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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流第26部分阅读

:“回头我给旅游局打个招呼,让他们来考察一下,看能不能包装起来。”

    李流点点头,继续欣赏起美景来。

    魏掠影照完像,听到了李流的话,指着三个艺术家,说:“李哥,你真下决心把这一带的旅游搞起来的话,我在这里捐一个古色古香的阁楼,专门用来观风景。到时候,你们三个艺术家都把艺术品摆一部分到阁楼里,这样就是一个精品的景点了。”

    李流赶紧点头,说:“那我就代表全县人民谢谢魏总了。”

    付尚彩给魏掠影摄了影,把二流拉到前面,说:“来,二流我给你照一张。”

    二流赶紧拉了拉皱巴巴的衣服,笔挺地站好。他很少照相,有这样免费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付尚彩对着镜头看了又看,皱着眉头思考着,总觉得缺少点什么。突然,他看到一旁二流放下的背兜和手枪,笑了起来,说:“二流,你把那个背兜背上,把砍刀和猎枪都拿上。这样照出来才有味道。”

    二流依言把装备带上。付尚彩满意地点了点头,“咔嚓”一声,把二流进山的形象定格在了这满山的林海之中。

    众人在山林上玩了一阵,魏掠影指着远处一个空白的雾气蒙蒙的地带,问二流:“那地方是什么?怎么不大看得清楚?还是楠竹林吗?”

    “不是。”二流说:“那是一个水库,叫鱼鳅石,修了好几十年,大得不得了,可以算得上一个小湖了。三道坡上来的几个村遇到干旱的时候,就从这个水库里放水。”

    “嗯。”魏掠影沉吟道,对其他几人说:“我们到水库那里去看看,吊几条鱼起来当午餐,怎么样?”

    众人一听又有好玩的,赶紧同意,背起东西就跟着二流走。

    走下观风台,又顺着竹林走了一段路,几人便上了堰沟。所谓堰沟,就是水库的流水经过一个石头垒成的水沟引出来沟渠。堰沟两边刚好够一只脚放在上面。堰沟里水流“哗哗”地奔涌向前,看方向正是高原村。这两年旱情不严重,因此,这条路少有人走,路边杂草丛生。

    二流走在堰沟上,稳稳当当的,一点不影响他前进的速度。其他人走上堰沟就不是这样子的了,路两边只容一只脚过去,对他们来讲,好像是模特儿走一字步一样。偶尔一段路石头悬空垒得很高,从这段路经过,就好像高空走钢丝,一不小心摔在堰沟里还是小事,如果摔到堰沟的外面,便会在下面成堆的杂草里打一个滚,谁知道这杂草长了多高?杂草里面又有什么东西?

    众人一摇一晃,虽然艰苦,总算没有摔倒。

    李流和魏掠影虽然走起来也是摇摇晃晃的,但还有余心来摆着龙门阵。而其他三人艺术家就不一样了,专心对付起脚下的路,连自己的艺术爱好都忘记了。

    走过一段宽一些的堰沟路,堰沟突然变得很窄,转过一个弯弯,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面悬崖。而这堰沟也变得只有一尺左右的宽度,从悬崖上伸过来。堰沟下面,几根碗口粗的木头桩子搭成三角形,从悬崖山壁中伸出来,支撑起上面的堰沟。这木头好像年久失修一样,上面还有一些木屑的存在,看样子只要再增加一点重量,这堰沟就要塌下去。

    险!众人一看这挂在悬崖上的堰沟,倒吸一口凉气,都不敢继续向前走。

    三个艺术家眼睛一亮,赶紧拿出自己的家伙把这堰沟奇观记录下来。(未完待续,)

    第110章 挂在悬崖上的堰沟

    掠影一看深深的悬崖,两眼顿时放出征服的光芒,说:“走这样的路才是真正是户外运动,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真要感谢和尊敬我们的先辈们啊,在悬崖壁上都能修出这样的路来!”

    李流看了看下面的悬崖,拣了一块小石头扔下悬岸,只听“咕咕咚咚”的声音传来,好一阵声音才停憩下来。李流脸都黑了,说:“这悬崖也太深了吧。我看我们还是折转去吧,或再寻一条其他的路。二流,还有其他的路吗?”

