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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大王第17部分阅读

满,店中服务人员正忙的不亦乐乎。

    “三位客官这边请。”见金鳞子只站在店门处。观望店内情景。店小儿快速奔向靠近墙壁的一张桌子,擦拭一番过后。就想请金鳞子三个入座。

    金鳞子微微皱眉,瞥了一眼店小儿。只立于原地,纹丝不动。

    店小儿不知原由,莫名惊慌,仔细打量了金鳞子一番之后。却才明白了过来。唱了声喏,叫喊道:“三位客官楼上请。”

    金鳞子之风度,比之翩翩公子更甚。更何况,他虽披着外套。却仍然不能完全遮挡住金鳞甲的璀璨金光。

    见到如斯情景,店小儿如何不慌,自然也就知晓该如何做了。

    金鳞子本不欲招摇。无奈,当他见到眼前鱼龙混杂之场景,突生不悦神色。店小儿看在眼里,随即将他们请上二楼,单独开了一间包房。

    “没想到,大王还真有一套。”入了包房,鱼灵子却才夸赞起金鳞子来。

    “大王何时知晓这人间之事?莫非以前涉足过?”面对黑熊的疑问,金鳞子微微一笑,并不言语,倒是鱼灵子在旁搭讪了一句:“这就是大王与我们地区别了。”

    他话音刚落,店小儿就拿来了菜谱。金鳞子非常利索地点了几样美味菜肴。鱼灵子与黑熊也不再疑惑,索性就效仿着金鳞子,暂时过起了凡人生活。

    酒足饭饱之后,旅店为三人安排了两间客房,金鳞子独住一间,黑熊与鱼灵子合住另一间。

    夜晚,金鳞子想起白日之事,一时展转难眠,迷糊之中忽然闻得隔壁一间客房中传来训斥之声。

    听闻此声,金鳞子颇觉耳熟,随即使了个窃听之术,却才听的明白。

    “为师已将御剑十三式中的四式传授于你,身为名剑门的大弟子,你的资质是最高的,为何至今还尚未领会?”

    “弟子……”

    “当初祖师创此招数,几乎穷尽了毕生精力。直到师傅这一代,才算将此招数练的

    行。”

    “弟子谨记师傅教诲。”

    “为师本不欲这般催促于你,可是今日一战,你也看到了。”

    “师傅,弟子愚昧。也记得先前您就说过,无极门的法宝太极图已被损坏,为何在最后关头,长须子又将其使了出来呢?”

    “长须子所使地决不是太极图。为师当时也极为困惑,凭长须子之修为,他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炼制出如此厉害的法阵图呢?”

    “不是太极图,那又是什么?”

    “为师也不知道,但我敢确定,此图比那太极图要强上百倍。”

    声音到此终结。

    金鳞子将这段对话听的明白,却才知晓住在自己隔壁的竟是名剑门的人,而且他还获悉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信息。

    长须老道所使地并非太极图,难道是……

    想及此处,金鳞子陷入沉思,直到翌日天明,他才将此事告知鱼灵子与黑熊二人。

    翌日,金鳞子三人刚出卧房,正欲往前堂就餐,却闻得前厅传来一阵叫嚣声。凑近看时,却见酒楼中,此时正有一批围观者。

    “出了甚事?”鱼灵子抢先挤入人群,却见那酒楼中有几拨修行之士,正在发生争持,其中一拨居然就是名剑门。

    “哼,名剑门野心不小,你剑无为更是心狠手辣。今日你败于无极门,又遇见我们,休想走脱。”一名中年男子,手握着长剑,把矛头直接指向剑无为。被他这么一吆喝,其他几拨人也立即响应。其实这也难怪,名剑门的剑无为早有剿灭他派之野心,如今败于无极门,自己又身受重伤,其他门派此时趁火打劫,也在情理之中。

    “区区乌合之众,剑成,替为师杀光他们。”虽已受伤,但剑无为地神情依旧高傲。

    他话音刚落,从其身后便闪出一名青年,面容冰冷地说道:“让开。”

