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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穿越成贼:皇后闯江湖第27部分阅读

    如果苏小雅的轻功快不过他,绝不会在他击中卫弘仪之前扑到他的身上挡下那一掌。她自然是快过了他,才能做到。曾经不会轻功的小女子,转眼间便成了武功高手。好大的奇迹。

    可是,皇甫晗的心却很凉。

    他的后,他的女人。在他的面前救了别的男人的命,置个人的安危不顾。她是不是很爱那个男人?

    他的女人,爱上别的男人,一心等着他废了她。呵呵!

    皇甫晗突然无力的用手撑在客栈外一根柱子上,心脏没来由的一阵锥刺的痛。他用手捂了捂胸口,痛得好难受。

    “皇上。”孙耀威去扶住他。

    皇甫晗摆摆手,孙耀威便停止了动作。皇甫晗心累般的说:“耀威,你们留在这里。我……一个人走一走。”

    孙耀威知道皇甫晗想静一静的时候绝不希望有人陪在他身旁。他也不再作声,目送着皇甫晗孤单凄凉的身影远去。那一身紫色的高贵掩不住他的悲伤。

    他仰面叹了一口气说:“哎,看你们这对冤家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去。”

    卫弘仪的房间里。

    床上,卫弘仪赤裸着上身,闭目打坐。苏小雅在他身后盘腿而坐,听着卫弘仪的指挥替他疗伤。

    有的伤害已铭心刻骨6

    她双掌抵在卫弘仪的背上,暗运真气。很快,卫弘仪的身体升腾起白烟,豆大的汗水滚滚而落。这令他结实的胸堂看上去十分性感。

    他的身体越来越火热,燃烧的感觉让人十分难受。卫弘仪的眉心紧皱在一起,咬紧下颌。

    苏小雅的浑身的汗水也湿透了内衣。

    待卫弘仪身上的热度渐渐退下来之后,卫弘仪沉稳敛气,吁气,尔后说:“可以收功了。”

    苏小雅便缓缓的收了掌,用衣袖擦干脸上的泪水。

    卫弘仪下床,捞过挂钩上的白色长袍,甩开如一片铺展的云,优雅的穿到自己身上。他腰带一系转过身看向床上。

    苏小雅正傻傻的看着他。

    卫弘仪走过去,凑近苏小雅,又恢复了他的邪气:“小妞,还没看够吗?要不我脱完了给你看。”

    说罢,就要去解开腰带。苏小雅赶紧伸腿踢了他一脚,可她的脚却被卫弘仪扣住,一拖,苏小雅便跌进了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苏小雅挣扎。

    卫弘仪紧紧的抱住她,像抱着一件心爱的宝贝,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却极深情的说:“谢谢你,小雅。我会加倍爱你,永远爱你,一辈子。”

    “你在说什么?”苏小雅大惊,她推开卫弘仪,满眼的惊慌。

    她不要,不要卫弘仪的深情。当那个人出现之后,她怎么可能坦然的与别人谈情说爱。

    “你其实喜欢我的对不对。”卫弘仪紧视着苏小雅的眼睛,有些咄咄逼人的问,“告诉我,告诉我你的真心话。不要说谎,我看着你的眼睛,你说不了谎。”

    苏小雅偏过脸去,卫弘仪却迅速的用手扳过她的脸,迫她面对自己:“告诉我,你喜欢我的。”

    苏小雅不看卫弘仪,垂下目光,尽是逃避之色。

    “说啊。”卫弘仪急切的说。

    苏小雅被问得急了,忽然大力的推开卫弘仪,下床站了起来,烦恼的大叫着:“你们不要逼我好不好,不要逼我。”

    有些伤害已铭心刻骨7

    卫弘仪怔怔的看着她。泪水缓缓流出眼眶,苏小雅扭头大步走到门边,打开门快速离开。

    苏小雅在房门前擦干自己的眼泪,平心静气的将房门推开。孟歌正坐在案桌前,用手支着头,看着某处出神。见到苏小雅进来,便站了起来。

    “阿歌。”苏小雅微笑着走过去。

    “他怎么样?”孟歌问。

    苏小雅提起案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干之后才说:“没什么大碍了。”她将茶杯掷在案桌上,茶杯骨碌骨碌旋转几下不动了。她自己坐在凳子上,闷声不语。

    孟歌看着那只侧躺着茶杯,轻笑一下说:“小雅,你准备晚上与我在床上秉烛夜谈的事情,刚才已经提前上演了是不是?”