    众人都把目光转向二流。

    “有。”二流道:“但是要多走三个小时的路,绕很大一个圈子。”

    魏掠影笑了笑,说:“绕什么绕,就走这条路。”说完,就要向前冲去。

    二流挡住他,说:“魏哥,麻烦你把鞋脱了。”

    “怎么了?”魏掠影疑惑地问道。

    二流指着这堰沟的边缘,说:“你看,这堰沟边缘不足两指宽,你没有走过这种路,脚根本踩不上去,如果不小心一滑,所造成的后果是什么?不敢想象。”

    魏掠影一听,打了一个冷颤。众人听明白了二流所说的意思,堰沟过水的沟沟,要宽敞很多,光着脚板儿从沟沟里走过去,要安全得多。

    二流和众人一道脱了鞋,当先而行。脚踩在沟沟里,冰凉的水流漫过脚踝,冷浸浸的感觉沿着脚槁槁儿向上漫延。但是,这时大家管不了这么多了,靠悬崖的手扶着悬崖上的长出来的杂草或是突出的石头,眼睛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堰沟,脚指尖尖儿死死地抓住沟沟里石头上积起的泥沙,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踩滑了,每走一步都轻手轻脚,生怕因为自己增加一点点的撞击力,就把堰沟从悬崖壁上撞翻。

    如果从远处地山头上看过来。每个人就好像悬崖壁上地一只蚂蚁。在沿着崖壁艰难地向前爬行。可惜。凡夫子、苏道中、付尚彩三个艺术家没有在远处地山头上。不然一定不会放过这个难得地景象。

    当施波最后一个走完这段路时。他看到除了二流以外。所有人都脸色铁青。坐在堰沟旁一块裸露地大石头上喘着气。看来。刚才吓得不行。

    魏掠影最先回过神来。拍了一巴掌。叹了一口气说:“走这路还真他妈刺激。

    ”

    凡夫子也回过神来。他拿起画夹。想把刚才走过地路画下来。可是。动了几笔。不满意。把这张画纸撕掉。又画了一张。还是觉得不满意。他紧锁着眉头。说:“奇怪。刚才地感觉我怎么画不出来?”

    “得了吧。”付尚彩地脸上渐渐有了些血色。说:“还画画呢?刚才我魂丢了。要画出这种感觉。你先把魂丢了再说。”凡夫子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只得无耐地摇了摇头。这可能是他成名以来第一张画不出来地画了。

    众人休息够了,再次出。走过一段宽阔的堰沟,便到了水库旁边。

    “啊。”众人欢呼一声,因为大家都感觉到了,冰凉的水气扑面而来,把刚才行进过程中积累的疲劳和恐惧一扫而空,几个人都被眼前地美景惊呆了。

    只见一弯活泉水从山壁之中喷涌而出,“哗哗”地流进水库之中,荡起一圈圈银色的波纹以及在阳光下反射出紫色光芒的雾谒,顺着水库向侧前方看去,由于雾气的遮掩,水库里的水面显得无边无际一样延伸到远方。

    二流走到水库边,把背兜放下来,用双手捧起水库里的水,放到嘴里使劲一吸,把手里地水吸进肚里,一阵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好不舒爽。

    这个吸水地动作被苏道中抓到了,几笔就勾勒出一个轮廓分明的山里男子埋头喝水地画面。其他人见二流喝的舒爽,纷纷走到水库边,捧起水就喝,直感到这水又冷又甜,好喝之极。

    等众人喝完了水,二流才提醒道:“你们谁有没有肠胃不好地。这经过紧张和激烈的运动之后再喝这种凉水,是要拉稀的。”

    李流眉头一皱,说:“你这小子不厚道,怎么不早说?”他已经联想到了拉稀的感觉。

    喝过水,众人沿着水库的边缘依稀可辨的土路继续向前走。时而翻过一个水库的湾湾,时而淌过一段水库边缘的泥沙,乐趣还真不少。

    施波看着一个小湾湾距离对面只有十来米,却要走十多分钟沿着水边才能转过去,便道:“如果这上面搭一座木料的索桥,从这里经过可要

    多。”看到水库边突起的小山包,又道:“这儿修林中的亭子,带一个女子在这儿观景谈情,倒也是一番不可多得的享受。”看到水库边一些摇着尾巴不惧怕生人的小鱼,再道:“如果披一件蓑衣,戴一个斗笠,倒有一种孤蓑笠翁,独掉寒江雪的意境。”

