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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4部分阅读

    透着的黑,而且,最近母亲已经没有奶水了,有的也只是一点点清稀的水样。

    可她为了溺爱我,任由我每天叼着她的。唉,我以一个成年人的思想才算明白过来,做母亲的不易,养儿方知父母恩啊。

    见母亲有了推却之意,我也不好再纠缠,毕竟我刚才的表现太过惊世骇俗,是个人都想不明白。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我把施虐的对象转到了那个一直在地上跪着,这会儿还没有起来的妙儿。

    我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走过去,拉直了妙儿的身躯,然后把手伸了进去,一阵yy的冲动过后,我才示意,妙儿起来。

    虽然我后世作为二世祖,但从来没有把人不当人,所以,见到妙儿因跪得太久,摇摇欲坠的惨白模样,我一阵心疼。

    不过结局是我满意的,我救下了这两个属于我的女人。

    第零一零章 母亲之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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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为了消除母亲的疑虑,我这灵光一现的不寻常举动,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就再也没有表露出来过。我俨然再次回到纯真无邪的儿童模样,任谁见到我也不会知道,我是那个曾经让太子束手的的高人。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就我,我母亲,妙儿,我父亲,还有这个太监,另外一个伺候我的叫曹化淳的太监当时被叫了出去。

    气势汹汹走进来的太子,不大一会儿,垂头丧气,满脸无辜的走了出去,跟在太子身后,没有机会进到房间的人都在怀疑太子这前后的反差何以如此明显,但谁也没有怀疑到我的头上。

    我依然悠然自得地生活在两个美女之间,妙儿的身体发育得越来越突出了,整个含苞待放的花蕾。这个时候,我突然庆幸起来,父亲不经常来还是有莫大好处的。

    反正不管是万历,还是我父亲朱常洛,对宫女总是情有独钟,但却总是始乱终弃。要是让他见到我的妙儿如今的模样,那还不马上把妙儿拉近屋里……“临幸”,那我的萝莉养成计划就彻底破产,反正如果父亲要这样做,我对他无可奈何。

    危急时刻,我出手力挽狂澜的事情被压缩在最小的范围内,这件事对我的茁壮成长没有任何负面影响。

    只是,我知道母亲和那个太监都已经长了个心眼。我母亲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太监觉得他有必要替太子好好盯着我。不过,看他那智商,唉,看在你以后要跟我死在一起的份上,我饶恕你了。

    母亲让我亲近她身体,特别是一些仿佛男女之间才有的举动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我认为可能是我渐渐长大了的缘故,但她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

    不过母亲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也想不明白,我想不明白的是,我为何好好的(当然,好像也不是好好的,我的身体被卡在法拉利和东风重卡之间并不能用‘好好的’来形容),就穿越到了这个局势越来越动荡的明末。我母亲想不明白的是,她的儿子一直都好好的(当然,好像有时候也不能用好好的来形容,他有时候总爱像一个成年男子一般对待自己和自己的身体,那哪是儿子该做的事情,况且,一个三岁小孩哪懂这些),可为什么突然之间像长大了一样,也知道拼死保护母亲了。

    我突然明白了“养在深闺人未识”的遭遇并不只是大家闺秀才有的了,作为一个大明帝国的皇孙,我居然到现在都没有跨出过承天门一步,也就是说,我从来都没有出过宫门,别说承天门了,连太和门都没出去过。我的活动范围被局限在这小小的一片屋檐下。

    我敢保证,走到长安街上,没有一个人认识我这个小小的皇孙。唉,看来做皇族并不是特别适合我这个后世的二世祖,在后世,整个地球,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外有金钱开道,内有“专家”护航。我没去过美国,不是我不能去,是我不想去,不过,美国的白宫我多半进不去,别看我在国内炙手可热,可去了人家美国,人家可不鸟你,除非我改变信仰,表示从今之后脱离共xx,可我要真脱离了x产x,我可就什么都不是了,连做二世祖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我深深地知道,正是xx党,给了我做二世祖的机会,说什么这一切来自于人民,都td纯属扯淡。