    “剑成?莫非就是昨晚与剑无为对话的,名剑门地大弟子?”听闻剑成之声,金鳞子猜想出他的身份。

    “哼,你想吓唬我们,大家不用怕,一起上。”还是那名中年男子,他竟不将剑成放在眼里,又是一阵起哄。可没等他将最后那个‘上’字说完,咽喉却已冰冷。

    谁也没看清,剑成是何时出的剑,只知道中年男子的咽喉处冒出汨汩鲜血。

    他死了,在众目睽睽之下。

    “御剑术,不简单。”别人看不清楚,金鳞子却能。不过这门技艺能为一名青年所掌握,他不免赞叹了一句。

    带头人死了,余人惊恐,都呆立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剑成,切莫妇人之仁,杀光他们。”剑无为突然催促道。

    “让开。”剑成一声怒吼,随即将手中宝剑掷上半空,捻了句诀,运起了御剑横行。

    但见那剑自空中快速飞舞,而后又在人群中转了一圈,回到了剑成手里。

    手起剑落,不过眨眼工夫,在场地其他门派门人,脸部皆被划出伤痕,留下一条血线。

    “快走。”迟疑了半晌,众皆惊走。

    “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剑无为显然很不高兴。

    “师傅,正如您所说,他们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杀之无益。”剑成附在剑无为耳边解释道,随即又对身后的门人喊道:“我们走。”

    待他们走后,店小儿便快速收拾了现场,而后又正常营业。

    “这名剑门落败了还怎么嚣张,哎,人间之事,正叫人头痛啊。”黑熊冷不丁地道了一句。

    “什么人那,还这么嚣张?依我看,那个叫剑无为的,接不住大王三招。”

    “坐下吃饭,别唠叨。”金鳞子选了一张桌子坐下,喝止了鱼灵子之后,便喊店小儿上菜。

    因为夜晚之事,金鳞子心事忡忡,越想越是疑惑。“长须老道所用的法宝不是太极图,莫非真是摄神图?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也就不必找寻了。”

    正思索之间,自那酒楼外传来一声吆喝:“店家,快给我打一斤酒来。”店内客人听闻此声,竟各自离席,走出店门,围在此吆喝之人地四周。

    金鳞子寻声望去,却见此吆喝人极为面熟,偶加思索,却记得他曾在无极门中出现过。

    第八章 顺藤摸瓜(2)

    者正是无极门的玄松。

    他是此酒楼的常客,所以这里的人都知道他是无极门的人。见他又来打酒,都一齐拥上前去。

    “没想到,我无极门挫败名剑门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开了。”

    “如何不快?你来之前,名剑门的人刚走,还在酒楼里与一帮人发生争持了呢。”店小儿凑近玄松身旁,一边接过他手中的酒葫芦,一边对他解释道。

    “什么人敢和名剑门争执?”

    名剑门虽一时败于无极门之手,但这一带的其他门派,却没有一个敢与其争锋的,玄松故此惊奇。

    “也不知是哪些小派,今日趁剑无为重伤之机,居然联合起来,一齐对付名剑门,但却被他门下一个叫剑成的弟子给打的落花流水,溃散而逃了。”

    “剑成?名剑门的大弟子,惹他?还不是自己找死。”

    “玄松道长,你这话就说的有些过了吧。剑成是剑无为的弟子,你是长须子的弟子,而剑无为又败给了长须子。想必,你的修为一定在剑成之上吧。”玄松话音刚落,那酒楼的饭桌上,突然站起一名道人,打趣了玄松一句。

    玄松先取了酒葫芦,随即凑近这名道人,迟疑了片刻,笑着说道:“玄松不才,自问学不到家师的皮毛,不是剑成的对手。”玄松倒也老实。却不料,他刚说完,厅堂内,靠近墙壁边的一张桌子上,有一名青年忽然立直身躯,铿锵有力地道了一句:“能成为长须子道长的徒弟,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玄松大哥,小弟对你那是万分景仰啊。”

    “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玄松转身瞧去,见那名青年不过二十出头,貌似很有朝气,于是便搭讪了一句。

    “大哥,你不是说真的吧?”

