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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灵师 贰第9部分阅读

上,狠力拔下了古邪,双拳闪电般地打中了五通的天灵盖。这时候,黑楚风已经抱着小惠从窗户跳了出去,祁宏不敢拖延紧跟着也跳出去。在他双脚还未落地的时候,听见从卧室里传来愤怒的嘶吼。

    心念一转,祁宏抓住黑楚风就把小惠抢到怀里,不容反驳地说:“我带她走,你去帮晨松。”

    “不行!”

    “前面有一家警察局,我不用二十分钟就能到。五通再怎么厉害,也不敢闯煞气重的地方。”

    听罢祁宏的安排,黑楚风感激地拍着他的肩头:“多加小心”言罢,脚下蓝色灵力腾起,托着他再度返回小惠的家。

    局面并不乐观,祁宏抱着小惠使出吃的奶劲狂奔起来,幸好刚出小区门口就遇到了计程车,他先把小惠塞进车里,不管司机拒载的态度,威胁:“前面十字路口的警察局,快点!”

    计程车绝尘而去,祁宏回头看着身后,祈祷他们俩能够平安归来。

    当警察先生执意要送小惠去医院的时候,祁宏死活不放手,双方僵持不下。没有办法,祁宏只好给黑楚文的上司付康林打了电话,挑挑拣拣说了能说的一些情况之后,对方轻而易举解决了他的困境。

    祁宏守着昏迷中的小惠等了又等,等来了付康林却仍旧不见黑家的两个祭灵师回来。情急之下,他真想返回去看个究竟,忐忑不安的心情煎熬着他,对付康林的追问完全无心回答。直到,天色渐亮,他才接到了黑楚风的电话。

    “怎么样了?你和晨松都还好吗?”祁宏急着问道。

    “都好。你在警察局等着,我们马上就到。对了,那女孩怎么样?”

    “还在昏迷,有点发烧。”

    “眉间有没有黑气?”

    “有。现在不方便说话,你们先过来。”

    挂断了黑楚风的电话,祁宏终于吐出了卡在喉间的一口气。看着一旁疑惑重重的付康林,说道:“楚文有要事在身暂时不能出面,等一会黑家的人会来接我。付局,先不要问案子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事后,楚文会详细跟你解释。总之一句话,不要让任何人跟进这个案子。这不是你们能解决的。”

    付康林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祁宏话中的含义。想着自己手里能有黑楚文这样一个能人是多么庆幸的一件事啊。

    十分钟后,付康林亲自送祁宏和小惠从警察局后门离开,在马路对面的黑楚风迎上前去接过昏迷中的小惠,朝着付康林点点头,转身上了车。

    这时候,负责开车的黑晨松探出头来:“祁宏,你到前边坐着,让楚风给这小丫头看看。”

    “现在去哪里?”车上,祁宏问道。

    “回我家,你和楚文的家不能回去了。楚风,你先检查一下小丫头的情况,不好弄就等回去再说。”言罢,黑晨松转头看着祁宏,笑道:“想知道你走以后的事吗?”

    “当然。”

    黑晨松咂咂嘴,告诉他:“五通本身没什么能力,跟我单打独斗已经是狼狈不堪了,再加上一个楚风,它完全不是对手。只不过,他手里有个法器,那东西太厉害,不但可以隐去它的身形,还能够吸收我们的灵力。我和楚风不敢靠近五通,只能使用其他门派的法术。那家伙明显也不想跟我们继续打下去,虚晃了一招就跑了。我们追着他一直到郊外的荒地,最后还是没能找到它。”

    “你们看清楚它手里的法器是什么了吗?”

    “能看见就不会被吸走灵力了。”

    “那笛声呢?”

