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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书生第61部分阅读

    。

    果然,凤仙一旁哼哼应了他一句:“再正经的事,到了你那都成不正经了。”

    “朱恩。”空空大师一旁说道,及时解围。

    “诶,大师有何吩咐?”朱恩感激不尽啊,赶紧岔开话题。

    “在去白马寺之前,待我把这身天蚕神功传给你吧?”空空大师说道。

    朱恩闻言诧异:“这可怎么使得?莫说大师要留着防身,且说我修的是纯阳真气,和九阴之寒的天蚕功岂非相悖?”

    “呵呵呵,非也,我一介出家人,有谁可防的呢?花开花落自由定,缘来缘散且随缘,纵是仇家寻上来,也是我往昔恶业的果报,又岂能逃避呢?”空空大师笑答道,一旁凤仙却是着急了,也开口劝空空大师。空空大师却是心意已决,又解释道:“凤儿施主,贫僧也曾跟你说过,这天蚕神功阴寒暴戾,实在是有违清修的,方外之人,贵在了切贪嗔痴,常修戒定慧。所以,此功非散了不可,至于朱恩所言纯阳九阴相悖的顾虑,却是大可放心。”

    “愿听大师教诲。”朱恩知他心意已决,便恭敬请教问。

    “善。”空空大师笑语:“你且把手伸来,一试便知。”

    天蚕神功与朱恩金刚混元神功的纯阳真气相融?一旁几个小女子皆是充满疑惑,大师当不会妄语,若是可行,真是长见识了,思量里几人都是目光盱盱的凝神观看。

    朱恩虽有疑虑,还是依言伸出手与空空大师双掌相抵。“听我一言,运气相融。”空空大师缓缓说道,一股九阴极寒真气便灌入了朱恩手臂,霎时令他冷得寒战,本能就要运功相抗,却听空空大师逐字逐句念出了心法:“万般神通,不若大道空空,九阴至阳,互生共济,两相既济,水||乳|交融,合而阴阳,道生乃萃,精神既长,聪慧且开,岂但劲乎!炼神修气,返本还源,天地交泰,水升火降,头足上下,交接入神,则无形无象,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毒气不生,物化不之,不朽金刚是也。”

    朱恩闻言心头一震,茅塞顿开,本就练得一身天目渐开的纯阳真元,此时触类旁通,心领神会,唯觉从空空大师身上传来的九阴天蚕寒玉神功,一入他的丹田,立时点燃了道家洪炉,顶上云气氤氲缭绕,半闭的眼中精光暗涌,此时他内视气海,竟溶生炼化出了道家真丹。

    “兰儿姐...相公这是要得道成仙了吗?”思彩云说道,瞧着此时相公面若处子仙风貌,更有奇怪的是,通体还散发出阵阵檀香萦绕。

    “然也。”凤仙一旁笑答。

    第一百五十七回 弃卒保车

    书接上回。

    话说朱恩受了空空大师的天蚕神功,九阴至阳,互生共济,练成了道家真丹的境界,可谓半仙之体矣。

    “你而今的修为,只怕不在吕老之下了。”空空大师笑着对朱恩说道,虽说散去了体内神功,仍难掩矍铄清癯的禅宗道貌。

    “那又能怎样呢?一个情执深种的人,咱是不能指望他能得道升仙了。”凤仙掩嘴笑声挪揄,方自与朱恩对视,就被他热情洋溢眼神惹得满面羞红。

    “有了你们,谁还愿意做个无趣的神仙呢?”朱恩哈哈笑答:“这如许幸福的牵绊我生生世世都受用不尽了,阿弥陀佛。”说完,尽冲着诸人双掌合十,虔诚感恩模样。

    “阿弥陀佛。”空空大师也低眉笑和。

    几个女人见状开心不已,笑若铃声烂漫,脸如春风和煦,也纷纷低头合十感恩。

    是日,

    朱恩把空空大师悄悄送到了白马寺隐居,又捐了一笔不菲的善款,空空大师便算是找到了自己的理想归处。

    空空大师与白马寺,实则渊源不浅,一直以来虽在牢笼,却常常托瘦猴来寻经问道。故白马寺主持与他神交久矣,知道洛阳市井里,隐藏着一位慧根深种的方位之人。而今一见,更加深信佛缘天定,便特意安排空空大师去看管寺中藏经阁。至此以后,白马卧枭龙,禅心悲空门。春秋几度。佛门静寂,更被空空大师参透了无有天机,悟出了天蚕神功的最高境界‘化茧成蝶’,一改邪功秘法,成大道正途。因果相循,十几年后,用这天蚕神功救了朱恩的幼子朱瓒,此是后话矣。

