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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12部分阅读

    弄碗姜汤驱寒。

    晚上我就让妙儿住在我的房间里,我亲手给她换上了干衣服,母亲见我们俩平安的回来了,心里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妙儿受了凉,但幸好医治及时,第二天就好多了。晚上她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我的房间里,赶紧挣扎着要起来,这可是死罪。

    不过我让他不要担心,这里面都是自己人,没人会去告状。她和我有了同生共死的经历,这点小事倒也能够释怀。

    说实话,我觉得这样共患难才能见真情。

    第二天,我就像讲故事一样把我这两天在京城里面的遭遇给大家讲了讲,听得几个听众揪心不已,这三个人跟我是生死共同体,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别说王承恩,曹化纯,就是我母亲都有可能性命不保。所以,见我平安的回来,这三个人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我问他们这两天宫里的情况怎么样,他们说,御医来过一次,不过被挡在了门外,事情应该是掩盖过去了。

    这次出宫之行,我得出的一个唯一正确的结论就是,要装13,得有一定的条件才行,不然就会遭雷劈。

    看来,只身闯江湖是不行的,我不是神雕大侠。什么时候身边都得有万二八千的死士才能让我义无反顾的装13,才会不出任何纰漏,才会干得得心应手,不然就会疲于奔命,而且险象环生。

    我决定还是老实地在宫里呆着,没事的时候和欢儿弄点妖艳的气氛出来也就是了。

    第零三九章 光阴似箭

    ( )对我而言,十二岁是一个人生的重大转折,当然,十二岁是虚岁,实际上我不过才十一岁不到。

    这年是天启二年,也就是我逃回皇宫后的第三个年,九月,我快要过十二岁的生日了。这两年的时间我没别的事做,待我有空的时候我就去和我哥探讨改善中国木匠工艺的研讨会,与会的就我和我哥,魏忠贤这个大太监负责记录,其实,他根本不识字,记录也是虚的,他只是在一味的讨好我哥。

    这个时候的魏忠贤,党羽还没有遍及整个大明王朝,也就是说,在阉党和东林党的争斗中,魏忠贤还处于弱势,不过有我这个木匠哥哥的支持,魏忠贤得势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作为主观立场上,我认为后金的努尔哈赤是匪乱,但人家已经在天启元年渐成了气候,占据了沈阳,辽阳,整个辽东都在清妖的铁蹄下呻吟,但我听不到,我哥也听不到,魏忠贤这个老混蛋也听不到。

    现在,我不再是一个站来历史唯物主义立场的二世祖,而是一个明朝皇族,在这个皇族眼里,一切有碍他们统治的人都是敌人,都是非正义的,所以,我不会认为清妖攻占沈阳是什么历史的必然,也不认为这是我明朝腐朽没落的又一标志。当然,我必须客观地认为这其中确实存在不少的问题。

    我着急没用,我哥一点也不急,我也没表现出太多的热情,我只是偶然听到一些太监宫女在低声议论着我朝未来的局势,有的人已经表现出了一定的悲观论调,当然,他们不会认为清朝会取代明朝是历史规律(他们又不认识马克思),他们只是看到自己的命运与未来的关系,而跟整个华夏无关。这个时候的努尔哈赤还是没有撼动整个大明王朝的实力,即便让他占了整个辽东,他也形不成最终的气候。

    而我哥,这个最应该关心帝国未来的人,却表现出了最冷漠的一面,他除了对女人和木材感兴趣外,其它的一切,他都不关心,而这两年,我也在恍惚中度过了。

    我长高了不少,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可以和妙儿承接床第之欢了,因为每天早上起来,我的那个部位已经有了某种向好的发展。我想,在这点上,最欣喜的可能就是妙儿,再过两年就要成为老姑娘的她,已经花费了很多时间为我等候,我不应该让她失望,她从我出生就一点一点看着我长成如今的规模。

