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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宠妃第30部分阅读

    弃了江山美人,你以后可要好好待我!”

    安雨欣闻言不由嗤笑一声,也悠悠道:“你现在后悔,倒还不算晚的。”

    若奕唇角笑意添了几分,手臂一揽,将安雨欣揽入怀中,“你这女人,我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了你”语气含了丝郁郁的无奈,面色却仍是光灿夺目的温软。

    明明那声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润清越,如今听得却是那样悦耳天籁,当真是心境不同了。安雨欣唇角也溢出笑意,“是啊,谁让你偏偏就喜欢上了我”

    心中虽知晓,但从口上说出来又是另一番事,安雨欣不由的还是羞红了面颊。

    若奕眸光一紧,看着怀中人儿娇嫩的红霞,揽放在安雨欣腰部的手往前一揽,两人间再无缝隙。隐隐泛着柔情浅软的眸光紧紧定格在怀中人儿熏红了般的容颜上,低低道:“离到金府还早,我们继续”语落,俯首对准安雨欣的唇瓣贴上。

    安雨欣面上一热,便要偏头躲过,“现在可是在外面。”

    若奕哪容得她躲闪,一手擒得安雨欣下颌,“无碍!”语落,再不让安雨欣开口,堵上那轻启欲言的朱唇。

    安雨欣身子一颤,半是羞涩,半是气的。心中腹诽,无碍?他是无碍!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想着卓青和卓越就在帘幔外,此时还能清楚听到马车外的喧闹人声,心更是跳的厉害。随后忿忿的一咬牙,张口就要对着贴在唇上的唇瓣咬下。

    若奕却先一步撤开了双唇,堪堪躲过,随即更加用力的贴上安雨欣的唇,辗转吸允,缴获所有芳香蜜意。

    安雨欣身子渐渐软的无力,双手紧紧攥着若奕身上的锦袍,乱了心跳,也乱了呼吸

    马车外,卓青、卓越两人皆是面红耳赤的赶着马车,对里面的动静恍若未闻。

    明明是不需半个时辰的路程,生生给两人赶成了将近一个时辰

    直至安雨欣觉得自己快要过度缺氧而窒息,若奕才放开她。一重获自由,安雨欣便大口喘息着。见若奕除了有些玉颜熏红外,无丝毫异样,不由暗自腹诽自己实是肺活量太弱

    马车随即停下,阵阵人声的喧闹掺杂着吹奏的喜庆曲子与各种恭贺、议论的声音传入耳。安雨欣面色骤然冷凝下来,柳眉紧紧蹙起

    第三十八章 初进金府

    觉察到马车内骤然冷却下来的气息,若奕眸中的柔光悠然一紧,伸出如玉的手指轻缓的抚平安雨欣紧紧蹙起的柳眉。

    感觉到眉宇间传来的温软,安雨欣抬眸,不偏不倚对上若奕淡淡温和的目光。下一秒,紧蹙的眉不觉的舒展开来,心中的不安焦虑也似是跟着少了些许。

    若奕面色一暖,淡淡开口道:“我们毕竟与那金子辰有一面之见,若是今日就这样现身,怕是想不引起他注意都难。”

    安雨欣上次是男装打扮,今日这身行装自是不会让人与当日在牡丹阁那位风华翩翩的白衣少年联想在一起。但若奕怕是想不让人认出来都难!

    “那又如何?你不是有办法?”安雨欣一扬眉,悠悠的反问。

    若奕闻言一怔,忽的笑了开来,犹如三月春风,无不让人感到暖意。“你如今倒是看得起我了!”

    安雨欣“哼”了一声,说的跟她以前都是从门缝里看人一样。

    若奕也不以为意,不紧不慢的从身旁放置桌案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箱子,在安雨欣不明所以的注视下,拿起一连串奇奇怪怪的物事在那倾城倾世的容颜上涂抹、勾勒着。

    若奕动作那叫一个云淡风轻、连贯娴熟,安雨欣却看得咋舌。有些不满那张倾城倾世的容颜遭到“亵渎”,却又不想放弃这么一个难得的“欣赏”机会。

    半刻,若奕悠然放下手中类似眉笔的物事,收拾好小箱子放回桌案的抽屉中,再次抬起头来

    嘶

    安雨欣仿佛都可以听到自己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没想到在这古代,竟是真的有“易容术”这个东西的,而且而且如今竟还让她亲眼所见了!

