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武侠小说 > 爆裂书生 > 爆裂书生第26部分阅读

爆裂书生第26部分阅读

    痛痒,好像是蚊子飞入撞伤一般。”小二哼哼着回答。掌柜见状,赶紧拉着他去救治了。未几,房里恢复昏然寂静,梁上却突然现出个人影来,他看了看漏光的小孔洞,闪身落在了梯子上。伸出的手,却停了一下,听见隔壁美女戏水的声音,心里也是微微一动,嘴角便扬起一丝微笑,轻轻关上了孔洞,身体一沉,梯子哗啦啦断裂散了开去,再人影一晃,如鬼魅般消逝不见。

    “隔壁有声响?”思彩云惊诧得地对如兰说道,下意识抬手护住了胸前:“兰儿姐…莫不是有人在偷窥?”

    “这不是围着屏风吗?怕甚,说不定是先生那痴人。”如兰不以为然的答道,粉面桃花娇嫩。

    “师傅?…”思彩云一愣,四下张望,脸上却羞红起来:“他…他…怎跑隔壁去呢…莫不是要监守自盗?…”

    “呸…”如兰在浴桶里坐直身来,清汤半掩酥胸微露,荡漾一抹春色,却杏眼含嗔,轻啐了一下思彩云道:“没良心的家伙,那痴鬼…他…若是要瞧…你还巴不得给他了呢。”如兰喏喏了几句,脸上却是红晕熏透。

    “不嘛,瞎说!兰儿姐今日,尽是愚弄笑话人家。”思彩云芳心悸动,被她看穿一般难堪,便扑在如兰身上不依,潋滟水花四溅。

    “谁让你没安好心思。”如兰继续羞她道,拦住她乱摸的手,两人便嬉闹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打作一团。

    待二人沐浴更衣出来,却见朱恩愣愣的,呆坐在逍遥椅子上,想着什么心事。两女子相视会心,言笑晏晏。朱恩闻声,抬起头来,看见温润如玉的如兰和彩云,此刻光彩照人,兼含情带俏地看着自己,心里不由一动:“两位小娘子,今晚恁是可爱动人呢,爱煞我也。稍等一会,我已经吩咐掌柜的准备晚膳,待我也濯洗风尘,便可以一起享用了。”

    “去去,你赶紧洗去,恁的多情。”如兰应他道:“可是方才,隔壁有阵响动,是怎回事?”

    “哦,有一不知死活的贼子,瞎了眼。”朱恩答道,鼻子依稀女人香。

    “真是你在隔壁啊?”思彩云诧异道:“那…没被人瞧了去吧?”

    “没呢,我用性命担保。”朱恩笑答,却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古有汉成帝刘骜,偷窥美人赵合德兰汤沐浴的故事,今天…我倒是有意效仿…”言之,故意停顿,去看两个女孩的反应。果见彩云瞪大了眼睛,一脸红晕羞恨难言,唯如兰巧笑倩兮。嗔他道:“彩云别听他胡言,那围着一圈严严实实的屏风,他怎么瞧得见?”

    “还是兰儿有见地。”朱恩哈哈笑道,脸色一凝。却煞有介事地说:“我原也是这么想,不过那贼子竟有个梯子,爬高了去,又藏着另一个孔洞。”

    “啊!”这回是如兰紧张了,欺近朱恩身旁,着急懊恼地问他:“怎么?难道…难道竟被他瞧了去?…你还说性命担保呢…你真没用。”声音都些颤抖了。

    朱恩大窘,连忙劝慰解释道:“没事没事,兰儿莫急,若是出了纰漏。我岂不是冤大头了?他眼睛才睁开呢,我就弄瞎了他的眼。”说着,还从案几上,拿起一根不起眼的竹筒,晃了晃继续说道:“你们瞧,这是他要吹烟熏迷|药的管子,被我下了他都不知道。嘿嘿,这方圆周遭,二三十丈的距离,但凡有个响动。又怎能逃得过我的耳目呢。”

    “啊!…”思彩云愕然,复而羞急问道:“那…我和兰儿姐的说话,岂非也被你听了去了?”