    唉,最近我老叹气,两个美人的幽怨都围绕着我。母亲是做过女人的,才知道做女人的滋味,可她做女人的次数,唉,不敢恭维,所以,她的目标是蚀骨地来那么一次两次。而作为宫女的妙儿,她已经成了一个熟透的水蜜桃,在她耳濡目染过程中,过早地懂得了男欢女爱的人类本能,可她不希望帮她完成这个心愿的人是皇上或者是太子。唉,看样子,她们两个人的心愿都难以实现了。

    不过,作为只有三岁左右的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她们的这种渴望,也许小小的妙儿正把美好的期望寄托在我身上,她可是一点点看着我的那个东西在往长了长,往粗了长,可什么时候才能让它发挥作用呢,这个问题不止妙儿在想,我也一直在想。

    虽然理论上讲,男子十岁就可以御女成胎,但后世见惯风月的我,其实一点也不x急,我下定决心,在妙儿这个大萝莉身边,一定要把自己的元阳保持到十五岁,不过,我可以等,不知道妙儿能不能等,她要是在这之前干出什么苟且之事,我定然不饶她。

    不过,我这样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唉,如果我可以做主,如果妙儿有自己喜欢的人,把她嫁了,省的我贪吃却又不能。

    对于母亲,我却无能为力了,虽然我的意识并不属于她的儿子,但这副身躯却地地道道是她儿子,我可不能做出的事情出来。

    可是,把嘴里的母亲的咬出一些异样感觉出来,用手在母亲的生我出来的那个地方胡乱摸几下,让母亲感到一种耻辱般的燥热,却是我现在可以做的,至少我认为我这样做不算是,只是一个三岁小孩无端的好奇而已。因为在某一天,我突然若有所悟地问我的母亲,

    “母亲,为什么你和妙儿跟我不一样呢?你们这两坨,我为什么没有?还有,你们为什么没有这根棍儿?”我指了指母亲的ru房以及她让成年人充满遐想的小腹下面。好在,我没有恶心的问,为什么王公公跟我也不一样呢。作为有修养的我的母亲,当然不会去想一个成年的公公跟我这个未成年的儿子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我母亲听了我的问题,脸色似乎有些发热,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就是换成后世,那些自诩开明的父母,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子女问的这个问题。难道她回答:就因为你们男人身上长了那根棍儿,我们女子身上才多了一条缝,目的就是让你们男人的棍儿放进去,如果她这样回答,我必然又要问,这怎么才能放进去呢。她要如何回答,去,找你父亲来,我们示范给你看。

    我晕,这样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小五,我儿,等你长大了就自然明白了!”这是几千年来,中国所有父母面对儿女这样类似的问题时的标准答案,把一切都推给时间,让时间来解释一切。

    我x,本想看看母亲会不会有些尴尬,没想到她这样回答我,这样的答案我已经听过一次了,在我后世的母亲那里。我说过,母亲溺爱我,在我五岁的时候,她洗澡也不避讳我,当时的我和现在的我问这个问题的出发点当然完全不一样了。当时我千真万确的只是好奇,现在的我,有一个二十岁的思维,却几年不近女x,纯粹是为了活跃气氛,调笑调笑。

    我母亲那知道我想的这么多,见我老实了,也就刮了刮我的鼻梁,“吾儿,好不知羞。”

    唉,我什么都不懂,哪里知道什么叫“羞”。

    可她既以为我什么都不明白,却也认为我知羞。唉,母亲啊,怎么都这样呢。

    可能是从小使然,或者她对我太过溺爱,她根本就没发觉这些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也是第一次带孩子,哪里知道正常的孩子不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我自认为这一切似乎好玩得很。

