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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我第4部分阅读

    磨而已。

    老伤还未消退,新伤想必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出现了吧。

    他是野兽吗?随时随地,时时刻刻都要有人满足他的兽欲,她是妓女吗?只要他愿意,只要他想,她就得乖乖的躺下,最大限度的分开双腿……

    造物主制造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为了解释羞辱这个词,还是为了平衡世间,这个答案,她已经开始怀疑。

    在她的世界里,上帝创造女人,创造她,就是留给男人羞辱的。

    想想,她为数不多的性经历,那次不是她致命的羞辱,被,被折磨……

    就如现在,她衣衫凌乱的躺在随时都可能有人出现的地方,双腿极限分开,一直腿被他高高的架起,下体红肿刺痛,却又不受控制的源源不断的显露着被侵犯的痕迹。

    耻辱。

    耻辱。

    尽管这样,他的调弄,还是让她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

    哼……

    她不要,不要!

    她紧闭着眼睛,尽量忽略身体内的燥热,尽量不去听自己让她恶心的呻吟声,尽量不扭动身子,尽量……

    她要尽量的维护自己已经被践踏的伤痕累累的身心。

    严卓见状,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扯开她的上衣,她听见自己的薄毛线衣,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是钻心的疼。

    他故技重施。

    钳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梁夏想象的出那团柔软被揉捏的变形的样子。

    那次,新婚第一天那次,她完整的看到了自己胸前的那团柔软如何被揉捏的红肿不堪。

    这次她看不见,却更疼。

    他仿佛有怒气一般,整个人疯狂的在她体内穿梭。

    动作迅速的超乎了她的想象,她不想动,不想叫,可是身体仿佛不是她的,她像颠簸的小舟一样,被接二连三的浪花打的不停乱颤,找不到支撑,她的声音虽然压抑着却也是一声高过一声,她感觉自己在飞,飞得很高很高,她死死的拽住他坚实的臂膀,嘴里发出连绵不绝的

    “啊……”

    “要不要……还要不要……”他粗重的喘息着钳住她柔软的手越发的狠厉起来,拧的她痛苦不堪,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放声大哭

    她说,要,请你,快点。

    她说

    要,我要。

    快点。

    请快点。

    她希望这样的羞辱快点过去,身子却迎合着他,仿佛在说,不要结束,不要结束。

    屈辱的是她的心,贱的是她的身子。

    怪不得,他边疯狂的折磨她,边冷笑说

    “梁夏你真贱!”

    贱,是的,她也觉得自己贱。

    自己脏。

    卷二 似梦非梦 第十二章 生病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她感觉身体里的热流慢慢涌出,然后胸前突然的刺痛了一下,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

    “快起来,我们该回去了。”那时候她很冷,真的很冷。

    冬天的风凉凉的吹在她的身体上,她低头看看地上的荒草,黄黄的被他们压的一片一片,泛黄的土上有一滩白色的污浊。

    那,是她的吧?

    不是,才不是!

    她有些愤恨的想,那么脏,不是她的,她没有那么脏。

    接着是依旧修长迷人的双腿。

    上面是一道道的划痕。

    她太娇弱了吗?那些小草也可以将她刺伤。

    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她还有权利娇弱吗?

    她伸手触摸那些红色的暗印,觉得刺痛。

    腿还微微的张开着,凉凉的风吹在刚刚被他猛烈撞击的那一块,她突然觉得很舒爽,比起刚才的燥热这种舒爽让她留恋。她甚至舍不得合上自己的腿。

    “怎么?”严卓看着她更加分开的腿眯着眼睛露出让她畏惧的光道“还不够,想要?哼”他得意的笑“你刚才的样子可真够浪的”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丢在她身上催促道

    “快点,要是你还没够的话,咱们回去好好玩。”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下身外翻着的唇肉,因为太疼了,现在她反而感觉不到了。

