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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光光第118部分阅读

    赫灵顿先生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甚至包括那护卫遭遇不幸后,抚养其只有八岁大的儿子。然而,预想中石破天惊的一击并没有到来。

    “难道,被识破了?”赫灵顿心头惴惴,好在这时候,就听“嚓”的一声――火光,亮起来了!

    原来是那个冲出去的护卫,用武器擦出的火星点燃了火把。

    于是众人才吃惊的发现:那个瞎了眼的小姑娘,那个操控着不知名力量的恐怖人物,此时居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双眼紧闭,似乎……昏过去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别说护卫们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就连赫灵顿自己,也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毕竟和先前那种沉重的压力相比,如今的结局,似乎太过于出人意料了。

    “哈,哈哈哈哈……”笑出声的,是那个被赫灵顿打发出去诱敌的护卫。本来自以为必死的他,居然莫名其妙地逃过大难,当然有理由发笑――此时他正举着火把,用那半新半旧的鞋尖将小姑娘翻了个身,然后指着她额头上的一片红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个傻瓜!她居然会蠢得一头撞上去,哈哈哈!”

    抬头看了看那两人来高的洞顶,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你想瞎子的耳朵再灵,也没办法听出来甬道到底有多高吧?结果小姑娘这一飞,正好一头撞到了洞顶上。

    肉脑袋撞石壁,那还能有个好?别说是一个娇娇怯怯的小姑娘,就算技艺精湛的武者,冷不防一头撞上去都要倒霉――只昏厥还是轻的呢!

    至于那“啪嗒”一声,大概是人从空中落下来摔的吧。

    想到这里,护卫们不由得松了口气。只有赫灵顿,却抱了其他的想法:“难道说这一切,就只是巧合?”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小姑娘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怎么说呢?好像与周围的空间格格不入。又或者说,好像整个空间,都在排斥她似的。

    “错觉吗?还是说……有人在暗中出手帮我?”赫灵顿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因为刚才那两声巨响,说明来人,已经离此地不远了!

    “啪啪”,赫灵顿拍了两下手掌,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道:“好了,带她走!还有阿卡拉的石像……我要她亲眼见证那伟大的一刻!”说罢,他转身就走,可没走两步,他突然又站住了,然后回头对那个被他推出去的护卫说:

    “干得不错,卢比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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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老月有事,怕回不来,就两章一起发了吧。

    第六百一十章 神交

    “伟大的主,全知全能的存在;我们高唱着你的名……”晦涩的咒语,昏暗的密室,一屋子的黑袍面具,再加上祭坛中间被缚着的无助少女……这,就构成了邪教的经典画面。16àpc0文字版首发

    但主持仪式的赫灵顿先生显然不这么想。虽然蒙着面具,见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那微微颤动的双手,你完全能想象他此时的紧张与兴奋。

    是谁说过,上位者的双手,比脸皮更能表达情绪来着?人才啊。

    在场的其他人,心情与赫灵顿也差不多;毕竟他们也将见证那伟大的一刻――他们的主,会在这个小姑娘的身上降临。到时候作为功臣的他们,自然会从主那里得到恩赐,至于这小姑娘的下场……切,谁在乎?

    再说了,能和主融为一体,那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呀;这小姑娘何德何能,居然有机会作为主的载体,如此之重的恩宠,她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这么一想,他们也就心安理得了。

    唯一的例外,大概就只有角落中被化为石像的阿卡拉。在刚才的战斗中,由于被乌吉娜的巫术所干扰,因此赫灵顿石化射线,并没有完全建功。

    一般人身体被石化到这种程度,差不多就已经挂了。但阿卡拉不同――作为受过恩赐的高级祭司,她的精神力极为强大,甚至能代替已经失明的双眼视物。因此生理机能虽然停止,但她的意识,仍没有丝毫泯灭的迹象。

    这一点赫灵顿无疑是知道的。但是,他还是将石像搬到这里来了――一方面是为了彰显他的力量,以震慑高级信徒中的“墙头草”;另一方面,也许真的像他所说,希望阿卡拉能亲眼见证吧。

    毕竟富贵不还乡,有如衣锦夜行。可在这屋中除了老对手阿卡拉外,余者碌碌,根本没资格分享他成功的喜悦――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深重的悲哀。

    反正阿卡拉那老女人只能“看”,却没办法阻止自己,又怕什么呢?