    但说洛阳娇俏,那杖头春色一壶酒,顶上云攒五女福的朱恩。朱大大。红烛灯笼高高挂。夜~夜新郎乐不休。

    想那幼薇,虽姿色不如兰儿她们,然也是个小家碧玉的可人儿。云母屏风,烛光摇曳。看轻解罗裳处。肤白如雪玉凝脂。峰峦秀色最怡人。怎个缠绵悱恻,喜气盈盈。纱帘帷幔柔荡,似她此时的酥骨柔情。倚在朱恩身旁。横呈玉体春颜露,香衾被欲~遮,闭目含羞处,相拥吻恨迟。

    一个红烛榻上含羞相望,一个殷勤枕席温柔以待。朱恩慨然道:“家逢时变叹薄福,恐与佳人无缘,谁曾想,却有今日焉?”言罢,将幼薇搂入怀中,酥体温润,热香撩人心魄,怜爱不尽矣。

    “嗯自从得见相公,便日日痴心,偷念着你不敢忘本也以为命薄,没曾想兰儿妹妹成全所爱也不枉我那些个日夜憔悴欲~死了。”幼薇回答他道,被他炽热的躯体熨烫着,一阵阵舒心的悸动,紧抱朱恩,款款承爱,方知这世间情爱不可言喻之妙。

    朱恩大悦,殷勤为之,而幼薇亦是报以秋波频频,两人欢爱备至。待得阳峰攻入谷实,来往间莺声呖呖,慢眼儿秋波横媚,邂逅春愁,啼叫不休,真个儿是欲罢不能。

    于飞间甚乐,拨得一树梨花怒放,芍药花开两旁,羞得榻前烛光不忍相看,偷自晶莹流液,氤氲热气香芬满褥。

    一宿春光旖旎,

    待得来日,朱恩和五女还未来得及离开洛阳客栈,泰安镖局的总镖头韩林通即来求见。

    “韩老英雄,可是襄阳处传来了消息?”朱恩抱拳笑脸相迎道。

    韩林通赶忙抱拳回礼,答道:“朱公子明鉴啊,哈哈哈。”

    “老英雄请用茶。”思彩云乖巧地端上茗茶相待。

    “诶哟,有劳夫人,有劳夫人了,呵呵呵。”韩林通连声道谢,这夫人的称号可是把思彩云心里美的不行了。

    韩林通自也不多客气,端起香茗细品一口,爽朗地赞了句,复对朱恩道起了实情。

    原来,确实是一大早就从襄阳得到了飞鸽传书。

    天下武林同盟遭此剧变,一宿间乱成了一锅粥。少林方丈和武当掌门率领群雄质问丐帮,闹得沸沸扬扬差点打将起来,逼着丐帮帮主史思明现身自证清白。然而面对天下武林的质问,丐帮内部却先自乱。丐帮南派执法长老蓝瘸子爆出北派执法长老凌天下暗地里离开襄阳,至今未还,行迹可疑。面对南派长老的紧逼质问,北派长老周昆进行了激烈的对呛,继而引爆了丐帮南北两派的分裂对抗。若在平时,这属于帮内事物外人不便插手,然而如今事关幽煞门天下公敌,所以史思明在少林武当等同仁的帮助下,意欲清理门户一统南北。终至动起手来,北派长老管长青,竟使出了震惊世人的天蚕寒玉神功,杀出重围,带着周昆逃遁无形。

    “韩老英雄,襄阳此次对峙,可有人验证丐帮史帮主的真身?”朱恩仍心有疑惑地询问韩林通道。

    “有,虽说史帮主是武林盟主,但崆峒派的虞姬倒是第一个站出来要验明正身。”韩林通回答道:“不过后来史帮主使出了他的拿手绝活,一棒将议事堂里石柱击断,当场就镇住各大门派的掌门,也足以证明其人没有负伤,可见假冒任九霄的并非是他本人啊。”

    朱恩闻言点点头沉思,并不多言语。

    “不过至少是现出了个凌天下的原形来。”韩林通欣慰道:“日前被朱公子重伤了的‘任九霄’,只怕是另有其人了。”

    “韩老英性之有理。”朱恩答道:“现在天下武林同盟里的各个掌门们,是否觉得很有可能是凌天下了?”

