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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嫌人第42部分阅读

    都尝赎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心地感激:“这就是冥思为我做地第二件事?”

    他点点头:“这是他为你做的第二件事,我几千年都没有说过这么多地话了,现在觉得好累。还有几件事就不说了,以后你会一一知道的。”

    “父王?”我刚要追问,忽然就见到那海的身子一软,我赶忙上前扶住,就在他滑下的那一刻,我看到清俊的冥思站在他的身后举着手刀。

    “你……打晕了父王?”我抱住那海的身子。

    冥思依旧是那么忧郁俊美的样子,垂着脸,低低地说:“天机是不能泄露的,他说得太多了,会伤身的。”接着他温柔地从我的手中接过那海,“我带他回冥思之海……你……要是想去地宫,就自己想办法吧……这件事,没有人可以帮你……不过,司音不是天尊。”

    第一百八十四章 幸福知多少,你可领悟了?(二)

    当冥思那头飘逸的浅亚麻色头如同夜幕降临前最后一道亮光般消逝在海的尽头时,我静静地坐了下来,坐在司音原本跪着的地方。

    冥思说,司音不是天尊。难道我的猜测错了?我努力回忆着一个人的一句话,可是脑海中很混沌,凌乱。我甚至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但我记得他说过一句非常重要的话。非常重要,可是我忘却了。

    呆呆地坐了一会,心里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去地宫找司音?可是即便要去,我也没有办法去啊!刚才冥思把那海带走了,看来他们两个都不会在这件事上帮我,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联络古梵。

    最要紧的是……眼下连个做饭给我吃的人都没有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肚子非常配合地“咕”了起来。我认命地爬了起来,坐到书桌边,努力地背着那厚得跟板砖似的《七十二章伏魔天经》,企盼着书中能有红烧肉。

    背着背着,忽然看到个极其复杂,而且我根本不认识的字!立刻就犯了愁,这该念什么呢?这个伏魔咒既然是咒语,显然不能搞错读音,算了,我把这个字抄下来,待回头见到那海再问他。

    于是,我抽出一张纸,喊了声:“笔墨伺候。”

    等了会,现没有动静,才想起司音已经走了。失落地摇摇头,伸手去抓笔,忽然一只手赶在我的前面轻巧地把笔筒拿走了,接着就是异常欠扁的笑:“堂堂的公主殿下还要自己拿笔研墨啊?”

    “赵贤!”我眼前一亮,倏地站了起来,欣喜地看了半天,重重地在他肩头一拍,“该死的你这些日子去哪了?”

    “臣该死,”赵贤嘻嘻一笑,将笔放到我的手中,又认真的研墨起来,“不过臣可真的没有弃公主于不顾。”

    我拿起笔。一边对照着经书“画”着那个字,一边非常关切地问:“天宸怎么样?天宫里现在如何了?那个匪天……”

    赵贤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打住打住,咱们先说头一个问题,这也正是我今天来的目地。”语毕,他深深地望着我。

    我茫然地看着他:“天宸怎么了?”

    赵贤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该咋说呢。这小子挺行地。”

    “行不是好事吗?怎么看你愁眉苦脸地。怎么着。嫉妒人比你强?”我松了一口气。挖苦着笑道。

    赵贤梗着脖子郁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作势要扬起镇纸来打我。最后终于还是莫可奈何地放了下去:“我就说吧。有什么样地娘就有什么样地儿子。真可谓是……风马蚤不输你……”

    我无语地斜了他一眼。严肃地警告之:“你说我。我大度不跟你计较。但你不能说我儿子。我那儿子长得是一表人才、气度非凡、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玉树临风、明月照人、神采奕奕、丰神俊朗……”

    我说着说着说不上词了。看赵贤一脸玩味地看着我。便住了嘴清清嗓子。不满地抗议:“你以前不是挺会打断我地么?”

    我就不该说这句!

    因为这狗嘴里什么牙都吐不出地,不,是这连狗嘴都不如的说了一句把我气岔了的话:“他把人家女孩子肚子搞大了,娃都生出来了,孩子都会叫爸爸了,结果他愣是认不出来在哪见过这女人。你说这还不叫风马蚤?”

