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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宠妃第44部分阅读

闭上了眼睛,不予理睬。被中的手却不觉的搭上了若奕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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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昨日的一夜好眠,行程比预想中的快了些许。于翌日的午时前,四人便已到达了巫峡镇。

    虽知道此地位于寒与燕的交界。定是荒凉之景,但安雨欣还是被眼前所见深深的震了一下。

    这个小镇,已不是用“荒凉”两字便可一笔带过的。除了简陋的茅屋,便是陡道难以前行的小路。这个巫峡镇,当真可以用荒无人烟来形容。

    在辗转询问了镇上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后,卓越终于寻到了名叫李蒙之人的住处。随后折回镇子的入口处,便带领几人前行边汇报自己探到的消息。

    “属下等在绝无崖底寻人时,听得一个樵夫道下山砍柴时曾在崖底的湖边救过一名年轻女子,人确定是从崖上摔下然后掉入崖底的湖中,虽是得幸漂上了岸,但身上多处受了伤。樵夫家境贫寒无法相救,便将人托付给了一名叫李蒙的大夫。据说那个叫李蒙的人心地极善,常年游走四处,行医布药。他答应了樵夫的请求,愿意救治,却在第二日消失不见。樵夫找了许久,都未探得消息。属下也是花费了不少功夫才得知他不辞而别后,便安顿在了巫峡镇。”

    一番话听完,四人也在一处茅草屋前停下。卓越率先下了马,道:“因为镇上居住的人很少,所以要寻一户刚搬过来的人家并不难,前方便是属下从方才的几户人家中打听到的近日才搬到镇上的人家。属下先进去探下情况,少爷和姑娘请暂且稍等。”

    若奕点了点头,开口道:“卓青,你和卓越一同进去。”

    两人闻言略含犹豫的互视一眼,卓青有些不放心道:“少爷,此地不比在京城,还是让属下留在这儿保护您和姑娘吧。”

    若奕微微挑了下眉,淡声反问:“你是认为我们两人手无缚鸡之力到了不能自保的地步么?”

    卓青一怔,他只顾着想留下保护两位主子,却忘了这两人根本无需自己担心,一时不由语塞。默了须臾,低声回道:“属下自然不是那么认为,只是只是以防万一”

    语落,若奕刚欲启唇,却被安雨欣抢先开口道:“你就放心好了,有你家少爷在,那些个万一不敢降临在我们头上的,你们两个快些进去吧,我们也好快些得知结果。”

    两人闻言看了默不作声的若奕一眼,应了声“是”,便一前一后走进了前方的茅草屋。安雨欣随后也在若奕的相扶下下了马,有些无奈的道:“人家也是担心我们两个人的安危,你就不能别总是一副不领情的样子么?卓青和卓越兄弟两人待在你身边这些年尽忠职守,衷心不二,我就没见你给他们一次好脸色。”

    若奕边整理着安雨欣衣衫上微微的褶皱,边漫不经心似的回道:“你是在替他们两个不平么?”

    置于若奕不以为意的态度,安雨欣则是更加无奈,叹息一声道:“我只是替他们惋惜,没能碰到一个好主子。”

    闻言,若奕手上的动作一顿,有些若有所思的看了安雨欣一眼,沉吟了片刻道:“我给他们好吃好穿,让他们拥有可以号令所有黑卫的权力,地位比宫中有些主子还要高上一等,还对他们不够好么?”

    “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些他们并不想要呢?”安雨欣开始有些对这人逻辑感到无语。

    而若奕却不解道:“他们也没有说过不想要不是么?”

    安雨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若奕,“你只要别总是在他们面前端着那么高的架子,跟他们说话时别总是惜字如金,在他们完成你交代的任务时别吝啬一个微笑,那样或许对他们来说,是比权利地位更好的赏赐。”

    “嗯。”若奕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安雨欣面色微露出一抹狐疑,“光知道有什么用,要记住才行。”

    “放心,你说过的话,我自然都会记住。”若奕淡淡的语气却让人毋庸置疑。

    安雨欣满意的点了点头,踮起脚略含费力的用手拍了拍若奕的肩,“孺子可教也…”随后想起方才卓越唤那声“少爷”时,他眸光中微微漾起的一丝变化,忍不住问道:“你很喜欢当少爷么?”

