是了,我想到个捉弄他的法子,那是赵贤那个社会的称呼,别的地方应该没有。

    “变态,变态你快上来,这样让我很担心呀。”我尽量用最柔软甜美的语调说出这句话。

    果不其然,一个大大的水花后,他从水中一跃而起,颇有腾龙出海的架势。稳稳地落在了我的身边。

    我看到他好像盯着我,虽然他没有眼睛,猜测估计是问我为什么叫他变态。我便编出谎言骗他:“变态在我们那里,就是相公的意思,你我刚才有了夫妻之实,那你就是我相公呀。”

    要说我这人有什么本事吧,那是多了去了,不过其中最厉害的一项,便是必要的保命时刻,我可以把谎话说得比真话还真。

    他似有些没有听懂,又似听懂了,反正没有再摆出那副询问的样子,而是抱起我又放回了毯子,并且还拉起毯子的两角,帮我裹裹好。这样还不算,由于我不小心打了个喷嚏,他便连同毯子一起将我抱在怀里。

    其实我倒不是冷,我打那个喷嚏只是因为觉得他的皮肤冷,他这么一抱着,我都无语了。因为我十分厌恶与他有任何接触。

    第一百五十八章 记忆之城,遗失的爱(三)

    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怀抱非常温暖,他的臂膀十分有力,唉,这样好的体魄,可惜生了那么样的脸和皮肤,真是糟蹋了。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幻想着以后把他大卸八块,或让他跪地求饶的画面。忍不住格格地笑了出来。

    我要一脚把他踹得老远,然后拿鞭子抽他,对了,还要把他的命根子割掉,让他一辈子没办法做个男人!哼哼,这样加诸在本公主身上的耻辱,才算洗了。对了,还要把他的舌头割掉,万一他以后会说话了,告诉了别人这等事,那我还怎么做人啊!

    是了是了,把他的手也割掉,防止他学会写字,千万不能让他有机会告诉别人有这种事。

    夜里风很凉,我感觉到他微微战栗了一下,却只是帮我把毯子裹得更紧了。我缩在毯子里,在他的怀抱里,基本没有什么风可以吹进来。我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要不是他也不会害得我沦落到现在这么柔弱的地步!

    好容易挨到了天亮,没想到等我醒来的时候,他还是在抱着我的。还是昨夜那个姿势,看来这一整夜他都没有动过。这下可以看的更清楚了,果然和我昨晚看得差不多,只不过现在,他的皮肤已经被风刮得有些皲裂,鳞片也没有什么光泽。

    他的嘴唇也裂开了,好像严重缺水的样子。

    都这样了还不去弄点水喝,我对他真是无语了,看来这是个没有开化。还未启蒙的怪物。

    “喂,我醒了。”我不遗余力地和他对话。

    他把头偏向我,好像是对我的回答。我赶紧趁机妖言惑他:“变态,我们不会永远都在这里吧,还是找个办法出去吧?我也不能每天只吃烤肉。只睡毯子啊。”

    他偏过头去。好像没听懂。

    我赶紧压制住内心极度地呕吐冲动,将双手从毯子里伸了出来。然后捧住他的脸,在他的颊上印上一吻。粗糙的触感磨疼了我的嘴唇。但我不能马上表现出厌恶,还是得殷切地看着他,好言好语地把刚才地话又重复了一遍。

    他似乎有点动容了,站了起来,却微微一个踉跄。我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幸好有毯子垫着,要不然可痛死我了。我怨恨地剐了他一眼,他惊慌失措地蹲下来摸我,抓到我之后,赶紧抱进怀里。我可以从他地动作中,感受到他在为刚才的事自责。

    但是这不能让我稍微那么不讨厌他点,反而我更讨厌他了,因为我感觉到他对我地占有欲。这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想想。我就算不是天后,也是堂堂的西灵国二公主。未来地女皇,在我的社会,我算是地位极尊,怎么能被这样一个还未开化,而且丑陋至极的怪物垂涎呢?一想到昨天生的事,还有现在他这副好像我是他的所有物地样子,我就忍不住的反胃。

    不管怎么说,再怎么样也要忍辱负重,先活下来,然后再逃出去。这就是我的计划了!咬咬牙,我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下气,然后尽量保持微笑地任他抱着。

    他抱着我走了很远,直到来到一个巨大的樟树之前,樟树下面有个像门一样的东西。他把我放了下来,我裹着毛毯立在原地。他居然过去直接把门给卸了!