    ――

    其实有一点赫灵顿搞错了,那就是阿卡拉的“洞察之眼”,可不光是“看”那么简单!

    起来,它更像是一种全能的感知。除了影像之外,包括声音、气味、甚至感受这种玄妙的东西,都能转化为信息,映入阿卡拉的大脑中。

    因此当阿卡拉“听”到赫灵顿念到:“太阳、太阴、黄泉九地……降临……降临……降临吧”,登时就急了。别人不知道,阿卡拉倒是清楚得很:在他们教派内,根本就没有所谓“降临”的方法!这赫灵顿,又是从哪里找来的法阵与咒语?难道真的如他所说,是得到了“伟大之眼”的神谕?

    只怕未必!

    在阿卡拉看来,对方显然是受了邪神的引诱。然而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她,只能一边在心里呼唤“伟大之眼”,一边将自己的意念,通过发散的方式传播出去,希望有人能听见她的心声,挺身而出阻止这个仪式。

    玄之又玄的精神力,就好像水波一般朝四周扩散。阿卡拉知道这种方法,会透支她所余不多的生命,但她别无选择。

    只可惜周围的人,都已经被狂热冲昏了头脑;又或者,是这些家伙天生就木讷吧?反正在场的二十几号,竟没有一个人,感受到阿卡拉用生命散播出去警示。

    不但如此,甚至连冥冥中那个伟大的意志,都没有给她任何额回应。而与之相对的,密室中反倒多了一种莫名的威压。阿卡拉无法形容这种威压,但她清楚对方的强大,这一点,从人们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声就能感受出来。

    “难道……真的就无可挽回了?”阿卡拉心中,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在那一刻,她甚至怀疑伟大之眼,是不是已经放弃了自己,放弃了他的这些信徒。但就在阿卡拉几乎完全绝望时,一缕思绪,就好像春天钻破地表的嫩芽般,在她发散开来的精神力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虽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碰触,但对阿卡拉的震撼,却是无法言喻的――这可不仅仅是接收讯息那么简单,分明是另一只“洞察之眼”!

    “泰尔壬?”阿卡拉有些困惑,毕竟那人失踪已久;但若不是同为四大祭司之一的他,教内还有谁,有资格拥有这种最高级的赐予呢?

    “泰尔壬是谁?”说话的,自然是我们的老包了。只是他发问的对象,却是他身后面无表情的维多兰。

    ――他当然没有抛弃维多兰,也不可能抛弃。毕竟还指望人家带路呢,别说维多兰中了诅咒,就算是一衰神,他包光光也不得不带着啊。

    此时的包光光,心里比阿卡拉还要困惑――首先遇到一种与他感知如此相像的技能,就让他心旌摇动了;而且甫一接触,对方就送过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他摸不着头脑的,是对方随之而来的狂喜,这喜悦如此强烈,让他差点忍不住也跟着手舞足蹈起来!

    “怎么了,吞森,有什么发现吗?”虽然不清楚具体的情形,但老金早就知道眼前的小魔法师,有一项远距离探查的本事。因此听到他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老金还有不上心的?

    包光光一摊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听到一个老太太喊我‘泰尔壬’,这‘泰尔壬’到底卖什么的?”

    “泰尔壬是谁我不知道。”维多兰沉吟着说,“但和你说话的老女人,肯定是阿卡拉没错!”

