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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莱温斯基在中国大陆唯一授权传记第22部分阅读

维农·乔丹的证据非常之少,而特里普的观点——比如有关凯瑟琳·威利的——常常与“谈话要点”吻合得相当好。她认为,斯塔尔和他的副手们仅仅通过听录音带就应该已经意识到,她和特里普的谈话反映了“谈话要点”备忘录中讨论的问题,从来没有第三者——比如一名律师——卷入其中。  然而,最让莫妮卡担心的是,她说了一些伤害自己家人的话,他们有可能听到这些话的想法让她近乎疯狂。确实,她觉得自己如此丑恶和羞耻,于是当这个过程继续时,她不想再看身边的那些人,甚至不想和他们说话。“我觉得很恐怖——我无法相信我的话,我关于我爱的人说的那些愚蠢、残酷的东西。我十分担心我会毁了每个人的生活。”在比较低的程度上,录音带中显露出来的她的个性也让她感到烦恼:甚至检察官也无法相信,和她一起坐在房间里的这个女人就是录音带上的那个女人。  这三天中的最低谷是她被迫听自己在电话中向特里普哭泣。“我流下了眼泪。”她承认,“我已经忘了这个关系使我陷入了多大的痛苦。我只是无法相信,有人会如此残酷地录下那种痛苦。”  除了不得不忍受由听录音带引起的痛苦感受,莫妮卡还必须面对检察官们从她电脑的硬盘中得到的文件。这些是她在1997年圣诞节前那个疯狂的时期写给总统的信,大部分没有发送出去。不满足于蹂躏她身体的斯塔尔的副手们现在正在侵入她的精神。他们已经揭开了她的性生活,解剖了她的性格;现在他们想要仔细检查她的灵魂。这是一种过分的侵扰。莫妮卡开始哭泣,随后冲着伊莫古特尖叫:“这是完全错误的!你难道不知道,别人是不允许读这个的吗?”她的律师雪妮·霍夫曼同样很愤怒。面对如此的愤怒,伊莫古特向他们保证说,这些文件会被锁起来,并指出,它们也许不会出现在最终的报告中。  自从得到豁免以来,公开证据的问题就一直折磨着莫妮卡。甚至在她签署豁免协议的当天,她就希望得到斯塔尔的书面保证,他们同意编辑或删除私人内容,尤其是有关她家人的评论,这些与调查无关。虽然没有得到这样的承诺,莫妮卡的律师向她保证,这不会有问题。  在所有那些泄露事件发生后,她不再相信伊莫古特的保证,所以当她8月26日提供她的“性”证词时,她把它看成是与独立检察官办公室讨价还价的最后筹码,她希望独立检察官办公室给她一份书面协议,保证她家人的隐私——已经剩下不多了——不受侵害。她的家人同样很渴望得到这份协议。莫妮卡写信给斯塔尔,请求他公开的内容尊重她家庭的隐私。他没有屈尊答复。众议院司法委员会主席、共和党参议员亨利·海德也没有答复,她在委员会作出向公众公开特里普的录音带的决定前以类似的笔调给他写过信。(讽刺的是,公众对斯塔尔报告过分渲染的、渴望的、甚至se情的风格的激烈反应让国会极为震惊,于是司法委员会命令特里普的录音带在公开前必须接受严格审查。)

    创造历史但未改变(8)

