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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放肆第4部分阅读

    央央的脑子里冒出临幸两个字。天色已晚,你要留下来,你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好不?别拿天色做借口,天色压力也很大的!

    “好,那殿下睡这间房,我去隔壁房间。”秦央央行礼准备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她回头,眼前的他,白色的里衣微微敞着,如墨的长发散漫地披在肩上,深如大海的眼睛此时看起来邪魅而又优雅,别有一番风韵。

    “殿下,怎么了?”她出声问道,不会叫她伺寝吧?一个个咋都这么重口味呢?都有恋童癖?

    “跟我一起睡,反正你已经是我的正妃,无需避嫌。”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一切仿佛都很理所当然,让她想不到托辞。

    秦央央没得法子,只好见机行事,先是将外衣一件一件脱下来,然后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爬上床后,拉开被子仔细的把脚下压好,像躺进棺材中那样严谨隆重而沉稳的摆好姿势,不一会儿,她觉得不对劲,这么躺着他要是压下来她可是无法反抗,还是翻身侧睡的好,不行,他也可以从侧面来的,对了,她趴着睡,随即整个人呈板鸭状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上。

    “央央,翻过来睡,这么睡对身体不好。”他上了床,用手推了推她的身体,温柔说道。

    我知道对身体不好,那不是为了防你吗?秦央央假装没听见她的话,决定装睡。你再罗嗦,本姑娘一个不小心,来个梦中大战刺客,将你踹下床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都没再听见他说话的声音,等她悄悄将脸侧向他时,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叹了口气,她翻过身子,背对着他,拢了拢被子,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十九章 生日快乐

    朦胧中,秦央央听到耳边似乎有人在跟她说话:“央央,你脸压着枕头不难受吗?趴着睡会做恶梦的,你要是噩梦缠身,辗转难眠,脾气暴躁,打扰我的睡眠……那我明日回宫,别人问起来,我可就说今晚跟你睡在一起。”

    “啊?什么?”闻言,秦央央连忙坐起身,回头看着他,“我挺好的,没有难受,你好好休息,我在旁边伺候你。”

    “央央,你不想嫁给我是吗?”温和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不知为何,她听出了他平柔语调下淡淡的哀伤。

    秦央央满脸堆着笑,没心没肺的样子,“怎么会呢,您可是太子,普天下的姑娘谁不想嫁给你呢。”她本来是想说是的,可她不敢。而且,她虽然不喜欢他,但却十分可怜他。

    要知道,比皇宫更危险的是东宫,比皇帝更难当的是太子。太子是这个尘世上最危险的职业,简直就是悲情万种呀。

    在娘胎里的时候防着被红花麝香堕出来,在东宫的时候防着被人掐死,下毒杀死,到了读书的时候,防着被人教坏了,也防着被人教太好了,教坏了被他爹废掉,教太好了,直接把他爹废掉。

    好不容易熬到他爹快要咽气了,也要防着他爹心智不清,万一心血来潮,临终来了一道圣旨,废太子立他其他的弟弟登基,他就欲哭无泪了。

    你说说,这么个吃力不讨好,难度直逼系数39的高危头衔,顶着太子的名号日子不会好过,太子不好过了,太子妃能好过?所以嘛,她哪天得了失心疯,脑壳被门夹了,就会想去做太子妃了。

    “可是我觉得你不想,虽然你才八岁,但你很聪明,懂得也多,你的心思我已经猜不透了。”他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嫩嫩柔柔,象一朵一朵花在夜色下开放,然后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直到变成呢喃细语。

    这话一出,秦央央心里又开始犯嘀咕了,这人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吧,还是在宫里被人打傻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虽然笑着,可那眼神冰的让人心底发寒,只想让人敬而远之,可今天,他一直在对她说奇怪的话,不但态度温和,笑容也多了几分人情味。

    “殿下要喝茶吗?”他看她的眼神太过探究,令她有些恐惧,只想找个借口下床喘口气去。

    “不渴。别总叫我殿下,显得生分,你以前不总叫我霁哥哥。”他的声音清清淡淡,仿若闲聊。

    “霁哥哥……”她轻声叫着他,这一抬头,正碰上他含笑的眼眸,他的眼底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秦央央有些尴尬的假咳了一声,移开眼去,脸上泛起可疑的红色。

    “央央,对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进宫?”没待她答话,他又追问了一句。“伺候我让你觉得委屈是吗?”