    “你确定?”包光光脸色变了。

    原因很简单,如果对方是阿卡拉,又将他错认为另一个人的话,事情就好办了。反正他的感知,可是和自身魔力压缩之后,重新进化过一次的。不论是质的方面,还是操作都远胜对方那种原始的方式;因而,他能够很轻松地屏蔽对方的探查。

    于是包光光当机立断,决定冒名顶替,先搞清楚那边的情况再说。“看来我迟到了啊,阿卡拉。”盘算过后,老包选择了一个四平八稳的开场白。

    然而对方的回话,却让包光光大吃一惊:“不,你不是泰尔壬,你到底……是谁?”

    第六百一十一章 嘲讽,与群体嘲讽

    “到底是哪里说错了?”包光光不明白。16àpc0文字版首发其实,错不在话本身,反倒是他引以为傲的感知露了马脚。

    虽然泰尔壬被赐予了什么能力,就连同为四大祭司之一的阿卡拉都知之不详。但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比她的“洞察之眼”还“洞察”吧?

    所以,对方绝不是失踪已久的泰尔壬。

    不过此时此刻,包光光已经是骑虎难下了,索性放开胆子一搏道:“难道非让我剥夺你的一切,你才能想起我是谁吗?阿卡拉,你让我太失望了!”

    没错,这家伙破罐子破摔,打算装“伟大之眼”了。

    他口气这一强硬,阿卡拉倒信了几分。当然不是信他就是伟大之眼,而是把老包,当成了伟大之眼派来的神使。这并不奇怪,一方面老包的“洞察眼”,能力比她这个正牌祭司还强几分,最重要的,是阿卡拉自己“愿意”相信!

    毕竟她刚才,还一个劲地恳求她的主,希望能把这些迷途的小羊羔,从邪神的怀抱中拯救回来,结果包光光就出现了――世上,还有比这更顺理成章的事吗?

    于是疾病乱投医的她再不犹豫,把赫灵顿的阴谋,以及事情的来龙去脉以最简短的话语说了一遍。

    这下包光光才知道,原来从一开始,他就误会了。人家阿卡拉,对小辫儿还真不见得有恶意,只是一来看两人同病相怜,二来也是爱材心切,因此想祈求伟大之眼给其“开眼”。

    所谓“开眼”,包光光猜测就是用某种方法,引导目标的精神力或者开发松果体,让目标产生某种异能。就比如这种特殊的感知力。

    ――说不定他自己的感知,都是当年流晶施法失败,误打误撞地开发了他精神力的结果呢。

    既然流晶都能做到,那么一个发展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教派,有相对成熟的法门也是大有可能的。

    当然了,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若说对方没有拉小辫儿入教的心思,包光光是第一个不信。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小辫儿就算信了火云邪神,他也有信心再给洗回来;他甚至不在乎最后降临的家伙,是奥托曼表哥还是表弟;关键是……大陆上的人难道都死光了?凭啥,要用俺老婆的身体来作容器?

    “我日,你是干什么吃的?”急怒之下,包光光语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也不阻止?”

    “属下无能。”话虽这么说,但阿卡拉传来的讯息中,并没有多少惶恐的情绪在内,更多的,却是一种黯然,“属下被赫灵顿祭司石化,无力自行解除……”

    “那你说点啥劝劝他也行啊!”包光光启发道:“比如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只要他肯放下屠刀,回心转意,他妈就不再是妖了,是人妖……之类的。就算不能劝他回头,起码也可以烦得他虚火上升,大脑充血。若是能直接气爆了脑血管,咱不就省事多了?”

    可怜阿卡拉都六十多奔七十走的人了,一时间哪记得住那么多“妈”?还没怎么着,她自己就先被绕了个七荤八素。包光光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道:“《神语》你熟不?”

    “熟!”

    “那就好办了。这样,你第一页背第一行,然后接第二页第二行,第三页第三行,依此类推――去吧!党和人民等着你立功的消息。”说罢,包光光单方面切断了这次通话。

    见包光光面色不予,老金上来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样?”