    施波显得很兴奋,边走边评价着。其他人也显得很兴奋,七嘴八舍地议论个不停。大家的行进速度并不快,遇到美景的地方,都要停下来看一会儿。因为,三个艺术家这儿画画、那儿拍拍,耽误了不少时间。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众人走到了一片空地处。李流提议憩一会儿,把中午饭解决了再走。众人这才现自己的肚子确实饿得“咕咕”叫了。

    魏掠影经常参加这种户外活动,对野炊非常熟悉,打开他的背包,翻出里面的小锅小灶,又去搬了几块石头,在空旷的地方摆了一个简易的锅灶,找来些干草干柴,生起火开始烧水。

    三个艺术家好像根本不是到野外求生存的,而是来旅游观光的,自顾自地拿着工具开始描着这大山的风光。李流从来没有搞过户外运动,这个县太爷对这些都极不熟悉,真正懂得在野外做饭的就魏掠影和二流两个人。施波偶尔也来打打下手,但根本不知道从何做起,该做什么得掠晾和二流两人安排,彻底变成了一个打杂的。

    第一锅水烧开了,魏掠影把自己带来的水壶灌得满满的,又拿出一个洗脸盆,把水倒进里面,拿出毛巾洗了起来,一边洗一边感叹:“这大山深处居然还有这么好的风光,真是没白来这一趟。”第二锅水烧开了,还是没有煮饭,魏掠影拿出一筒茶叶和一些纸杯,给每人冲泡了一杯茶,一边品着茶一边唱着一二流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歌。

    李流正坐在石头上休息,用手锤着略微酸的双腿,说:“魏总,你们怎么还不煮饭?我肚子都快饿慌了。难有心思品茶啊?”

    “不饿不知米香,不饿不知肉香啊。”魏掠影哈哈笑道:“要想吃饭,但把凡夫子找来,米都在他的背包里装着呢?”

    李流给施波使了个眼色,施波便小跑着去找凡夫子去了。不一会儿,施波背回来一个背包,正是凡夫子的。他把背包放到地上,喘着气说:“这凡夫子的背包还真沉,没想到他说话做事文文弱弱的,背这么重的东西一点也不吭声。他就不知道累?”喘了几口,又打开凡夫子的背包,开始翻找起米来。

    魏掠影笑道:“他哪是不知道累?只是累了窝在心头,不想说罢了。”

    “欺负老实人。”李流笑着与魏掠影打趣。

    二流不管他们的闲聊,拿出背兜里装着绣的绣筒,把绣提了出来,问魏掠影:“今天中午吃这个不?”

    “吃。”魏掠影一看绣,两眼就放光,说:“如此美味,当浮一杯茶。”说完,举起手里的茶杯向二流晃了晃。

    二流笑了笑,摇摇头,把竹放到地上,用脚踩住竹的身子,不让这小东西翻转身咬到自己。再拿起砍刀,用刀背使劲在绣的脑袋上一砸。绣“吱”的一声叫,便被二流砸晕了过去。接着,二流熟练地把用砍刀给竹放了血,剖开了竹的肚子,把竹的皮毛剥开,把脑袋和内脏这些东西拿出来扔掉,便剩下了一个光丝条条的竹肉。

    “好东西。”魏掠影赞道:“这东西身上居然还有这么多脂肪,看来中午这顿竹笋红烧竹肉,油都省了。”

    二流找来一块较为平整的石板,用水清洗干净,把竹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接着烧起了水,等水烧开了,把绣清洗一道放到锅里煮着。施波则把挖到的冬笋洗剥干净,用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同样放到煮着竹肉的锅里去。

    二流让施波小心侍候着火势,自己却在周边的地方找起植物来。遇到一样中意的植物,就摘下来,拿在手里。有的是植物的根,有的是植物的叶片,有的是植物的花瓣。不一会儿,手里就积攒了一大把。

    等找得差不多了,二流拿到水里清洗干净,拿到一边用一个胶口袋垫了,放在胶口袋上。

    魏掠影喝了一口茶,满脑子的疑惑,问二流:“你找这些东西是干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111章 浓香的野味

