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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穿越成贼:皇后闯江湖第24部分阅读

洪武眼也不睁,生气依旧飘渺。苏小雅见他喉结未动,想必是腹语。

    苏小雅止住身体的颤抖,尽量使自己的话听上去没有声波起伏:“当年全真七子之一马珏,也是在这冰天雪地里教郭靖轻功,让他睡在风雪之中,要心思明净。几年之后,郭靖才练得上乘轻功。”

    洪武猛然睁眼,用了实声说话:“马珏是谁?”

    苏小雅惊讶一下,侧了身子问:“师父,你知道黄蓉就应该知道马珏呀。你怎么会不知道他呢?”

    “牛珏都不知道还马珏呢。”

    “那东邪西毒你知道吗?”

    “还东成西就呢。”

    “是呀,有部电影就叫这名字。”越扯越远了。

    洪武突朝苏小雅面门虚晃一掌。苏小雅身子一软,瘫躺在大石板上,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洪武哼一声将眼睛闭上说:“小丫头话真多。”

    苏小雅动弹不得,内心悲苦,同时又给自己制定了一套新的学习计划:学好轻功之后,她要学点|岤。葵花点|岤手,看不顺眼谁我就出手。哼哼哈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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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武再用腹语飘渺出声:“心思空明。”

    苏小雅便让自己不再想任何事情。她记得郭靖也是这般渐渐平静了心思,渐感一股暖流直丹田处涌上来。这身下大石板竟不觉得冷了。

    慢慢的再不觉雪花拂面融化的寒意,再不觉寒风灌颈的瑟缩。四周的一切变得空虚飘渺,渐渐入了梦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小雅渐渐醒来。仿佛被全麻之后的清醒,感觉睡觉与醒来之间不过一瞬的事情。

    她悠悠睁眼,从大石板上撑起身子,看向洞内。洪武与卫弘仪正围着火堆在说什么,火堆上烤着一只动物,已在悠悠飘香。

    天空仍在飘着细雪,寒风依旧抽人脸。这么多雪花飘落在身上融化,衣裳应该很湿润了,但苏小雅摸一摸自己的身上,竟干燥如初。内心感叹古时武功的深奥。

    她起身朝洞内走,伸了伸懒腰,只觉得神情气爽。平日睡觉老做梦,醒来之后也是懒洋洋的,从没有这样醒来之后便精神百倍。

    “我睡了多久了呀。”苏小雅问。

    洪武正仔细的观察被烧烤着的猎物,没兴趣回答苏小雅的话。现在对吃比较感兴趣。

    “两个时辰了。”卫弘仪回答。

    苏小雅伸着手指算计,喃喃的说:“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呀,我竟然睡了这么久,我怎么觉得像只睡了一会儿呢。”

    “心无杂念,自然觉得时光飞逝如电。”卫弘仪笑着说,“小丫头,看不出来你还真能做到四大皆空呢。”

    苏小雅自得的说:“我本就没什么可心忧之事,所以能很快平静下心思来。倒是你,一闭眼不是这个红颜就是那个妹妹的,自然静不了心思。”

    卫弘仪瞪了她一眼说:“是,我这个妹妹那个姐姐,可是我轻功比你好吧。”

    “我总有一天超过你。”苏小雅说着蹲到洪武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说,“因为我有一个好师父。”

    洪武嘿嘿一笑,指着烤架上已烤得腊黄的肉说:“乖徒儿,你看这只肥嘟嘟有很多肉吧。”

    “啊……”苏小雅轻叫,“又是一只肥嘟嘟呀。兔子那么乖,师父你真舍得吃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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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武像做错事的小孩子缩着脑袋细声细气的说:“谁叫它不乖,这么冷的天还到处乱窜,不乖乖呆在妈妈的身边。别的小动物都不出来就它出来,不吃它吃谁呀。”洪武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不对劲,他一下子站起身子。

    他指着卫弘仪说:“不对呀,是这姓卫的小子去打的猎,不是我呀。他回来的时候,肥嘟嘟已经死了。呜呜呜,我的肥嘟嘟。”

    说着,他倒假惺惺的哭了起来。

    最终三人将这只可怜的肥嘟嘟吃干抹尽。

    照着此法,苏小雅又练了几天功,渐感身体有了些微的变化,自觉神清气爽。

    风雪依旧,天空依旧灰蒙。太阳微弱的光芒穿不透厚厚云层,只有白原映射雪白的光辉。

    苏小雅睡在大石板上练功。

    习惯了大石板的冰冷,她已能很快的入睡。可是今日,身体里怎么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在流窜,她觉得浑身软弱无力,思想不定。并不是沉沉欲睡前的飘浮,而是昏厥前的心慌气短。