    这是妙儿的看法,我认为这个看法有点不够公允,因为她没有做出对比,她也没法对比,她只知道我的那个玩意对她有用,但她根本不知道如何用,也不知道这个玩意到用的时候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可我不一样,我是有参照的,最少我也应该跟我后世的规模进行一些对比,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它的规模还是不足以让我有足够的信心的。所以,我还得等,虽然有了一定的膨胀度,但那上面还是白茫茫一片,连一点黑色的迹象都没有出现,所以,我认为我应该再等等。

    我到这里来了十二年,就做了十二年的和尚。一个无害的小孩却有一颗成年人的心,这让我一度郁闷,特别是面对胸脯如此饱满的妙儿成天在我面前晃悠,我更是心旌摇动。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面对自己随时可以临幸的女人,自己却临幸不了。

    幸好,我还有别的长远的目的,不然我肯定会疯掉。

    我在任何时候都表现成一个乖弟弟,一个乖儿子,一个乖主子。上次从皇宫偷跑出去的影响已经消除,我又重燃起到京城一游的信心,不过我想我应该再等等,我都十二岁了,我就不信,我哥真的放心我继续住在皇宫里,他肯定会害怕我给他弄几顶绿帽子戴,他十二三岁就有了第一次,他有理由怀疑,我十二三岁也会有第一次,这玩意有了第一次就会接二连三的第二次,第三次,这人类的本能本来就容易被人类自身无限放大,再加上他作为皇上,我作为皇弟都有这样的便利条件。

    所以我认为我出宫居住的日子不远了,只是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我举行冠礼,并给我封王,然后让我搬出皇宫。

    我在里的行动基本上是自由的,他肯定认为他随时有可能临幸过的宫女也会在某个时间被我临幸,我对这个哥哥还是比较了解的,虽然他和我的情谊不浅,但我认为他必然不会喜欢和我共用一个女人,这么些年,他一直没有找过我的妙儿的麻烦就是一个明证。

    他眼中只有他的||乳|母客氏,但这并不是说,别的女人都不入他的法眼,他依然像所有别的皇帝一样,临幸宫里所有的女人,但这些宫女是没有任何地位的被动接受,只有这个客氏,在被天启皇帝临幸后表现出一定的能力,而可以左右一些皇帝的想法。

    也就是说,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紊乱的能力,在整个天启一朝,只有这个客氏,就连我的嫂子,国家的皇后张皇后都没有这样的向皇帝吹枕边风的能力。

    这十多年,我没有觉得光阴似箭,好在,我也没觉得度日如年,日子终归还是在平平淡淡中度过,在我印象中的事情还是一件一件照着历史的轨迹发生了。不过我不是亲身参与者,一些细节的东西,我知之甚少。

    我没有参与决策,甚至我连旁观者都算不上,各地农民已经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一股大爆发正在酝酿之中,而处在京城的人们依然歌舞升平,该争的权力还得争,该敛的财还得敛,该歌颂的还得歌颂,身处漩涡最中心的我的哥哥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大厦将倾,而一些能够将帝国带离沼泽的大臣贬的贬,杀的杀,阉党已经渐渐得势,而这些所有的人心中早就已经没有了黎明百姓。或许在整个北京城,心里还装着普天大众的人就只有我了,可我什么都不是。

    当然,在这两年中,对辽东局势影响最大的事情莫过去天启元年三月努尔哈赤挥兵攻占了沈阳和辽阳,占领了这两个战略要地,整个辽东局势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如果说之前的努尔哈赤还只是疥疮之痒的话,那天启元年后的努尔哈赤已经羽翼渐丰了,暗暗地有了和明朝分庭抗礼,至少是割据一方的实力。

    我得到这个消息已经是很久之后了,在北京城的人看来丢了两座城市无关痛痒,只要丢的不是北京城就行,可我知道有一个词叫做‘蚕食’,我们不应该让他坐大,我知道明朝的人在养虎遗患。

    在这个世界,只有我知道努尔哈赤的八万八旗兵会把中国的未来拉入黑暗的深渊,也许历史真实的崇祯,到煤山上吊那一刻他都不会认为满清能够入主中原,他一定认为自己转世后会生活在李自成的后代统治的天下之中。所以他留下的遗书说勿伤他百姓一人,在内心深处,他还是认为李自成率领的农民军归根结底还是他的百姓,是他自己把他们推向了对立面。