    若奕听后面色认真的思虑了片刻,方才回道:“我没有真正当过少爷,所以每次听到别人这么喊我,感觉挺新鲜的。”

    置于若奕一番思虑后的回答,安雨欣竟无言以对。沉默了半晌,吐出了两个字,“好吧。”

    话音刚落,便见卓青一人匆匆从茅草屋走出,面色深沉的朝两人走来。

    安雨欣心中突然涌上阵阵的不安,迎上了两步问道:“情况如何?可否是那个叫李蒙之人的住处?”

    卓青看了两人一眼,面上的沉重之色又布了层凝霜,“回姑娘,此处确是李蒙的住处不错。但是但是人已经死了”(未完待续)

    ps:抱歉,今天更新推迟了些~~但还是很努力的在保持更新,没有断更呐!!亲们就请见谅吧!

    第九十四章 神秘令牌

    闻言,安雨欣整个人怔在了原地。数日来的苦心相寻似在此刻全数化成了泡影,一股心力交瘁的无力感蔓延全身

    若奕走到安雨欣身旁,打破这令人压抑的沉寂,温声道:“别太早下结论。”随后看向卓青,“能否查出是何时之事。”

    卓青面色肃穆的点了点头,“以尸首尚存的温度来看,应是死于一至两个时辰前。尸身除左胸口的一刀外,并无其他伤口,但以死者面上维持着临死前惊恐之来看,可以确定为他杀,而室内的杂乱则像是被人洗劫过。所以属下认为应是贼人行窃时被死者发现,心起了杀机灭口,然后逃离而去。”

    安雨欣刚欲迈开脚步,却被若奕抓住了手腕,只好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若奕眸光略微一沉,改为牵住了安雨欣的手,抬步向茅草屋走去。

    屋内,本就简陋的摆饰或被推翻在,或已破碎不堪,眼下到处凌乱不已。唯一完整的长桌旁,则赫然躺着李蒙的尸体,一大片浸入地面的血迹已成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安雨欣移开视线看向别处,极力忍下心中的不适。

    若奕注意到安雨欣面上不自然的莹白之色,低声道:“我们出去吧。”

    安雨欣摇了摇头,“这里这么乱,只有他们两人找寻线索的话定然费力。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

    见安雨欣执意留在屋内,卓青走到两人身前道:“这里太过脏乱,两位主子还是在外面侯着消息便好,寻线索之事便交给属下吧。”

    安雨欣环视了眼四周,沉声道:“依我看来。你方才所推测的并不尽然。此处摆饰极尽简陋,根本并无看似值钱的东西,而又位属如此偏僻之地。试问若你是想要行窃的贼人。又是否会选择在这么个地方下手?”

    卓青沉吟了片刻,忍不住问道:“姑娘的意思是”

    安雨欣微微勾唇。淡淡道:“正如你家少爷方才所说,现在下结论尚且过早。”

    卓青垂首,“姑娘所言甚是,是属下将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

    安雨欣目光掠过被推翻或者摔落在地的杂物,眸光闪过一抹精光,“并非是你将事情想的太过简单,而是有人刻意误导在事后来到这里的人。那人故意将屋内翻了个遍,造成行窃被发现而杀人灭口的假想。为的便是让人不易发觉他的真正目的。”语落,看向身旁的若奕,“你认为呢?”

    “嗯,我跟你所想一样。”若奕淡淡道:“如若卓越事先打听的消息属实,那李蒙则并不富裕,附带多了一张口后怕是连温饱都会有些勉强。若论家中值钱之物的话,便是非药材莫属。但是你们看,屋内的药材全数被扔在墙侧。若真的是普通的行窃,怎会不将药材拿去变卖而是践踏一番。”

    “少爷。”从方才便一直在李蒙尸身上寻觅着什么的卓越突然面色一正,起身朝三人走来。“这是属下从尸体身下发现的。”说着,将手中一块类似木牌之物递上。

    若奕将东西接过,面色略有思索。而此刻。卓青和卓越见到此物之后的面色都显得有些凝重。

    安雨欣看着若奕手中之物,外表似普通的木牌无异,但其木质却并非一般木料,而是上等的楠木。如若不是在宫中待了这许久,怕是连她也不一定区分的出来。而从木牌上笔走龙蛇的一个“令”字,可以见得此物应是为令牌。

