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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我第19部分阅读

乳|喂养他?”一句话说的梁夏眼泪滚滚而落,他楞了一下,手忙脚乱的捧住她的脸一通乱擦“乖,别生气,怪我,我乱说的。谁敢说你没母||乳|?你看看……”他左看右看,看见身边没有人伸手在她胸前轻轻的捏了一把。满足的笑“这多好,怎么会没有母||乳|呢?”梁夏打掉他的手,推开他怒骂道“你在这个流氓!”说完站起身扭头便走,走到楼梯上,还不忘回头骂“流氓,死流氓!”严卓气的差点当场倒地身亡。

    他摸自己老婆还流氓了?他哪里流氓了?生了孩子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不让他碰,他就乖乖的忍着,每天诞着一张脸在她周围转悠,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

    可是,她就是严防死守,不给他任何一丁点机会。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了,小家伙又开始蹬着两只肥腿,张嘴咧咧着哭。

    这边小家伙好不容易睡着了,他也逮到机会了,她却手一推,离他十万八千里,警惕道“无墨结婚证还没办呢!”也对,在她的印象里,他们还没有那一张纸,算不得合法夫妻。

    在她纯洁的思想里,没结婚的时候跟他做这些是龌龊的,他也就自觉的理解成,在她的印象里他是龌龊的,让人不齿的。

    他气的蹬了两下桌子,在楼下抽了跟烟,一溜烟的伤了楼。

    赔礼道歉已经习惯了,跟吃饭一样正常。

    刚上了楼推开门就看见她正掀着衣服揉自己的胸部,那一团看上去细细白白的。

    这是夏婶和蒋淑锦教给她的方法,做胸部按摩,可能会好些。

    她手法不对,也用不上多少力,里面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疼。

    夏婶说要帮她,她也不好意思,只能这么着,自己偷偷的揉来揉去。

    看见严卓进来,她慌张的扯下衣服。

    这个流氓,一看他那一脸的笑,就知道他没想好事情。

    果不其然,他无比猥琐的对她笑“来,我帮你。”她警惕的后退“不用了。”他上前一步,一下把她揽坐在自己的身前,直接掀开了她的衣服。

    胸罩的带子已经被撤掉,他 一个用力,就这节拽了下来。梁夏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两团重重的力量,挣扎着,却被他双腿夹的死死的。

    “别动,要乖。”他在她耳畔轻轻说,热气吹的她耳朵苏苏麻麻的。

    他手上的力道渐渐的加重,她越发感觉到身子的燥热。

    胸前的刺痛,一点一点的消弱。

    嘴里不由自主的也发出了羞人的声音,后面……她清楚的感觉到了坚硬。

    他含住她的耳垂,一点一点的吸吮,那声音,仿佛觉得很美味。

    她有些慌乱,低头拉过他的手猛的一咬,在他再次抓住她以前,一下跳到了一米开外。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他看着手上的一排异常清晰的牙齿印,嘴巴咧了咧,手指了指,愤恨的说“行,梁夏你行。”

    被咬了一口以后,他倒真的老实了几天。

    每天自告奋勇的替她按摩,她同样每天感觉他的坚硬抵着自己,通常,这种情况下,他都会躲在洗手间里呆上一小会。

    有天,她看他可怜实在忍不住,在他面前转来转去的转了好几个圈,他看见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心里一喜,以为会有什么好事。

    他怎么也算有功的,她有奶水了,孩子能吃饱了,不算有功吗?

    给点鼓励当然是应该的,他以为她脑子开窍了,欣喜的等着她说话。

    她真的让他很欣喜,她也真的很大方,她嗫嚅了半天道“不然,你去外面先找个人……解决……一下把……”说完很无辜的看了看他,他听清楚了,脸上正在扩大的笑容僵在那里,他恨恨的道“行,我这就去找,找个比你漂亮一百倍,听话一千倍的。”那天的关门声被无限扩大。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做错了事情。

    有人做错了事情,会知错就改。严卓认为自己就是那种人的典范。

    有人明明知道自己错了,不但死不认错,还要错上加错!当然,梁夏就是这种人的表率。

    她知道自己惹严卓生气了,就死躲着他,天天抱着宝宝往外面跑。跑出去就跑出去吧,还跟人乱说话,看看!