    她无力的呻吟一声:“师父,弘仪。”

    洪武也像往日那般打坐于旁,听到苏小雅异于平常的声音,他立刻睁开眼睛,惊讶满面招手:“小子快来,乖徒儿的脸怎么苍白无血气。”

    卫弘仪正在洞内烤火,觉得无聊透顶,正想着自己放着多姿多彩的生活不过同,却这般屁颠屁颠当苏小雅的跟屁虫,究竟是为什么。忽听洪武惊异的声调,立刻起身走到门口。

    苏小雅的面色苍白如纸,眉头微皱,一副很痛苦的模样。他看到她鬓发里竟晶晶发亮,伸手一摸却是汗水,发堆里热烘如火。卫弘仪吓了一跳。

    “小雅小雅,快醒醒。”他去握了苏小雅的手,摇着她。可他却突然撒手。

    “怎么了?”洪武惊问。

    “她,她手烫得像烙铁一样。”卫弘仪看着自己的手发怔。

    洪武迟疑的伸出自己的手,他也刚碰到苏小雅便猛然缩手。

    卫弘仪突然心慌意乱,伸了手去摸苏小雅的脸:“她的脸又冰冷得出奇,她这是怎么了。洪老前辈,你见多识广,小雅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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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武忽然蹲身从地上抓起一团雪,紧捏一下之后,雪团化成雪水。他快速扣住苏小雅手腕,细听她的脉动。卫弘仪竟看到洪武的手与苏小雅手腕接触处竟冒起缕缕白烟。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洪武说:“她体温过高,正在蒸发我掌心里的雪水。”

    卫弘仪闭了一下眼睛,竟然不能平静自己的心思。洪武松开苏小雅的手,卫弘仪便立刻焦急的问:“她得了什么病?”

    洪武的脸色很沉重,一副心思忧竭的模样。

    “洪帮主,你快说啊。”卫弘仪看着苏小雅轻晃着自己的头,一点不安稳,自己胸口猛然一刺,像被针扎。

    洪武负手于背,缓缓说出口:“她得的是热疾。这是与生俱来的病,也是……”

    卫弘仪焦急的问:“也是什么?”

    洪武忽然哇哇大哭几声,又跳又叫的指着苍天大骂:“可恶的老天爷,你让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得这种怪病,你不是要存心收了她的小命吗?她正值如花似玉的年纪,你怎么这么狠心?555555啊,这种病很罕见,也几乎没有生还的例子。”

    “你在说什么?”卫弘仪完全无法接受,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突然一下就要死亡了?

    “什么叫热疾,什么叫热疾,它是什么病这么恐怖。”卫弘仪拽着洪武的胳膊,让他安静下来。

    洪武真真切切的泪流满面,哇哇嚎叫,也是非常心痛。

    他哇拉哇拉的边哭边将热疾的症状告诉了卫弘仪。卫弘仪听得脸色刹白,无法相信苏小雅会得上这种怪疾。

    洪武伸手去抚摸苏小雅的脸说:“你看,她身体滚烫如火,脸却是冰冷刺骨。三日之后,她周身滚烫的血液会漫延至她的脸部,到时,她的脸也会滚烫炙如手。血液很快蒸发,只剩下一俱枯壳。”

    “别说了,别说了。”卫弘仪忽然紧紧抱起浑身烫如溶浆的苏小雅,将她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热气立刻穿胸而过,像置身于蒸笼一般。他哽咽着声音说,“她一定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我一定要救她,一定要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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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药可救。”洪武悲哀的说。

    卫弘仪浑身已冒烟,雪花融化在他身上的湿润开始蒸发,雾气袅袅,他坚定着声音说:“只要是病,都有救的方法。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没有解不了的毒,没有治不了的病。也许治疗方法未知,但并不表示那没有。”

    洪武见卫弘仪身上的白烟越冒越浓,赶紧拉着他的胳膊说:“你要救他就先留下你的性命,快放开她。让她躺在雪地里,缓解燥热。”

    卫弘仪依依不舍的将苏小雅轻轻放在大石板上,眼睛通红如兔,却充满了爱怜与疼惜。就在刚才他还在思考自己为什么要做苏小雅的跟屁虫,现在他已完全明了。

    他真的喜欢上这个调皮可爱又有一点小贪财的女孩子。她在芸芸女子之中显得那么与众不同,如一缕清凉舒肌的和风。

    他卫弘仪怎么可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有事。

    “我一定要救她。”他坚定的说。

    洪武叹气:“只有三天时间,就算有真能治她疾病的名医,咱们也没时间去寻找。”

    卫弘仪冷着脸说:“难道她从来没犯过病吗?她原来是如何抵制病情的?”