    正当安雨欣忍不住好奇,想要开口相问此令牌的来历时,若奕却眸光骤冷,警惕的看向门外。低声道:“外面有人。”

    语落,卓青和卓越眸光一凛。匆匆跑向门外。未过多久,便擒着一名衣衫褴褛的乞丐走了进来。卓青将人带到若奕面前。一脚踹向乞丐的双腿,迫使他跪在地上,然后用手钳制着那人的双臂令他挣扎不得,沉声道:“属下失职,竟未发现门外有人,请少爷降罪。”

    若奕淡淡道:“无碍。”随后看向那名跪在地上的乞丐,“为何站在门外而不进来?你与这屋主有何关系?”

    乞丐的视线落在若奕手中的令牌上,面上登时呈惶恐之色,惊慌的有些语无伦次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人已经被你们带走了,就请你们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吧。小的以性命保证,绝对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半个字的,各位大侠就放过小的吧”

    安雨欣看着此人面上的惊恐并不似在作假,思虑了片刻,对卓青道:“你先将他放开。”

    卓青不解安雨欣意图,略显迟疑的看了眼若奕,才犹豫着松开了手。而脱离钳制却仍是未能让乞丐面上的惊慌褪去半分,反而愈加无措的看着几人。

    安雨欣注意到此人方才似是对若奕手中令牌反应极大,便刻意拿过令牌佯作把玩了一番,看着那名乞丐道:“想我们放你一条活路也不是不可以”说着指了指地上李蒙的尸身,接着道:“将你与这个人的关系和看到的所有一五一十的向我们交代出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不死…”

    置于面前白衣女子的话,乞丐虽有些半信半疑,但想到方才擒着自己的人对白衣女子的话很是听从,而后又见到她竟可以随意把玩这块令牌,登时便觉这貌美的白衣女子定不是一般人物。仿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跪着移到安雨欣脚边,连连叩了几个响头,“多谢姑娘不杀之恩,小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若奕微皱了下眉,伸手将安雨欣拉到自己身边,不着痕迹的撇开与那人的距离,淡声道:“若你所说不属实或是有所隐瞒,你应当知道后果。”

    乞丐闻言连连点头,“大侠放心,小的定然不敢。”随后看了眼一旁李蒙的尸身,面色微有些悲凄道:“我爷爷身患顽疾有些年了,前日又突然犯了病,我拿不起抓药的钱,药铺的人又不愿赊账,我便只好去偷。但是被药铺的人发现,召了好几个人殴打我。是李大夫和他妹妹看见后救了我,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们是行医的,将偷药的缘由告诉了李大夫后,他才告诉我自己是大夫并且答应愿意帮我医好爷爷。

    我知道爷爷的病需要很多药材才可以医治,我没有钱,李大夫就说算是赊给我,等我有钱了再还上,我很感激他们,又无以为报。知道他们是才来到镇上,人生地不熟后,便给他们找了这么个地方暂且安顿。谁知昨日下午李大夫的妹妹给我们送药时,被你们的二当家相中,说要迎娶回去做什么大当家的压寨夫人,今日一大早便派人来迎亲。他们兄妹二人自是不肯,你们的人便抢走了李大夫的妹妹,他宁死也要抵抗,你们的人就杀了他以绝后患。

    我生性胆怯又不会功夫,藏在暗处躲过了一劫,谁知你们竟还不准备罢手,又折了回来。我只是觉得愧对与他们兄妹两人,所以想要好好安葬李大夫,真的没有其他想法。我家中还有病重的爷爷要照顾,求求你们就放我一条活路吧!我我给你们磕头了”

    “妹妹”安雨欣低声喃喃道,随后看向卓越,“你调查李蒙的身份时,可曾得知他有个妹妹?”