    再一看若奕的容颜,如若不是亲眼见证了方才发生的一切,她怕是很难把眼前这个不论是相貌还是风姿都一般的不能再一般的男子,与那个总是高高在上、无限尊荣的一朝太子划上等号。

    虽只是在面貌上稍动了些手脚,但却是完全截然不同了。原来没有了往日张扬的尊华、除却了那张风华俊逸的容颜,端木若奕——也不过如此!

    如是想着,安雨欣心中莫名舒坦了许多,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哼,还不错!”

    若奕不由头冒黑线,这个女人怕是恨不得他一辈子都这副模样,抛去那个风华张扬的皮囊吧

    似是觉察到若奕气息的转变,安雨欣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两下嘴角,随即一掀帘幔,轻盈的跳下了马车。

    若奕叹息一声,他这是在做什么?将自己贬低成这副模样,来救自己的情敌么?还是两个?

    他如今才怕是真的抽疯了,好像自从遇到这个女人后,只要是有关她的事情,他就总是会时不时的抽疯一下。

    也罢,就让如她所说,谁让自己偏偏喜欢上了这么个女人随即也撩起帘幔,动作不失优雅风姿的下了马车。

    安雨欣不由撇了撇嘴,就算面貌、风姿上再如何刻意的变化,但气息和气质依旧还是不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这个人儿,注定便是要站在高处,受尽世人瞻仰,给与无限尊荣的。哪怕是如今这副毫不起眼的皮囊,也依旧是无法掩盖半分那自身含露而出的高贵与尊华。

    “妖孽!”安雨欣再次撇了撇嘴,低低的道了句。

    声音虽是很低,但足以传到若奕耳朵里,下一秒,面容上笑颜如花,低低柔柔的道了句,“我是妖孽,不过也只是祸害你一人。”

    明明依旧是那副欠扁的要死的目光和语气,安雨欣心中却是莫名一暖,忍不住笑道:“那我便只好牺牲一下自己让你祸害了,省的你这妖孽再去祸害别人。”

    若奕面上笑容愈深,眉宇间无不是温软之意。卓青、卓越嘴角一阵抽搐,这主子在公主面前的转变未免有些太过明显了吧?这样以后怕是会被公主给吃的死死的。

    不过看着两人一笑一和,淡淡而立却是自成一片灼灼其华的模样,又不由想着,若是对方是公主的话,吃死了那就吃死了也无妨。

    卓青瞧了眼马车前方不远处的金府,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看热闹的人群,万分张扬的遍体红色,俊颜顿升一股厌恶。犹豫了下,开始开口道:“主子、公主,时候不早了!”

    两人闻言面色皆是一变,是不早了,照如今这情形,怕是连堂都已经拜好了。

    若奕略微挑了挑眉,牵起安雨欣的手,从容轻缓的迈开步子,朝金府大门走去。

    “请公子、小姐恕罪,没有金府的邀请函的话,奴才们是没办法放你们二人进去的。”站在金府大门外为首的一名小厮模样的家丁道。

    安雨欣不由郁郁的看了眼天空,怎么竟把这么个事忘了。

    正在安雨欣径自纳闷的工夫,若奕已然从腰间拿出一纸类似信封的物事交予小厮手中。

    安雨欣眸光一变,紧紧盯着小厮手中接过的纸张上。只见那小厮接过纸张看过后,一改方才的态度,立即恭敬道:“原来是贵客,两位这边请,奴才这就给两位带路。”

    若奕唇角勾起,微微颔了首,牵着一脸茫然、不明所以的安雨欣踏步迈进了金府。

    直到那名小厮退去后,安雨欣依是想不到方才那邀请函是从哪变出来的。天玲珑与允浩争执到现在,这人是一直与她一起的,不可能会提前知晓得到邀请函。但是方才那纸张,的的确确便是金府特制的邀请函没错。

    若奕忽而低低一笑,眸光满是温软笑意含了宠溺的揉了揉安雨欣的脑袋,“卓青卓越不仅仅只是会工夫、点|岤的,模仿他人手笔也是极好的。”