    “什么?!”我惊得拍案而起,呃,有点疼。立刻揉了揉手,然后一把抓住赵贤的衣襟拎了起来,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

    赵贤用手指了指我的手:“说是可以,但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我这才现居然把他提到了半空中!而自己也是浮在半空的!环顾四周,我忽然j笑一声,心里默数“一、二、三”立刻放手,于是“吧嗒”一声,赵贤成大字型匍匐在地上。收到预期的效果。我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悠哉游哉地踏着登云步走了下来。

    “怎么士别三日,得斜着眼睛才能看了?什么时候学会腾云驾雾的?”赵贤郁闷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神秘兮兮地对我说,“我带你去看个人。”

    我点点头,估计八成跟他说的天宸那糊涂官司有关,忙道:“你先等等,我抄完这个字就跟你去。”

    赵贤一听不乐意了,“嘿”了一声大模大样地瞄着纸上那才写了半边地字。马上对我嗤之以鼻:“这么简单的字。你抄下来干什么?”

    “简单?”我瞪大了眼睛,这字估计不下四十画。我这么个学富五车从小被我娘和我爹逼着读,就凭他这从什么二十一世纪过来地愣头小子能懂?

    不过,是要他能懂的话,也省得我去那海面前丢人。便装作稀奇了的样子,指着那《七十二章伏魔天经》说:“第三列第五个字,有本事你给我念出来。”

    “不就是个……字吗?”他一副博学多才的样子。

    我动了动耳朵,确定自己没听到那个字的读音,又问了一遍:“读什么?”

    “……”他张了张嘴,然后很认真地问我,“听明白了么?”

    我蹙着眉摇了摇头:“没明白,你说大声点,或你写下这个字的同音字。”

    “嘿,我说你这就少见多怪了啊,这么复杂的字要是能有同音字,那也忒跌身价了。我再读一遍,你仔细听着啊……听到了吗?”他越说越来劲,这次居然还是凑近了站到我的身边指着书上的字对我说地。

    我终于明白过来这小子其实也不认识这字,整天在这忽悠我呢,于是“啪”地一声赏了他一巴掌----当然只是在肩头上,打人不打脸是美德,再说了,打肿了他的脸,郁闷的还不是我么?为啥?显然是因为我看着他脸的时间比他看着自己脸的时间长多了……

    揉了揉肩,他嬉皮笑脸地说:“其实这些根本不用读出来,《七十二章伏魔天经》是念不出的咒语,这些咒语必须附在一把神器上。才能彰显它们的威力。所以你只用会写,又不用会念。”

    “咦?那为什么那海要我背出来?直接照着书上抄不就行了?”不会这么简单地事情,我居然花了一个多月还没做完吧?

    “那海叫你背出来的?”赵贤顿了顿,寻思片刻,“那你就为这个字赋一个音出来,只要记得它如何写便成。”

    我点点头:“如果只是要默写下来地话。那应该没问题,音……就与“贤”同音吧!”

    还没说完,就看到赵贤的神色十分郁闷,我却偷乐了:“这个字也太难了,我就算记得住,但也未必到时候能写得出来。”

    他微微一笑,放下经:“魔由心生,驱魔必从心始。这个字除去左边的上下排列的日、月,拿掉右边地干戈。再将心字头上这双长一马拆掉,是个什么字?”

    赫然竟是个“”字!

    “怎么会是恋字?”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写出来的字,但又确实如此。

    “你读书的时候,太傅们没有教导你吗?学一样东西,必须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赵贤开始往那个“恋”字上面加刚才被去掉的偏旁,“知道这本《七十二章伏魔天经》是谁所著么?”

