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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上龙床第34部分阅读

    猛然间清晰的声音传入耳朵,清晰的就像是在她旁边对着她的耳朵发出的,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太簇的脸。

    “我……”张口,发现再也没有讨厌的水涌进嘴里,她这才看了看四周,原来她和太簇在一个水泡里,这又是她的什么法术吧?

    “你应该相信主子的”。太簇最后说了一句,再不言语,操纵着气泡,带着她俩缓缓的向上移动。

    气泡移动的速度很慢,中间,太簇又抽空和她说了一句:“我今早卜了一挂,卦上显示你和主子都会在今天遇劫,我原本还不以为然,卦象总有出错的时候,然而接连卜了几卦,居然都是同一卦象,我才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今日见你这般,果然……”她也不多说,“你最好赶快赶到主子那里,或许对你们都是一个转机。”

    这时,她们也都露出水面了,气泡破裂,太簇指着北边的一条路对她说:“我知道你现在人十分不好受,可是,为了你和主子,你都必须得去,走那条路……”

    还不等她说完,又采已经疾跑了出去。

    救墨然,还需要说吗?

    飘散的神智再一次收回了本体,又采这才有些微黯然的想,正是她这样不顾后果的救济,才会造成墨然的困扰吧?如果不是她冲动的跑出去,然然或许……或许……

    “从来没有所谓的对于错,你认为你做了错的事情,说不定还有更错的事情在等着你。”老头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她一瞬间弹跳了起来:“你……然然怎么样了!”

    “没事,痛个几天,就无大碍了。”

    “怎么个痛法?”她有些胆颤,不敢细问,却又耐不住不问。

    “到时候你瞧着他的样子,不就知道了?”顿了顿,笑着看着她,“姑娘,我们该来谈谈条件了。”

    第014章 天雷勾地火

    谈条件?”又采假装不懂,眸子里满是纯真无辜,件,为什么谈条件啊?”笑话,如果能赖,她为什么不赖?更何况,如果老头子让她做出些什么以身相许的事情来,她要怎么办哦,她可不像到时候头撞山河,然后一路飙血的踏出一条血路来,表示自己此生非然然不嫁了。

    白衣老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直到又采咳了一声,老头才收回视线,他清了清喉咙,过后才道:“小姑娘啊,做人是要讲究信任的呀,你小小年纪就懂得赖账,我甚是担忧啊。”

    又采又换上了嬉笑的神色:“老先生,你倒是说说,我究竟欠你什么了。”

    老头子面色一改:“我既然可以救活他,自然也可以弄死他,你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着转身就走。

    然而那一刹那,又采的声音也一并从后面传了过来——

    “,老先生啊,我想起来了,你说的该不会是报恩那件事吧?,如果是这件事你就该直说啊,我这人性子迷糊,你这么婉转我反而听不懂了呢。”说着笑着咧了咧嘴:“报恩是应该的啊,像我这样一个具备传统美德的人,又怎么会食言呢,您说是不是啊?”

    老头儿回过身,意味深长的捋了捋胡子,半响才道:“没有忘记就好,没有忘记就好。”

    “那我们开始吧?”问出这话地时候,其实内心在哗哗流泪,表面上却还要装作知书达理,恩怨分明的激昂样儿,方正她就是一个小气鬼,说话不算数的主,若不是为了然然,她早就跳起来拔光他的头发毛了。

    一老一少在土丘上坐了下来,老头盘腿而坐,气质出世又飘然,又采伸腿而坐,显得没精打采意兴阑珊。于是有观众跳出来指责了,你xx地怎么回事啊,我们花钱是来看你驰骋天地,美貌无敌的,你搞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什么啊!

    又采弹跳而起做泼妇状,我现在在和一个图谋不轨的老头子在一起,难不成我还要表现出十二分的热情,来和老头子闲话人生长短,歌唱祖国伟大么?!!激愤!