    “没错。”韩林通答道:“更诡异的是,管长青竟也使得一手天蚕神功,若不是他被逼急使出此功,只怕连同他和周昆长老都逃不出去。”

    “这么说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树大根深,是否丐帮北派被牵连的人非常多?”朱恩又问道。

    韩林通回答:“是的,包括西分舵、北分舵主等高手都难逃牵连。”

    “还有北派长老史有禄呢?是否被牵连,据我所知,其跟周昆长老极为深交。”朱恩再问道。

    韩林通刚端起的茶杯送到嘴边,闻言便缓了缓,先行放下回答朱恩道:“史有禄当日不在,据蓝瘸子所言,当初应该是跟着凌天下悄悄潜出襄阳的,彼时不见他二人的踪迹,南派执法长老蓝瘸子便已经告知了帮主史世明,故也更好趁此丐帮的危机,借助各大门派的帮助清理门户,可谓大清洗了,今后只怕再无丐帮南北派之分,若今后丐帮天下一家大同,我看倒也是个好事。”韩林通说完摇头晃脑,深以为然道。

    朱恩闻言笑语:“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韩老英雄所言极有道理,祸兮福相依,对丐帮而言,未必不能因祸得福。”

    韩林通听闻朱恩夸赞,喜上眉梢,侃兴更发。

    一番交谈甚欢,如兰凤仙等人也早已经收拾妥当,朱恩便要跟韩林通告辞。而这时,洛阳里的其他武林名流络绎前来,韩林通对朱恩说道:“朱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呵呵呵,正巧,就让众位英雄豪杰为朱公子践行吧。”

    朱恩闻言皱了皱眉,再客气下去,只怕来的人更多了,届时再想抽身更麻烦啦,此时见状哪里还肯逗留,笑着对韩林通等人抱拳作揖,便拉着彩云和妙真,带着如兰她们纵身消失在熙攘初现的街市里。

    “朱公子这就走啦?韩老英雄。”赶来的武林英豪们问韩林通道。

    韩林通望着朱恩等人早就消失不见的方向,微笑着老脸红润,用力点了点头。

    襄阳,

    一个黑屋子里,一个伟岸的背影向墙而立。

    轻颤里,却显得有些颓势模样,接着‘哇’的一声,大口地呕吐,是一口淤血喷在了丝帕上。面孔益加铁青,一双犀利怨毒的眼睛杀气四溢,盯着摊在手里丝巾上的淤血,仍觉气血翻涌痛苦难耐。

    “主上!你快再用一口九转续命丹镇住伤势吧。”一个蒙面的人对吐血的男人说道,急忙两步上前,打开手中宝匣,现出红棉锦缎衬托着的几粒金光小药丸。

    “你我两兄弟,没有外人在就不必那些生份见外了,哎”男人叹了口气回答道,转过身来接过蒙面人的药丸,仰头一口咽下,复运功化药散入周身经脉。

    显现在蒙面人眼中的,赫然是丐帮帮主史世明的面孔。

    第一百五十八回 张网

    书接上回。

    话说江湖形势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时,顽凶初现端倪,暗流急涌诡秘。

    襄阳城,

    丐帮总舵中,暗藏不为人知的密室,

    “老凌,长青和老周都安全离开了吧?”史世明问眼前的蒙面人道,虽声音略显虚弱,然一双利眼仍可见威猛凶悍。

    蒙面人与之目光相触,心里一愣为之震慑,暗想果然是一代枭雄史世明,嘴上却恭敬回答道:“主上明见,长青的功力仅次与您,那些名门正派的高手又岂能追得上他们。”言罢,伸手拉下面巾,赫然是丐帮北派执法长老凌天下!

    史世明闻言点点头,似应非应的“嗯”了一声,低眉瞅了瞅手中帕巾的鲜血若有所思。

    “主上万金之体欠安,还请早点歇息。”凌天下脸上挤出一声关怀神色,抱拳躬身说道。

    史世明没有回他,仍自低吟沉默着,闻言也不过抬起手来轻轻摆了摆。凌天下见状,只好垂手躬身肃立一旁,不再言语。心里却想着:“试问如今这时局,可谓针扎屁股眼,火烧火燎,谁又还能睡的下呢。”

    果然,若有所思间,史世明把手上染血的帕巾甩手一扔,丢在了废纸箩里,沉重地深吸一气,抬起头来问凌天下道:“老凌,你这次回来,没被蓝瘸子他们发现行踪吧?”