    卓越闻言摇了摇头,“回姑娘,属下一再确认过李蒙的家世,李家原是京城的商人,自李蒙之父去世后便逐日破落。李蒙一心好行医,不喜行商,便变卖了家中财产常年四处游走他乡,一直都是只身一人,李家也仅此一子。”

    安雨欣眸光一凝,紧盯着那乞丐,“你将李大夫妹妹的长相描述给我听。”

    乞丐疑惑不解的看了眼面前的几人,心下有些感觉奇怪,“人都被你们带走了,姑娘想知道的话回去亲眼看看不就是了。”

    卓青沉着脸色拍了下乞丐的脑袋,冷叱道:“姑娘让你说你尽管说便是,哪来那么多废话。”

    乞丐整个人一惊,忙道:“是,是。小的说,小的这就说”随后极力在脑海中回想,详细的描述起来

    半刻后,卓青一手将乞丐的手折到其身后,冷声道:“你所说的,可都是真的?”

    乞丐登时哀嚎痛呼道:“是真的,都是真的。小的哪敢胡言啊,大侠饶命,饶命啊!”

    卓青冷哼一声,将手松开,“谅你也不敢。”

    安雨欣看着那乞丐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语落,那乞丐却一脸呆愣。虽是亲耳所闻,但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这几人真的愿意放自己离开。

    安雨欣微露不耐的挑了挑眉,“本姑娘向来说话算话,你若是不想走”

    话还未说完,便见乞丐颤巍巍的从地上起身,慌忙道:“小的这便走这便走。”话音未落,人就一溜烟跑了出去,生怕晚一秒便会葬身于此地似的

    卓青不解的看了安雨欣一眼,忍不住道:“属下不明,姑娘为何要放此人离开?”

    “从方才所看,他所言并非有假。”安雨欣抚了抚手中的令牌,继续道:“看在他提供了消息的份上,便饶他一命吧。且他既与此事无什么干系,留着也是无用。我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这个令牌究竟是有什么来头”(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 巫匪之地

    提及令牌,若奕平淡的眼眸起了丝波澜,淡声道:“此物为巫匪的当家令牌,顾名思义,可以持此令牌之人,也只有巫匪的两位当家人。”

    “巫匪?”安雨欣微微敛了眸光,仔细端详了下手中的令牌,忍不住问道:“那这土匪的头目也太大意了些,连当家令牌丢了都浑然不觉!”

    卓越眉宇间却压着一丝轻愁,看着安雨欣道:“姑娘有所不知,巫匪是他们对自己的所称,而巫峡镇的百姓却都视他们为恩人。巫匪里的人大多数原都是镇上的百姓,但因巫峡镇属两国交界,无人问津,而又位属干旱、崎岖之地,以致镇上的土地无法耕作。民以食为天,没有粮食对于百姓来说无疑等于头顶的天塌了下来。因此,镇上的人渐渐搬离,大多数都搬到了镇旁的山上,并以巫匪自居。这些年,他们一直是靠打劫两国通往的商队为生,而后将所得与镇上百姓平分。”

    “既然如此,那些巫匪也算是劫富济贫做好事了!”安雨欣面上划过一抹诧异,但是随即又有些疑惑道:“但是又为何做出这等强抢良家妇女之事呢?”“原是如此。”安雨欣恍然的点了点头,“处在两国交界面临这片荒凉之地,又要承受巫匪的欺压,真是苦了这些百姓了。难道就没有办法救他们吗?”

    若奕面上的神情凝转为肃然,清淡的语气含了丝低沉道:“没有办法。若是想帮这些百姓,解救巫峡镇的荒凉之景,便要将这片土地划为大寒。但此地为与燕国的交界,但若这么做的话,只怕会让情况愈加不妙。这些年燕国虽表面上对我寒别无二心。实则背地里一直在储蓄兵力,一心壮大权势吞并邻国与我寒抗衡。若是在此刻将此地划为我国领土,只会愈加引起燕国的不满从而使之有合理的理由反攻。而只要战争一起,受苦的便不只一个巫峡镇了。”这些百姓在流离失所、承受欺压之时,心中定是存着恨的吧,恨放弃了他们的君王,恨让他们的命运沦落至此的那些决策者。

    但这又何尝不是身为君王的无奈和痛心之处

    为了更多的百姓可以得到安生,为了?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