    读者又说了。可是你好歹也不要这么明显地表现出你地心不在焉不以为然啊。好歹掩饰一下嘛。这是做人应有地尊重。

    又采大呼冤枉。于是做窦娥凄惨无依伶仃孤苦状:冤枉啊看官们。我这不是为了让那个老头子心生内疚。从而良心发现。放过我么……

    于是读者一致得出结论。哦也。她们超级无敌小白地采采终于摆脱了晚面孔回来了……

    ………

    ……

    老头儿见她脸色一喜一悲。十分骇人。当即准备心地朝她伸出手去。准备为她摸摸经脉。看她是不是哪个神经收到了重创。但是他这好心之举。在突然目光凝聚到他身上地又采看来。绝对是老头子色心大起。图谋不轨地最佳证据。

    登时,又采暴怒了,好你个猥琐老头,都一把年纪,白发飘飘了,年龄都可以大的当我地爷爷了,居然还是这样容易春心萌动,瞧你那浑浊的眸子,瞧你那瘦骨如柴的手臂,瞧你那嶙峋的肩胛骨,瞧你那堆杂乱艺术的头颅……于是,在这一刻,老头子的形象得以了升华,于是,在这一刻,他原本在世人眼中纯洁无垢,伟大无私地面容,都一律被又采归纳成了道貌岸然……去他令堂的,去他祖母地,去他祖宗十八代的!!

    在又采终于礼貌地问候过了老头儿的家属之后,又采终于能淡定地和他对视,并且笑得十分假的问他:“能到底想和我谈什么条件呢?”

    老头儿道:“我的条件不多,就一个。”

    “哦?”她显出兴味的样子。

    老头儿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力道适中的飞了过来,又采接住后却忍不住又在心里头爆了一句粗嘴:这老头真有爱,两人相距不过一个手臂的距离,递过来就好了,他却还用两只手指一夹,飞过来,爱炫也不是这个样子吧……”砸了砸嘴,表示十分不认同,但是却也还是听从了好奇心的安排,轻轻的翻开了纸。

    一大片的空白,映着那两个小字越发的显眼和突兀,一大片的空白,仿佛就是为了增加这两个字带来的恐怖阴影。

    老头儿很高兴又采此时的反应,张了张嘴,露出了一口黄牙:“我要你的报恩,就是,我们打一个赌,在未来三个月里,你有三次问墨然喜不喜欢你的机会,只要他有一次说喜欢你,那便算你赢,否则,你输了,你便要离开她,去寻找‘他’。”说着,点了点纸上的那个人的名字。

    又采怔怔的低下头,直觉的那人的名字越发刺眼。

    赫然,那个上面写着的是——

    九歌。

    老头子自从那一日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人影,完全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而她也无可无不可,甚至有那么些掩藏在底的小兴奋,唯一不好的就是,老头子离开之前,对她下了药。

    “你这姑娘,我可是十万分的不放心,原本是想着,你若是一开始,我问起你之时,你就干脆的答应我有报恩这回事儿,我也不用龌龊到要用在你身上下毒这种方法,要知道,我的本性是十分善良,且把每一条生命都看的如同太阳般高贵。”

    又采挥了挥手,做驱赶苍蝇状。

    老头还算识相的不再自吹自擂。

    又采道:“你要下毒就下毒吧,我别的不怕,最怕你这种人唠叨了。”

    于是老头就在她身上下毒了,下了一种据说很毒的毒,只不过因为此时又采心情大好,于是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甚至于连老头临走前的威胁也不听过便忘:“姑娘,你听我的一句劝,你身上的毒快要病发了,你还是早早的回到给你下毒的那人身边吧。”

    她直觉的一愣,他这是什么意思?然而老头一瞬间又变回了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还对她作了一个揖,道了一个歉:“先前的蛇群攻击事件并非老头子所为,”见到又采一脸不相信的神色,他才补充到,“一定是姑娘身上带着什么仙家宝物,所以才引着这条灵蛇垂涎而来,这蛇虽然是我所养,但是为了救姑娘和先生,我也忍痛将爱蛇杀了不是,这样一来,仔细一推敲,似乎是觉得,吃亏的是我呢……”老头子在暗示她,应该给他些赔款。

    又采眼儿一瞪,立时就逼他把这贪婪的念头逼了回去,老头子讪讪的笑,开始打起马虎眼:“原来现在姑娘都这般霸道。”

    她得意的笑:“我就是霸道,怎样?”