    凌天下闻言心头一紧,听闻蓝瘸子的名字便有些恨恨然,连忙回答道:“回禀主上,这进出城里的密道,迄今为止也只有属下和主上知晓,蓝瘸子可以察觉我没了踪影。却断然不会发现我是如何凭空消失的。”

    “哦?”史世明扬了扬眉却道:“要是这么隐秘,之前又怎会被他察觉你离开襄阳呢?”

    凌天下闻言心中又惊,赶紧抱拳躬身回答道:“回禀主上上次是出了襄阳城后,不提防城外还有蓝瘸子部下的暗哨。所以才被他察觉了行踪如今属下已经知道这些个暗桩。回来时更加小心特意绕开了,应该神不知鬼不觉才是。”

    “这密道。是你当初做梁上君子时建下的,当年‘金手指’的旧部启得发,不也是知道么?”史世明又问道。

    凌天下心头一颤,又赶忙解释道:“主上明见启得发这小子确实是唯一知道此隐秘的外人不过他为了躲避咱们幽煞门的追杀。早就逃遁无形不敢露出踪迹何况何况他也不知道咱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事,也不知道咱们会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中人,当无问题才是”凌天下说完低下头来,暗自咽了咽口水。

    “嗯老凌,非常时期我也不是有意苛责你。”史世明轻叹一气。

    凌天下闻言心头一宽,赶紧躬身答道:“主上明鉴万里,如今正是紧要关头。稍有差池便会功亏一篑,属下一定加倍小心,请主上放心。”

    史世明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深吸一气。目光又移开了凌天下的脸上看向别处,复若有所思不在言语。方才吃下的九转续命丹药效果然厉害,其人脸色血气已然渐趋正常,外人绝瞧不出个中内伤来。

    “你的天蚕寒玉神功练得如何了?”史世明忽然又开口问道,扭过头来瞧着凌天下的眼神精光又一闪。

    “回禀主上,神功仍未能大成圆满之境,属下估摸着,也就是刚到了第十一层的境界。”凌天下躬身回答道,面有愧色。

    “若不是我如今受伤不轻,便可以为你推经松脉一举功成了。”史世明轻叹一气道:“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

    “请主上不必太过担心,敌明我暗,主动权仍是在咱们手上。”凌天下劝慰道。

    史世明点点头,半眯双眼杀机忽盛,手上不自觉的抓住了椅子扶手,咯咯作响,恨然道:“本想利用任九霄这老匹夫,设局杀了朱恩这下子没想到竟然还是被他福大命大闯了过来,这小子,莫不是老天存心让他来消遣我的?”话未完,手里的檀木椅子扶手‘嘎喇’声响,竟应声粉碎。

    “主上勿动气,保重身体啊。”凌天下急忙劝慰道,眼见他逆伤行气,脸色又见微红。

    “这点小伤不碍事”史世明扬了扬眉不以为然道,实则胸口血气涤荡汹涌,痛苦难受,连忙暗自调息了一下,这才把伤势压了下去。

    “当初若不是我顺着文姬这丫头的意思,没能及时杀了朱恩这小子,才埋下了今日的祸患啊。”史世明仍自道,心里更有恨铁不成钢的愤然。

    “朱雀护法使也是年幼无知,为情所累,主上还请不要动气啊。”凌天下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小姐对朱恩用情极深,这小子一定是知道的,此次洛阳劫狱,他还从张山的嘴里知道了小姐境况,想必不来襄阳,便一定会赶赴湘潭断天涯去救人,阻止主上把小姐许配给藩王。断天涯地势凶险机关重重,咱们正好设计将他们一网打尽。”凌天下说完,瞧见史世明点头深以为然的表情,暗里自得。

    果然,史世明接着就深表赞许地回答他道:“还是老凌深知我意啊,不过这小子和他的几个女人,功力日进深不可测,日前我也是一时大意才着了他的道虽然长青的功力不输我,但要凭借断天涯的险要杀了他们仍非易事”

    “这小子的功力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凌天下难免心有不甘道:“以主上天蚕神功的修为,再加上幻影神剑的莫测,若不是他和凤仙双剑合璧,当奈主上不何才是吧?”

    史世明闻言冷冷一笑,眼中杀气灼然,瞧得凌天下暗自心惊,不敢再言语,怕言多必失。

    “我当初也是如你这般想法,才会被他所伤。若论平时,我与他单打独斗自问未必输他,不过把他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