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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笑傲之我是杨莲亭第11部分阅读

    ,作为爱的语言诉说天长地久、永无尽头,姑娘,你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个疼爱你的未婚夫君。”说完,便转身,继续催促工人继续搬运了。

    东方姑娘顿时一怔,未婚夫君?他什么时候成了自己的未婚夫君?恶狠狠的看着杨乐质问道:“你刚跟他们胡说什么?”

    “没有啦,只是跟他买这戒指,可他不卖,我只好说是买来向你提亲的,要是买不到你就不嫁给我了。”杨乐嘴角牵起,懒散说道。

    东方姑娘顿时抓起杨乐领口,喊道:“谁要嫁给你!”

    “我骗他的嘛,要不他怎么会卖给我。”杨乐立时摊摊手说道,接着拿起钻石戒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悠悠说道:“这戒指要是送给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是谁?”东方姑娘顿时脱口问道。

    杨乐嘴角一勾,神秘一笑,鬼鬼祟祟望了望四周,东方姑娘顿时皱眉,心道:“她究竟是谁?”

    “你真想知道我想送给谁么?”杨乐笑着问道,勾了勾指头,示意东方姑娘附耳过来。

    东方姑娘一靠近杨乐,却被他一把搂住脖子,嘴对嘴亲了上去!第三次了,这是杨乐第三次无耻的强吻了她。

    唰!杨乐立时运起凌波微步逃跑,而东方姑娘则痴呆的矗立在那,接着从嘴中吐一枚戒指在手心上!

    049再见任盈盈

    杨乐一路往回赶,想要追上令狐冲等人,毕竟任我行是他诸多算计中最关键的一步,必须保证任盈盈牵上令狐冲救出任我行。

    路过朱仙镇时,杨乐准备进客栈休息下,却被数人拦住了。lwen2

    只见一男人对着杨乐拱手躬身说道:“尊下可是逍遥魔君?”

    闻言,杨乐眉头一皱,心道:“这人谁啊?竟然认识我,随便扯的名号就这么出名了?”接着问道:“你认识我?”

    见杨乐没否认,男子脸露喜色,说道:“在下司马大,见过杨公子,如今江湖皆知公子与华山派令狐冲相貌一样,左脸有道伤疤,且公子身上所背六弦琴天下独一把,故而在下才能认出,在下奉命请公子到五霸岗一聚。”

    “泥煤,原来是吉他惹的祸,司马大?五霸岗?不去请令狐冲,请我干嘛,奉命?任盈盈么,这女人猜到是我了?可她不去救任我行,找我干嘛?”杨乐心思飞转,心中念道,嘴上却问:“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要赴你之约,你又是奉谁之命?”

    司马大躬了躬身,说道:“在下只是奉命行事,请杨公子到五霸岗一聚,至于是奉谁之命,在下不便明言,杨公子一去便知。”

    “那好,请带路!”杨乐一口应道,他此行便是要暗中看下令狐冲和任盈盈二人,看看是否如他算计般发展,可没想到任盈盈竟然找上了他,但不论如何,他都得去一趟。

    见杨乐答应,司马大一喜,说道:“杨公子,请!”

    路上,杨乐推算着任盈盈找他的原因,心想着是否是任盈盈猜到那日绿竹巷之人是他,还是因为他剑术上能于风清扬一较长短而舍令狐冲找上他,毕竟比起找素不相识的令狐冲帮她救任我行,找他这个曲洋的结拜兄弟要靠谱的多。

    五霸岗上

    司马大指着一间简陋屋子对杨乐躬身说道:“杨公子,要见你之人,便在屋子里面。”说完,便转身退出去。

    杨乐视力极好,还未进屋,远远便见到屋内之人,只见屋内一身穿淡绿衫,顶戴面纱的女子,一见此装扮,他便肯定此女子是任盈盈了。

    走进屋内,杨乐便装傻,开口问道:“不知阁下找杨某何事?”

    “那日绿竹巷之人便是杨公子吧!”任盈盈语音轻柔,开门见山说道。

    闻言,杨乐心道:“果然猜到是我!”但他既无否认,也未承认,静静的站在那,等着她下文。

    见杨乐未出声,任盈盈再次开口道:“有如此深厚内力和绝顶身法,又有曲洋叔叔所谱的《笑傲江湖》曲谱的,除了逍遥魔君,天下再无第二人了。”

    既然被拆穿,杨乐也索性直接说道:“是与不是又有何干,你不去找令狐冲救你父亲,浪费时间找我干嘛?”

