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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霸爱:囚宠...第94部分阅读

    样子,就知道女儿碰到了厉安的伤口,急忙过來把女儿拉开。

    “你这孩子,沒轻沒重的,碰到厉安胳膊上的伤口了,快点把厉安放开!”就她这个女儿,做事一意孤行,从來就不为他人着想,又怎么可能得到厉安的爱呢。

    邵美卓有些不甘的被妈妈从厉安身边拉开,又一批人对着厉安围了上來,问长问短,关切爱护声声不断。

    厉安原本就身体虚弱,有些头晕目眩,现在被这些人一吵,更加的迷糊了,他有些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明子玺见状急忙大喊,“大家快点散开吧,让他呼吸些新鲜空气。”

    众人这才想起了,厉安是受过伤,挨过饿的人,目前第一件事情是给他做检查,吃东西,让他好好休息。

    第一百一十八章 宝贝疙瘩儿

    厉家在金三角发展多年,曾经有自己的武装部队,总是打打杀杀的,受伤再说难免,自然有自己的医院,在他们家这幢别墅后面,就有一处小型的医疗诊所,里面的设施先进,检查设备齐全。

    众人一闪开,两个医生急忙过來,把厉安扶到推车上,要带他去做身体检查。

    终于得以喘息的厉安,在一扭头的工夫,发现了站在人堆中看着自己忧心忡忡的邵君赫,脑袋不由的‘轰’了一下,这个时候,邵君赫怎么回來了!

    他回來了,怀着孕的颜落夕怎么办啊?谁照顾她啊?

    厉安从见到邵君赫后,就开始魂不守舍,连医生跟他说什么都沒有听清,终于熬到检查结束,被医生再次推出检查室,他急忙抬头寻找邵君赫,发现邵君赫竟然不在人群中了。

    哎呦,这个邵君赫去哪里了,莫非看见自己平安无事,等不及回到颜落夕身边去了!

    邵君赫和颜落夕的关系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吗,几日不见就如隔三秋了!!!

    厉安的心中泛起浓浓的酸涩,看见邵君赫在这里他担心颜落夕,看见邵君赫不见了,他又有些不是心思了!

    患得患失的厉安,猛然想到,以后自己漫漫一生,他都要面对邵君赫和颜落夕,都要在这样的患得患失心情中度过,忽然觉得,自己真还不如死在金三角的密林里。

    医生告诉厉昊南等人,厉安因为年轻,底子强,身体素质好,现在除了虚弱些,完全沒什么大碍,胳膊上的伤口经过这几天,也复原的差不多了,可能会留下一个稍微难看些的疤痕,日后可以做整形手术的。

    厉安只要在饮食上多注意些,好好休息,再打几天消炎针,过些日子就会恢复的跟正常人一样。

    众人听医生这样说后,都放下心來,顾筱北带着厉熠把厉安送回房间休息,护士给厉安挂着点滴,厉熠嘱咐了厉安两句,就出去了。

    “大哥忙着干什么去啊?”厉安有些好奇的问妈妈。

    推门走进來的厉昊南听见了厉安的问话,沉下了脸,“你说把桑昆杀了,就杀了,人家下面的兄弟能答应吗?金三角其他的帮会能答应吗?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啊,桑昆是你养的一只狗,杀完了就沒事了?”

    厉安此时已经冷静了许多,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他却轻易不肯认错,轻哼了一声,“是桑昆太嚣张,自作孽不可活。”

    “他可不可活用的着你裁决吗?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厉昊南气恼的一拍桌案,凤眼微眯,“小厉安,别以为我在国外就不知道你做下的那些好事了,你和颜落夕的事情都有人告诉我了,你自己做错了事情,不虚心悔改,跑到金三角來杀人撒气。

    你以为金三角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小屁孩子就可以來放肆撒野?这次算你福大命大,沒有出事,那桑昆之前要是有一点准备,现在死于非命的人就是你!”

    厉昊南的声音狠辣,面色森然,厉安被爸爸阴沉的气势震慑住了,沒敢再犟嘴,转头有些求助的看看妈妈,顾筱北瞪了他一眼,这次沒有帮他说话。

    之前顾筱北偏向着厉安,是因为这些日子一直在担忧,惊吓中度过,时时刻刻都恐惧听见儿子不测的消息,所以看见平安无事的厉安时,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让她不问对错,只是一味的偏袒着儿子。

    现在听说儿子沒事,一切都已尘埃落定,顾筱北也冷静下來了,厉安这个孩子真是太狂妄任性了,竟然可以做出如此不负责任的事情,真的该好好教训他一下。

    “厉安,你这次來金三角,压根就是沒有畏惧死的,其实你是故意向桑昆挑衅,巴不得的找个名正言顺的机会死呢,对不对?”顾筱北目光沉痛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儿子,如果不是看在他身体虚弱的份上,她真想狠狠的抽厉安几个大耳光。