    “伏魔的话,”我低吟一声,压低声音道,“你曾说过几亿年前那次神魔之战。分成两派,既然是伏魔想必是站在匪天一边地四位当中一位所写。”

    “聪明,”他回眸凝望着我,桃花眼中满是欣赏,“确实如此,这本书正是月神月依所著,里面分七十二步骤,详细记录了该如何灭魔,但此书所有地精华。却只在这一个字上。”

    “你是说……月依?”依稀记得,月依这个名字,似乎曾听古梵多次提起,在那天离开地宫的时候,那海和冥思也都对古梵说过。恋?是了!他们地意思应该是古梵是深爱月依地,“啊!我记起来了,暮光曾对古梵说过如果月依出手,难道你又要生生受他一剑吗赵贤已经写好了那个字,非常工整。明明他写得十分随意。但是出来的字有如刀刻:“看来你这趟地宫没白走,古梵深爱月依。所以神力无穷的黑暗之王只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对月依地这份爱恋。你看这个字,把恋的心字底生生地用这么多偏旁部分开了,其实也就是说,恋是因为有心,而为了日、月,我必须用干、戈将你的心拆掉。长字有弓的意思,双长一马则寓意千军万马,月依把这双长一马放在心字头上,夹于日、月、干、戈之间,则表示如果你再执意成魔,我必将指挥千军万马将你的心永世踏在脚下。”

    我猛地一震,再看那墙上的字,竟然立刻就深深地刻进了脑海里,经过赵贤这么一解释,我想忘记这个字都难了。

    他走过来,对我意味深长地笑了:“虽然你这次要对付的人不是古梵,但是他于你而言,却已经成魔,所以你也要如月依这般,为天下苍生日月之辉而战,千军万马枕戈待旦,方能驱魔。而这个字的意思,恰恰就是驱魔。”

    “我要杀的是匪天呀!”匪天是神界之祖,怎么会成魔呢?即便他确实残暴乖戾,但是捍卫神界地依然是他的子子孙孙!天尊、天宸、天奕,哪一个身上没有流着真龙神的血呢?而真龙神不就是匪天吗?

    “仗还没有开始打,你怎么确定就没有别的敌人呢?”他微微一笑,拿起经书轻轻地拍打着掌心,“其实这个世界上本来不分神魔,只因为心中有了欲念,有了妄执,得之不到才会成魔。魔就是心里的鬼,驱魔就是要把他的心割碎,让这个鬼无处藏身。”

    一瞬间,我心里堵得慌,偏偏头:“别再说了,我记住这个字了,你带我去见那个人吧。”

    他会心一笑,放下经:“是看,不是见。”

    “有什么区别?”看和见不都一个意思么?

    “看只是说你看到她,但见,却有见面之意。看却未必能见,见就一定是看到了。”赵贤开始狂拽文。

    我无语地斜了他一眼,佯装怒:“嗦嗦的你跟谁学的?看就看,速度带我去!”

    他一副受不了我的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胖胖地银色的东西,然后用右手食指的第一个关节轻轻敲了两下,我和他便一下子被吸了进去。

    “这是哪?”

    漫天满地都是雪,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地肆意飘落。在这白雪的世界里,有一座非常华丽的银色宫殿,在它的殿前,真正的是火树银花。当天上的白雪与这座宫殿融为一体地时候,顿时觉得人是多么渺小,天地之间,唯有雪花在无声无息地飘落。

    “哇,真是个好地方!”赵贤兴奋地向前两步,双眼放光地欣赏着雪景,“想起一诗来,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哈哈,可惜也不知道这里何时才会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我噗嗤一笑,走到他的身边:“你这话中有话呀,红妆素裹,可未必真地指这景色,我看倒是有烛影摇红无限温柔之意。怎么,相思了啊?”