    严卓看着不远处跟一个年轻男人笑的花枝乱颤的梁夏,心里窝了一肚子火。等到她一回头,他无声的用口型说“你等着,看回去我怎么收拾你。”梁夏瞪他一眼,转头接着和年轻男说话。

    当然回去的时候,他并不敢真的收拾她,就连相关的问题都没来得及问,人家就蹬蹬的上了楼,吃饭的时候也没敢问,怕他一问,她再梨花带雨的吃不进去。

    知道有事,吃饭的时候梁夏速度相当快,等到他想问的时候,人家又跑到楼上去,睡觉了。

    他盯着台灯下的梁夏,叹口气,他这哪是娶了个老婆啊,这明明就是个活祖宗!

    同样的错误,他不容许她犯两次。

    再碰见他跟年轻男在一起的时候,他忍不住了,上前拉起梁夏就往家里走,脸色阴沉的夏婶都没敢吱声。到了楼上,他看看宝宝又看看她,尽量心平气和的问“怎么就那么多话要跟人说啊?说什么呢那么开心?”她别过头“你管不着!”他瞪眼“我管不着?我怎么管不着?他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

    “我们离婚了……”她又拿出杀手锏,这个杀手锏用几次就灵几次。这次应该也不例外吧。

    严卓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有必要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对她说“你等着。”没一会从书房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小本子,他啪的扔在桌上问“这是什么?”她看了一眼自然而然的答道。

    “离婚证啊。”他得意的重新拿起放在手里摇了摇,问“除了这个离婚证,你见过其他真正的离婚证吗?”她摇头“谅你也没见过。”他鄙视的看了一眼她,无比轻蔑道“怕是这辈子你也没机会见真正的离婚证了!还别说!苏城这小子,我真该谢谢他!想出一招假离婚。”梁夏听的云里雾里的。

    “你什么意思?”严卓坐在她身边,拦着她的腰轻声道“你以为我傻啊,还真跟你离婚,那种情况下,只要是离了怕是你就有去无回了,只是形式严峻不得不离而已,再说那时候你又有宝宝了,我也不想让宝宝没宝宝不是,所以综合考虑我就请人帮我演了这场戏!”

    “你胡说!那时候你要是知道有宝宝了,你就不怕我打掉”她不信,他揽她揽的更紧一只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胸窝邪性一笑“你不会的,因为我拖医生说你输卵管不通,恐怕就只能有这么一个孩子。”梁夏惊的眼睛瞪的溜圆,怒骂道“你骗我!”他堵上她的嘴巴,手也更加的不老实,轻笑“不骗你,怎么行?小家伙!”他用力一扯,身下的她春光乍泄。

    她扭动身子,怎么也不肯老实。

    嘴里呜呜的骂着,他当做没有听见,报复似的,手指在她胸前狠狠一捏,魅惑的道“哥哥,都忍这么久了,不能再由着你性子来。”要是由着她性子来,他恐怕天天要躲在卫生间里。

    他有些急,她有些慌,两人有些不合拍。

    所以,没来由的,把她弄痛了。

    长时间没有做那种事情,她显得很抗拒,从头到尾手脚并用,一刻也不肯消停。

    他一只手捏着她的双手,双腿夹住她的双腿,边做边道“真是个体力活!”他疯狂的在她身上驰骋着,她也由刚刚的反抗到最后的妥协。

    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嘴巴咬的紧紧的生怕一不小心让人脸红的声音溢出来,他挑逗着她,似乎很开心看她难堪,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宝贝,我喜欢听你叫,叫两声?”她掘掘的别过头,不想理他,却被他一个重重的撞击,感觉整个人飞起来一样,很明显,她叫了,很大声的。这一声过后,整个人就如失控的小舟一样,一路颠簸,漂洋过海……