    最后,在9月9日斯塔尔向国会提交报告那一天,检察官们和莫妮卡的律师们聚在一起讨论了双方都能接受的删除方案。比如,斯塔尔原来希望列出莫妮卡所有爱人的名字,以建立她与总统证词相比的可信度,但最终,国会删去了他们的名字。  当案件终结之时,莱温斯基只是一位无助的观众。在这份长达453页的报告中,斯塔尔最初受委托调查的白水土地交易丑闻仅仅被提到了四次。他的火力几乎完全集中在总统与莫妮卡·莱温斯基的关系上。报告总共列出了11项可能的弹劾理由。莫妮卡得到的则是:过去一年中,她的隐私、她的性生活、她的精神和她的灵魂都受到了肯尼斯·斯塔尔、白宫和大众传媒的探索和开发。她近乎绝望地意识到,甚至她的将来也已经被夺走了。  与每一个卷入这个案件的人一样,当身穿制服的警官们把斯塔尔报告和独立检察官在四年的调查中搜集起来的18箱相关材料——“一卷卷的罪恶”,正如一位才子评论的那样——送到众议院时,莫妮卡是一位无助的观众。在他453页的报告中,斯塔尔最初受委托调查的白水土地交易丑闻仅仅被提到了四次。他的火力几乎完全集中在总统与莫妮卡·莱温斯基的关系上。报告总共列出了11项可能的弹劾理由,包括作伪证、破坏证据、妨碍司法公正和滥用职权。根据美国宪法,是否弹劾克林顿取决于他是否在事实上犯了“叛国罪、受贿罪或其他重罪”。现在轮到国会作决定了——独立检察官的报告是否有足够的说服力来执行那个程序。  几乎立刻,总统的律师大卫·肯达尔回击了这份报告,他说:“这是私事,无法构成弹劾理由。这份报告中的猥亵的断言仅仅是为了羞辱、伤害和在政治上攻击总统。”自然,这个评论没有击倒肯尼斯·斯塔尔,他在他的报告中写道:“考虑到他的高级职位必须承担的巨大的信任和职责,总统有责任证明,他的行为始终遵循着这个国家的法律。”作伪证和妨碍司法公正,他继续写道,“是十分严重的问题。当这样的行为发生在美国总统身上时,我们相信这些行为‘可以构成弹劾理由’”。  在整个国家看着这出大戏上演时,总统又一次表达了自己的懊悔,9月9日当天,他在佛罗里达对一位听众说:“我让你失望了,我让我的家人失望了,我让这个国家失望了。但我在努力更正这一切。我决心不让任何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两天后,在众议院投票决定在互联网上公布这份报告后,悔恨不已的克林顿在华盛顿的一次祈祷早餐上发表讲话说:“我不认为可以用一种迷人的方式说——我错了。”然而,他确实利用这个机会进行了道歉,不仅向他自己的家人、朋友和同事,还第一次向莫妮卡和她的家人。“这对我很重要。”他说,“我希望每一个受到伤害的人都知道,我的悔恨是真心的:首先最重要的是我的家人,还有我的朋友,我的职员,我的内阁,莫妮卡·莱温斯基和她的家人,以及所有美国人。我请求他们所有人的原谅。”  自从1月那些黑暗日子以来,他已经走过了一段很长的路,当时他对他的高级助手们说,莫妮卡只是一个昏头昏脑的家伙,她有关他和她之间有关系的说法是没有事实根据的。可以理解,莫妮卡认为他迟到的道歉“晚一天,贬值一美元”,虽然“我很高兴他确实承认了我自己和我家人承受的痛苦”。  9月21日,当他对大陪审团所作的视频证词公开时,一切变得明了,他确实理解他们经历的一些东西。看着它,莫妮卡为他对她支持的程度感到惊讶,甚至“震惊”。“我很震惊,因为这一次不仅仅是政治家在说话。那里有我曾经一直认识的比尔·克林顿的眼神。这是一个让人精神振奋的变化。”在这份证词中,她相信,当他批评斯塔尔的检察官们对待她的方式时——仿佛她是一名“重罪犯”,他是作为一个男人、而非一位总统在说话。他指责琳达·特里普“在背后捅了她一刀”,还说她卷入葆拉·琼斯案件“让我很伤心”,他把这个案件描述成是他的政治敌人资助的一个伪造的诉讼。  然而,作为一位政治家,他在承认自己与莫妮卡关系的性和浪漫方面上非常慎重。他说,他没有赋予她送给他的领带任何特别的意义;虽然他承认与她有“不合适的亲密举动和性玩笑”,但他否认他的行为构成了他所理解的性关系。正是这个争论——分析句子,围绕单词“是”和“单独”的定义扭来扭去——让大多数人充满了怀疑。它也给了喜剧演员不少欢乐时光。  总统对她的支持和他的悔悟使莫妮卡的灵魂得到了些许安慰,但没有什么可以治愈斯塔尔报告给她带来的感情上的伤害。当报告在互联网上公布时,莫妮卡在纽约和母亲在一起。当她看到它时,她表达了自己的惊慌,她一边浏览报告一边评论其中的某些段落。她母亲让她大声读出斯塔尔的话,但莫妮卡太窘迫了。“整个世界都在阅读我的女儿。”玛西娅惊讶地评论说,“你却不能告诉你母亲?”  莫妮卡的窘迫是可以理解的。报告引起了恶劣的阅读,不仅因为其中大量的性细节,包括雪茄那件事,也因为它使用了甚至是最私人的材料。她给“英俊先生”的没有发出的信——卡琳·伊莫古特曾经说也许会被忽略——带着它们所有浪漫的、自我放纵的荣耀感被印了出来。不仅如此,尽管她当时还不知道,她的“性”证词——另一次被假想为秘密的询问——几个星期后被全文印了出来。