    你等等看就知道了。/

    ”二流笑着答道,眼睛却密切注意着烧着绣的锅。

    半小时过去了,锅里的水被蒸干,竹身上的油脂在热度的作用下,出“滋滋”的声音,竹和笋子中和后的原味香气从锅里飘散出来,虽然很淡,但足以诱人。魏掠影和李流两人都被这股清香味吸引住了,纷纷看向微微冒着热气的锅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魏掠影觉得实在有点口干,端起茶就往嘴里一送,喝了一口,起感慨来:“如此美景,如此好茶,如此好菜,如此就好。”

    绣和笋子还没有烧软,施波又加了一些水在锅里,盖上锅盖继续烧。然后又去找了几块石头另打了一个灶,开始煮起饭来。煮的是闷锅饭,就是把水和米的比例兑好,一起放在锅里煮,水烧干了饭就煮好了。等饭煮好的时候,笋子烧绣也差不多好了。

    二流见火候差不多了,把刚才摘来洗干净的植物一股脑儿放到锅里,再用锅铲调匀,盖上锅盖闷起继续烧。不一会儿,从锅盖里就飘出一阵浓郁的香气。

    李流抽了抽鼻子,说:“好香。”

    魏掠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默默地感受这股香气,良久,睁开眼,说:“原来这些植物是调香品,有了这些植物,这顿笋子烧绣真的令人期待啊。”

    “什么东西这么香?”从背后的林子里转出三个人,看着热气腾腾地锅儿,眼睛里充满了馋意。这三人正是三个艺术家,付尚彩白底色写着毛笔字地衣服已经沾了很多泥巴和植物绿色的浆液。等走得近了,大家才看到,三个艺术家膝盖上、屁股上都是一团一团的泥巴,看来这就是为了艺术牺牲的精神。

    虽然衣服被弄脏了,但三人都显得很兴奋,显然收获不少。苏道中走到烧着绣的锅面前,一屁股坐下,说:“没想到这小东西烧起来这么香,可以把我从画的世界里唤醒。”

    “我看看烧得怎么样了?”付尚彩走过来,就要揭开锅盖。

    二流一把抓住他地手。说:“现在香味还没有完全融入竹之中。再等十分钟就好。”

    众人围着锅儿而坐。眼巴巴地看着锅儿里冒出地热气。十分钟地时间。仿佛过去了一辈子。等二流一揭开锅。众人便围了过来。盯着锅里烧成黑黄|色地竹肉和笋子看。二流用一双筷子轻轻地往一块竹肉上一插。已经软了。筷子轻轻地就插了进去。接着。二流挑起这块被插过地绣肉。放入嘴里咀嚼起来。满脸享受地表情。

    “咕咚。”一阵阵咽口水地声音响起。凡夫子红着脸小声地问:“好吃吗?”

    刚刚烧好地竹肉太烫。二流嘴里地舌头一边转动着竹肉。一边吹着气。含糊不清地说:“味道鲜美。就是差点盐地味道。”

    施波把盐拿出来递给二流。二流倒了一些到锅里。用锅铲把盐调匀。随着锅铲地翻动。一股热气从锅里升腾起来。笋子烧绣地香气更浓郁了。

    “咕咚。咕咚。”又是一阵咽口水地声音。

    这时,饭已经煮好了,施波拿出碗,每人盛了一碗饭,李流拿了筷子每人了一双。二流把绣烧笋子端到刚才切菜的平整的石头上放好。

    饭和筷子到手,正式开吃。

    众人纷纷把筷子递到装着竹肉的锅里,专拣大块地夹,夹到后快速地放到碗里,不急着吃再去夹一块,先存起再吃。一时之间,锅里筷子横飞。看来,他们抢东西吃的经验还挺丰富。不一会儿,锅里地绣肉都被夹空了。每个人的碗里都冒尖尖儿地堆了一碗地肉。锅里没肉了,众人才开心地吃了起来,腮帮子鼓得老高,骨头吐得满地都是。等肉吃完了,众人又开始抢笋子吃。笋子抢完了,最后一点的油汤汤都被倒来泡饭了。

    饭和菜都被吃完了,众人放下碗筷,拍拍肚皮,回味着嘴唇上还沾着地油星子,一个劲地称赞道:“这野味吃起来感觉就是不同,细嫩鲜美到家了。”

    苏道中掏出一包餐巾纸,给每人了一张,然后擦着嘴说:“二流,这竹到底是咐东西?味道这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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