    醒来时,浑身酸痛,他赤裸着上半身,端水给她喝,她喝下,他接过杯子,慵懒的抬抬眉毛“老婆,歇息一下,一会我们再战三百回合。”梁夏回头警惕的叫“宝贝呢?宝贝呢?”他无所谓的“被你婆婆,和我岳母抢走了,也好,省的耽误我们宝贵的时间,趁着这点空,我们再给宝贝弄个妹妹出来。”她照样的推开他大叫“流氓!”他不怒,厚脸皮的把她拦在怀里,道“我就是流氓,而且只对你流氓,你一辈子也别想摆脱这个流氓了!”她听了有一瞬间的静寂,过后,紧紧的拥住了他,严卓心里一喜,继续厚颜无耻道“叫声老公,来叫声老公我听听。”结婚以来她连名字都很少叫他,更别提老公。她别过脸,声音暗哑,道“我才不叫。流氓!”听他声音,看她表情,他知道,她又开始想那个占据了她整个心的两个人了。他微微叹气,心里暗自祷告“纪大爷,郑奶奶,你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番外 往事就这样终了

    这些日子梁夏总是在做梦,梦里乱七八糟的。时常做着做着梦,就被严卓叫醒了。看见他心里更是一阵茫然,翻身抱住他,头埋的紧紧的。

    什么都不说,一直到天亮。

    严卓知道她又心结,心里也是不舒坦,看着她软软的瘫在自己怀里的可怜样,只得叹口气,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

    孩子被他从蒋淑锦那里抢来了,没有孩子,梁夏整个人整天游魂一般的围着一个空房子乱转。最近公司里的事情越来越多,他也没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她,只能靠电话询问,她正在干什么?有没有吃饭。都是些极为平常的话,可是成了习惯,如若一天没有问,心里就空落落的。

    他尽量的让自己给她一个宽松的环境,虽然很想知道,每日每夜的让她难受的到底是什么,但只要她不愿意说,他就不再问。

    多难受也不问。

    看她哭的心里也不舒服,只能装睡,任由她抱着自己,继续装睡,不开口,不说话,什么都不做……心却调的厉害。

    他只听李老师讲过郑蕴好像是因为感情问题自杀的,至于她死之前,跟梁夏说起过什么,无人知晓。

    他见过郑蕴的照片,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孩,至今梁夏的百宝箱里还留着还留着她死前留下的童话书。他偷偷的看过通话书的第一页清清楚楚的用红笔写着:巫婆对小公主说你将失掉长长的金发,美妙的声音,你走路时每走一步必定痛彻心扉……

    满头金发小童甜美的小公主坚定的回答,不,每晚不怕。

    他合上了童话书,突然觉得怅然。

    梁夏于那样的时光,遇到这样的人,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太年轻时候的固执,总是不大好。

    人生坚持固然重要,但是,当坚持,变成了固执……

    叶蓁如此,郑蕴如此,纪远如此。

    每个人都给她留下了或多或少的伤痕。

    每念及此,他都会难受。

    宝宝抢回来没两天,就又被蒋淑锦以莫名其妙的理由接走了,她又开始了每天发呆的日子,刚好,那天他也有空,坐在花园里晒着太阳,初春了,天气暖和了起来,但她还是一脸菜色。

    他拉起她坐在自己身旁,放下手里书。笑“有没有什么地方向前走走看看的?我最近有时间,想去的话我陪你一起。”她叹口气,摇摇头道“没有。”阳光打在她脸上,此刻的她看上去就如易碎的瓷娃娃一般,虽然做了妈妈,但是她脸上还留有少女一样的表情,很惹人怜爱。

    他心底暗自叹气,微微的有些着急,最近她的情绪真的很低落。已经4月份了,离六月又近了些。

    有时候,他真想,把这一天从她心里给直接的挖了去。

    为了让她能快点好,他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她的好朋友,只要对郑蕴有些了解的人,他都一一拜访。

    焦头烂额,可是除了知道一些并没有多少实质性帮助的东西以外,其余的一无所获。

    他每周照例去了那个摇头晃脑的老头那里,例行汇报了近段时间来梁夏的一些异常的生活细节。

    老头听了微微点头,严卓耐性有限,已经小半年的时间,什么都没有进展,就知道点头,他站起身异常烦躁的“您能不能给我个痛快话,她什么时候能好?”老医生,抬眼看了他一眼,一句话将他噎死“也许一辈子都好不了。”他神色瞬间变的颓败,他不能看她每天无精打采的,不能听见她每夜哭的那么伤心。

    他锤锤胸口的位置,低头叹了口气,重新坐在板凳上,恳切道“请你想想办法,她受的苦太多了,我只想让她快乐些。”每天看着她那副样子,他心里能好受吗?