    “她现在昏迷不醒,我们也无从得知。”洪武仰着看着漫天雪花簌簌而下,幽叹一声说,“是我害了小雅。这种病在极寒的环境里或者自己极度悲伤之时才会发作,我却让她在冰天雪地里练功。不是要她的命么。”

    “洪帮主无须责怪自己,我们谁也不知道小雅会有这样的恶疾。眼下,是尽快带着小雅去寻医,可是……”卫弘仪忽然恼怒,昂着头对天大吼,“老天,你指给我一条明路,一个大的方法。让我救救她,救救她。”

    洪武看着卫弘仪的真情流露,面露喜色,说:“没想到生性风流的卫帮主,却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上了小丫头。”

    卫弘仪压抑下自己的张狂,嘴角轻笑,不否认自己对小雅早就产生了的情愫。可是,难道明白自己心意之时,就是要失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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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弘仪悲哀下来,死死的咬着颌肌,看着沉睡中的苏小雅,忽然出掌急挥。大石板旁一棵无辜的小树应声截断。

    洪武看着卫弘仪的失控没有作声,他垂下双目,想着心事。

    卫弘仪忽然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他的汗血宝马从树林奔跑过来。

    他弯腰将苏小雅横抱于胸,翻身上马,勒了马缰绳就要催马驰骋。洪武飞身至马头前拦下他,问:“小子,你想把她带到哪里去。”

    卫弘仪冷青着面色说:“总要先离开这片树林,才会有医人的地方。我不能再担搁一点时间。那么滚烫的血液在小雅的身体里流淌,可知道她有多难受。”

    “好。”洪武点点头说,“我们先离开树林。”说罢,侧让过身子。

    卫弘仪一声“驾。”宝马便脱弦的箭射出去,转眼没了踪影。洪武提气放展轻功,飞奔在树林的上空,点地之处,竟无积雪落下,可见其轻功的霸道。

    俩人一前一后到出了树林。洪武的轻功竟丝豪不逊汗血宝马飞奔的速度,卫弘仪在心里又一次感叹洪武武功的高超。

    卫弘仪勒着马在原地转了一圈,对随后赶来的洪武说:“洪帮主,我要先行去镇上的医馆打探消息,就此别过。”

    “你别病急乱投医。”洪武叫住他,“这了无人烟的小镇,怎么可能会有见识过热疾的大夫?你去了也是白去,浪费小雅的时候。”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卫弘仪叹一声道,“想我曾经只是打理着生意上的事情,对江湖上的毒呀,病的知道甚少,也不知道有些什么名医,此时却来慌张。”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洪武说,“把小雅送往断天崖医治。”

    “断天崖?”

    洪武点点头,但表情早已是收起顽劣,一脸正色的说:“断天崖距此几千里之外,你的汗血宝马日夜没命的奔跑,应可以在三日之内到达断天崖底。此崖高耸入云宵,凭卫帮主的轻功,也是能攀得上去。不过,住于崖顶的主人会不会救治小雅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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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弘仪仿佛看到一线希望,眼睛光芒一闪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努力一试。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真情能感动天地。想那崖主也不会忍心见到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就此香消玉殒。只要有希望,不管多苦多难我都要去试一试。”

    洪武却是微笑了一下,略有心思的说:“崖主是一位妇人,性情古怪,冷漠心肠。小子你能不能感动她,也要凭她心情。”

    “就算是铁树,我也要让它开花。”卫弘仪说罢,道一声告辞便勒缰赶路。

    洪武怔忡瞬间,宝马已无影无踪。他跺一下脚道:“死小子,也不听老头儿把话说话,就跑那么快。天大地大,你怎知断天崖的方向?哎,本不想一同前往的,现在只有跟着去了。”

    说罢,又施展轻功凌空紧追卫弘仪,以免他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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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武很快追上卫弘仪,还好,这小子误闯误撞的竟然没有跑错方向。大家日夜兼程,几乎不睡觉。只有宝马疲劳之后,待他吃点青草之后,又急速赶路。