    有的只是麻木。

    后背很痛,估计是被扎伤了。

    梁夏穿上衣的时候发现,毛线衣已经被他撕得面目全非,没有办法再穿了,领口的位置耷拉下来,刚好看见她裸露在外的柔软。那团柔软的最上顶,红的已经发紫。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疼的她忍不住皱眉。

    披头散发衣衫不整

    “你就让我这样进去吗?”这样的他们谁会认为是恩爱的小夫妻。

    恩爱,就不会这么的糟蹋她。

    严卓不语上前,扯过她的风衣,仔细的将前面几粒口子扣好,顺便整理了她的头发,片刻之后道

    “好了。”

    梁夏也没有再做检查。

    她相信,在这方面,他会比她上心,因为急着离婚的人是他。害怕别人知道他禽兽不如的行为的也是他。

    纪伯伯和妈妈并没有起疑心,梁夏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难过。临走的时候,眼泪汪汪的,不想走,却是不能不走。

    走的时候她左看右看的还是没有吉安的影子,难道,他以后都不打算再见她?

    上了车,看见妈妈挥手的身影,心里的酸涩突如其来,眼泪再次袭用而来。

    车上严卓冷眼看着这一切,静默不语。她以为他会用很极端的话来讽刺她嘲笑她,谁知他什么都没说。

    也许是已经厌倦了吧。

    就她这样一个女人,没脸没皮的给他糟践来糟践去,想必他也知道一般的羞辱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也懒得开口了。

    又或许,他只是在想着下次要怎么玩弄她才够开心。

    只是,这样玩弄她有意思吗?

    她想了好久,终于明白,为什么他那么热衷于身体上对她折磨的粗暴,那就是他抓住了她的软肋,这样的羞辱,她不能跟任何人说,不能开口,没法开口。

    这就相当于,她明明知道杀人凶手是谁,却怎么也不能将他绳之于法一样。

    只不过她不在乎了。

    回去严慈和蒋淑锦都不在家,严正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看到他们回来仔细的问了问纪慈坤的身体状况,说了两句家常话就放梁夏走了,而严卓被他留下说些生意上的事情。

    严家家大业大却只有严卓一个儿子。

    据说严家这个儿子也是很有能耐,年纪轻轻的就接管了家里的大部分生意,事业干得风生水起的,人长的俊朗帅气,加上表面上和善的性格被大家公认为是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很多人都羡慕她嫁得如意郎君。

    可是个中滋味谁能清楚。

    她掩上浴室门,掀开风衣,扯开毛衣,微微转身,看到自己身后的一大块红色的於痕。刚刚他的太过厉害,身体跟着不停的摆动被地上的杂草硬木之类的给划伤了,她小心翼翼的脱掉衣服,打开淋浴,温热的水刺得身体一阵疼痛。

    钻心的疼。

    她啊了一声,眉头紧皱。不敢再动弹。顺势蹲了下来,低头看见被他折腾的再次红肿起来的下身。

    温水所到之处,浑身疼痛不已。

    严卓听完父亲的训话,疲倦的回了卧室,躺在床上,许久不见梁夏的影子,静心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压抑痛苦的呻吟声。他起身顺手扯开颈间的领带,门被反锁着,玻璃门里面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半蹲着,蜷缩在一起,痛苦的呻吟声继续着,他试探着敲门……

    一声,两声,三声……他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可是里面始终是没有反应,只是水流的哗哗声越来越大

    “梁夏,梁夏”他耐着性子叫了两声,身上开始莫名的燥热,撸起的袖子里面露出白白的衬衫,他插着腰有些不耐烦

    “梁夏,开门!快开门!你不开门我就撞啦……快开门!”他的声音盖过了水流声,里面越来越静寂,隐隐的他有些担心。未曾多想,脚一抬,猛踹一脚,门应声而开。

    哗哗的流水下面是蜷缩的躺着瘦瘦小小的梁夏。

    “梁夏!”他疾步走到她跟前,将她抱起。

    卷二 似梦非梦 第十三章 疼的厉害,请你快点

    彼时的她全身,的,他快步把她放到床上丢了一个毯子在她身上。

    抱起来就要往外走。

    梁夏被他触到伤口,眉毛一皱,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严卓听见她痛苦的哼叫声,动作立刻放缓,看着她微微张开的眼睛,他心里顿时松快了许多。

    只要她醒过来就好,只要她醒过来就好。

    他长长的松了口气。

    紧绷的脸上神色舒缓了些,看着她依旧苍白的脸,过了好久才问

    “你好些了吗?”