    “绝对真实。”玄松加重了语气。态度也变的严肃起来。

    突然之间,酒楼变的空前地宁静,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缓缓从座位上站起。

    “长须子收徒,你玄松做的了主吗?”貌似猜出在座各位的意图,那店小儿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家师早就说过,无极门广收天下清修之士,凡是乐善向道地,皆可入我无极门。”

    这句话说完。厅堂中,差不多有十来个人,都一齐拥到玄松面前。“那就请您引荐引荐,让我等也拜入无极门下。”

    “奇了怪了,我玄松来此已不是头回,怎么以前没遇到这挡子事?”想及此处,玄松大概也明白了原因。随即眉开眼笑,大声道:“没问题。想要加入无极门的,现在我就可以引荐。”玄松此举。不仅可以收买人心,同时还可壮大无极门的力量,他何乐而不为。

    玄松做了保证,众皆欢喜。

    “这小道士却也风趣。收一帮乌合之众,可笑可笑。”玄松领着一帮人出了酒楼,却引来了鱼灵子的一番嘲笑。

    和鱼灵子恰恰相反,金鳞子倒觉得玄松颇有心计。是个人才。就着他招收门徒之事,联想到摄神图,金鳞子略一思索,随即心生一计。

    “根据可靠消息,我确定长须道人拿来对付剑无为的,决不是什么太极图,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摄神图。”

    “不会吧,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金鳞子偶然提起,鱼灵子与黑熊一时都难以接受。

    “此乃昨夜,我从剑无为与其弟子的对话中探听到的。原来那无极门地太极图早在三十年前就损坏了,而长须子最后使出来的那件法宝又极其厉害,所以我就作出了如此推断。”

    “不管推断是否属实,这也是一条线索,我们决不能放过。”

    “既然如此,干脆我们立即上山,趁着无极门元气大伤之时,抢夺来便是了。”

    黑熊说完,鱼灵子有些急切地搭讪道。

    “不可莽撞。摄神图能助无极门度过一劫,想必那长须道人不肯轻易交出。倘若打草惊蛇,他们势必会提前将摄神图隐藏起来。”

    “大王说的没错,到那时,事情就变的棘手多了。”

    “眼下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个问题,首先我们得确定摄神图在不在长须道人的手中,其次就是夺取之法了。”

    “既然大王说硬抢不行,我鱼灵子就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办法我已想出,只是……”

    “大王但说无妨,我与鱼灵子定当全力以赴。”

    “刚才你们也听见了,无极门敞开大门招收弟子,所以我想让你们假借拜师的幌子,混入无极门中。”

    “什么?要我去做那长须道人地徒弟,这?实在是……”身为修行千年的黑鱼精,鱼灵子当然不乐意了。

    “以拜师之名,混入其中,貌似极为有趣,我黑熊愿意去。”

    “鱼灵子,以大局为重,莫忘了我们此行之目地。”

    黑熊答应在前,金鳞子又催促在后,加上为了搭救白荷,鱼灵子当即点了点头,也答应了。不过他却补充问了一句:“要去多久?”

    “这就要看你们的了。倘若确定长须子之法宝并非摄神图,你们可立即下山。如果是,你们就要在不引起怀疑地情况下,尽快通知我,不过,我不希望等的太久。”

    “如此,我俩收拾一下,即刻便去无极门走一遭,打探清楚了,再尽快与大王联系。”

    “去吧,我会在此地逗留几日,你们可随时找到我。”

    于是,黑熊与鱼灵子稍稍打点一下,便立即起程前往了无极门。

    一开始,他俩还为如何才能混进无极门而担心,但当他们来到无极门山前之时,却才打消了顾虑。因为在他们来之前,那里已经云集了不少的拜师者,观那阵势,少说也在百人以上。

    如此一来,他俩想顺利混入无极门也就变的容易多了。

    此时地无极门正是扩充实力之时,长须子闭关疗伤之前,已将收徒一事全权交托给了玄松与玄青二人,吩咐他俩,凡是遇到拜师者,不论资质,一律招收。

    夹杂在众多拜师者之间,黑熊与鱼灵子也顺利混入了无极门中,但却被派到了玄松门下,被其定为了下等弟子,主要负责干一些粗重活。

    虽对此极为不满,但鱼灵子还是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所幸的是,那玄松本就是懒人一个,平日里除了花少许时间练功打坐外,大多都虚度在饮酒作乐之上,根本就无暇去管理新入弟子。

