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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童养媳第6部分阅读

    上的眼泪,心下酸涩。

    “意哥哥,闲儿都还没有报仇呢!”

    “嗯?”

    “夺父之仇啊!”

    “呵呵,闲儿,意儿在咱花庄呆了近四个月,他还天天往颜庄跑,你竟然还没把仇报完?”

    “阿爹,他把您抢走了一年呢,闲儿才抱了三个月的仇,而且,将来他还要把阿爹抢走,这个梁子,可是结大了。”

    哈哈哈哈,气氛再次轻松活跃起来。

    “意哥哥,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

    “下句不许抢我的话。”花闲小手直指慕容意高挺的鼻梁,气势汹汹。

    “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花闲小手一挥,竟然隐隐有一袭魅惑人心的气势。人们目不转睛盯着她,心醉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慕容意笑了。

    那笑,隔绝了曾经的孤傲冷凝,唯余一个豆蔻美少年,眉眼弯弯,闪了众人的眼。

    后来许多年,花定安都在怀念,那一刻,爱徒唯美绽放,熠熠风华。

    ------题外话------

    感谢亲爱的木木喜喜的花花,好久都没人送花给懒懒了,那叫一个激动无比的说!大大的么么!

    另外,因着懒懒有工作,还要存稿,只能委屈亲们凑合着塞塞牙缝吧!但浏览过来的亲们一定要认真收藏哦!懒懒对成长着的故事,也很是期待呢!

    第20章 神龙见首不见尾

    晚宴,花家的大人物们给慕容意践行。

    明日,慕容意就将启程,赶回朗朝的帝都中都。

    席间,众人将花闲团团包围。

    “闲儿,你这个小鬼,那些人小鬼大的话都是跟谁学的,君儿,是你教她的?”

    “岳父大人,不是小婿。”

    “阿爹,是闲儿藏在私塾的桌子底下偷听学来的。老头子有时候自言自语,闲儿还学了好些呢!”

    花定安心思涌动,之前一直犹豫着,等闲儿长大一些再教授她课业,如今,眼见得朗朝形势日渐严峻,学本领,宜早不宜迟啊!选择,通常是一件让人纠结的事情,然而,一旦决定了,一切便都明朗起来。

    翌日,慕容意一行启程的时候,黎明尚未来临,夜幕低垂,黎明前的黑暗深深笼罩着整个村庄。花闲透过幽黑中朦胧的薄雾,望着慕容意策马前行的背影。少年的身子挺拔坚韧却透着孤傲冷凝,他,有着显赫的家世,却同样因此丧失了更多温婉的温情。他纵使不舍这花庄的温馨安逸,却还是毅然决然的回到他的复杂纷乱中。纵然他的高贵天成,他的命却不由他。

    花闲心中突生了一种恐慌。这是一个乱世。

    乱世中狄花源,又能持续到哪般岁月呢?

    她狄花源,她不想让她狄花源突然有一日便莫名的消失在岁月的无情里。

    黎明的第一缕光终于穿透夜的厚重,投射到这方坚实的土地。

    花闲感受到体内有一股力量,勃勃生发而开。她望着笼罩于这柔和的晨光中之万物,小小的身子似乎都被生机填满。拒绝了颜母陈氏的怀抱,这个小人倔强的站立在庄尾宽阔的大路上,目视着慕容意早已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有一刻,那乌黑的大眼睛,莹莹然亮起来,灼人眼球。

    慕容意走了,走向他该走的路。

    他没有回头望一眼。纵使缱绻不舍,纵使不知为何。

    自花庄回到颜庄,顔子君与兄弟们照旧酉时在练武场集合,规规矩矩练武学功夫。只是,让小子们困惑的是,每每他们到齐以后,小花闲便不知从何处神乎其神的冒了出来。

    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花闲总缠着颜家老五和老六教她入门功夫。

    新奇归新奇,看着小花闲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一脸认真的固执样儿,颜老五和老六趁早投降,双双拜倒在那双亮晶晶的乌黑眼瞳的中。

    那日,颜母陈氏随长房的刘氏及妯娌们收拾停当了早餐,回到卧房喊小妮子起床。人呢?里里外外找了几遍,不见踪影,心下纳罕。找到客厅,与众小子们一起洗脸的那个小个子,不正是害她团团转了几圈的小家伙!