    从见他第一面,听到他第一句话的时候,梁夏听到的全是讥诮的声音,讽刺的笑,再不然就是无休止的折磨,如今他突然转了性,这么轻声细语的说话,她一时还有些不能接受,加上看到自己此刻正被他紧紧的搂抱在怀里,心里不禁顿时紧张起来,眼眶又开始发红,后背火辣辣的疼,身子开始轻轻颤抖,也许是因为害怕。

    很快的呜咽声越来越大。

    她到底是从小没有受过半点委屈的,即便下定决心要好好的伪装自己,即便已经很多次悄悄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样子。

    不能让他兴奋。

    如果那样的话,最终吃苦受罪的是自己。

    这个男人就是在她无尽的痛苦中找到乐趣的。

    可是,她还是哭了。

    恨不得放声大哭。

    整个身子开始剧烈的抽动。她每动一下,身子就跟着剧烈的疼痛一下,整个人显得有些精神恍惚。

    严卓看她这副样子,有些迟疑这才悄悄打量起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雪白的肌肤上都是触目惊心的红,很多的斑点还有淤血。

    他突然想起来,刚刚在古藤下面疯狂的那一幕。

    她在他身下。

    接受他残暴的蹂躏,她如此柔嫩的肌肤,怎么能承受的起这些。

    看着这些,他眉毛微皱,本来用力较重的手也缓缓的松开了些,她还在哭,嘤嘤的一直不肯停,他耐着性子问

    “你怎么了?”同样的问题他不希望从自己嘴里出现两遍,这是第一次例外,也许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也许是在补偿点什么吧。

    可是转念一想,他要补偿什么?

    受不了大不了就离婚啊,这不正如了他的愿吗?

    再说,那个时候那么疼都受过来死撑着不肯吭声,现在算什么?

    不是很能和他逞强吗?

    她还不说话,但看那样子除了身体虚弱些倒没了其他的问题。

    于是,他坏心的在她的腰上轻轻一拧。力道才只用了3份,就听见她失声尖叫。

    那里正是伤的最厉害的一块。

    梁夏一张小脸皱在了一起,粉嫩的嘴唇微微张着,眼睛紧闭,也许是因为浴室里太过热的原因,此刻她的脸还有未退下去的潮红。

    这幅表情……

    倒像是在享受着欢爱时女人应该有的表情。

    只是,他好像没见过,她这副样子。

    每次他要她的时候,她要么死命的咬住嘴唇不肯吭声,要么就是累的干脆昏死过去,只有今天下午,在他重重恶作剧的折磨中,才诚实的对他说出了她的感觉。

    她说她要,她要。

    还让他快点。

    他那么做,其实只是为了他的男性自尊而已,他怎么能忍受自己拼命耕耘,身下的女人却死寂着没有反应呢!

    她不是有骨气,不叫吗?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让她尖叫!