    “听见了,我想那个法器就是可以发出笛声的东西。”

    说明情况暂时告一段落,后面的黑楚风暂时压制住了小惠体内的阴气,说:“我刚才跟黑虞联系过了,他会到晨松的家跟我们见面,详谈关于法器的事。至于楚文,他还在练习适应新的身体,不会过来了。”

    祁宏没说什么,闭上眼睛为了后面的事休养生息。

    黑晨松的家出乎意料的干净,不但干净还很有品位,完全不像一个单身男人的居所。祁宏诧异的时候看到黑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热茶,还特意为他们也准备了一杯。

    黑晨松对黑虞的出现并不觉得意外,他与楚风合力将小惠放在沙发上,黑虞只是看了一眼,便说:“明日正午再给她驱散阴气。”

    黑楚风点点头,有些急切地问黑虞关于那法器的事,黑晨松也是情趣十足地坐在一旁等着听故事,唯独只有祁宏,插嘴问道:“楚文知道了吗?”

    “知道了,还让我转告你,家里暂时不要住了,留在晨松这边。”说罢,黑虞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未语先笑:“你们所说的东西十有是玄良玉。”

    “玄良玉是什么?”

    “关于玄良玉有一个小故事。掌管阴间的阴帝是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很久很久以前,一个仙子爱上了他,不惜为他触犯天规,结果被剔了仙骨打散精魄。阴帝虽对他无爱,却也觉得愧疚,便收敛了仙子仅剩的一点残魂,以自身阴灵法力滋养,希望过了万万年之后可以化魂转精重塑肉身。不知道过了多少年,阴帝与现在的爱人相识,情根深种。但这个爱人似乎非常介意阴帝那段旧情,始终怀疑阴帝钟爱的是仙子。于是,阴帝矢口否认为仙子收魂炼玉的事,并下令所有知情者不可透露半点真相。”

    听到这里的时候,三个人头顶都聚集了黑压压的乌云。祁宏冷笑一声:“难怪阴帝不敢大张旗鼓地找东西,原来是害怕情人吃醋。”

    黑虞点点头,继续说道:“不止这么简单。阴帝是阴间的帝王,所谓君无戏言。他当初下令抹掉玄良玉一事,现在怎么好改口让下属去寻找玄良玉?”

    黑楚风越听越生气,闷呼呼地说:“他好歹也是阴间的帝王,居然惧内。”

    咂咂舌,黑晨松似笑非笑地说道:“阴帝惧内我是没什么情趣了解,可五通偷走了玄良玉弄出几条人命,阴帝还真是沉得住气。”

    听了黑晨松的话,黑虞笑出声来:“他那个情人别扭的很,稍对阴帝不满就会离家出走,且一走就是几十年,阴帝是怕了,所以不敢大大方方地追查玄良玉。”说到这里,黑虞的话题一转,说道:“那玄良玉常年吸收阴帝的阴灵法力,早就不是一般的法器,想要克制玄良玉只有一个办法。”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小小的蓝色石头:“这是阴帝随身携带的香石,可以暂时让玄良玉失去法力。但是你们不要这样就胜券在握了。阴帝给我这块石头以后,楚文想到一个问题。”

    祁宏不解地看着黑虞和他手中的蓝色石头,问道:“难道说阴帝还有什么顾虑吗?”

    “不,不是阴帝的问题,而是五通。晨松和楚恒都知道,地狱的恶鬼没有阴帝的令牌是出不去的。但阴帝的令牌没有丢失,那五通是怎么上来的?”

    “楚文怎么说?”

    “他怀疑在阳间有人接应五通。简单来说,五通想要来到人间,必须有一个人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肉身让五通附在上面,至于五通要为这个人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楚文说,既然阴帝的令牌一个没少,那一定是有人为五通献了肉身,只要你们找到这个人,使用香石压制玄良玉,就可以抓获五通。”

    众人相互看了看,黑楚风动了动稍微有些僵硬的身子,自言自语地说:“也许,那个命馆就是五通上来的出口。我以前怎没想到去查查那么房子属于谁呢?”

    这时候,黑晨松插嘴道:“未必有用。五通和人类搞了那种类似契约的东西,他们之间必定有一种联系方式。就算你找到了房屋所属人,未必就能找到被五通附身的人。别忘了,我们的行动都在五通眼里,那家伙有玄良玉在身随时可以隐去身形气息,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它的眼里。若是察觉到我们寻找房屋主人的行动,一定会跑得远远的。”

    祁宏仔细地琢磨了一会,才打断了黑晨松和黑楚风的争执。在他看来,五通也好,玄良玉也好,那个人类也好,这些都透着难以理解的奇怪。如果说五通在地下呆得无聊了,跑上来折腾一番,那又何必冒风险偷走阴帝的玄良玉?