    朱恩嘿嘿一笑,摊开手掌无辜状:“我有什么办法,你们偏生要说的那么大声。”

    “啊…兰儿姐…”思彩云羞愧难当,藏于如兰身后直跺脚,一副欲语难言,娇憨之态毕露。

    “你学那汉成帝刘骜了?”如兰忽然质问朱恩道,霞飞双颊。

    “我倒是有心来。只怕乱了分寸。误了大事。”朱恩挠了挠头,如实回答道:“兰儿大人英明神武。我又岂敢擅自逾越雷池嘛…”说着,却当着彩云的面,去搂她腰肢。痴粘的不行。

    “恁油嘴滑舌巧言令色。”如兰轻啐,推他一把道:“洗去,桶里的水,彩云帮你换过了。”

    “谢彩云,谢兰儿。”朱恩开心作揖说道,自去沐浴更衣了。

    待朱恩出来,各式的美酒佳肴,竟已经端了上来,摆好在了厅里大桌上。

    “各位客官慢用,有事喊我们便是,就不打扰各位了。”掌柜的谄笑着说道,带上门,退了出去,仿佛之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

    剩下三人看着满桌的美味,却迟迟没有动筷子。思彩云一通忙活测试,又先每道菜都尝了尝,自顾美滋滋地品味,大快朵颐状。偶尔故作逗人,惹得如兰只能干瞪眼,却看得朱恩赏心悦目,呵呵直笑。半响,思彩云用帕巾,轻轻擦了擦嘴,竟还打了个饱嗝,咂吧了一下嘴,一拍手掌合十说道:“奴家吃饱了,大家可以慢用了。”朱恩和如兰,这才得以敞开怀抱,享用起来。

    如是一晚,竟然再相安无事,直到了夜里子时。思彩云都有些狐疑了,是不是判断失误。

    “兰儿姐,莫不是咱们看错了吧?这店不是黑店,那伏虎听风可能在他们的道观里,并不知道咱们来吧?”

    “若不是黑店,怎会有小二在咱们沐浴的时候,想着迷昏咱们呢。”如兰说道,心里却是莫名的焦躁和不安,只因不知道何时会遭袭,未知的等待,总是最折磨人的。

    “彩云稍安勿躁,今晚没事更好,明日我们便可以直捣黄龙。”朱恩说道,不知怎得,身体却有一丝丝躁动的烦热,连喝了几杯水。

    “你怎么了?脸上有些滚烫诶。”如兰看出端倪,近前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手抓住,往怀里拉去。

    “你作甚?快放开我。”如兰看了看一旁的思彩云,自己的脸也羞红了。

    朱恩却没有放手的意思,目光灼灼如火撩,想说什么,却纷乱思绪,身体径自对怀里的人儿,充满了渴望。如兰气急,挣扎着嗔他:“你作甚?还不放手,让彩云看着笑话。”朱恩却只是不言语,脸色越来越红,呼吸粗重起来。如兰却拗不过他的力气,心里也怦怦然紧张起来,回头却看见思彩云渐变的脸色。

    “怎么了?彩云。”朱恩却突然问思彩云道,努力定了定神,轻轻松开怀里的如兰:“莫不是…我着了道道了?”

    此言闻得如兰大惊,看着思彩云狐疑不定的神色,急忙也问道:“先生现在,为甚会这样?”

    “没道理啊,怎会这时候才生效发作?”思彩云自问般说道,神色却是益加紧张起来。

    “怎么了啊?是被下了药吗?”如兰见她这般模样。干着急地追问。

    “店里有动静了,不少人。”朱恩突然说道:“却是潜伏在附近,都没靠近这里。”

    “师傅像是中了媚药的样子…”思彩云担心的说道:“可是,若是饭菜里下了药。为什么我和兰儿姐没事呢?而且是过了两个时辰,现在才开始发作。”

    “如此这般说来,真是着了道了。”朱恩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欲分开注意力,在房里踱着步,又忙着打起地铺来。

    “这时候哪还睡得着?”如兰焦急地说,复问彩云:“若是中了媚药?会怎得?”

    “会迷乱心智,狂躁不安。若是…若是…”思彩云吞吐半天,说不出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磨磨唧唧,有话便说。”如兰斥道。

    “嗯,兰儿姐,若是中了媚药,必须行男女之事,才能泄之,否则,体内阳火太盛。会伤着自身。”思彩云说道。

    却听得如兰脸色一红,半响也说不出话,手足无措。

    “未必就是中了媚药吧。”朱恩说道,竟已经在隔间卧室的榻前,铺好了软被绣枕,眼里却不敢回头多看二人,索性仰面躺在了榻上,兀自浑身燥热,声音渐渐有些嘶沙地说道:“若是在这着了道。真是阴沟里翻船了。就没有解药吗?彩云。”