    梁夏脸上痛苦的表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

    严卓看着她又开始不动的身子,唇边露出了惯常的笑。

    淡淡的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的确是很累,很累了。

    此刻她觉得自己在黑暗的高空中飘浮着。身子被一团黑乎乎的巨大撑开着,她拼命的阻挡这种既羞辱又兴奋的感觉,身子却不停的迎向另一端。

    那里是无尽的黑暗,也是深渊,只要她踏进去也许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没有回头路了,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有一瞬间她的思维又开始清晰,心里万千思绪,一行清泪滑至脸庞

    她闭着眼睛感觉到泪水的冰凉。

    滴在脖子里,胳膊上,嘴巴里。

    泪水比任何时候都苦涩。

    严卓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清澈的泪。心里一软,微微酸涩的胳膊紧了紧,径直的把她放到床上。

    梁夏感觉自己被翻放在床上,身上的毛毯被慢慢扯掉。

    泪水流的更多,这次,她没用他动手,没等他吼着冲他说

    “张开腿。”

    她自觉的张开了腿。

    只是不能分的太开而已。

    那里实在是疼,疼的钻心,疼的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脸深深的埋在被子里,瓮声说

    “疼的厉害,请你快点。”

    卷二 似梦非梦 第十四章 抹药【1】

    梁夏感觉到身后短暂的静寂,那一刻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虽然知道结果怎么样,但她还是忍不住害怕。

    她,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

    疼痛会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脆弱。

    可是,他没有像前几次一样迫不及待的进入她,她只觉得肩膀被他紧紧的抓住,然后,听见他低声恼怒的声音,他咬牙切齿的说

    “你等着。”

    他让她等着……

    等着,等着另一轮屈辱的折磨。

    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感觉到自己身子前所未有的疲惫。瞬间瘫软了下来,刚刚为了配合他羞辱自己的体位也瞬间坍塌。她觉得身子很冷,手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冒冷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很久,她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叫

    “起来……”声音很僵硬,淡漠的没有任何感情

    “嗯……”梁夏痛苦的哼了一声,她想重新打开自己的双腿,可是没有力气,那个禽兽回来了,他不是让她等着吗?

    也许就是去想到底还有什么招数能让她更加的难过了。

    现在的她,她带着仅有的一点思维冷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只要她爱的家人,只要吉安看不到她受折磨,至于她,什么都无所谓了,真的,她无所谓了。

    自从纪远死后,她就常常会有这种感觉,她是为别人活的。

    现在的她也是,属于她的也只有这个外表完整,内里已经腐烂的身子而已。

    她本就有的不多,如今,更是没有什么好留恋,可惜的了。

    她甚至希望自己闭上眼睛就永远不要再醒来。

    可是,那是自私的。

    妈妈常常教她:夏夏,人活着很多时候并不是为了自己,所以不能太任性,太自私。

    二十几年来,她每天谨言慎行,好好生活,不任性,不自私,处处为别人着想……

    如今,老天爷还是‘丰厚’的回报了她。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他慢慢扳过来。

    天似乎已经黑了,白炽的灯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半眯着眼睛,事实上,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严卓看着她满身的伤痕,本来气呼呼的一颗心,瞬间有些软化,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

    看着她身后的伤痕,再看看她瑟瑟发抖的身子,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咬碎了,也就不用看见心烦了。

    他打开药瓶,特地跟医生要了这种药,消炎而且还不会留下疤痕。

    背上全是伤,一个女人家,他们离婚以后,她还是要嫁人的吧,落下了疤痕不好看。

    这样仁慈的自己,他只当作是对她的补偿。

    其实……

    他抬起的手顿了顿,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吗?

    轻松的说出个离婚不就可以了吗?

    他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有什么不好……

    况且,他想也许她拿着这些钱,还可以跟她的哥哥白头到老!

    哥哥?他冷笑

    脸色变得有些抑郁。

    梁夏的身子是歪斜着的,腰部那一块扭动起来真的是有些疼。

    她有气无力的按在他准备扯掉她身上毯子的手说

    “就这样好吗?这样你也可以的。”说着,她慢慢的又扭了下身子,小心的绕开他的大手,背对着他一点一点的扯掉身上唯一的障碍物,那条薄薄的毯子。

    鲜红的毯子落下,只见她雪白的背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道,有些已经裂开,微微的还渗着血丝。

    严卓手里拿着药瓶,冷冷的看着她费力的爬在床上,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