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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雷神第26部分阅读

    境。”

    这是公开的驱逐出境。“威寮顿怔住了,半天才对威廉叫道:“威廉,你听见了。”

    威廉大使冷冷地道:“听见了,唐烈先生虽是以中国话宣布,但是安妮小姐却用英语翻译的,两种语言我都懂。你在这儿做了不受欢迎的事,人家要赶你离境,使我感到很没面子,英国贵族在中国被赶出去的,你是第一个,你使大英帝国的尊严蒙羞。”

    “什么?你居然讲这种话,你知道他们侮辱我?”

    “中国是个讲礼义的民族,不会轻易侮辱人的,你做了令人讨厌的事,受辱是必然的结果。”

    “我做了些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安妮道:“你在中国引进职业间谍,企固行刺中国的官员,更涉嫌共谋绑架中国的人民;此外,你还犯了间谍罪,你勾通俄国的谍报人员,意图对中国不利,凡此种种,都足以构成你不受欢迎的条件。”

    安妮常在社交圈子里活动,所以一番话,等于是外交惯例上的白皮书,也就是被称为哀的美顿书的最后通牒。

    词句犀利,说得威灵顿子爵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地十分难堪。

    而威廉大使还及时地补上了一句:“子爵,这些事你若是为大英帝国做的,我自然会庇护支持你,但你的一切行为却是为了别国,而且还有损英国利益,我应该以叛国罪来制裁你才对。”

    这一来更使威灵顿子爵失其所以,不知要如何是好了。

    唐烈藉机会打圆扬道:“子爵对我们的行为,我可以不计较,可是他指使俄国人,绑架了我们中国一个平民梁绍光,却必须立予交还。”

    威灵顿子爵道:“可是人质留在俄国大使馆,他们不肯放人,我也没有办法。”

    唐烈一道道:“这个没关系,子爵只要负责去交涉就好了,我有一份礼物交给子爵带去,而且还请子爵转告一句话,类似的礼物,我们还有十几份,他们若不放人,每隔两小时,我就送上一份同样的。全部用完不够,我还会继续在大使馆或他们的领事馆中去搜求,这在中国的土地上,我要杀他们的人,总是容易得多。”

    说着招招手,他的部下送上一个很大的锦盒。

    唐烈打开锦盒,却把威灵顿子爵吓得几乎昏过去。

    因为里面是两颗人头,是丹妮尔身边的两名枪手,那是已经被唐烈杀死了的,他吩咐杨可光割下来了。

    唐烈冷冷地道:“这两个人是死了,还有十几个人可是活着的,你要他们多考虑一下。而且我还要声明一句,这是他们绑架了我国人民引起的私人报复行动,被绑架的梁绍光的父亲是个很有名的江湖人,势力很大,我们官方也管不了。他们如敢伤害人质,引起的报复行动将是很可怕的,可能会杀光他们在华的每一个俄国官方人员。”

    威侄顿道:“这会引起国际公愤的。”

    唐烈道:“是大使馆先绑架了我国的平民,我代表官方发表声明,是他们理屈在先,中国政府将不惜一战以保护人民,相信我们会得到国际间支持的。”

    威灵顿可怜兮兮而又战战兢兢地带着盒子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后,俄国大使馆打电话,请威廉大使去开紧急含议,协商紧急事务。

    威廉大使圆滑地推辞道:“假如是为了梁绍光的绑架事件,我很抱歉无法给予任何支持,劝苏俄大使最好是立刻放人。因使馆绑架所驻地的人民是很不智的事,而且他们还阴谋刺杀所驻国的官员,更是可鄙的行为,吾人站在国际道义的立场上,碍难给予同情。”