    如果是皇太极打得他上吊,他一定不会说勿伤他百姓一人,因为皇太极不是汉族,他根本不会有民族认同感,他只会以杀人为乐,历史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少数民族的统治只会比汉族更黑暗,因为他们骨子里有一种屈辱感,那种挥之不去的作为沉默的极少数的自卑情绪。

    这种感觉就好像现今的我们面对西方列强一样。

    努尔哈赤厉害吗,不厉害,是汉族的降兵帮他打下的天下。甚至可以说是明朝的人拱手相让。在上吊的崇祯看来,他肯定更愿意把自己的天下交给那个叫李自成的土匪头子,也不会愿意把它交给梳一个难看的猪尾巴的只知道屠城的满洲狄人。

    因为无论怎么说,朱元璋当年也是流民,也是土匪,李自成跟他的前半生又有多少惊人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朱元璋是他崇祯的祖宗,为他打下了江山,而李自成是他们江山的掘墓人而已。

    我们现在的人认为成王败寇,李自成不过一个土匪而已,但在上吊的时候的崇祯看来,他无疑认为李自成像他祖宗一样,会坐稳江山三百年。这天下将不会姓朱,而姓李了。

    当然,对现在的我而言,不管李自成也好,皇太极也好,都是敌人,都是势不两立的敌人。

    因为我是未来的崇祯,整个天下是我的,那种玉玺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我想我已经期盼了很久。但天启要把我的天下给搞得分崩离析,我却没有办法,我很是希望,在这之前能做点什么,但我十分遗憾的告诉自己,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还只是一个孩子,谁也不会理睬一个孩子的意见,哪怕我的意见十分的中肯,因为我的背后没有一股可以让人倾听甚至妥协的势力。

    还有一件事情就跟党争有关了,我们伟大英明正确的导师,刘一?先生在和阉党的斗争中不幸败北,退出了历史舞台,对于这个我和我哥的启蒙老师,我们还是有点感情的,我当然知道我哥要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的原因。

    他不想东林党独大,并且不把他这个皇帝看在眼里,他如此纵容魏忠贤的一个很重要的甚至是根本的原因就是为了培养一股势力,一股可以和东林党抗衡的势力。

    我们的老师是牺牲品,但同时也是咎由自取,党争永远是皇帝最头疼的事情。特别是那种只知道吵吵嚷嚷,不干正事的党争。

    整个全国的行政机器因为万历一朝遗留到现在的党争,已经处于一种停滞的状态,没人愿意去思考帝国的未来,每一个人都想牢牢地抓住眼前的利益,到死也不想松手。

    想死容易,那就让他死好了。

    可活着的人应该怎么办。

    这一段时间我哥尽是在为死人做事,先是去年追谥了武文定等七十三人,今年更是替张居正平反,恢复了他所有的官职爵位,然后又是全国寻找曾经方孝孺的遗嗣,让他们可以给方孝孺建祠堂祭祀。可这些对巩固统治有比让党争消停下来更好的作用吗,当然没有,可能是我哥觉得给活着的人做事太费脑子,他的脑子全用在了木匠工艺上。光是一个党争就够我哥喝上几壶的了。

    更别说,那全国各地的自然灾害和匪乱。我哥也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孩子,他的肩膀也同样显得有些柔弱,而他身边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那帮大臣永远都站在皇上的对立面,他们或许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显出文臣的气节出来,可他们却不知道气节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为民办实事的能力和毅力。

    第零四零章 九月封王

    ( )其实,我不知道我哥会在什么时候给我封王,但我知道这是必然的事情,眼看着我就要满十二岁了(虚岁十三),对我而言,这是一个承前启后的阶段。

    我内心忐忑地等待着这个时刻的到来。

    这是天启二年我一年都在等待的事情。我以为就会在这些天了。

    其它的事情,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在锻炼身体上,我每天依然勤练不缀,我想照这样发展下去,我必定是整个明朝个人武力值可以和朱元璋比肩的皇帝,整个明朝重文抑武,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未来的皇帝是一个打架高手,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该来的终于来了,一天,皇帝叫魏忠贤给我宣旨,说某日去太庙祭拜,这几年,因为我年龄还太小,基本上没怎么去过太庙祭拜先祖,我知道,这次让我去祭拜,那就意思是要告诉我,我快成年了,或者马上就要封王了。