    苏小雅微微皱眉,拉起孟歌的手说:“阿歌,我都烦死了,你还要取笑我。”

    “我没有取笑你,我见你这么烦恼,我也不开心啊。”孟歌微微叹一口气说,“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心烦意乱的样子。爱情这两个字,果真害人不浅。”

    “什么爱情不爱情,我才不会受缚于那两个字。”苏小雅死不认帐的说。

    孟歌哼一声说:“好啊,如果你当我是你的姐妹,你就尽管对我说假话。你就郑重的告诉我,你不喜欢那个皇帝。”

    “我……”苏小雅张一张嘴,忽然撒气似的转过身子去。

    孟歌在房内走上几步说:“虽然你替那姓卫的挡了一掌,但我知道你真正爱的人是那个皇帝。”

    “你是我肚里的蛔虫?”苏小雅撅嘴。

    孟歌说:“并非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只不过因为我们都是女人。在不确定的爱情面前,女人大都口是心非。小雅,堂堂一国之帝,抛下繁杂的政务,千里迢迢寻找你,你还有什么不能确定的?你还有什么好烦恼的。”

    苏小雅没有作声。

    孟歌继续说:“你为什么不能勇敢的面对你自己的心?表面上你巴不得他一道圣诣废你为庶人,看似不在乎,实际上你非常在意他的那道废后圣旨。小雅,我们不是迂腐的古人,区区一道圣旨真的很重要吗?如果你不爱他,他废不废你有什么关系?你心里如果没他这个人,一走了之便是,管他废不废你。可是在你的心里,还存有一线希望,存着与他之间有着美好未来的希望。其实在你害怕那一道圣旨突然而至。如果他真的废了你,我想你会心碎如齑粉。”

    有些伤害已铭心刻骨8

    苏小雅说:“我不会。”

    孟歌轻笑,怂恿的说:“那好啊,别管那什么鸟皇帝,别管那什么破圣旨。你与姓卫的比翼双双飞就是了嘛,还在这里纠结什么呢?”

    苏小雅沉默一会儿,忽然心烦意乱的说:“阿歌,你都知道了,他是皇帝嘛。他三宫六院,诸多宠妃。今天宠这个,明天宠那个,我敢爱他吗?”

    “我不知道他其它的事情。我只看到他亲自来找你,看到他眼睛里的在意。感觉到他平静外表下内心隐隐的担忧。”

    苏小雅摇头:“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我,或许是因为我们曾经有一段时间,像哥们一样的战斗过。或许……”

    “或许,或许,你就是不敢相信他也是爱你的,是不是。”孟歌说。

    苏小雅忽然激动反问:“他爱我?可能吗?阿歌,我离宫前,他遇到他一生想爱的女人,他们如漆似胶,在宫里处处深情相拥,这叫爱我吗?那女人不幸小产,他竟然不问青红皂白便打我入暴室,只因为那女人吃了我做的食物,便认定是我使坏。这也叫爱吗?他的那个厉害老妈趁他不在宫的时候,下令处斩我,他却正与他的宠妃游山玩水。只因为他要安慰她流产之后的忧郁。可我呢,我在牢房里祈祷上天赐个勇士救我的时候,他正与他心爱的女人ooxx。这些全都是爱我的行为吗?”

    苏小雅越说越激动,眼泪突然就夺眶而出。孟歌赶紧心疼的拥抱她,自己的眼泪也簌簌的往下掉:“我们不要为男人哭,不要。”

    可是两个人都哭得稀里哗啦。

    苏小雅哽咽着说:“我从前那么信任他,即便认为我与他没有爱情,至少有友情的信任。可是,他不知道,当他下令把我打入暴室的那一刻,我的心是如何千刀万剐般的痛。我在暴室里,一直重复想一个问题。他怎么会把我打暴室,他怎么会以为我是心如蛇蝎的人。我一遍遍的问自己,越问越无法相信他会惩罚我。就在不断的反问中,我知道我是真正的喜欢上了他。可是也是在那同一时刻,我知道我与他之间曾经美好的感觉也划上了休止符。有些伤口看似愈合,看似风轻云淡,但其实已铭心刻骨,每想起一次便是被重新凌迟一次。”

    再唱屋顶之歌1

    孟歌已经很伤心,她赶紧说:“不说了,小雅,不说了。今后,我们两姐妹相依为命,没有男人,我们一样会过得很开心。我们要坚强的走我们的路,不要让别人看轻。”