    除了英国大使作了这种答覆外,法国、德国、日本和美国的大使,都受到唐烈的托付,作了同样的表示。

    超过了两个小时,唐烈果然又在俄国大使馆门口放下另一个锦盒,里面又是两颗人头。

    由于一些重要国家的不支持,俄国大使知道自己的孤立与不受欢迎,只有乖乖的把人交给威簸顿子爵带了出来。

    曹铭一直守候在医院中,如坐针毡,直到威灵顿把梁绍光领回来,他才吁了一口气,心中对唐烈充满了感佩,他没想到唐烈真能使俄国人屈服的。

    威廉大使也一直守候在医院中,他是卖一份交情,希望能博取唐烈的好感,而使他的使节任务,能得到更多的友谊与支持。

    事情解决了,他也吁了一口气,趋前向唐烈道贺,同时对曹铭道:“曹处长,贵国的唐君真是一位难得的外交人才,若是由他来办外交,中国一定能在外交上争取到很多的利益。唐烈却苦笑道:“弱国无外交,外交是要靠雄厚的国力为后盾的。照中国现在的处境,再好的外交人才也办不出成绩来,除非等我们统一之后。”

    曹铭听得有点刺耳,连忙道:“是的!家兄正在作统一全国的努力,以求增长国力,所以目前像唐主任这样的人才,要重用在统一全国的大计上,等国事底定后,再借重他在外交上的长才。”

    威廉大使调侃她笑道:“其实本人是不希望唐君来从事外交工作的,他如果担任了这方面的工作,我们就遭遇到一个强劲的对手了。”

    在大笑声中,他领着威灵顿子爵告辞而去。

    唐烈把梁绍光好好地训了一顿,才交给方子超和他的保镖们带走,而且派人严密地保护,即刻送到关外,交给他父亲。

    还剩下十名枪手,唐烈倒是很大方地放回去。

    从计划狙杀乔布林开始,一直到梁绍光被安然救出,整个事件总算告一段落了。

    这是一件未经公开的事件,没有见载于报纸,但是在东交民巷的使馆区和北京的上流圈子里,唐烈的名字又被传闻和渲染成一个传奇性的人物。

    第二十八章

    但是这次的事件,却也使很多国家对唐烈产生了畏惧,他们了解到唐烈在政府中的魄力和作为,是他们蚕食中国的一个大阻力。

    不过他们不敢去招惹唐烈,有在其他方面着手,他们要设法整垮曹锟的势力,使唐烈的执法处主任无所依附,只能在上海滩圈子里称王。

    在那里,他的势力喧天,也不过是民间帮会的一个魁首而已,不能直接参与政务,对大家也没有威胁了。

    要整垮曹锟太容易了,他们只要暗中抽腿,撤回对曹锟的财力与国际上的支持与承认就行了。

    曹锟本身的基础就不稳定,靠着一些外国政府的支持才当权的,他买通了一批国会的议员,选他担任了总统。

    但是直系的军阀们立刻反对,撤消拥护,南方在革命军支持下的几个省份,也纷纷发电报声明不支持,连带地把那些国会议员的身份也撤消了。

    再加上学生们的反对,使得曹锟狼狈地下了台,原来他还期望唐烈的执法处能支持的。

    可是唐烈也摆了一道。

    他居然自动地请辞了执法主任的职务,说那些学生都是热血的爱国青年,他不能,也不忍用暴力去对付他们。

    他的执法处是从杨君实手上接下来的,自成一个系统,他辞了职,却没有交出那批人员事实上也没人能去接收,因为那些人等于还是在他的掌握中,间接地并入了大雷神的系统了。

    雷神组织早有远见,遣了许多人员打入了执法处,整个地控制了那批人。

    曹锟失所依,他的国会也解散了,在皖系中的领导地位也失去了,只有狼狈地跑到上海做寓公,反过来要求唐烈的庇护了。

    唐烈的执法主任不干了,他的势力仍然如日中天,尤其是在上海,他仍然是一块天。

    新的政府在南京成立,却仍然无法统一,整个中国被一些军阀们割据着,那些大师们成了新的统治者。北方成了直系的天下,南方的革命军虽然拥有了几个省,但力量无法集中,四川、山西、广西等地,仍然被掌握在军人的手中,国情依然很乱。

    唐烈的工作并没有停顿,相反地更艰巨了,他既要打击军阀势力的成长,又要阻遏列强在中国攫取利益,瓜分中国。

    革命军在南方虽然发出了统一自救的口号和呼吁,但是那些军阀们又怎肯放弃手中的势力呢!