    创造历史但未改变(9)

    此外,报告中出现了很多错误。莫妮卡已经指出了它们,但是由于它是匆忙写成并提交给国会的,它们根本没有得到纠正。比如,她的朋友凯瑟琳困惑地打电话问她,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说过她从1995年以来一直在接受治疗——斯塔尔报告上是这么说的。莫妮卡解释说,这是一个打印错误;她要到1998年1月丑闻曝光后才开始接受治疗。这样的错误看似微不足道,但事实上它们有时候极为重要:一些民主党政治家后来争辩道——完全错误地——莫妮卡的证词与总统不同是因为她使用了三年抗抑郁症药物。在《名利场》中记者雷纳塔·阿德勒公开表达了对独立检察官巨著的不屑:“肯尼斯·斯塔尔的这份六卷本报告……在许多方面是一份完全荒谬的文件:不准确,盲目,有偏见,组织紊乱,不专业,文法混乱。”  在他的调查中,肯尼斯·斯塔尔没有与莫妮卡·莱温斯基见过一次面,但她觉得他侵犯了她,玷污了她——不是在身体上,而是利用他的法律和宪法权力剥掉了她的每一丝尊严和人格。“他的报告让我很受伤。我真的觉得被强jian了,身体很不舒服,似乎每一个看我的人都只会想着我在kou交。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把我看成是一个妓女。  “这很痛苦,很羞辱。这让我更加确信,没有人把我当作一个人来关心,没有人把我看成是一个人。我只是用来得到总统宝座的一个人质。”  报告在互联网上公布后的最初几天内,她伤心到了极点。渴望帮助她的母亲和继父带着她和拉比·马克·格鲁布一起在纽约吃了顿饭,后者和她单独交谈了几分钟,给她带来了一些精神上的安慰。接下来的几个星期中,她需要很多帮助和指导,特别因为似乎国会打算不仅要公布琳达·特里普录音带的文字版本,还要公布声音版本。自从她听到自己在电话中哭泣和发誓的录音后,这一直是她最害怕的事。  莫妮卡希望在录音带公布前发表一个声明,为她引起的麻烦公开向她的家人,向总统,向希拉里和切尔西·克林顿,向美国人民道歉——至少这时人们可以在她能够控制自己说话的情况下听到她的声音。但这个计划没有实现,因为独立检察官办公室想要审查她的发言。  令人惊讶的是,直到11月3日国会和参议院选举之后,众议院司法委员会一直没有公布录音带。人们普遍预期,这次选举会反映出这个丑闻对民主党的负面影响——9月,身为克林顿支持者的民主党参议员约瑟夫·利伯曼在参议院攻击总统的行为“可耻和不道德”时赢得了持续的喝彩。事实上,共和党在选举中出现了不寻常的倒退,炫耀的众议院议长纽特·金里奇随即辞职;作为克林顿长期以来的激烈反对者,金里奇也是众议院司法委员会的成员。  莫妮卡知道录音带即将公开,它们会引起的伤害让她发狂,她曾经打算吃一颗安眠药,在床上睡一天。结果,她的朋友内莎在感情上拯救了她,带她出去了一天,以把她的注意力从不可避免的公开中转移开。  正如她所担心的那样,莫妮卡最关心的人正好是受伤害最深的人——不仅因为斯塔尔的报告,也因为特里普的录音带。最悲哀的结果之一是,父亲与女儿之间似乎已经弥合的裂缝重新出现了。伯尼已经发誓再也不看、不听有关女儿的任何消息,但每次打开电视或广播时,他还是忍不住听更多痛苦的细节。对他来说特别痛苦的是一次谈话录音,其中莫妮卡向特里普谈到了她长大时学着欺骗她父亲的事。“她说到了与家庭有关的事。”他说,“我希望我永远也不会听到全部。我听到的一小部分已经让我很震惊,我对她说的某些东西依然非常发狂。”  玛西娅没有那么激动,因为她已经厌倦了莫妮卡和她家人不断的、挑剔的批评,录音带上几乎没什么东西能够让她感到不安。“我了解莫妮卡,我知道她有多么爱她的家人。六个月之前很伤人的那些东西现在影响小多了,因为我已经放弃了对任何人期待人格。隐私的缺乏已经如此彻底,如此伤人,今天,没有人可以揭出有关我们家会让我震惊的任何事。”  然而,当她听到莫妮卡在录音的某一段中哭泣时,她确实发现了痛苦,因为这让她想起了1997年秋天那些可怕的日子,当时她女儿的世界正在坍塌。她承认:“这是很少人知道或关心的一些事。我知道,她的朋友和家人知道,她忍受了怎样的痛苦。她生活中的这整个故事给她带来了如此多的苦难,有些是别人故意造成的,有些是自己造成的,她在某些她不应该做的事情中投入了这么多。”  时间的流逝几乎没有冲淡莫妮卡的内疚和痛苦。有时候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传唤,随后痛苦重新燃烧起来。一天早上吃完早餐,她听到著名的心理学家乔伊斯·布拉德博士在《今天》电视秀中谈论斯塔尔报告,他问观众:“你能想象一个年轻男子把莫妮卡·莱温斯基带回家,对他父母说‘我要和莫妮卡·莱温斯基结婚’吗?”这个尖刻的评论让莫妮卡无法承受。她倒入了歇斯底里的哭泣中,痛不欲生。  过去一年中,她的隐私、她的性生活、她的精神和她的灵魂都受到了肯尼斯·斯塔尔、白宫和大众传媒的探索和开发。听着布拉德博士的话,她近乎绝望地意识到,甚至她的将来也已经被夺走了。