    “恩,阿歌,幸好有你。”苏小雅紧紧反拥孟歌。

    “幸好有你。”孟歌流泪而笑。

    窗外的一棵大榕树上,皇甫晗的紫袍隐匿其中。他双眼通红,面色愧郝。

    “对不起,小雅。”他低语一句,树叶微晃,双足已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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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唱屋顶之歌1

    次日,阳光明媚。给马喂足草料,大家便整装出发离开彬城,朝着越国出发。

    昨日虽然替卫弘仪疗了伤,但也要休养几日才能完全恢复,所以不益剧烈的运动。大家便意兴阑姗的任马慢悠悠的前行。

    春光万般好,人心却惆怅。三人在路上廖廖无语。

    皇甫晗与孙耀威等人并没有跟来。

    苏小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会回头看,她在期盼什么?她真是可笑。人家都已不再跟来,自己还有什么放不下?

    可是,心里为什么空落落像丢失了什么。

    孟歌偶尔看看失神的苏小雅,嘴角淡笑,也不说什么。很多时候,她自己也沉默着。她依旧男装打扮,腰间佩着那把金光闪闪的黄金宝剑。

    阳光照射在剑鞘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苏小雅无意间被这种富贵的光芒刺了一下眼睛,她才仔细瞧看孟歌的剑,猜测着它的来源。

    孟歌好像也会些武功了。她对自己的事情闭口不提,却又时时沉默,内心忧伤时隐时露。苏小雅忍不住靠近她一点,小声问:“阿歌,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孟歌随之一笑,说:“小雅,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

    “可我见你很不开心的样子,你真的变了很多,总是沉默无语。”苏小雅说。

    孟歌依旧淡笑,随了道路轻轻摇晃:“人都是会变的嘛。少说一些,多想一些,变成熟了有什么不好呢。”

    再唱屋顶的歌2

    苏小雅不满的说:“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不会这么简单。这几个月你都干了什么,你只字不提,你不够姐妹。比如说你腰间的宝剑,一看便很独特很值钱,它从哪里来的?”

    孟歌沉默了一下,用手抚摸了一下剑鞘说:“小雅,我心里很不平静。等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好吗?”

    苏小雅见孟歌说得那么忧郁,也不好再紧紧逼问,遂点头说:“好阿歌,我想你快乐。我们都不要为男人伤心,这可是你昨天对我说的。”

    孟歌微笑点点了头。

    可是表面快乐了,内心的伤痛又有谁知?不过是独自疗伤,谁也不是自己的救世主。

    苏小雅看着孟歌完美柔和的侧面,肌肤如羊脂般散发着一层淡淡的湿润的光芒。她真的是很美,她的模样没有变,可就是比在二十一世纪时更美了。或许穿越之后,容貌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变化吧。

    她原来就已够美,如今是更加完美了。

    “老看着我干什么?”孟歌察觉,偏过头问。

    苏小雅忧郁的说:“小雅,我真舍不得让你去冒险。不行,真的不能让你去行刺越国皇帝,我害怕,我真的害怕。阿歌,我们另外去寻人吧。”

    孟歌回头看向前方布满萋萋绿草的乡间小径,声音坚定的说:“小雅,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劝我了。”

    “哎。”苏小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既如此,到了越国之后,见到毅轩哥哥,我们好好的布署一下,确保你的行刺万无一失。即便失败,也不能让你有任何危险。”

    “直接送我进宫吧。”孟歌淡淡的说,“我既然只是行刺越国皇帝,何必去见无关的人。”

    “毅轩哥哥是太子也,你行刺越国皇帝是为了救他,他怎么会是无关的人呢。”

    孟歌些微冷淡的说:“直接寻找机会送我进宫,或许制造我巧遇越国皇帝,及引他的注意。其它的人,越少知道我的身份越好行事,不是吗?”

    苏小雅想想,觉得孟歌说得有道理,便答应了下来。

    再唱屋顶的歌3

    “所以,我的名字也不要对别人提起,以免误事。想必太子也会时时进宫参见越国皇帝,他若见到我,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不如两两不相知,小心驶得万年船为好。”

    苏小雅点了点头。

    一直落于她俩身后的卫弘仪紧追几步上来,委屈的说:“两位美女,你们将一位如此星光般闪耀的大帅哥冷落一旁,于心何忍呢。”

    孟歌轻轻的笑了一下,驾着马狂奔起来,边跑边说:“太阳已经够大了,我就不做电灯泡了啊。”

    苏小雅看着卫弘仪面色红润,稍有放心,说:“这么赶路没事吧。”

    “我还嫌慢了呢。”卫弘仪无聊的说,“真是裹足女人走路。”