    “阿娘,嘿嘿,闲儿今日可乖了,都没有做小懒猫哦!”

    颜母陈氏本以为花闲只是一时新鲜,没成想接连数日,花闲与顔子君同一时间起床,去往练武场,竟是无论风雨,万事莫阻。

    满周岁的花闲不再沉迷于床榻,甚至抛弃了“睡觉睡到自然醒”的花闲氏铁律。这让颜母陈氏大感困惑。这小妮子,在搞什么呢?

    因正处于农忙,私塾的课暂时停了。颜家的男人们大清早就要去田地里忙碌去,小子们练完功夫,早饭后才随大人们一起。

    依兰山脚下,一条溪流缓缓流过,河流所经之地,一片湿润。沿河两岸,是一片水田。水田中满是颜家男人们和小男人们忙碌的身影。顔子君直起腰,用右手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面向身旁正低头插秧的颜家老八。

    “八哥,你说这会子闲儿在家干嘛呢?”

    “谁知道呢?是不是又去缠着先生了?先生好不容易等到我们放假,他老人家也确实该在家好好休养一下那把老身子骨喽。”

    “也是,闲儿经常去缠着先生,口口声声要学字,就她那小手,能拿起来笔?”

    “谁说我这小手拿不起来笔!人家都写了好几个字,先生才刚刚夸了闲儿呢!”

    “八哥,你怎么又知道?”

    “啊?不是我说的啊!”

    两人一愣,这声音?

    花闲站起来,顺带着往旁边拉了一把,两个浑身湿漉漉、泥乎乎的小人赫然映入顔子君和颜家老八的眼帘。

    这两个小泥人,正是花闲,还有被从被窝里拖出来的颜彦。此时,颜彦正全神贯注玩着手中的泥巴,小嘴咧着大大的,明显昭示着他的快乐和满足。

    颜家的男人们抱着两个小泥人回到家,在门口就遇上了正急的如热锅上蚂蚁的颜母陈氏和柳怀香。顔子君不用猜便知,小妮子又偷溜出去,还拐带了颜彦,结果不知情的母亲们不小心又着了道。两个小婴儿能去哪里呢?

    “阿娘,嘻嘻,亲亲。”

    花闲伸着两只爪子就向颜母陈氏扑去。颜母真是吓了一跳,一个漂亮的转身,已退至三丈之外。再抬眸,才发现这个泥娃娃不是泥娃娃,竟是她正苦苦搜寻的小懒猫。如今,成了小泥猫了。

    “脏死了,阿娘才没有这么脏的宝宝,自己想办法吧!”颜母说完,拉了柳怀香就朝着红阁走去。男人们都下地回来了,该开饭了。

    花闲央着颜家老八和老九去给她和小颜彦弄了两个小桶,草草泡了泡便跳出木桶,要跑。

    顔子君一把把她的小身子拽住。“你想就这样的光着小身子到处招摇吗?不害羞!”说话间便已经给花闲收拾停当了。花闲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稻息,“哎呀,有相公的人,就是幸福哈!”

    一天过去了,第二天。

    “老三家的,闲儿呢?今日又不见了?”

    “又去水田玩泥巴去了。”

    十天过去了。

    “老三家的,水稻都插好秧了,爷们们也该出门的出门,该练武的练武,各归各位,闲儿呢?怎么还没归位?”

    “去私塾找先生去了,希望老头子不要被她缠厌烦了才好。”

    一个月后。

    “老三家的,闲儿呢?怎么闲儿也成了小大一号?”小大一号,指的是颜家小辈中老大颜子仁,那个远近文明的j商。

    “去花庄找她阿爹去了,近来小家伙鬼鬼祟祟的,都不告诉我到底她都在鼓捣什么。只是这回娘家找阿爹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候我亲自去接,才舍得回来。”颜母陈氏口中泛出满满的酸气,吸一口,牙都要倒掉。

    三个月后。

    “老三家的,我们除了用餐时间能瞧见小妮子那么几眼,现在找她逗个乐子都找不到人,你不是把她给藏起来不让我们稀罕了吧?”老二家的这回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二嫂,您看您这话说的。闲儿是咱大家的媳妇儿,大家喜欢闲儿,疼爱这个小妮子,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只是最近她一直跟小九一起住,把我这个当娘的都赶了出来。我也是在吃饭时间,才能名正言顺的见到这个活宝贝,其余时间,我都不知道她人在哪里,都忙活什么。”

    半年后的一日。

    颜家的媳妇们坐在花闲和顔子君的卧房里,刺绣,拉家常。

    真亏她们想得出来,酉时不到,就来门口堵着,这一次,看这个小妮子还往哪里溜。

    ------题外话------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懒懒构思上有问题,发现收藏的亲们好少哦!反思,反思中。

    第21 猫儿醒了

    “呵呵,小丫头,你就净瞎说吧!你这个小懒猫,会突然变成勤劳的小蜜蜂?”