    老头子粲然一笑,恰巧风儿吹过,吹起了老头子一把的长胡子,陪着这笑容,又采突然就眯了眯眼睛,这老头,看起来有那么些的眼熟……

    然而不等她细想,老头已经起身,身形飘然而出,对她挥了挥衣袖,远远的身音传来:“你现在身上可不止一种毒理,自己小心些呐。”

    话音一落,人就好像冲上了九重云霄,再也寻不到踪迹。

    又采挥了挥手掌,挥散掉浮现在眼前的记忆片段,然后相当愁的看着现在正十分痛的墨然。

    她终于知道老头子口里说的十分的痛是什么意思了,真的是——十分的痛啊。

    虽然痛在然然身上,可是她就是好像也在感同身受一般,看着他好好的一张胖瘦适中的脸,硬是给痛成了和老头子一般瘦骨嶙峋的样子,她心中那块肉就忍不住抽啊抽啊,然后抽着抽着就麻木了。

    列了咧嘴,硬是挤出一抹笑来,才端着水进到山洞里,准备替他擦拭身子。

    说到这个……她脸红了红,这几日然然痛的神智不明神魂颠倒,她虽然也跟着痛了不少难受了不少,可是她有得有失啊,老天虽然可恶,但这样看来的确是待他不薄的,最起码赐了他一个举世无双的大美人儿吧?最起码让她死里逃生吧?虽然在死的边缘徘徊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变态里一点,说到这里她还是会抱怨老天的。不过既然它是玩玩的,她也就好真当真了,只要贼老天控制好力度,不要一不小心就把她玩咯闭了,她还是能充分理解老天孤寂寂寞的心情的。

    然然身上的汗又密密的布了一层,正在给墨然擦汗的又采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一点也不喊叫出声,整个人也平静的和什么似的,可是她就是知道他很疼,从他紧闭的牙缝中,还有一直青筋暴起的手掌上,可以看得出来。

    他真的不是一个喜欢抱怨的人,这和她很不同,但是最起码她乐观啊,然然却是一个标准的悲观极端主义,所以她心疼啊心疼啊,他有多疼她就有多疼,真的一点也不比他差的。

    擦汗的手一顿,细心的替他揉了揉一直紧张的臂膀,听到他一声舒服的轻呓声,她惊喜!

    看来一波疼痛已经暂时过去了,他也好歇一歇了,可是……

    啊啊这下糟了!

    以往她替她擦身子都是算准了他痛的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才来的,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她才好上下其手啊,可如今他……

    果不其然,自己擦拭他身子的手,几乎在一刹那,就被一只伸过来的大手掌包围,并且紧紧的握着,贴在他有了胡渣的下巴上,顿时,一股火热劈的迸裂开来,一时,天雷勾地火了!

    第015 奔放啊奔放啊

    手僵硬的停在他的胸前,脸孔一瞬间泛的通红,被捉到了的羞耻感。

    但是转念一想,她没有做坏事啊,她不过是垂涎他的无边美色,一个控制不住,就上下其手了那么一小会儿不是吗?……

    手掌下突然传来一阵震动,混着他闷闷的笑意,还有火热的触感,通过手指指尖的敏感,顺着手臂一路爬了上来,直到爬到了心窝,然后用一种快的骇人的速度,一瞬间游遍了四肢百骸。

    他沙哑着出声:“你想要么。”

    她听到这个声音,骇的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手猛地收缩,但有一个人却更快的反应过来,手强硬的的拉住她,她一个不稳,再加上此刻心慌慌,意乱乱,竟是突地往他的方向扑了过去。

    眼睛猛的瞪大,不成,他还有伤在身啊!