    “杨公子剑术超凡,于华山与风清扬前辈一战,削了他一截胡子,既然如此,盈盈为何要舍杨公子而去找华山派的令狐冲帮忙呢?”任盈盈再次说道。

    杨乐眉毛一挑,心道:这小妮子果然不简单,竟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冷笑说道:“我为何要帮你。”

    “如果杨公子不想相助,又何必告知盈盈,父亲被囚禁在梅庄。”任盈盈回道。

    的确,杨乐确实想帮任盈盈把任我行放出来,但那只是他的算计,如今虽被识破,但从来只有他杨乐利用别人,任盈盈想利用他?省省吧,他就不相信没他帮忙,任盈盈就不去救了,于是开口拒绝道:“那是你爹,不是我爹,爱救不救,随你自个。”说完,便转身要离开。

    任盈盈没想到杨乐一口拒绝,立时说道:“杨公子,请等一等,曲洋叔叔让盈盈给你带了封信。”

    闻言,杨乐一顿,曲洋的信?从东方姑娘口中曾得知,曲洋只是被囚禁于黑木崖。

    可是曲洋会给他写什么信?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虽然杨乐不是什么君子,可他们三人以音律相知相交,又于金盆洗手大典一役建立了过命的交情,曲刘二人皆是高洁君子,所以他豪气大发与他们结拜为兄弟,但从不过问各人之间的私事,甚至曲刘二人除了见过他的相貌,对他的身份亦是一知半解。

    任盈盈竟然想利用他们之间的兄弟之情?想到此处,杨乐顿时脸色阴沉。

    “杨公子切莫误会,这信是盈盈下黑木崖之前,与曲洋叔叔匆匆一晤时,曲洋叔叔交与给盈盈的,哪怕没绿竹巷一事,盈盈亦是会寻求杨公子相助。”任盈盈果然心思缜密,一看杨乐脸色便知他所想,开口解释道。

    闻言,杨乐脸色才好了些,接过曲洋所写之信,信中仅仅只有一语:“请求三弟相助大小姐。”

    一看,杨乐便知是曲洋真迹,毕竟他曾看过曲洋所谱的《笑傲江湖》,亦猜想任盈盈所说匆匆一晤或是真的,否则不可能只有匆匆一言,可是以曲洋这样一个性情高洁之人,竟然对他用了请和求二字,当初金盆洗手之事他都未曾有如此语气,这任我行、任盈盈到底对他有多大恩情,需要曲洋如此。

    细想一阵,杨乐犹豫着到底帮是不帮,这一切本就是他设的局,现在要他跳入局中,以他性子自是不愿,可曲洋到底是他结拜大哥,说过愿福祸相依,荣辱共担,如背此誓,天地共弃,虽然他被老天丢弃过一次了,但曲洋既然说出请求了,他杨乐虽然情感淡薄,但也不是寡义之辈。

    事到如今,杨乐只能硬着头皮帮着任盈盈把任我行搞出来了,全了与曲洋的兄弟之情,但他盘算着弄到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来改善增强《北冥神功》的隔空吸力,更为了知己知彼,他已打定主意,不管任我行搞不搞得过东方不败,他都会把任我行给吸了。只可惜令狐冲了,原本还想送他一个任盈盈和一场造化,这样一来不但算计不到令狐冲,他也学不成《吸星大法》,少了个算计中的打手。

    050冒雨赶路

    杨乐瞥了任盈盈一眼,转身喊道:“司马大!”

    不一会儿,司马大走到屋子外,看了任盈盈一眼,躬身对杨乐说道:“杨公子,唤在下何事?”lwen2

    “我赶一天路,饿了,你既然请我来,不会没准备酒菜吧?”杨乐翻了翻白眼,懒懒说道。

    闻言,任盈盈和司马大皆是惊愕,接着司马大便说道:“是司马大疏忽,杨公子稍等片刻,在下这就准备。”

    五霸岗上逐渐集合了许多人,但杨乐一个都不认识,无视众人眼光,旁若无人的自顾自的吃饭喝酒。

    “走吧,我时间很紧。”酒足饭饱后,杨乐对着任盈盈说道。

    任盈盈一阵气恼,她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在教中如公主娘娘般的人物,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偏偏她又有求于杨乐,只能干生闷气。

    “杨公子!”这时有人叫道,杨乐一看,却是平一指和那人造美女蓝凤凰。

    杨乐对着平一指点了点头,问道:“平神医也来此作甚?”