    洪武不仅轻功了得,本身功力也是深厚莫测。如此不停的走路,他竟没有功力不济的时候,与宝马时刻保持前前后后不过一丈来远的距离。

    苏小雅的身体越来越烫,一刻也担搁不得了。

    如此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赶到断天崖的脚下。仰头一望,竟是望不见头,消失在白茫茫的云层里。想必上面的空气也是极度寒冷。

    这山下比市集又要寒冷许多。

    卫弘仪抱着苏小雅跳下马,把她轻轻放在地上。四处张望一下,准备将马拴到一小小山洞里,却忽然,轰的一声,精壮的汗血宝马倒地,口吐白沫。

    “骏风。”卫弘仪蹲身下去,含着泪抚摸他雪白光亮的鬓毛。

    洪武也一声叹息:“如此没命的赶路,纵然是汗血宝马也承受不了。卫帮主,你们情分已至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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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弘仪紧紧闭一下眼睛,忍回要掉落的泪水,再爱抚一下爱驹的全身便站起身子,望向擎天之崖。

    这宝马从小就跟了他,情深义重。可是面对它的劳累而亡,卫弘仪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感伤,苏小雅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过了今晚,她的鲜血会至蒸发。

    卫弘仪勒紧腰带,准备攀崖。

    洪武说:“小子,你只身攀上去。小雅交给我,你驮着她定攀不上去。”

    卫弘仪想想也是,自己轻功与洪武的轻功相差一大截,也不推辞,点点头自己先猱身抓住一根藤萝,悬吊在空中,看着洪武将小雅用一根绳子绑在自己的背上。他才放心的顺藤攀崖。待攀至藤萝末稍,又飞身抓好住另一根藤蔓继续向上攀登。

    驮着苏小雅的洪武很快追上卫弘仪,并渐渐领了先。

    卫弘仪口吐白气,昂头大喊:“洪前辈,小雅就交给你了。”

    洪武的声音虚渺的从上空传来:“小子,你放心,我已经看到崖顶了。”

    卫弘仪再次感叹洪武的轻功,他低头朝下一望,崖下茫茫雪地像一小块簸箕。他此时才身处断天崖半腰,体力却已开始不济。但想着苏小雅的病,他便努力提气继续往上攀爬。

    半个时辰之后,他也攀上崖顶。在他想像之中,此处应是茫茫一片雪原,毫无生机的模样。却没想到除了地上有积雪之外,四周花草树木却是红红绿绿,颇为新鲜,生机盎然,仿若春景。

    细细瞧看见,才见有穿着白衣的妙龄女子手持拂尘穿行在花草之间,轻轻的拂去花草上的积雪,保持它们的鲜艳貌。由此见,这崖主定是十分疼惜花草之人,果真妇人也。

    再看这些花草,卫弘仪一种识不得。自是奇花异草,非凡所有。如非神话之世,真让人怀疑是否到了仙境。

    洪武打坐在雪地上,苏小雅静静的躺在一边。平静得就像熟睡的婴儿,但她雪白的面色渐渐涌上一点绯红。身上的之血渐渐漫延至她的脸部。

    卫弘仪一阵着急,却忽闻一声女子的怒喝:“滚。”

    卫弘仪大惊,这声音自是飘浮在崖顶,确定不了它真切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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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弘仪大惊,这声音自是飘浮在崖顶,确定不了它真切的方向。

    洪武亦用腹语回答:“又不是球,咋滚?”

    难道是与洪武在对话?卫弘仪走到洪武的身边蹲下,洪武静心打坐,面色深沉。

    “洪老前辈。”卫弘仪轻叫一声。

    “哈哈哈。”卫弘仪音刚落,空中便传来一阵尖利刺耳的笑声,接着又是女子的喝骂,“就凭他一副乞丐模样也配称前辈?蛇虫鼠蚁倒与他同类。”

    洪武却是一惯的嘻笑回敬:“我有鼻有眼,你也有鼻有眼。我手指五根,你也手指五根,难道我不与你同类。”

    空音稍停,只有寒风紧刮的呼呼声。卫弘仪向茫茫四野巡望一番,选定一方向站起身子呼唤:“前辈,晚辈此时前来打扰,还请前辈见谅。躺在地上的小女孩身患罕见的热疾,还请前辈现身施救。晚辈定万分感谢。”

    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并非回答卫弘仪的话,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她的声音中却透出一股苍凉般的凄怨:“多少年过去了,你仍是喜欢插科打诨。三十年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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