    “最好的解药…便是…便是阴阳调和了…”思彩云小声地说道。

    出自她的口,那‘阴阳。男女’每句,轻盈婉转的听在朱恩耳朵里,就像挑逗一般。充满魅惑。

    “他们不来寻事,却给先生下媚药作甚?莫不是想着…咱们…的时候,一网打尽吗?要不咱们现在逮住那掌柜的,一问便知。”如兰说道,顾不得女儿家羞怯,心里纷如蚁乱。

    “没用,现在连是否中了媚药,都不清楚,怎么审人家。”朱恩说着转过身去,侧躺着,因为身体径自有了反应。如兰不知,以为他要睡罢了,思彩云却是不巧看见,脸色便红到了耳根,低下头来,心怦怦直跳。

    如是三人忽而沉默半响,没人言语,朱恩却突然坐起身,说道:“你们先睡吧,既来之则安之。”言罢,转身背对着客厅,盘腿静心,默念心法打起坐来。

    未几,却见其头顶,冒出了缕缕丝丝青烟,汗流浃背,甚是辛苦模样。

    如兰看着心疼,心里忽恨起这‘伏虎听风’来了,银牙轻咬着嘴唇,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对身旁思彩云说道:“若是…先生真把持不住了…你…你与我护法便是…”眼睛却不敢看着思彩云说,面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变幻不定。

    “嗯…”思彩云小声应了句,心里羞怯,却笃定的鼓励她道:“兰儿姐莫怕…反正…反正你俩也是要做夫妻的…就当是提早行周公之礼便是。”

    “讨厌…”如兰闻言,心里忽而一缓,坦然下来,然终究是女儿家的事,心都快跳出胸口一般,便觉得羞惭已极。

    两人的对话却传到了朱恩耳朵里,引得他暗自感动,心神一荡,差点功亏一篑。立马抱元守一,心神内敛气沉丹田,继续依着内功心法修炼。禅心慧法,三毒不染,五蕴皆空,物我两忘则活利七经,气走开门、极泉、章门、京门诸|岤,托盘运手,复迂通尾闾、夹脊,玉忱三关。如是往复凝心内境,阴阳相照。犹记得,当日与电闪雷鸣之下,奔袭的澎湃来,心法自然清静,神与道一,便觉得通身邪火燥热,于金刚护体神功之下,慢慢褪去,身便若老僧入定般,如金钟罩身,宝象隐生。

    正当时,朱恩忽觉身下一轻,哗啦一声响,仿佛身体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猛地往下坠去,待他睁开眼来,直听得头上如兰与思彩云的惊呼,床板咣当一声,机关闭合,眼前黑暗,人已经凭空无依于在空中。朱恩正想提掌往脚下拍去,却已经跌落到了下层地板上,触手满是遍地柔软,一阵暗香袭来。朱恩坐起闭目凝气,再一睁开,眼里精光四射,便已经适应了这黑暗,身处的环境清晰在目。竟已经是身处牢笼之中,而笼子外是间密室,有人影晃动。

    “怎么才有一人?那两雏子没有掉下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

    “呵呵呵…”一阵浪~笑萦绕在密室里,日里那女人的声音:“你的雏子在楼上呢,少不得费你一番功夫了,我的菜,却已经落在我的盘里,呵呵呵呵。”

    “哼!”那男人哼了句,转身奔了出去,然后,一团肉身抖擞着往朱恩走来,伴着一阵阵浪荡笑声,和沁人心脾的香味。

    朱恩心里微微一凛,暗衬:“这该就是那听风女道士了,而两人于暗室竟瞧得分明,可见内力之雄厚非凡了。”心里想着,担心起楼上的如兰与思彩云,便欲伸手去挣开铁笼,却心旌摇荡,之前压下去的欲~望,忽然灼热起来,身体仿佛无比渴望着,前面那团丰盈妖媚的肉身来。

    “这香味可是有催|情的效果,官人,我的心肝宝贝,呵呵呵,我的猛虎金刚”女人娇喘一声说道,吐气芬芳,挺着一双玉~||乳|,赤条条近了朱恩眼前,扭动的身躯,眼里流露的火花,撩拨起朱恩的每一根神经。

    第六十六回 斗法仙圣屯(下)