    安雨欣闻言恍然,心中腹诽早晚有一天要把手艺学到手,为自己所用。正当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前方主院赫然响起阵阵强烈的声响,掺杂着零零碎碎瓷器破裂、物体摔落的声音

    声音、动静之大,足以响彻整个主院,却不见有一人前来。

    安雨欣眸光骤然一紧,面色一冷,死死的盯着那关的紧严的门扇。

    前方怕便是新房了

    第三十九章 一览美色

    “安雨欣,待会不该看的不要看。”若奕眸子同样看向前方新房,语气却带着浓浓不悦道。

    安雨欣闻言立即头冒黑线,什么叫不该看的不要看?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不看就不看呗。再说就算自己看了,他也不知道。

    “你看还是没看,本太子自是清楚的很。”若奕眸也不移的轻飘飘道。

    安雨欣嘴角抽了抽,在心中腹诽他也能听见?真是怪人,怪人

    “你见过有像本太子这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怪人?”若奕挑了挑眉,终于从前方新房处挪开眸光,似笑非笑的看向安雨欣。

    一双深邃如墨玉的黑眸直直的映入安雨欣眸中,半响,一脸挫败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他深不可测就像一汪深潭,而自己却偏偏透明就好比一张白纸?

    “我在想,以后不论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我都会告诉你。所以,你不用费着心思来看穿我。在你面前,我从来没想过要隐瞒什么。”若奕眸光满是温软柔意,牵着安雨欣的手不觉的紧了又紧。

    被这样一双深不可测,却无限温暖的眸光注视着,安雨欣心中突然释怀。是啊,为什么一定要互相看穿才行?那样,该有多累。

    两个人在一起,若始是知晓对方所有心思,提前铺垫好一切,那该是无意的吧。这样,也好。

    觉察到手上加大的力道,安雨欣详作没好气的捏了一下握住自己的手,凶巴巴道:“走了,慢吞吞的。若是出了事,你负责。”

    若奕扬眉,不见半丝玩笑的悠悠道:“不可,本太子可是只能对你一人负责的。”

    安雨欣气结,见若奕仍一副极为肃穆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怎么原来没有发现,这人也可以这么可爱?

    若奕被这一笑笑的有些莫名其妙,他方才说的都是自己的心意,真的有这么好笑。见安雨欣笑的欢快,也生不起来气,只好语气郁郁道:“你傻笑什么?”

    安雨欣止了笑声,他不是什么都能看透?脸上笑意不减道:“我在笑,你怎么那么可爱!”

    悠的,若奕本白暂凝脂的容颜上簇簇的飘上两片微不可见红晕,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

    安雨欣见状笑的好不欢快,一改现状,反手牵着若奕,脚步亦是欢快的迈着步子。

    两人不紧不慢的走到新房前,相视一眼,眉宇间含着一丝同样的凝重。

    安雨欣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若奕会意的握紧手中柔荑,一挥衣袖,房门无声而开。

    几是同一刻,两人见到室内情形时,皆是瞪大了眸子。下一秒,安雨欣便觉眼上被覆上一层漆黑,再看不到其他。顿时浓浓不悦道:“端木若奕,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竟还敢问。我先前有没有告诉你,不该看的不要看。该死的,就不该让你进来的。”

    虽看不到表情,但安雨欣还是可以想象得到若奕此时的每一个神色。想到那张总是从容坦然、俊逸风华的容颜,此时一副压抑着气冲冲的模样,定是万分精彩的。

    可惜啊可惜,她偏偏是看不到了

    她是看不到,若奕本如一汪黑潭的眸子此时正隐隐涌动着浓浓煞气。似将本如沐在春风的室内生生的冻凝了一般,令人心生一股莫名的颤意。

    金子辰便是如此

    若奕丝毫不掩厌恶的看着处在地面上一脸呆愣,着上身的金子辰,眸光扫了眼被金子辰强势压在身下,同样着上身的——允浩,掠过一脸从容淡雅坐在内侧的一袭紫衣艳华随即再次一挥衣袖,转过眸光,再不看那旖旎风光