    这样一来,鱼灵子就没了束缚,每每遇到空闲,就伙同着黑熊在道观四周溜达,以求寻到新的线索。

    才入无极门三日时间,鱼灵子就已熟悉了道观中地路径以及各处建筑的位置。其实这也是金鳞子让黑熊与他一齐混进无极门的原因。

    黑熊老实,不招摇,不会引起怀疑,但办事能力却逊于鱼灵子,不如他果断精明。两人一齐,正好相互照应,利于将事情办妥。

    “黑熊,这道观中能藏摄神图的地方不少,我俩漫无目的的找寻,始终难有进展,需当借助他人之力量。”趁着空闲之机,鱼灵子寻见黑熊,又与他商议起来。

    “借助他人力量?这个我倒曾想过,所以我也特意结识了一些新进的门徒,不过从他们口中,却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

    “新进的门徒有个屁用,需当多多接触像玄松那样的人才对。”

    “哦,我知道了。那现在我们又将去往何处寻找线索?”

    “当然是去最容易放置摄神图的地方了。据我打探,这道观中最易收藏摄神图的地方,就非长须子的卧房与练功房莫属了。”

    “长须子此时正在练功房中疗伤,我们先去其卧房寻找,如何?”

    鱼灵子点头默许。随即就伙同着黑熊,拿上扫帚,欲假借给长须子打扫庭院之机,探察摄神图下落。

    长须子的卧房地势最高,与其练功房接近,两者相去不过十丈距离,门前有一处庭院,常有下等弟子打扫。

    混入这些专门打扫庭院的下等弟子之中,黑熊与鱼灵子两个借助打扫之机,靠近长须子的卧房,意图伺机而入。

    有众多弟子打扫,庭院很快清理完毕,那些弟子也不逗留,一一离去。两人终于等到了千载难逢的时机。

    由黑熊掩护,鱼灵子正欲窜入长须子卧房中打探。

    却不料,在这个时候,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从不远处的练功房中传出,引来了大批弟子。

    第九章 摄神之谜(1)

    功房中所传出之吼声,震撼了整个无极门上下。

    听闻其声,一群门人火速赶来,穿过长须子的卧房之时,鱼灵子为防行迹败露,遂伙同着黑熊,也夹杂在其他门人之中,一齐朝练功房奔去。

    片刻之后,所有门人全都云集在了长须子的练功房外。

    “师傅,一定是出事了。”人群里,闪出玄青与玄松二人。他俩快速上前,推开了练功房的大门。

    练功房中,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极强的酷热之气,遭遇到外界的清凉之气,立即产生强烈对流,形成一道旋风。

    因为毫无防备,遭遇此风之侵袭,玄青与玄松二人登时在大门处被推出两丈开外,跌倒在练功房前的空地之上。

    众皆惊恐,皆不知出了何事,也不敢上前过问。

    师傅……

    玄青与玄松二人再也不敢轻易上前,只在远处朝练功房中大声喊叫。

    良久的寂静之后,自那练功房中,忽然传出长须子的声音。“尔等全都退下,为师无事。”话音刚落,那练功房中刮起一阵风,将大门关上了。

    已经获悉长须子无事,玄青与玄松便欲带头离开。

    经过这么一波,鱼灵子稍稍有所收敛,就暂时跟随在玄松后边,一齐离开了。

    再说那练功房内,长须子为了疗伤,已经过度消耗了自身法力。此时他正盘坐于厅堂正中央,面对着悬挂于正前方墙壁上的摄神图。

    “为什么要让我长须子遭受如此痛楚?”长须子的面容憔悴,痴痴地望着摄神图发呆。良久,他又惆怅了一句。

    回想起自己的遭遇,他就有些心有不甘。同样是身为一派掌门,却要屡次遭受到别派的欺凌。在承受了诸多的失败与打击之后,他好不容易做了一回胜者,可却还要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