    我把我母亲的一颗夜明珠送给了魏忠贤,不管这个人妖多厉害,贪财是他的死|岤之一,我这并不是要巴结他,而是让他放松警惕,让他掉以轻心,我不想死在天启前头。

    送走了心满意足的魏公公,我兴奋得几夜没睡好,我以为封了王后,我马上就可以出宫了,不必再住在这死气沉沉的皇宫里,虽然这座天上地下第一伟大的宫殿到处金碧辉煌,但我对他一点都不感冒。这里的金碧辉煌简直就跟屎的颜色一个样,浓浓的一滩,我很不喜欢。

    在后世,有一段时间,紫禁城在废墟中新修的建福宫开皇家私人会所,我叔叔有幸成了其中第一批会员,光是入会费每年就要交二十万,当然,这点钱对我叔叔而言,那是九牛一毛。所以,我叔叔也给我这个爱出风头的二世祖买了一张,不过,我就去过一次,也没什么好玩的,就是大家在一起比比谁更有钱,在这群人中间,我肯定是最穷的一个,连年费都是我叔叔给我交的。

    幸好我叔叔的面子够大,不然人家要求的身价十亿,我根本就达不到。把我身上的肉跟黄金等价,我也拿出不十个亿,当然,我叔叔有。

    你说,在后世这个所谓人人平等思想开明的社会里,都充满了权力和金钱腐臭的宫殿,更别说现在了。我一直熏陶了十多年,我还能不腻歪。打个比方,即便松岛枫的动作片再好看,但你要十年都看她一个人在那里‘亚麻的’的叫唤,你也会受不了。

    所以,一听说,我马上就要被封王了,我就高兴得不知道紫禁城的门朝哪儿开了。

    母亲当时和我一同接旨,知道这个消息,也很高兴。

    不过,我有一个担心,如果我封了王,搬到宫外去住的话,母亲会不会跟我一起去。至于妙儿我想我不用担心,跟哥哥要俩宫女太监,他应该会答应的。

    太监并不只是皇宫里才有,整个明朝,各路藩王府里也会有太监宫女。

    由于今次只有我一个人封王,所以,隆重程度并不高,随着我哥哥去太庙祭祀了一遍回来,整个礼仪繁琐复杂,搞得我晕头转向,难怪我哥喜欢女人,解开女人的衣带确实简单多了,有的时候甚至都不用你动手,她自己就解开了。

    我知道把祭祀先祖和解女人衣带混为一谈有些对先人不敬,但我觉得这个比方尚可。况且朱元璋我也没打算拿他当先人看待,虽然后世的东海市,有些传说是这样说的:这个朱五五的祖宗肯定是朱元璋,不然哪学来的王霸之气。

    也就是说,他们认为我天生的具有高贵的血统,是明朝皇族的后裔,做东海市的第一家庭是可以理解的。

    虽然我是既得利益者,但我还是认为唯血统论有些和我们伟大的路线纲领相悖。所以,我从来不因为自己姓朱就说自己是大明朝朱元璋的后代,他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算不上。但现在,他却成了我名义上的老祖先。

    我就跟在哥哥身后长身跪拜,那些大臣,礼部官员在那里念念有词,而每一间房子里面的祖先牌位却在剧烈地摇晃。

    那不是牌位在动,而是我在动,由于跪的时间太久,我有些耳晕目眩的,我感觉天地都要倒了。主要是我有些心浮气躁,这些名义上的先祖其实我压根都不想去认识他们。他们倒好,这个时候却来折磨我。

    这还仅仅是祭祀太庙的礼节,但这些东西又都是简化不得。

    终于,我记住了最重要的一句话,三日后,奉天殿封王。

    我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