    还有,五通对漂亮女人有兴趣,大可通过自身的能力去捕获,为什么特意弄了一个命馆出来?想到这里,祁宏问黑虞说:“你知道五通与什么特殊命格的人有牵扯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找到命馆的时候,楚文曾推测出对方在找一种特殊命格的人。最开始,我以为小惠这样的女孩就是他们的目标,但是后来我发现这很不对劲。今晚,那个女医生跑来向我求助,那时候她不是魂魄也不是恶鬼更不是人,好像被五通糟蹋的很惨。现在想想,这很奇怪,如果女医生和小惠这样的命格对五通有用,五通怎么会这样糟蹋她们?就在刚才,我突然想到,也许那个女医生和小惠都是淘汰品,被五通拿来做发泄的。”

    另外三人似乎仍旧有些疑惑,黑晨松说不大明白祁宏的意思,让他解释的更加清楚一点,最好可举例为证。

    “好,我举例子跟你们说。还记得最开始死亡的那两个女孩吗?她们身上虽然有伤痕,确没有被五通侵犯过的迹象。但是你们看看小惠,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女性特征部位也是惨不忍睹了,那个来找我求救的女医生也是一样。同样是被五通看上的女人,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待遇?所以,我才会推论出,小惠以及医生都是被五通淘汰的。如果我的想法正确,那五通还有我们不清楚的目的,查不清这件事,我们就算有阴帝做后台也是处于被动局面。”

    一番分析下来,祁宏的话让黑虞陷入了沉思。

    27

    ( )黑虞走后,祁宏和黑楚风留在晨松的家中休息。到了第二天中午,祁宏走出客房的时候发现小惠已经醒来正在和晨松说话,便急忙走过去。

    观察着小惠憔悴的样子,祁宏找不到可以安慰她的话,即便有太多问题想要问她,一时间也不忍心再让她回想一遍恐怖的经历。而出乎祁宏意料的是小惠突然瞪着眼睛看着他:“你知道那是什么对不对?”

    “是的。”

    “你们能杀了他吗?”

    “正在为此而努力。”

    “这就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走过来的黑楚风不免愣住了,这时,黑晨松笑道:“有时候女人要比我们男人更坚强。”

    祁宏感激地握住小惠的手:“你很勇敢,你是所有被害者中唯一拒绝它的人,相信我们,我们不会再让你遇到危险。现在,你仔细回想一下,昨晚它出现的时候说过什么没有?”

    这个问题让小惠的脸色更加苍白起来,甚至开始微微发抖。黑晨松的手貌似安抚似地揉了揉她的黑发,祁宏却看到那纯白色的灵力顺着小惠的天灵盖渗透进去,小惠的脸很快恢复了些红润之色。她说道:“在你们闯进门来之前我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中那个男人又来纠缠我,我拒绝他,他就”

    “用了暴力手段是不是?”祁宏特意把话说得婉转一点,不去触及小惠心里的伤口。

    小惠点点头,又说道:“我的记忆有点模糊,也不连贯。至始至终,他都很少说话,我唯一能记住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是他,他在施暴的时候手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那东西咯得我很疼;第二件是他在骂我。”

    “骂你?骂你什么?”

    “说我这个废物没有资格拒绝他,我让他蒙羞了。”

    蒙羞?祁宏想了一下。立刻明白这是女孩子经过自我修饰过的意思,那五通的原话想必难听几百倍。虽然小惠很坚强,但他实在不忍继续追问五通的原话是什么,至于她说五通手中握着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玄良玉。但有一点祁宏还是无法想明白,就算五通出于一个恶鬼的尊严而加害了小惠,但是为什么在昨晚之前没有动手?距离小惠拒绝五通到现在也过了好一段时间,这段期间内,为什么五通没有接触过小惠?