    我无语,原来这是个在树洞里的小屋,可是门被他卸了怎么办。而且他的身高要进这个屋,基本上得“卑躬屈膝”。他进去晃悠了一圈后,又出来,摸索到我的身边,把我抱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进了屋子。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屋子的布置倒有点让我觉得熟悉。很像很久很久以前,我在失忆地时候,第一次见到“童惜言”地小屋子。但是因为时间过得太久了,而且那会在失忆状态,所以也没法准确地辨别出什么。也许天下的木屋大抵都是这样地吧。

    他把我在竹板床上放了下来,不一会儿,好像又觉得不妥似的,将我又抱了起来,先放到椅子里。然后他不知道去哪翻箱倒柜,反正在我这听起来就是哐啷哐啷的一阵声音,等这声音都停歇了,才看到他拿着厚厚的毯子还有被褥什么的,放到床上,凭直觉铺好。

    这才又将我抱了起来,放上去。

    我冷眼旁观着他这一系列动作,也许他没有意识到,他这些所谓的温柔,在我看来统统都是羞辱!

    他不但强犦了我,还想永远占有我!我从他的动作中,看出了这些讯息。但我怎么可能一辈子和个兽人在一起过?!老天,就算我犯了多少罪孽,怎么样弑夫杀子,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内心抓狂着,但是我表面上还得尽量平息,因为我知道这个兽人的直觉非常敏锐,虽然他没有眼睛,但是他什么都能感觉得到。而且似乎有一种,我所根本不能掌控和了解的能量。

    但是我现在根本也逃不出去,就算逃出去,又能往哪逃呢?这个世界我完全陌生。也许到处都是他这样的野人也说不定。

    “你去哪?”我看到他要出门,忙焦急地问。

    他回过头看了看我,忽然走过来把我抱进怀里,像哄着婴儿那样,又像是慕容歌或云舒平时搂着我那样,拍了拍。然后拿脸在我脸颊边蹭了蹭,站起来就走了。等他走后,我一边嫌恶地抹脸,一边“呸呸呸”,想是尽力从心理上克服这种感觉。我想起来,树洞的门不是被他掀坏了扔掉了么?我就赶紧跑过去,谁知道去了那才现,洞口那完全无光。手伸过去一摸,完全是石头的触感。

    瞬间我明白了,他还是怕我跑掉,所以用大石头堵着洞口,而不是用门!

    可恶!我恨得直磨牙。真不是好东西。别让我有机会逃跑。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就算跟你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你!

    我一边想一边恨着。忽然又想到云舒他们,现在不知道该急成什么样了。也许以为我已经焚毁在冰蓝色火焰中了。唉。梦里的莫非,他是想来救我,可是却白白搭上了一条命。这些在告诉我什么呢?

    我坐在椅子上,白色地动物皮毛摊在椅子上,我坐得很舒服。这可是上等的皮草啊。在皇宫也不见得能搞到几件。我爱不释手,琢磨着回头要逃的时候,怎么的也得带一张走。

    坐久了也无聊,我在屋子里东走走西瞧瞧,就想看看有没有别的门路出去。或这个树洞要是不是很厚地话,也许以我地掌力可以劈裂?

    我运气,汇聚掌心,可是一掌过去,只感觉地动山摇了一下。树洞并没有裂开。看来没什么用。我收了力气,只能从那个兽人身上打主意了。最好他能放我走。又或可以杀了他逃走?

    我琢磨着,就开始在屋子里找利器。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我泄气地又坐回椅子里。这一坐不要紧,忽然让我想起来个事。太紧张了都忘记了,居然没有清洗身体。我慌张起来,却现身子早已经被清洁过了。看来,这也是那个兽人所谓。

    我又愤怒起来,不杀之不快!这么一愤怒,一个好点子就窜进了我脑子里。要杀人不一定是用刀啊,只要是任何锋利的东西,加上力道,戳进其心脏。应该都活不了!