    强硬的逼着自己改变落地的方向,然后拉住她的那只手似乎是知道了她的意向似的,手又往旁边一拉,原本该落在地上的她,就直直的落进了他的怀里。

    抬起头来的一瞬间,就对上了那人冒着两簇小火苗的黑暗瞳仁。

    她迷失在那里,不曾记起回来的方向,所以,也就没有注意那只大手,正在剥去她的衣裳,手伸进了内衣里,撩起了一阵狂野的火。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很认真的问她,然后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你想要么。”

    她一个机灵。彻底清醒。定睛一看。眼前正有一幅活色生香图。

    消瘦又不失结实地胸呐……摸摸。触感不错。

    鲜艳欲滴地红唇呐……舔舔。味道甜美。

    修长美型地长腿呐……捏捏。唔。真是舒服。

    还有白晢干净地手啊……不知道这只手在她身上点火会是怎样地美感……

    突然。又是一个机灵。她这回彻底从春梦中醒了。咳。她这是在做什么啊!!

    对着一个树桩犯花痴,她好高的兴致啊!!

    羞耻感一瞬间淹没了她,她像老鼠做贼般左右晃了晃脑袋,见方圆几里内都没有人影,这才双腿打了打颤,一屁股坐在了树桩上。

    望了望蓝天,只觉得这天怎么蓝,怎么让人心烦,顿时竟突然起了无语凝噎之感。

    捶了捶胸口,意在把郁结在胸的那股凝滞感给敲下去,等到终于差不多完事了的时候,她才懒懒的站了起来。直到现在腿还是很软,也不知道是刚才做春梦做得太投入,那股感让她到现在还是浑身酥软呢,还是她因为那件抱着木桩犯花痴的事情,太震撼了,让她到现在也还回不过神,所以现在腿还无力……打住打住,不管是因为哪个原因,总归都是见不得人地,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提,果然姑娘家大了,心思也多了,春天也更明媚了阳光了诱人了,其实这样说了,思春了,这不是错事吧?抱着木桩花痴,这也不算是她的错吧?都怪那个死木桩了,干什么要跑到她怀里来……

    众人默默然,习惯了又采,也都原谅了她的自欺欺人地行为了……

    话说又采终于对自己做好了思想工作,这才抱起放在一边的木桶,缓缓的,走进了山洞里。

    给然然擦汗的时间到了,每到这个时候,他身上总能细密的布了一层汗珠,嘴唇被牙齿咬了一道深深的牙印,连带着原本已经很红的嘴唇,更是红地像血一般了,害得她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常常还会被那道红,摄去了魂,总算她小事迷糊,大事到也还不差,等到忍不住的时候就赶紧跑到山洞外,对着一棵一棵高可入云的大叔公公猛亲,来一解心中那汹涌澎湃的兽性……

    咳,说的她好像不是人一样(b汗)

    当然了,今天和往常又有那么些不同。

    又采仔细的一动不动的盯着墨然瞧,越瞧他,越觉得此刻痛的死去活来却强忍着地他,有一种特有的,男人的魅力。

    于是她那双眼不可抑止的又变得通红,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她在心里狂念阿米豆腐,上苍啊,我是正人君子啊,我人淡如菊啊,我是崇尚精神恋爱地伟人啊,这种肉欲啊,我向来是不看在眼里的啊……

    然后一低头就给吻了上去。

    !!!群众们说:你说话不算数!!

    又采骄傲地擦了擦已经流到了外面的口水,一脸神圣地道:“圣人也有犯错的时候嘛。我都已经告诉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了,但是连佛祖都拉不住我,我堕落一回就立马浪子回头,然后马上就可以立地成佛了。”

    说完,再豪迈地了擦嘴角,又迅速低下头去,但给愣住了。

    墨然无甚表情的问她:“你这是……在侵犯我?”

    又采脑袋瞬间死机,双眼无神迷茫中,然后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然后又快速的摇了摇头,而后眼神明显活络过来,她立即狡辩:“我我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摧残花朵的事情呢,哈哈,呵呵,哈哈呵呵,我是谁啊?我是又采……天下最最正人君子的人。”说到最后,原本的底气不足俨然转换成了一脸笃定。

    “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墨然的声音虽然还透着一股虚弱,但是精神却已经大好了,从他一脸兴味的表情中就已可以看的出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那还用说,刚才被人吃了豆腐,哪有白吃的道理,他一向是人送他一尺,他敬人一丈的。

    又采依旧嘴硬:“我还能干什么,我自然是在渡气给你了。”说了说觉得自己说的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