    老医生微微点头道“照你现在说的状况,我觉得,你领她回以前的地方再转转吧。郑蕴”老医生严肃的“这个名字,她不提,你也要提,仔细观察她的反应。”他听的云里雾里的,觉得搞心理学真是脑子有病,但是为了她能好,什么他都愿意试。

    为了这个,他还特地找来她当年的同学,天南海北的都接过来,为了一个小的聚会,看着她嘻嘻哈哈的跟别人说笑的样子,他真的觉得,也许她好了。

    心里暗喜。

    谁知那天晚上,一整晚,她比任何一个时候哭的都要大声。

    老医生说,这种情况下要沉住气。

    他悄悄下床,没有抱住她,躲在阳台上,听着她哭声渐渐变弱,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切如常。

    接下来的几天,他和她一起走遍了传说中她跟郑蕴一起到过的地方。

    当然b大绝对不可以被忽略。

    旧图书馆的故事,他多多少少的听到了些,他指着新的图书馆问“听说以前这里的老图书馆,死了好几条人命,真的假的?”她摇头,又点头,看上去很茫然,微微叹气最终道“嗯。”

    “都是怎么搞的?”他问,她停下脚步,仰头看新图书馆,初春偶尔的还是会冷,她抱紧肩膀,道“你不认识的,好几个呢。”

    “都是谁?”他追问,她回头看他一眼,神色疲倦道“我们回去吧,这里没什么好玩的。”他捏捏她的手道“怎么没有,我刚听说一个故事,来讲给你听”他拉着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她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坐下了。

    “听说老图书馆死的都是生不能在一起的恋人。一共两队半……有一个女孩子,爱上了一个不肯能和她在一起的人,一时想不开,就吊死在那里了。”他揽着她清楚的感觉到,她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眼眶发红,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神色紧张。

    他有些不忍心再说下去,但是咬咬牙道“听说当时她有个朋友在身边,不知道那个朋友亲眼看到她死了以后,有没有害怕。”

    “怕……”梁夏突然说,眼睛茫然的瞪着前方喃喃重复“怕,肯定会怕……”

    “不知道那时候她想了些什么……”严卓小心翼翼的说梁夏转身望向他,脸色更加难看,有气无力道“我想回去……我不想在这里呆着。”她突然抱着头,眉毛皱的特别难看。

    严卓心里咯噔一声,想起了医生的嘱托,忙答应“好,好,我们回去。”

    那天,他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很久。久到,他几乎想要撞门进去的时候,她才出来。

    穿着白色的睡衣,头发散着,犹如一个幽灵一般,淡淡道“我有些累,先睡了。”夏婶也被梁夏这副模样吓住了,直说说不定是鬼魂上身。

    严卓瞪她一眼,她才闭了嘴。

    梁夏那天睡的也极为不安慰,先生梦见了纪远,依旧看不到脸,突然的又看见郑蕴抱着她的童话书向她走来,一边走一边叫梁夏,那神色梁夏多年不见,此次再见竟然觉得恍惚不真实,伸手想要去拉住她时,梦里哪里还有她的身影,只留一本泛了黄的童话书,童话书翻到熟悉的那一夜:巫婆对小公主说你将失掉长长的金发,美妙的声音,你走路时每走一步必定痛彻心扉,她仿佛看见满头金发笑容甜美的小公主坚定的回答“不,我不怕。”而一个眨眼,那人换了模样,目光落落的,说着“梁夏我不怕”不是郑蕴是谁?她再次慌乱的去抓,忽然一阵风卷来,什么都没有了。纪远,郑蕴,童话书,小公主,统统消失不见了。只留长长的来路,望不到头。

    只有她一人,孤单的不能自己。

    醒来时,泪湿满脸,梁夏看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