    书接上回。

    朱恩着了妖道的暗算,先是中了怪异的媚药,然后在打坐清净之时,于如兰眼皮底下,落入了软榻上的陷阱里。当如兰与思彩云扑去相救,为时已晚,机关恢复原状,朱恩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先生!先生!”如兰大声的喊着,心急如焚,伸手欲搬开床~榻,却发现纹丝不动,原来是整体铆在了地板上,而且木质坚硬厚重。如兰气沉丹田,立马微蹲,运起金刚混元神功,娇喝一声起手处,喀喇喇一阵声响,木板断裂的声音清脆,竟而硬生生地把一张大床~撕裂掀翻,连带扯落一地的轴轮等机关零件。爆发力量大的惊人,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担心朱恩的缘故,直瞧得思彩云咋舌,若不是现在正处于危急时刻,少不得要一通赞叹了。才发觉大床中间活动开合如两扇门,可是地板上却不见有窟窿。思彩云拿来烛台细照,复用长剑敲击,传来铿锵的金属声,又是一扇不知多厚重的铁板。如兰施展千斤坠功法,猛地用脚跺了几跺,砰砰沉闷声音,劲道被悉数震回,脚底软麻,仍是未见动的分毫,益发愁眉紧锁心神不宁了。纵是呼喊,也徒劳无功。

    “兰儿姐,赶紧咱们到楼下寻去,或者能见端倪。”思彩云急忙说道,同样神情焦虑。

    “嗯,快去。”如兰应道,‘噺’的一声,拔出腰间软剑,当先一马奔出了房间。到了楼道一看,四周插满火炬。竟灯火璀璨,人影纷纷。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敞亮。

    “哈哈!二位小娘子,你们等不及要见道爷我吗?哈哈哈哈。”正是那叫‘大爷’的道士,一副垂涎雨滴神情,滛~笑道:“本尊正要去找你们,共度良辰春宵啊。哈哈哈。”说着,在大堂里楼梯口处拍手称快,身后站着手下,其中便有那掌柜的和一干店员小二,恁大的客栈,竟真是间害人的黑店。

    “妖道!你就是那号称‘伏虎’的妖道吗?”如兰斥道,凌然不惧,飞身跃下楼来。思彩云紧跟其后。天字一号客房对应下来的地方,房门紧闭,守着几个彪形大汉,皆是邪光满面狰狞的看着她们,前有虎后有狼,二人已经被团团围住。

    “正是本尊我,哈哈哈,果然你们是有备而来。今天却是要自投罗网吗?哈哈哈哈。”伏虎妖道说着,迈步逼上来,全然不惧两女子手上。明晃晃的的剑刃,垂涎三尺般说道:“啧啧,真是人间极品啊!嘿嘿嘿,本尊阅女无数,像二位小娘子,如此武功修为质地阴柔。玉体迎风光彩照人的,还真是稀罕难觅,哈哈哈,今宵,便让本尊开了你们的蜜府桃源,共度极乐胜境吧?如何啊?哈哈哈。”

    “恶贼休得无礼!”如兰严词斥责:“你把我们的相公怎么了?”

    “哈哈哈,他此刻正与听风阴阳交合,虎啸龙吟,好不痛快呢。他是你们的相公吗?缘何你们还是处子之身?真天助我也,莫不是命数注定了,你们将要成为本尊的秘炼丹炉?哈哈!”伏虎妖道猖狂语,手中拂尘乱舞。

    “兰儿姐,休要跟这妖道废话,杀了他便是。”思彩云在如兰身旁说道,一招达摩剑法‘穿云破雾’,卷向守在楼下之人。

    “给本尊捉活的!若是伤了娇娘分毫,我就让你们被听风采吸了!”妖道伏虎大吼。

    “是!大爷。”一众属下应声,而应战思彩云的四个大汉,皆是手持钢叉,与她斗作一团,想着面前如此娇小可爱的姑娘,还不是两下就叉住了手到擒来?

    铮铮几声,剑叉相交,思彩云纵身入了四人的包围里飘忽,剑招犀利,直逼得三人不敢近身,仗着手中长钢叉,保持距离。

    “好把式!”妖道伏虎双眼放光,说着一挥手,身后掌柜等人,同样手持钢叉奔如兰扑了过来,一改先前谄媚恭颜,狰狞毕露。

    “小娘子,你就束手就擒吧,免得多吃苦头,跟了我们的大爷,自有得你快活无比!”掌柜狞笑着,钢叉一挥,呼呼风生,当先一马,往如兰腰身上直叉而来。

    “哼!”如兰气急,错身闪开,手中软剑一撩,说时迟那时快,像鞭子一样极速弯转,冷冽青光便切到了掌柜的手腕上。掌柜的只觉眼前一花,手上清凉,钢叉已经把持不住,忙纵身后退里,低头却瞧见了右手齐腕裂开,鲜血喷涌出来。

    “啊!…”掌柜的心胆俱裂,钢叉呛啷掉落,惨呼着左手急握右手臂,断腕处只剩一点皮肉相连,血流入注,踉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