    “大麻烦。这次……咱们是真的中大奖了。”包光光苦笑道。这话一点都不夸张。最开始,他还以为要对付的只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师太,就算她再怎么猛,大伙一拥而上也能放翻了她。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居然是两大祭司与一队正规军人!

    这,还没算那些成分甚杂的教徒们呢。

    如果给包光光多点时间的话,也不见得就没办法对付;但问题是,现在降神的仪式已经开始了!

    或许是情势已经坏得不能再坏,此时此刻,包光光居然冷静下来――他没有像热血漫画的男猪般,嗷嗷叫着杀奔敌人老巢;并且在那之前,还狗血地将同伴全部打昏;反而敛容对身边几人说:

    “我需要你们帮忙……每一个人。”

    保罗不置可否,只两眼出神地盯着黑乎乎的水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倒是老金,却一脸凝重地问:“有什么计划吗?”

    “计划当然有,”包光光道,“我先简单说一下情形:外面的敌人,一共有十二个,其中三个监视着河面。这三个人,是必须第一时间解决掉的,因为他们很可能携带了着强弩。一会摸哨的事交给我;至于守在通道中的那些,就只能靠你们了……”

    “要干架了么?”维多兰伸了个懒腰,满不在乎地说:“还真是……令人兴奋呢。”

    “这家伙,真的是女人吗?”包光光吓了一跳,赶紧阻止道,“不是让你去开片,毕竟对方是正规军人,战力绝不是你以前遇到的流氓瘪三能比的。只要你们能尽量地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让我有机会突入进去实施斩首就行。”

    “吸引?怎么吸引?”维多兰郁闷了。

    包光光并没有留意到她话中的那丝不服,只不耐烦地说:“这还用问?丢石头,露大腿,随便你用什么招;要不怕被弩箭射成蜂窝,你跳出去叫人家孙子都行!”

    “好了!”老金插言打断了二人斗气一般的对话,道,“诱敌不难。问题是你用什么办法,能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过去?”

    “山人自有妙计。”老包眨眨眼,拍着鼓鼓囊囊的胸口道――在那里,有一只蝙蝠正精神饱满地拱来拱去。

    ……

    ……

    在刚才的混乱中,这只蝙蝠倒霉地撞在了老包身上,但这同样也是它的幸运――除了昏倒被抓,这家伙居然连半点伤都没受。

    之所以不逃跑,当然是因为受了老包的控制。虽然包光光本身并不会精神控制之类的法术,但是“主脑”会啊!别忘了他离开布莱梅门时,就利用夺心魔幼体的尸体,生成了一个迷你版的小小主脑。这样,他就可以像带挂件一样随身携带。

    平时,这玩意相当于手提电脑,关键时刻,又可以派上大用;就比如现在。

    要知道“羽落术”与“漂浮术”最大的不同,就是前者是不会发出光芒的!有了这只蝙蝠,老包又可以雄赳赳地变身空军。

    在他的“飞天闷棍流”之下,一对一解决几个负责监视河面的守卫根本不算难事;但谁知道接下来的计划,竟出了漏子

    ――那天杀的维多兰,居然真的手持划杆,跳出去大喊了一声:“孙子们!”

    第六百一十二章 以法律的名义

    如果你是卫兵,在执勤时碰见一身材火爆的美女,突然从不知道什么地方蹦出来,远远地跳着脚大骂,你会是个什么反应?

    恐怕,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会发蒙吧……何况眼前的这个“大”美女,美得是如此个性。(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

    看着维多兰大大咧咧地站在那横“杆”立马,学足了阉人张飞的做派,一时间所有人都傻了眼。最后,还是被网络上xx姐姐,xx姐夫雷习惯了的老包第一个反应过来――他赶忙双拐一点,整个身子朝维多兰那边飞扑过去,将她连杆子带人,一股脑地撞到了对面的岔路中。

    对面的守卫这才如梦初醒,忙不迭地张弓搭箭,同时还厉喝一声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