    秦央央心底一动,柔肠百转,开始替他辩驳,他也挺不容易的,在皇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除了他自己,没有可以相信之人,一直以来都是孤单的,所以养成了那种冷冷的性格,也是正常。或许,他跟以前的秦小姐关系的确不错,只有在两人独处的情况下,才会露出他本来的性情。

    这样想着,不觉心一软,秦央央猛抬头否认着:“不是不是,我从小被人伺候惯了,怕伺候不好你。”

    “说伺候只是场面话,在宫里,宫女太监那么多,哪里需要你伺候我,我就是想你进宫陪着我。”

    他的话如清风拂过她心头,她一直紧绷的筋就因为他这话兀然一松。完了,这回好象是真的完了,她现在骑虎难下,这宫怕是必须要进了,苦笑爬上她下滑的唇角,心里幽幽的暗叹了一口气。

    “央央,天快亮了,我该回去了。”他起身下床,穿戴完毕后,伸出修长肌理如玉的五指,握住秦央央的小手,柔声道:“央央,生日快乐。今天是你的生日,你现在人在山上,也不知有没有人给你庆生,等你下山后,我再给你好好庆祝。”

    秦央央楞了一下,随即说道:“谢谢霁哥哥,庆不庆祝不重要,有你这份心意就够了。”

    他的唇角轻轻扬起,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示意她躺好,替她盖好被子,然后推门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寂静的房间里,秦央央却久久不能成眠,他刚才说今天是她的生日,祝她生日快乐。难道,他瞒着众人天黑出宫,又马不停蹄地上山与她小叙片刻,只是为了等到第二天对她说句生日快乐吗?

    第一次,她有了一种被人捧在掌心里呵护的感觉,虽然这份情意不是对她的,可她仍有种幸福、满足的感觉。

    第二十章 谜样冥夜

    门敞着,冥夜悄无声息地走进去,床榻上仰面躺着一人,尖细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寂寂的拢着,小小的唇瓣如绽开的春花。他走到床边,伸手轻解罗衫,褪去她的衣裙。

    秦央央完全赤o地躺在他榻上,那样纤细如雪的身子,两根青葱一样水嫩笔直的大腿紧紧地收拢在一起。冥夜的眸光如同月色下的泉水,流过她的的每一寸肌肤。

    冥夜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秦央央的面颊,无限留恋的温存着。然后他的手慢慢下滑,终于罩上那圆润的肩头,拇指轻轻滑动,感受着手指下羊脂玉一样的触感。他淡薄的红唇慢慢散开一丝喜悦。

    随即,他从怀里拿起药瓶,伸出手指抠出一些来,在掌心晕开,轻轻地在她身上涂抹。四根温和的指肚轻轻地抚在她的颈、肩,胸,腹上,说不出的亲昵温柔。涂完后,冥夜拿起一旁的衣物,一件一件替她穿起来。

    一阵热血上涌,他身上一凛,目光下滑,一只雪白的手放在他的腰间,柔软的双||乳|慢慢靠在他背上,轻轻旋动。

    身后的女子向他轻笑,口中逸出勾人的轻吟,柔嫩的双手在他身体上慢慢游移。但她在冥夜看向她的眼睛中寻不到一丝欲望,她心里涌上一丝失落,但很快就被一波波的欲望取代。她只是替代品,榻上少女的替代品,但哪怕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她也心甘情愿。

    “那我来服侍您,少主。”女子盈盈道,几近透明的纱衣下寸缕未着。他这又是何苦呢?那个女孩只有十岁,即使等到她长大的那天,他的身子怕也是撑不到那么久。

    “走开,滚!”冥夜敛眸轻斥。顺手推开她,摔门而出。

    女子凄然一笑,回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随即跟在冥夜身后走出了房间。

    她缓步走到冥夜的房里,隔着屏风,跪了下来,头低垂着,她知道没有经过他的同意进入房间的后果,可是她却不顾上那么多了,他为了那个女孩遣走了别院里所有的女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么做的后果,难道,他是疯了吗?