    第零一一章 救救母亲

    真的,在我长到五岁的时候,我和母亲都认为这一切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相反,一些生活的阴霾总是能够因为我们母子亲密无间的举动而淡化,在这个没有男人的世界里,我们顽强地活了过来。

    反正这五年下来,母亲也许是对我形成了依赖,我时不时对她的一些举动,她也习惯性的接受了下来。

    而妙儿,更是对我产生了向往,甚至是幻想,她现在也已经成了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在日常生活中根本碰不到正常男人(两个太监,一个小孩,都不算是正常的男人)的她,渐渐地把我当成了骑着白马的唐僧(我终归还有希望),有时候根本不自觉地躺在地板上,把我放在她身上玩耍。算了,你这样调戏本王爷,本王爷也原谅你了。不过,我原谅她并不代表我不对她略施惩罚,我惩罚她的方式就是用渐渐有力的手挤压她胸前的凸起,让她产生想入非非,想而不得的困境,小妮子,作为王爷,只有我对你上下其手的道理,那有让你非礼我的份。

    五岁了,我终于五岁了,这五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生活中并不都是欢笑,也不都是泪水。

    万历皇帝渐渐的更加老了,被我父亲取而代之的日子不远了,今年已经到了万历四十四年,我已经过了五岁的生日。

    这年的春天,阳光在我看来依然那么温暖,我暖洋洋地坐在妙儿的怀里感受着花园里洋溢的春意,妙儿根本不像是一个伺候我这么多年的宫女,更像是一个我的童养媳。真的,我母亲只比她大三岁,她们的关系似乎除了主仆还有婆媳,甚至还有点别的,这是在最近的某一天我发现的。

    是的,她们百无聊奈的时候搞起了女女,近似的百合关系,唉,要是换了后世,我一定哀叹,暴殄了天物,可现在,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看着她们俩红晕迭起。

    幸好,我母亲就不说了,要是妙儿和那个五体不全的王承恩和曹化淳搞什么颠鸾倒凤的勾当的话,我一定把妙儿丢尽万人坑(这个坑里只有饥渴的男人),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小性格也变得有些扭曲了。见不得别人跟我抢东西。在后世我作为二世祖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我抢别人的东西。

    想到这些,我也就原谅了我母亲和妙儿,只要她们不采用辅助器械,比如黄瓜什么的,我也就没有了意见。寂寞深闺难耐无边的春色啊,我是有体会的,感同身受啊。

    有时候,我甚至也加入战团,来一个3p。

    当然大家都只是点到为止,终归,每次都能和谐收场。

    这天,我照例斜靠在妙儿柔然的胸脯上,观察着天象变化,还真让我看出了点异常,那太阳怎么少了一块。我x,妙儿一声尖叫,天色越来越暗,作为后世的二世祖,我当然坐怀不乱,冷静沉着地叫妙儿住嘴。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妙儿起初还不依不饶,嘴里念念有词,“天狗,天狗,请把你吞进去的太阳吐出来。”

    我心说,什么道理嘛。

    不过,这个天狗似乎不理睬妙儿的祈祷,整个太阳都被遮住了。妙儿吓得花容失色。我母亲这个时候也跑了出来,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了,她害怕我也被天狗给吞了去。

    好在,虽然发生了日全食,屋子里早就点起了蜡烛,母亲见我安然无恙,也就放心了。

    我看到母亲的神色,突然发觉有些异样的神情,一种不好的感觉传遍全身。这日食在古代本就不是什么好兆头。

    日食持续了十几分钟,从开始日偏食,到最后月亮完全隐去。整个皇宫里,没人跑来看我,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天狗吞噬,就剩下我们几个人。

    也许因为日食,我开了天眼,我居然看到母亲眉心之间那一股浓浓的黑雾。难道有什么灾难要发生吗。

    还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灾难突然发生了。母亲病了,并且这病如洪水一般袭来,把我母亲原本俏丽的面容毁得如五十年的桑树皮一般。母亲面对我时还有一点的欢颜也消失殆尽。