    唐烈的势力虽然可观,但也止于上海一地而已。

    他手中有几千人,但只能够维持一个帮派,却不够组成一支军队的,所以,他的身份仍然需要掩护,不便公开。

    在给人的印象中,他只是一个很有势力,很厉害的江湖人,他有民族观,却没有国家观,唯利是图。谁有钱给他赚,他帮谁的忙。

    他也没有野心,不想在政治舞台上出头当主角,对任何当权人而言,他都是一个很理想的合作伙伴。

    但是他不会卖国,不会帮外国人来吃掉中国。

    因此,外国人拉拢他,军阀们拉拢他,大财主拉拢他;有人重视他的潜在势力,有人重视他的社交关系,也有人则寄重他代理财务,尤其是那些北洋的直系军阀们,很早以前就把财产交给他处理了。

    唐烈很尽心,居然为他们处理得很好,作稳定而可靠的投资,获利颇大。

    许多银行家都要奉承他,因为唐烈可以决定他们的命运,唐烈只要抽走一家银行的存款,可以导致银行的倒闭。

    不过唐烈没有这样做,相反地还尽力支持他们,那一家银行放了倒帐,唐烈凭他的势力去追回来。

    那一家银行周转不灵时,唐烈无限制地加以支持,挽救了很多人于破产边缘。

    他不干那个执法处主任,却比以前更红、更吃香。

    因此,他的身份愈加保密,这样他才能发挥更多的件用,影响许多有决定性的人。

    唐烈开了一家唐氏投资公司,专门负责代理财务,他启用了两个人,一个是安妮,担任了公司的机要秘书。

    另一个是丹妮尔,这个国际女间谍,居然担任了他公司中的高级顾问,这实在是件耐人费解的事,但唐烈却是有他特殊的目的的。

    唐烈的眼光很准,他知道在这纷乱的局势中,不管是军阀组织也好,外国的使馆也好,南方的革命政府也好,都最需要情报。

    而正确的情报,能卖出最高的价格。

    他透过大雷神的批准,干上了贩卖情报的路子,所以他才重用丹妮尔,这个国际情报贩子有她搜集情报的路子和方法。

    唐烈很需要她这方面的才华和知识。

    因为他知道,南方革命政府已积极地在成立军校,扩大招收热血知识青年,训练军官,作北伐统一的工作。

    在这之前,搜集情报是最重要的工作,但他如明着搜集,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后,对自己的安全是没什么大威胁的。