    想到这里,祁宏突然意识到非常严峻的问题,他暂时按耐住急切朝着黑晨松暗示,随后温和地安慰着小惠。趁着此时的机会,黑晨松巧用灵力让小惠进入了睡眠状态。

    “你想说什么?”黑楚风问道。

    这时,黑晨松已经把小惠放躺在沙发上并给她盖上了毯子,见小惠睡得踏实祁宏就把刚才所想的的题说了出来。黑晨松摊摊手:“我放弃思考,你们俩琢磨。”

    坐在窗口前的黑楚风想了想,说道:“我也有疑问。首先,昨晚那个女医生是怎么找到祁宏的?我们可以排除是五通指使,因为她在向祁宏求救。可如果不是五通指使,那是怎么跑出来的?我不相信五通会放任医生到处乱跑而它自己去加害小惠。虽然这两件事我还没有想出答案,但至少结果明确了。放任医生不管,报复小惠,这是因为它已经要达到自己的某个目的。”

    “你是说,那家伙要收尾了?”黑晨松问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祁宏,你怎么看?”

    “看法相同。”说着,祁宏动了动身子,朝前坐了一些,说:“五通马上就准备离开,所以放了活不久的医生,并在临走前去加害唯一拒绝它的小惠。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按,否则会让它逃之夭夭。”

    这话说得简单,问题要怎么做才能找到有玄良玉护身的五通?正在三人为此焦急的时候,黑虞的电话打了过来:“楚文提早去了医院,你们三个暂时分开行动。祁宏,你和楚风去再去查看一下前两个死者的尸体。晨松,你另外找一个人在南、西、东三个方向设下阵法,然后你们在北方严防五通逃走。”

    “关门打狗啊,我喜欢。”

    祁宏一把抢过黑晨松手中的电话,问黑虞说:“楚文还说过什么吗?”

    电话里传来黑虞愉快的笑声:“让你去找付康林,由他出面带着你们查看尸体。剩下的,就是要我叮嘱楚风照顾好你。”

    挂断了电话,祁宏始终无法安下心来。

    下午,祁宏和黑楚风看过尸体之后任何新的情况都没又发现,谢过了付康林,二人急匆匆赶往医院去关注黑楚文。

    到了医院之后,在病房内转了又转,却始终没有看到女人版的黑楚文,祁宏不由得纳闷。打了黑楚文的电话结果是关机,祁宏很想联系一下黑虞,问问他这人到底跑哪去了?就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黑楚风突然拍了他的肩膀,示意他看向前边不远处的一间病房门口。

    只见那病房门口站着几个男人,几个大老爷们偷偷摸摸地朝里面看,脸上还挂着那么一点点羞于见人的不好意思。祁宏走了过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缝隙看到病房内的情形,险些惊讶地掉了下巴!

    美女版的黑楚文穿着病号服略带些病恙美地斜靠着床头与医生说话,那医生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说话竟磕巴起来。白了一眼伪装得过于完美的情人,在心里说道:你倒是很入戏。

    在祁宏身边的黑楚风压低了声音:“想进去你自己去,我走了。”

    “咦?你不进去跟楚文商量一下吗?”

    “不,绝对不!”

    祁宏忍不住笑了,又看了眼病房里面的情况,幸灾乐祸地说:“希望那个罗医生不会爱上他。”

    离开了医院,在傍晚时分回到晨松的家。走进客厅,便看到黑楚恒正在跟晨松忙里忙外的准备什么东西,好奇地问:“你们俩干什么呢?”

    “你以为三个法阵很省事?我们俩忙活到现在才做好了东面的。”黑晨松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顺势将手中的一杯咖啡递给了楚恒。

    祁宏没料到三个阵法如此复杂,想也不想就说:“怎么没多找几个人帮忙?”

    黑晨松苦恼地摇摇头:“已经找过了。很可惜,那些家伙都是一个意思,等楚文哥命在旦夕的时候他们才会出面。我们又不好说出这里面还有黑虞一份,只能放弃。”

    听过黑楚恒这番话,祁宏并没有觉得气愤。本来祭灵师的感情就非常淡薄,更何况他们一直把黑楚文当做异类看待,能有一句生死相约的誓言已是足够。思及至此,祁宏走到阳台上联系了黑楚言,对方貌似正在开会的样子,一听他提到了夏凌歌,破天荒地暂时离开会议室。

    “,什么事?”

    “楚言,你不能约束凌歌让他在家里做乖宝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