    “可你行动不能太过激烈嘛。”苏小雅说,“所以只能慢慢的走啰。”

    “是呀,连床上运动也做不了了。”卫弘仪坏坏的说,“好几个月了呢,我从来没禁欲这么久……真是痛苦。”

    苏小雅瞪他一眼说:“漂亮姑娘遍地,你爱找谁找谁去,又没人捆住你的腿。”

    “我要为你守身如玉嘛。”卫弘仪暧昧的说,身子朝苏小雅倾了倾。呼吸吹到苏小雅的耳旁。

    “没正经。”苏小雅缩了脖子,顺手一挥,轻扇了他一耳光。

    “打是亲,骂是爱呢。”卫弘仪捂脸整个一个痞子相的嘻笑着说,“不打不骂不相爱,再打打,我们就爱得深爱得真。”

    “我看你是浑身马蚤痒找抽型的主。今天晚上我就为你寻一个极通s之道的姑娘,给你松松筋骨。”苏小雅说罢提缰急驰,将卫弘仪抛在身后。

    傍晚,朝霞红如火如荼铺展在天边。淡淡远峰像野兽冰冷的脊骨。灰蒙蒙的暮色渐渐深浓。这一日悠闲赶路,只不过行走了二三十里路,在彬城管辖下的一个小镇落了脚,寻了一间稍稍干净的小客栈投宿。

    三人在客栈小小的大堂一角吃饭。

    卫弘仪说:“我们去往潼城,那里有盐帮的分堂。我准备去见那里的任堂主,把调集盐帮人马的命令下达于他,让他派人传至各个分堂,争取在我们刺刹越国皇帝之前,集结两万的人马。”

    “谢谢你,弘仪。”苏小雅很自然的将手覆在卫弘仪的手上,感激的说。

    再唱屋顶的歌4

    卫弘仪温暖一下,反握了苏小雅的手说:“娘子要做大事,为夫自然要鼎力支持对不对。”

    苏小雅皱了眉头,抽出手,然后迅速的挟了一只鸡腿塞进卫弘仪的嘴里:“就不能正正经经的说话。”

    卫弘仪居然没有躲得掉,鸡腿的油流了他满嘴都是。他从不吃这么油腻的食物,赶紧吐掉说:“天啊,现在想欺负一下你都不行了。我恨洪武,很恨很恨。”

    苏小雅忍不住大笑,肩膀一耸一耸的说:“我爱师父,很爱很爱。有武功的感觉超好啊。”

    用完膳,各自回房休息。

    孟歌倚在窗台眺望夜色中模糊的小镇一角,她悠悠的说:“小雅,你与卫弘仪在一起很开心吗?”

    苏小雅走到她身边,拥抱着她说:“很开心,很轻松,因为没有其它的想法。”

    “单纯一些就会快乐,可是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真正纯净的友谊。在一起开心,不过是因为彼此心里都有感觉。”

    爱去苏小雅沉静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有时候觉得卫弘仪很亲切,有时候又觉得只不过当他是一个同路的伙伴。可是现在,我已经习惯了他在自己的身边。”

    小说孟歌转过身,拍拍苏小雅的脸说:“不必想那么多,只要遵从自己的心意就好。自己内心怎么想,就怎么做,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只要是自己所想,为此付出生命也心甘如饴。”

    “阿歌……”苏小雅怔怔的看着她,觉得她的话透着弦外之音,却又说不上来。她是在暗指自己去行刺越国皇帝是一件上刀山下火海的事吗?可她为什么觉得那事是心甘如饴的?

    答案,只在孟歌的心中吧。

    俩人躺到床上闲聊一会儿之后,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苏小雅缓缓的醒来,貌似听到有隐约的歌声在夜空中回荡。她推推孟歌,孟歌恩哼一声又睡了过去。

    苏小雅轻轻掀背下床,坐在床沿上仔细听那若有似无的歌声。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

    让星星点缀成最浪漫的夜晚

    拥抱这时刻这一分一秒全都停止

    ……

    再唱屋顶的歌5

    熟悉的歌词令苏小雅睡意顿无,并不动听的歌声一句一句清清楚楚的传进她的耳朵里。心脏在倾刻间揪紧。她顺手取下衣架上的外衣披在身上,用手指理了理头发便轻轻的打开房门出去。

    隔壁是卫弘仪休息的房间,漆黑一片,想必已经在与周公甜蜜约会了。油灯昏暗的照着通往屋顶的楼梯,苏小雅却站在楼梯口一阵犹豫。

    她要不要上去,她上去干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