    他已经成了个有名的马蜂窝,但是地位并不够重要到影响大局,没人会冒险来对付他的,可是他的工作却不易进行了。

    所以,他扮演一个贪心而棘手的情报贩子,他到手一件情报,判断这件情报的价值后,开最高价钱,卖给关系最密切的一方。

    不但狠狠地敲了一笔竹,也得到了对方的感激,增加了他以后行事的方便。

    他的掩饰工作是大雷神加以掩护的,做得很成功,首先他卖出的几件是革命军的情报,预先知道了革命军的军事行动计划。

    比如说,他派人去见一位督军,那是透过方子超的判绍,卖足一个交情,告诉他xx方面要开始对他行动了,短期内将派遣枪手来对付他。

    这个督军跟xx方面的关系处得很好,正在加强合作,自然不会相信,但唐烈一向是很有办法的人。

    他的消息也不会是空|岤来风,这位督军只有姑妄信之。

    三天后,督军本来要在一所省立高中的毕业典礼上颁奖致词的,结果临时托病,改派了参谋长前去代表。

    结果毕业典礼上果然有人开枪狙击,参谋长饮弹毕命,凶手在几个同党的掩护下安全逃逸。

    这一来那位督军勃然震怒,断了跟xx方面的关系。

    某实这场刺杀行动是唐烈安排的,他真正的目的,不是刺杀那位督军,而是除去那位参谋长。

    督军是个大老粗草包,参谋长却是留日的,跟日本人关系很好,若是由他一手操纵下去,这个省迟早会落人日本人的掌握。

    督军对唐烈固然是十分感激,也对他的情报来源十分相信了。

    唐烈再卖给他第二个情报,这次要的价格很高,却绝对值得的,那就是革命军政府对他的行动计划。

    他忍痛花钱买了下来,事实证明了的确不虚,他的地盘与革命军很接近,革命军利用军事演习作战,吃掉了他几个县份。

    幸亏他预得了消息,把主力撤走了,放弃了那些县份,才没受到大损失。

    这下子证实了唐烈情报的权威性。

    计划是大雷神拟定的,占领那几个县份也是必须的,因为军事上的价值极大,以军事演习来实施行动也是预定的。

    准备的兵力很充分,务期必成,硬吃也能达到目的,但是唐烈先来一下,使损失减少,则是更理想的事。

    因为革命军的目的是全面统一,对付的军阀也不止一处,必须把实力保持用在最重要的地方,不能轻易损耗。

    对那位督军而言,他却看不到这么远,他能保全住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事。

    大雷神中有的是人才,策划的行动有时是对双方有利,有时革命军还吃了点小亏,却帮助唐烈建立起他的权威,那收获与影响却是极大的。

    所以唐氏投资公司在明里是替人经理财产,暗中抑是从事更赚钱的生意。

    丹妮尔干得很起劲,她把自己的一些本事全都施展出来了,但她对唐烈却更为佩服,一件行动计划经她拟出后,唐烈必然能指出一些缺点而加以修正。

    有时她很不服气,因为唐烈修正的计划十分荒谬,几乎是超出人为的可能了。

    但唐烈却硬是用自己的方法完成了,使她不得不承认唐烈是个天才,常人无法企及的天才。

    这天早上,丹妮尔花朵般地飘进了唐烈的总裁办公室,安妮坐在一边整理文件,这间办公室中除了唐烈之外,只有她和安妮能够进入。

    安妮要处理各种档案,经常会往里面,丹妮尔则是有事才进来的,像这样子匆匆地进来,必然是发生什么重要大事了。

    但唐烈却笑着张开双手道:“丹妮尔宝贝,我正在想你,你就来了,快给我吻一下。”

    她和安妮两个人都成了唐烈的腻友,唐烈和她们很要好,但是不会为她们丢掉自己的妻子陈慧姗。

    所以这两个女的倒不会吃醋了,她们知道唐烈不属于一个女人的,若气量小的话,只有使唐烈讨厌,而失去唐烈。

    丹妮尔是西方人,可以接受这种情妇方式,安妮则除了心仪唐烈之外,还有工作的需要。

    因此她们倒是能相安无事,而且相互还成了好朋友。

    丹妮尔还是坐上了唐烈的膝盖,口中却道:“唐!我有要紧的事!”

    唐烈道:“再重要的事,也不会比这一吻更重要。”

    他拥住她,紧紧地吻着,那种浓重的男性魄力使丹妮尔有点意乱情迷了,闭上眼,正想好好地享受一番温柔的时候。

    唐烈却放开了她的嘴唇,双手搂住她的细腰问道:“好了,丹妮尔宝贝,现在说有什么事吧?”

    丹妮尔叹了口气,恨恨地白了他一眼,唐烈就是这样爱吊她的胃口,每每在她的之火被引起一丝火苗时,他就抽开了火种。

    但她也知道这毕竟不是的地方,也不是的时间。

    因此,她舔了一下嘴唇道:“外面来了个人,请求我们帮他找回一样东西。”

    唐烈颇感兴趣地道:“是什么东西?”

    “是一口手提箱,他在下码头的时候,被一个穿短打的人撞了一下,把手提箱撞得掉了下来,另一个人抢起箱子就跑了。那个撞他的人也帮他喊贼追赶,而且跑得很快,他以为会帮他把贼追回来的,那知道两个人都一去不回。”

    唐烈笑了,这是扒手党的通常手法,因此笑笑道:“手提箱内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据失主说,那是一箱重要的商业文件和图表,别人拿去不值一个钱,但在他而言,却重逾性命,所以不惜代价也要找回来。”

    唐烈笑道:“这种事情太简单了,他只要肯出价钱,告诉徐荣发一声,要他跟码头上的扒手党说一声,就可以把东西找回来了。”

    “我相信他们一定试过从这条路上进行了,但是没有效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