    “才怪!”

    “哈哈哈哈……”

    “婶娘,香儿听仁哥他们说闲儿和彦儿可是真的都在练武场学功夫呢,就练蹲马步。”

    “哈哈哈哈……小妮子啊,蹲马步好玩吗?”

    “好玩着呢!”花闲对着这群女人,大翻了一阵白眼。还说呢,五哥和六哥只教给他们蹲马步,什么都不管。大哥,二哥,三哥更是只知道在旁边看热闹,还笑话她蹲着还不如直接趴着。有一次,她一下子没蹲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大伯幸灾乐祸的过来了,说什么“妮子啊,你就这么坐着吧,不然,你站起来,蹲下,摔倒,到时候小屁股摔成了八瓣,放个小屁也会成八个的啦!”真当她是个无知幼儿嘛,真是幼稚!

    想起过去几个月的光辉历史,她想,颜家的老少爷们们和她的梁子真的越结越大了。

    今日,她被这群娘们们堵在房间里,不得自由出入,能做的,只有把仅有的几颗小牙咬的嘎吱嘎吱响。

    早饭端进来,大家一起吃。反正你就甭出门了。众女人似乎一致打定主意,惩治花闲半年来的不理不睬。

    这群女人,倒真不能怪她们,她们真但好奇了。非要看看这个妮子成天价的都鼓捣个什么劲。第二呢,嗨,没有小妮子闹腾的地方,日子过起来都索然无味,好怀念周岁之前的小妮子。阵阵叹息声,此起彼伏。

    “乖乖娘娘们啊,嫂子啊,阿娘啊,闲儿要走了,先生都要开始讲课了。”

    “得,小祖宗,你今天还是让老先生休息一天吧。”

    “我们都听说了,你写出来的字似是非是的,老头子天天都在较真,想不出来所以然,夜里不睡觉,跑到屋顶上仰天长叹,直叹老骨头果然老了,越来越没用。”

    “是啊,丫头啊,你就别再去私塾瞎折腾了。”

    “老头儿明明很喜欢闲儿啊,他天天追着闲儿给他写简体字呢!”

    “闲儿,闲儿,这个字为何可以这样写?先生问你,为何今日不去学堂,是不是故意吊他胃口。”颜家小子们下了学堂,一窝蜂的涌了进来。

    唧唧喳喳,七嘴八舌。

    花闲得意洋洋将婶娘、阿娘、嫂娘们统统扫视一圈,得意洋洋。

    “呀,咱家的宝贝还真是个小怪才?”

    “闲儿啊,你打算长大做个彻底的才女?”

    “可是,才女有什么好嘛,女子无才便是德。能读文识字即可,不需要做才女的。”花闲见此言一出,众人频频点头。颜母陈氏只是微微笑着,默不出声。柳怀香则是一脸激动的望着花闲,不知作何感想。

    “好啦!闲儿的耳朵好疼哦!”

    “过来,九哥给闲儿吹吹。”

    “嗯。九哥,下午,你们不是要去下田吗?麦子都熟了吗?”

    “快了,就这几天了。”

    “哦,那等麦子熟了,闲儿也要去。不许丢下闲儿哦!”

    众女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已经不敢再刨根问底。果然不是正常人的思维哦。

    午饭端进来,大家一起吃。

    “阿娘,闲儿吃饱了,闲儿要回娘家去了。”

    “咳咳咳,闲……闲儿,你真的有这么忙吗?”颜二婶实在是忍不住了。这肯定是小妮子想出来折腾她们的新招数。打死她也不信一个一岁半的小娃子倒几乎成为老颜家最忙碌而且规划安排格外清晰的一个。

    “是啊,是啊,二娘娘,闲儿还要去跟阿爹学写字呢!”