    “在下听闻杨公子在这,特赶来一叙。”平一指笑着说道。

    “叙泥煤,还不是想从我身上打探《北冥神功》的奥秘。”杨乐心道,脸上却是一副叹惜的神色,说道:“可惜了,杨某有紧要事在身,这就要离开了,不能与平神医促膝长谈了。”说完,对着任盈盈,冷冷说道:“愣在那干嘛,还不快走?”

    “你!大胆!”

    “竟然对圣姑如此无礼!”

    五霸岗众人皆是对杨乐怒目而视,愤而骂道。

    杨乐看了周围之人,不屑一笑,运起内力,喝道:“哼!”

    包括任盈盈在内所有人皆是胸口一窒,气血翻腾,眼神惊骇。

    “日月神教圣姑这么了不起,我想不用杨某这个无名小卒相帮了!”杨乐瞥了任盈盈一眼说道,说完便走。

    不论任盈盈如何恼怒杨乐对她的态度,但如今有求于杨乐,她也只有委曲求全了,见杨乐要走,唯有急忙开口说道:“杨公子,等一等!”

    “杨公子,如今天空乌云蔽日,大雨将至,何不明日再行出发。”唯一跟杨乐说得上话得平一指出言劝到。

    哗啦啦!!平一指话音刚落,天上竟是真的下去倾盆大雨。

    杨乐耸耸肩头,懒散说道:“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淋淋雨又死不了,平神医医术神妙,先开多几副感冒药不就得了,再说这世界不是有种东西叫伞嘛。”

    这句话顿时又激起了众人的愤怒,圣姑什么人?他竟然要让她冒雨赶路?

    对于众人的怒视,杨乐一点都没在意,回头对任盈盈说道:“要不,任大小姐去找令狐冲帮忙,虽然他跟我相比武功很弱,但对付梅庄四友还是没问题的。”

    “不必了,我跟杨公子走。”任盈盈看穿了杨乐的心思,知晓他故意激她,为了早日救出自己的父亲,唯有答应道。

    闻言,杨乐白了一眼,心道:“不是说女人都小心眼么,这女人真能忍,还想激起众愤,让他们一哄而上,我再直接把他们全杀了,这样大家一拍俩散。”

    见此,平一指无奈,对着蓝凤凰说道:“既然如此,蓝凤凰,你同去,侍奉圣姑身边。”

    “不行!”杨乐立马拒绝道。

    平一指闻言,皱眉问道:“这是为何?”

    “我怕蛇,不想带上这个浑身都是蛇虫鼠蚁的女人。”杨乐倒是实诚,直接说道。

    众人无语,从未见过有人如此大咧咧说出自己的弱点。见众人表情,杨乐撇了撇嘴,知道他们想什么,除了她,别人要是够胆对他放蛇,早被他连人带蛇拍成肉酱。

    抬头看了看天,杨乐挥挥手,神经质的喊道:“老天爷,给个面子,把雨停一停!”

    啪啦啪啦大雨居然骤然变小,而后真的停了,众人见鬼似的看着杨乐。

    “没这么邪门吧!”杨乐亦是腹议道,挥挥手,再次说道:“谢啦!改天请你喝茶!”

    轰!!空中一道闪电划过,仿佛在回应他的话一般,众人皆是石化!

    “真是见鬼!”这闪电亦是把杨乐给吓了一跳,回头对着任盈盈,拉长声音说道:“这样可以走了吧!圣姑···”

    别问人生有哪几种

    别问爱人会有几个

    环肥燕瘦秀外慧中谁适谁合

    功成名就风清云游又如何

    大雨淅沥沥淋得我心轻松

    喝杯酒唱首歌

    狂风呼噜噜吹走烦恼忧愁

    一辈子一场梦

    事实证明,杨乐不是法师,他不会呼风唤雨,老天爷也没给他面子,因为走不到半个时辰,大雨无情的噼里啪啦砸在他脸上,把他淋成落汤鸡,而任大小姐呢?人家打着伞呢!