    “启禀少主,霜儿求见。”她闭上眼睛,轻声说道。

    “滚,否则别怪我无情。”冥夜深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过来。

    霜儿身子一抖,咬了咬了嘴唇,颤颤巍巍从地上起身,缓缓走到了屏风后面。

    “我说……滚……”冥夜的声音里里掺进了暴戾,狠狠地低咒了一声,伸手掐住了霜儿的脖颈。

    霜儿的脸色开始苍白,花瓣一样的嘴唇慢慢青灰,美丽的瞳孔一点点扩开,淡的像水,她下意识地用纤细的手指抓住扣在她颈项上粗暴的大手,一丝绝望的声音自她失去血色的唇里逸出来。“我不……少主,让我……”

    冥夜的眼睛深得如同一孔黑洞,狂暴如兽目,眸中闪过厌恶,他松开右手,狠狠一挥,只听一声惨呼,霜儿已被生生地甩在一丈之外,翻了几滚,狼狈地仰在地上不能动弹。

    “少主,让我帮你……不然你会死的。”霜儿伏在地上,心里仍旧心心念着冥夜,奄奄一息道。

    侍卫进来将霜儿拖了下去,房间里恢复了宁静,冥夜眉头一簇,极快地点住了自己的|岤道,

    “少主,喝药吧。”侍卫将一碗汤药端到了冥夜面前。

    冥夜冷冷扫了他一眼,一股寒冷的威仪自他周身散发出来,观之另人胆寒。“祁风,你跟在我身边年头不短了,什么时候变得开始自作主张,霜儿是你放进来的?”

    祁风单膝跪地,低头道:“少主,祁风不敢违背您的意思,只是希望少主以身体为重。”

    冥夜接过药碗仰头喝下,擦了擦唇边的药渍,淡淡道:“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做好你份内的事情就好。”

    祈风还想说什么,但冥夜已经挥手示意他退下,他只得行礼端着药碗带门离去。

    第二十一章 她骗了他

    等秦央央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揉揉眼睛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要不肚子饿得咕咕叫,她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眨了眨眼睛,只觉得鼻前一直奇香,嗅了嗅自己的手臂,好香啊!

    这是红烧蹄膀,还是油闷大虾,不对,明明就是麻辣香锅,真是麻得够爽,辣的够劲,鲜得够美,香得够久。这么会,她已经吞咽了好几次口水。这孩子看来真是饿坏了,冥夜给她涂抹的奇香露也能想成麻辣香锅的味道。

    自己下床穿戴完毕后,平常都是哑巴小丫头打水给她洗脸,今天也没看到她,只好自己动手,自力更生。幸好她知道院子里有口甘洌的清泉,用泉水洗漱完毕后,她一个人呆呆地在院子里坐着,今天怎么感觉怪怪的,虽然平时这府里人就不多,怎么今天一个人都不见,更奇怪的是,连她师父都没瞧见。,不会把她一个人扔在山下跑了吧。

    凭着自己的记忆,秦央央摸到了冥夜的房门口,先是侧耳倾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想了会决定推门进去看看。应该不会撞见什么不该看的吧,按说做那种事不应该一点声音也没。刚推开门,就听到里头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秦央央急忙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冥夜裸露的白色肌肤,肌肉虬结,滴滴汗珠在光滑的肉身上滑动,飘逸的长发濡湿地贴在裸露而健美的身体上,而他正弯腰捡着地上的一只白色的瓷瓶。

    “啊,师父,让我来。”秦央央也不顾得欣赏眼前的美景,跑到床前将瓷瓶从地上拾起递给了冥夜。“师父,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央央我没事,不用担心。”话虽这么说,冥夜却身体一软,朝她这边倒了过来。