    “不是有老头儿教你呢嘛!”

    “不是闲儿被一些人囚禁在此,未能得偿所愿。”这话出自一个一周半的小娃子口中,何止一个怪字了得。变态!

    “……”

    “嘻嘻,阿爹就要去中都啦,闲儿想跟阿爹多呆一段时间。”

    “老头儿说他的书法比不得阿爹。闲儿也知道阿爹的书法最棒了!”

    由不得众女人们摇头,更由不得她们表示不信。这正说着呢,花定安派人过来接花闲回花庄的消息就传了过来。小子们一致要求跟去。花闲点名要带她的小跟班——彦彦大侄子。

    “阿爹,闲儿已经会认好些字了。不信您问六哥。”

    “阿爹,闲儿拿笔拿的怎样了?有进步了吧?”

    “阿爹,闲儿舍不得你走。”

    “阿爹,您看,慕容意每年都要抢走阿爹半年,去年还欠着我的夺父之仇,如今旧仇新恨的,啥时候是个头啊!闲儿都替他愁的慌。”

    “阿爹,你千万要早去早回,等您回来了,闲儿保证已经认到和六哥一样多的字。还会把笔拿好。”

    花闲一张小嘴张张合合的,独自说得不亦乐乎。花定安掩饰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正了正容,“闲儿要记住自己的承诺哦,虽然是女娃子,也要知道,一诺值千金。”

    “你们也是,做人呢,不管男儿还是女儿,咱花颜两家的人都最重一个信字,信,是立身之本。不管是盛世太平,还是乱世浮杂,我们依旧不可以忘本。”满屋子的小人们,花家的众女娃,颜家的众男娃子,都正襟危坐,端端正正,聆听着花定安的教诲,无比认真。

    近几个月,两家的娃娃们经常随了花闲一起,来花定安这里学艺,琴棋书画。花定安很是通达,并不强迫娃娃们成为通才,只要选择自己喜欢的,随性发挥,并无固定死板的格式。这一点,倒是让这群娃子们深深信服,能够根据自己的兴趣选择,果然花定安是与众不同的。

    春天去了,响来了。

    响去了,就是秋天。

    秋天来了,闲儿要过生辰了。

    过生辰了,阿爹要回来了。

    自从花定安麦收后一别,小花闲天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她迷恋阿爹那一手潇洒恣意却又大气内敛的花式书法。书法哎,据私塾的老头儿讲,阿爹可是朗朝八十九年的文状元,当年惊才绝艳,冠压整个朗朝的青年才俊,位居朗朝风流才子榜首多年,无人能够超越。就是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儿,竟一直保持着谦虚内敛的性格,行事低调毫不张扬,更是听从爷爷花德先的教导,远离朝堂,拒绝了朝廷的加官进爵,逍遥于朝野之外。

    这么卓越的一个人儿,竟是她的阿爹呢!这么多年,阿爹在学子们心目中的地位长久不衰,赫赫威名。这样的奇男子,当世也是不多的吧。花闲很知足,她果然是有福的。

    老颜家的人们再次适应了花闲的古灵精怪。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反正有什么新鲜事,到了她这里,也会新鲜不再。

    花闲又发明了一句新的口头禅: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老颜家流传了百年的规矩变了。

    颜彦两岁不到,却已然成了花闲的正式小跟班。俩小人竟大有形影不离之势。两人一起过起了花闲的流水账生活。蹲马步,认字,练习拿笔,农忙季节去田里玩泥巴……

    颜家的大人物们收起了逗乐之心,认真审视着花闲的小举动。

    有一日的早上,众人到达练武场的时候,忽然发现练武场上站满了颜家的大人物们。族长也来了。

    族长只说让他们继续练,看着花闲和颜彦俩小个子蹲马步竟隐隐有了些架势,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两周岁生辰到了,阿爹回来了。

    “小懒猫为何突然转性,一下子成了小野猫呢?”

    “因为,猫儿醒了啊!”猫儿醒了。

    “猫儿醒了?”

    “对啊,猫儿醒了,要自己学捉老鼠。”

    从此以后,十里八乡,乡里乡亲,谁家的娃娃不乖,都会有阿娘苦口婆心,碎碎念,“猫儿该醒了,猫儿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