    秋千上的女孩(1)

    当这本书即将问世的时候,离莫妮卡·莱温斯基和总统最后那次见面正好刚过一年。到现在为止,他仍然不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无论是在难以入眠的夜晚还是白天她本应清醒着的时刻。而在她的睡梦中,他更是常客了,“有几个早晨,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感到难以自已地思念着他,我的头脑、心脏、身体乃至我的每一盎司的存在都感受到这思念的痛苦。”她说,“我如此剧烈地怀念着他占有我的方式。”  他能够轻易引起她的情绪波动,从温柔、渴望到自怜、内疚再到愤怒。“最近一个时期,”她补充道,“我只要把眼睛闭上,就仿佛回到我在白宫东楼的那个小小的办公室,电话铃响了起来,我屏住呼吸,确信电话那头响起的将会是那个声音,那个对别人如此生硬,对我却如此亲密的声音,那个充满着渴求、悲伤和欲望的声音。  “很奇怪,我的心开始剧烈跳动,好像我真的在那里一样。有时候,我怀念接了电话之后去椭圆办公室的那种紧张的欢乐,我的心跳飞快,脸颊晕红,只要想到他靠近我时他的气味、他的触摸、他身体的温度,我就兴奋。我会迫不及待地和这个‘英俊先生’吻在一起,品尝爱情的甜蜜。  “我不能相信,和总统的这份感情已经结束了,那温柔的触碰和有力的拥抱也随之一去不返了。我也同样怀念那常常映入我眼帘的他沉迷的眼神和宽厚的微笑。”  但是,她对于那段浪漫日子温馨的怀想,最后总会被愤怒所代替。她不可避免地会想到总统是如何指着她对全世界说,他和“那个女人”没有任何性关系。这份又爱又恨的情感,让莫妮卡心中充满矛盾,“有多少日子我思念他,希望在电视里看到他的音容笑貌,就有多少日子不想再看见他,我关掉电视机,看到他就不舒服。”然而,无论多?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