    这么想着,我开始在房子里找棍子啊,筷子啊什么乱七八糟地东西。当然,我还是失望了……就在我忍不住叹息,想要骂人的时候,外面出现了声响。

    我知道是那个兽人回来了,赶紧在床上躺好,装出一副很乖很听话,完全没有想过要逃跑地样子。

    他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床边摸索着看我还在不在。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的眉头紧蹙着,睫毛颤动。待知道我还在以后,他微微咧了一下嘴。

    我想那是他的笑吧。真恶

    看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大堆水果,色泽鲜丽,光泽柔润,我忽然很有食欲。他仿佛能猜到我的心思,将其中一个红色的果子递到我地面前。这个红色的果子我从没见过,红得就像要滴出水来,圆溜溜的像苹果,但是又是浑圆的,让人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我警惕地看着他,他将手伸着,还微微往前递了一点。我却不接,莞尔一笑:“这个我不喜欢吃,我自己来拿。”

    说罢,我绕过他的手,自己去挑了一个果子。先是闻了又闻,又掐了一下,将里面的汁液滴到地上,看到地面没有什么变化后。我才去了皮,放到口中嚼。

    而他坐在床边,手中还拿着那个红色的果子,两个爪子都摩挲着那个红果子,有点失落的样子。

    我笑了笑,小样儿,跟我斗!姐姐可是在皇宫里斗出生的!你拿什么东西给我吃,我就要吃么?那么稀奇古怪地东西,说不准有什么毒性啊,药性地,谁知道呢!

    再说了,就算你不是故意拿给我吃的,那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地兽人,能分得出什么东西好什么东西坏?万一那个有毒,我这一条小命可不就送在你的愚昧无知上了?

    就在我咯吱咯吱地啃完了果子后,他忽然一把将我拉到怀里,然后硬是把那个红果子塞到我嘴里。我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但是他又看不见,我被塞着果子又无法说话。没奈何,算了,毒药也得先吞了。要是真能死了也算干净了。

    我只好从他的怀里挤出一只手来,然后拿起红果子开始吃。因为他把我抱的紧紧的,我完全不好使什么诡计,只好咬了一口,不想嚼,一下子咽了下去,结果卡在喉咙里,要吐吐不出来,要吞吞不下去,卡得我半死不活的。

    他赶紧轻轻拍着我的背,我这才将果子吐了出来。火气上来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回眸瞥了一眼,现他进来后就没有把石头搬来堵上。我心中大喜,凭借多年的内力一跃而起,又将手中的果子狠狠地往他脸上一砸,然后直接冲出了树洞。

    到了外面,我不敢停顿,只听得里面地动山摇地嘶吟,我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了。裹好毯子,我在腰间打了个结,这样就不必拉着毯子那么累赘了。飞快地跑着,可是周围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要么就是石头,要么是琥珀,根本就藏不住我。

    那个兽人虽然是个瞎子,可是比正常人灵敏得多!我不敢放松警惕,跑得脚都疼死了,每一脚下去都好像踩着刀子,回头看了一眼,可以看见他在向我这里狂奔,我就顾不得脚上的疼痛,拼命地跑进丛林里。

    据我对地形的观察,这里应该是座山。而我现在在的位置,应该是山的半腰,那我应该往下走才对。

    他已经快追上我了,速度十分惊人,饶是我再好的轻功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沿路有阻碍他的石头,被他狠狠一脚踹远,而树木,则干脆被连根拔起。

    我吓得不行,在丛林里东躲,最后实在没办法,豁出去了。找了个很粗壮的大树,估计他要拔起来还是很困难的。我灵活地往上爬,但是树皮把脚掌磨得出了血,在树干上留下了鲜血的气味,这会让他非常容易找到我。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又跳了下来,往错误的方向跑了一路。然后飞身跃起,直接回到刚才那个树的树干上。这样子,我鲜血的味道,会把他指引到错误的方向上去。到时候,我就能争取时间逃走了。

    他果然被我误导,追到这棵树下后嗅了嗅,又趴到地面嗅了嗅后,他循着我留下的血迹跑了。我心里暗自得意,可是还没得意一秒,就在我准备离开这个树的时候,腰间忽然甩来一个非常粗壮的类似于尾巴的东西。我回眸一看,吓得直接松了手。一跳黑色的巨蟒正对我张着血盆大口,而缠在我腰间的,正是他的尾巴!腥味十足的蛇信子吞吐着,那张开的嘴巴比我整个脸还大。想挣扎却挣扎不开,蟒蛇的尾巴实在太有力道,将我箍得紧紧的!

    难道我要葬身蛇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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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九章 记忆之城,遗失的爱(四)

    老天啊,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吧!比起葬身蛇腹,我还是回去陪那个兽人好了,好歹还有逃走的机会啊!

    于是我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喊:“变态!救命!救命---

    因为使了内力,所以我的声音传得很远。那个兽人很快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并且准确无误地往我这里跑。

    可是来不及了,那条蛇已经癫狂化,而且将我勒得好像要断了一般。我连喊都喊不出声音来。它的血盆大口,喷着毒汁和血腥的雾气,几乎要将我迷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