    他勾心一笑,终于上了他的招牌道具----折扇,自顾自地在漫天大雪中……摇啊摇……摇啊摇……我看着都哆嗦了,他还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半晌才冒出一句半丝也不应景的话:“好白菜都让猪给啃了。”

    真是个俗人……我不屑地瞄了他一眼,用胳膊肘捅捅他:“别陶醉了,先带我去看那个人,一会我看的时候,你就站雪里摇扇子。”

    他闷声收了扇子,然后小声地警告我道:“只能看,不能出声,不然惊扰了仙子,可就是大大的亵渎了。”

    我冷哼一声,看来是要去见个女人,要不他也没这么多好听的词,还“仙子”……恶心巴拉的……

    第一百八十五章 幸福知多少,你可领悟了?(二)

    不过,当我随着赵贤一起走入那座银色宫殿时,我相信了,能够住在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境里的人,“仙子”二字当之无愧。整个宫殿美得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飘渺,就仿佛只要你一个唐突,它便会如幻影一般在你眼前飘散。

    悦耳的琴声传来,似吟似诉,欲说还休,轻轻袅袅,柔柔切切,懵懵懂懂,朦朦胧胧,直把我的整个心都缠得温柔了,琴声一转,却又变得无比空灵,犹如梵音入耳,容不得人有半丝的邪念。我微微一怔,痴痴地摇头道:“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琴。”

    琴声却戛然而止。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大声了,赵贤在一边有点无语地看着我。我低下头,小声道:“应该听不到的吧,那琴声好像很远。”

    “来何人,可是天后梵音?”空灵的女声,不甜也不柔,但却带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美。

    “我是梵音。”我上前两步,对着空空的大殿微微一笑,“在下孤陋寡闻,乍闻姑娘琴音,犹如天籁,一时情不自禁,多有冒犯了。”

    “呵呵……”飘渺轻柔的笑声,自大殿上空传来,“不必这么客气,我本该出门相迎才是。”

    我颔而笑,负手正立,赵贤则恭敬地上前一步:“在下……私做主张,打扰月神清修了,但愚以为……”

    “乐贤王何必如此见外?”随着淡柔女声款款走出的是一位……一位……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最后还是赵贤推了我一把,我才缓过神来,忙谦恭地行礼道:“梵因不知阁下竟是月神,实在是……”

    月依本来是静静立着的,见我要行礼,款步上前扶住了我,本来淡雅清丽的容颜上微微蒙了一层笑意,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柔和而安宁的光芒:“你不该向我行礼。”

    我垂目而笑。不敢正视月依的容颜,她的脸就仿佛春日早晨绽放得第一朵睡莲花,娇艳明媚,却又有着含苞待放的羞涩,加上冰清玉洁的气质,实在是……我也只能承认只有赵贤那两个字才对得起她地样子。那就是----仙子。

    “我地月宫太清冷了。连个侍环都没有。招待不周地地方。还请天后与乐贤王不要见怪。”月依迎了我们进到内殿。亲自奉茶。倒使我和赵贤有点坐立难安。

    “月神。其实……这次臣把天后请来。是想看一看小月主。”赵贤干咳两声。压低声音。垂下脸恭敬地说。

    “怎么?”月依轻轻挑眉。唇边隐笑。眸色微沉。“天后知道了?”

    赵贤连忙摆手:“不、不。臣地意识只是。天后地话或许管用。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嗯?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对啊。嘛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这话是对地。关键是连着他前面那一句。就听着很不对了。小月主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月依微微地沉吟了一声。面露难色。“乐贤王所想倒也不无道理。可却让月依着实难堪啊……”

    我脑子里头忽然灵光一闪,瞬间一个结就解了,恰看到赵贤一脸难色正欲劝说什么,便插口道:“月神,天宸有什么对不起你地地方,尽管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嘿。我说我咋这么聪明,就能瞬间把这前前后后串起来,真别说,人运气好的时候走路都能捡到金元宝,这回一蒙还真被我蒙对了!

    月依秀眉轻蹙,似有难言之隐,我回眸看了眼赵贤,不悦地催促道:“我们女人说事,你一男人家家的坐这干嘛?该干什么活干什么活去!”

    赵贤没好气地斜了我一眼:“你当这还是西灵呢!”话音刚落。立刻温柔恭敬地对月依说:“我去左殿找弄影。”

    月依微微颔。算是点头了。我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月神,真想对她说一句相当客套的话----久仰久仰。可“仰”了这么久。却真的没想到她是一个女人,不对,她应该是可男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