    于是杨乐小盆友一边默默在心里诅咒着老天爷,一边拨拉着吉他唱着歌装洒脱,好在他远远瞧见前面有间土地庙了,要不他就快要无耻得跟任大小姐抢雨伞了。

    走近庙们口,杨乐便看到庙中有个和尚,微微对着他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杨乐屏气凝神,运转内力,呲的一声,竟是欲蒸发衣服上的水滴,顿时冒起一阵水蒸气。

    盘腿而坐的和尚顿时双眼一亮,闪过一丝惊讶,站起身,走到杨乐面前,对他作一揖,说道:“老衲法号方生,不知少侠可是逍遥魔君?”

    闻言,杨乐一愣,心道:“竟是方生,长得这么嫩,还称老衲,可他怎么又认识我?”对着方生回了一揖,说道:“原来是方生大师,在下正是杨乐,逍遥魔君只不过是小子在华山随口胡言,大师切莫当真,不知大师如何识得小子。”

    “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深厚内力的,只有身负《北冥神功》的少侠了,少侠身上并无戾气,内力亦是无邪异气息,自然不会是邪魔之辈,老衲知晓少侠出自紫云观,青松道长与方证师兄是好友,老衲亦收到过定逸师太之信,知晓少侠并非传言般是任我行门徒。”方生道。

    “师傅在世时亦提到过方证大师,小子却未曾有缘得见,他日必定登门造访。”杨乐恭敬说道,心中却道:“我确实不是任我行的门徒,但他女儿就在我身边,我现在还赶着去把他放出来呢。”

    任盈盈对着方生躬了躬身,却是并未开口说话。

    “大师,这位小丫头是小子故友之女,不过她是个哑巴。”杨乐顿时说道。

    闻言,任盈盈努了努嘴,一阵恼怒,不过她面纱遮着脸,二人却并未看到。

    接着杨乐与方生侃侃而谈了一阵,心中却期盼着雨早点停,要是被方生识破任盈盈身份,那乐子就大了,任他杨乐如何解释没跟任我行有瓜葛都没人信了。

    051梅庄之行(上)

    “少侠所学之《北冥神功》吸人内力乃是损人利己之事,终究不是正道。”方生语重心长说道。

    杨乐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插口说道:“大师放心,小子曾在师傅临终前便已立下誓言,除非小子性命攸关之际,或是遇上大j大恶之徒,否则小子绝不吸人内力,而且《北冥神功》并不只是专门吸人内力之法,亦是一门上乘内功心法。”

    “如此,老衲便放心了。”方生欣慰看着杨乐说道。

    杨乐笑了笑,指着任盈盈,说道:“大师,这小丫头虽是哑巴,但琴弹得还不错,就让她给大师抚琴一曲。”然后对任盈盈说:“小丫头,给大师弹奏一曲。”

    任盈盈无语至极,这人把她当什么?可杨乐对着她一瞪,她唯有忍气吞声,抚琴谈奏,却是一曲《清心普善咒》。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轻轻叹息,又似是朝露暗润花瓣,晓风低拂柳梢,过了良久,琴声越来越低,终于细不可闻而止

    曲罢,方生对着任盈盈赞叹了一通。

    过了良久,雨终于停了,杨乐顿时与方生告辞,二人离开了土地庙。

    梅庄之外

    二人连日赶路,终于到了梅庄之外,期间杨乐倒是看见了任盈盈的真容,漂亮是漂亮,可这与他又有何干,在他心里这世上最漂亮的是东方姑娘,而且他都打起吸任我行内力的主意了,说是她未来的杀父仇人也不为过,所以一路上俩人甚少交谈。

    “杨公子,从现在开始便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任盈盈对着杨乐说道。

    杨乐懒散一笑,说道:“知道了,左依依姑娘,记得,叫我风剑一。”杨乐实在是觉得原著中的风二中这名字很二,以一敌二,自取了个风剑一之名。

    说完,杨乐便上前敲了敲梅庄大门。

    不一会儿,便一人开门,对着俩人问道:“俩位,有何贵干?”

    看过原著的杨乐心知此人不是丁坚便是施令威。

    “嵩山门下,华山门下弟子有要事求见江南四友,四位前辈。”任盈盈拱手笑着对眼前之人说道。

    仆人拒绝道:“我家主人从不会客。”说完,便欲关门。

    “兄台且慢!”任盈盈拿出一块令牌对着仆人说道。

    仆人一顿,便说道:“这是嵩山派左盟主的令牌,江南四友与五岳剑派素无来往,就算左盟主亲自到来,我家主人也未必接见。”

    “我爹这个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