    五天,仅仅用了五天,母亲就已经卧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这五天里,来过几个太医,但作为我的父亲,太子殿下一次也没来过,仿佛我母亲和我从未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每次太医来诊断,我都全程陪同,我想听听母亲生了什么病,但每次太医开的药,母亲吃了不但不见效,还更加严重起来,我就勃然大怒,恨不得把他们都凌迟处死。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作为皇帝为什么喜欢喜怒于色,那是他的权力啊,他想怎样就怎样。

    我母亲见到我,总是想露出坚定的笑容,她是想告诉我,她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但我何尝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医术水平太低了。

    这五年多来,我没有一刻离开过母亲,我难以想象没有母亲的日子我该怎么过去。我不想让我母亲死,可是这是一次比上次父亲要赶母亲走更加凶险的境况。因为,我束手无策,我只能干着急。作为二世祖的我,身体素质一直很好,经常打架,但从来都是我把别人打得住院,所以,对于医学,我一窍不通。

    我该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离我渐行渐远。

    这些天,我莫名的狂暴,甚至是妙儿,我都想按着她打她屁股,我为什么这么无能为力。连一个小小的疾病都奈何不了,母亲的痛苦就如同生在我身上。

    我甚至愿意代她受过。

    可我却只能望洋兴叹,生出在这五年里第一次的无力感。这是一个多么荒唐的世界,为什么要让我穿越过来,却不给我一点点特殊能力,竟然让我再一次面临生离死别,因为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我发觉我也食不甘味起来,救不了母亲,我……

    几位太医都已经表示了无力回天,我不明白前些天还好好的母亲,为什么突然就一病不起,而且就病入膏肓了。难道是中毒?可要是中毒,不可能下毒的人能收买所有的太医,因为我每次请的太医都不一样。而且,谁也不知道我会随机挑选谁来给我母亲看病。如果说这些太医连下毒和生病都分辨不出来的话,那京城的太医院跟我们后世的某某专家门诊就没什么分别了。

    如果我是皇上,我一定杀了他们。没用的东西。

    五年了,母亲带给我多少欢乐,我又有多少承诺还没多母亲说起,到了这个地步,我甚至都比不了我那倒霉的父亲,他至少在三十岁的时候还能听到母亲说,我死何恨。可我才五岁,我母亲也才二十一岁。如果换了后世,她还是一个在大学校园里无忧无虑地飞舞的蝴蝶花。可在这儿,她已经是一个五岁孩子的母亲,而且,连这个儿子,她都快要失去了。

    太医不管用,我决定去城里面找找民间的医生。

    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可我要怎么走出这皇宫。

    五年来,我从来没有踏出宫门一步,外面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我一点也不知道。

    如果我是个大小伙子,我可以背着母亲,不顾禁卫的阻拦,强行闯将出去,哪怕被禁卫们乱箭射杀,我无怨无悔。

    可别说背着母亲,光是我一个人都还跑不利索。我才五岁啊,穿越到后世来,我比任何时候都渴望我那具二十岁的二世祖的身体,太和门外那几个给我家看门的,我有信心以最快的时间撂倒。

    可是,我应该对这些太医有信心才对,我母亲不应该中毒啊,在这个世界,我母亲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想害我母亲的人又会是谁呢,除了我和太子殿下有一些过节之外,我和母亲一向深居简出。可我父亲再怎么对我母亲,也不至于要置她于死地,再怎么说,这个女人跟他也有过赤诚之欢,而且还是自己儿子的母亲。

    我在暗中观察着,自从有了下毒这个假象的情形之后,我对太监送给我母亲的饮食和汤药都要检验一番。那不仅仅只是拿一根银针刺一下那么简单,作为后世穿越的人,对验毒总归还是多一些经验。可经过几天的观察,我没发现食物有什么问题,也没发现汤药有什么问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