    “师父,你……”秦央央只觉得一股巨大的重力朝自己压来,幸亏她及时坐在了床上,要不两人就一起倒在地上了,可现在的情况是,冥夜压着她倒在了床上。

    秦央央顿时一愣,僵着身体直直地盯着冥夜。她的颈项柔和地轻屈,有着天鹅一样柔美的曲线,挺翘的鼻尖,盈盈水眸,花瓣一样的嘴唇因为紧张,不时地轻咬着。

    冥夜敛神,唇角一勾,他伸出手指轻轻滑过她柔滑的侧脸,感受着手指下的轻软温度。只是一瞬间,他的黑眸轻轻眯起,头俯下去吻住她的嘴唇。他如同一个邪美的吸血鬼,狂暴而贪婪地蹂躏少女的双唇,仿佛那唇下的鲜血是甜美的甘露,让他失去理智的吸吮。

    秦央央被这霸道炙热的吻给骇住了,甚至忘记了反抗,她不知道冥夜到底怎么了?只是觉得他好怪,他的身体很烫,有着灼人的热度,结实的腹部开始轻浅地起伏,清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下一秒,她因紧张而紧握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抓住,她吓了一跳,抬眼,落入眸中的是一双染上浓烈欲望的玄色深眸。那双大手慢慢收紧,央央吃痛地张唇轻呼,“师父,你怎么了?很痛!”

    冥夜抬头,伸手撩起她的长发,在她的耳垂旁,有一个微小的红色淤痕,虽然浅淡,但怎能逃出他的眼睛?他眼眸的颜色慢慢变深,唇角的笑却越来越重,妖娆邪美,另人不敢直视。那是他盛怒时的表现,越是美丽,越代表他深藏的暴戾。

    抓起她的一只手臂,抬起来,一颗如胭脂般的守宫砂还嵌在她的雪臂上。他抬眸问道,“昨天是不是有人来看你了?”声音很轻很柔,好听的如同黄昏中流过溪涧的清泉。听不出一丝异样,一丝怒气,但只有与冥夜亲近的人才知道,当他的口气越柔时,心里的怒气越盛,当他笑得最美丽时,却可能是他想杀人的时候。

    秦央央有点弄不清状况,但有一点她是清楚的,不能给任何人知道太子昨晚来过她房里,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也是朋友之间的承诺。她偏头不去看他,小声说道:“没有,昨天我一直在屋里睡觉,没看到什么人。”

    “真的?没骗师父?央央。”冥夜柔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像爱fu自己心爱的物品一样,他的眼神却一直注视在那个红印上。

    “没有,我怎么敢骗师父呢?”秦央央有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说道:“师父,你太重了,我快喘不过气了。”

    冥夜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一笑,从她身上坐起,伸手打开那个白色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递给了秦央央,“央央,这是师父为你特别配置的补药,你身子太弱,不适合练功。”

    秦央央看看那药丸,再看看冥夜。心里轻哼着,丫真当我是小孩子,这药上面分明写着毒药二字。她正踌躇着该想个什么理由拒绝服下药丸,正在她恍神之际,冥夜一下捏住她的下巴,顺势将药丸丢进了她嘴里。

    第二十二章 她太倒霉

    冥夜刚一松开手,秦央央又是掐喉咙,又是瞪眼睛,在那不停地干呕着,嘴里还不停呜咽着:“师父……你给我吃什么……我……我要死了。”

    冥夜挑了挑眉,用手指推了下她的额头,半责怪、半宠溺道:“央央,别装了,我给你吃的好东西。”

    一抬手,秦央央明显地看到了,有细小的血滴从他的手指里渗出,鲜红的血色慢慢滴落在他白色的衣衫上,鲜艳夺目。然后,他所有的手指指尖,都开始有渗血,且越来越多,越流越快。

    “师父,你怎么啦?你的手怎么一直在流血?”秦央央握住他的双手尖叫道,他的手指很软,皮肤也很细,似乎一直给精心呵护过。也管不了太多,救人要紧。她开始吮吸起他流血的指尖,却发现徒劳无功,流血的迹象一点也没有缓解。

    冥夜淡淡地笑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害怕和紧张。“央央,没事的,抹了药就好了。”

    “药在哪,我给你抹,师父,你真的没事?不用请个大夫给你看看?”秦央央在柜子里找到了冥夜说的那瓶药丸,打开盖子,一点点地将药粉洒在指甲缝里。

    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动作下一僵,可他却没有吭声,紧咬的双唇开始有些泛白。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秦央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