    金子辰与允浩两人顿时只觉周身凉风袭来,心身上的异样燥热刹那间悉数褪去。待看清对方面貌后,面上神色一变再变,待到只剩一脸黑绿色时,几是同时的一声响彻云霄般的吼叫,随即猛地推开对方,拿起身边衣物便迅速套上。脑海却再记不起,方才发生的一切。

    终于勉强遮住,允浩慌张的从地上起身,脸上尚存留着未褪完全的红潮,急急惶惶道:“雨欣妹妹,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

    安雨欣闻言嘴角抽了抽,合着听着语气怎么那么像是被捉j在床的feel?汗,狂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果然,若奕闻言面色愈加阴冷,眸中隐忍涌动的红光似就要溢了出来。冷冷打断道:“你不用解释,她也没必要听你解释什么。”

    允浩闻言一怔,再一看两人依偎,若奕覆在安雨欣眸上的手,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原来

    安雨欣虽看不见,但仍是可以感觉到前方隐隐涌现的哀凉,心中一紧,刚要开口,却觉腰间被猛地用力拢住,还没来得及意识到什么,身子已经飘飘然的离开了地面。下一秒处于本能性的紧紧抱住搂着自己的人儿,恨恨的咬牙道;‘端木若奕’

    ‘我在。’若奕闻言,冷硬的线条微微柔和了几分,云淡风轻的应了声。

    安雨欣气郁,一脸没好气却又无可奈何。一边惋惜着天载难逢一览美色的机会就这么失了,一边任由着若奕把自己护在怀里。

    片刻间,雪衣碧色已然消逝在金府唯留有若奕那不变的云淡风轻的语调和略含着了些幸灾乐祸意味的语气

    卓青卓越无需插手此事,既是他自己惹出的事端,让他长长心也好

    安雨欣嘴角抽了抽,遂不言语。她早便知晓,这黑心的家伙

    卓青、卓越本欲现身收拾残尾,闻言看着被遍体红色布置的令人扎眼的新房,叹息一声,相继离去

    而在此时被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群、恭贺的王孙贵族团团包围住的金府内,却好似同时又被一层又一层压抑着的森凉裹住

    允浩面色无一丝表情的久久注视着方才两道身影离去的方向,浓浓的悲凄、哀凉被深深埋藏进深邃的眼眸与心底

    金子辰一脸的惊惶茫然,当看到从容优雅的坐在卓前品茶的天玲珑时,眸中立时迸发出愤恨与怨毒的目光,恨恨咬牙,一字一字道;‘天玲珑,你最好给爷好好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四十章 来日方长

    ‘哦?你在问我么?’天玲珑闻言,轻声疑声道,面上却并无丝毫惊奇之意,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茶盏,终于正眼瞧向地面上仍显着有些衣衫不整的两人。眸光一如往日的平静淡和,无丝毫躲闪羞愧之意,也无任何厌恶鄙夷之情。声音淡淡温凉。

    方才面露煞色,万千怒火涌涨心头的金子辰在被这样平淡温和的眸子注视下,莫名的褪去大半怒气,语气也较方才缓和了些,‘本少爷当然是在问你,明明今日与少爷我拜堂成亲的人是你,为何竟成了如今这般情形?天玲珑,你究竟是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天玲珑一声轻笑,如若银铃般清脆动人。金子辰却是听得一愣,也看的一愣,方才的嚣张火焰刹那间抛到九霄云外,顿时只觉身体里刚刚褪去的火热瞬间又变本加厉的袭来,目光也渐渐变得火热。

    须臾,天玲珑止了笑声,天香国色的容颜之上因含了丝微微笑意转而愈加的莹然粉嫩,温温凉凉的声音轻飘飘道:‘金少爷,你就如此确定,今日厅堂与你拜堂的人是玲珑么?’

    语落,金子辰面色再次一愣,而允浩此时的神色晦暗到了极点,空气中慢慢凝聚成低气压,似只要轻轻一触碰,所有凝聚而起的晦暗就会在刹那间全部迸发掉。

    金子辰只觉周身渐渐袭来阵阵阴冷之气,从天玲珑身上移开目光看向旁侧从那奇怪的两人离去后就一直未曾开口也未甚多表情的俊逸男子,眸光触到对方身着着的,与自己同样灼眼瑰丽的红色喜袍时,双眼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再一看身旁男子,可不就是当日在牡丹阁羞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