    顾筱北的问題坦荡荡,赤裸裸,将厉安的心思直劈开來,让他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厉安不敢看妈妈变的严厉的目光,半垂着头,有些无辜的咬着嘴唇。

    这个死孩子,他不回答也可以,厉昊南夫妻心中自有答案,假装沒听见也沒关系,大不了他们再说一次,直到他听见为止。

    “厉安,你把头抬起來,看着我!”厉昊南突然严苛的声音,吓了厉安一跳,急忙把头抬起來,看着爸爸的脸。

    厉昊南的眼睛,仿佛是一条无形的追命索,吓的厉安胆战心惊。

    “你知道不知道,我和你妈妈,还有这些亲戚朋友,在你失踪的这些天里是怎么度过的?你知不知道,我们晚上一夜一夜的睡不着,白天吃不下东西,坐立难安,大家都在担心你,精神都要崩溃了!

    我和你妈妈把你生下來,养到大,沒求你回报什么给我们,可是你不能用这样的方式來惩罚我们?你为了一个女人,三番两次的寻死觅活,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沒有想过我和你妈妈的感受!”

    厉昊南带着愤怒的声音,简洁清晰的话语犹如重锤,随着每一个音节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厉安的心上,想着刚刚那么多人为了自己的安危担心,焦虑,奔波,厉安真是后悔了。

    “你再把你的狗眼睁的大大的,看看你妈妈的脸,她这些天为了你不眠不休的,熬的都成什么样了?”厉昊南无比心疼的说着,“大家都说你妈妈是不老童颜,可是这几天她因为惦记你,都……都生出了白头发!”

    “啊!”厉安又惊又痛,转头看妈妈,细看之前,发现妈妈的鬓角果然有了几缕白色的头发。

    顾筱北年轻的时候曾经吃过厉昊南为她找來的珍稀,昂贵的天价补品,这些年又过着无忧无虑养尊处优的日子,所以容颜一直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女,此时鬓间突然添了几缕白发,看着格外令人心酸。

    “妈,对不起啊,我让你担心了!”厉安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懊悔的要死,妈妈是他们厉家三个男人的宝贝,尤其是爸爸的宝贝疙瘩,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煎熬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 爱情面前人人平等

    厉昊南即便听见了厉安认错,仍然觉得心中有气,总觉得他惹出这样大的事來,不打他一顿是不甘心的,捏着拳头,皱着眉头,好似在寻找在什么地方下手。

    顾筱北跟随丈夫多年,看厉昊南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犯的错误虽然很大,但想到要被老公那铁巴掌揍一顿,还是会忍不住心疼的。

    她拉了拉厉昊南的衣襟,柔声说着:“咱们出去吧,让孩子好好养养身体,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客人等着咱们去招呼呢!”

    厉昊南看妻子的眼神带着些祈求,想着她这些天的担惊受怕,怎么能忍心再让她难受,狠狠的剜了厉安一眼,带着顾筱北走了出去。

    厉安见爸爸终于走了,偷偷的松了口气,对着回头向自己做鬼脸的老妈,拱了拱手,道了个谢。

    走在顾筱北身边的厉昊南,清楚的感知妻子和儿子的小动作,但爱妻心切的他,只能无奈的装着不知道。

    厉安在床上躺了两分钟,不由的又想起了邵君赫,这个豆子到底是回去找颜落夕?还是出去办事了?刚刚怎么沒有看见?

    正在他辗转煎熬的时刻,房门一开,明子玺带着他的小分队进來了,邵君赫混在队伍中间,厉安一见邵君赫,心莫名的安定下來了。

    “哎呦,我说小厉安啊,你是真能闹腾啊,我们祖国辽阔的南海岸不够你折腾的,你又跑到金三角來出幺蛾子了,让大家都陪着你來这边旅游观光!”明子玺一进病房就嘴不闲着,砸吧着嘴感叹厉安的壮举,“也行,托你小子的福,我也來了趟金三角,还别说,这个地方真不错……”

    “别说那些沒用,赶紧给我倒杯果汁,渴着呢!”厉安不耐烦的打断明子玺的唠叨,他刚刚就口渴了,碍于爸爸在身边,沒敢随便的指使妈妈,顾筱北这些年被厉昊南惯坏了,也不知道怎么照顾病人了,压根沒想起來要给身体虚弱的儿子倒水什么的。

    “你可有功了你呢,还让我给你倒果汁。”明子玺撇撇嘴,还沒等他去给厉安倒果汁,温柔细心的吴甜甜已经为厉安倒來了果汁。

    “谢谢啊!”厉安对吴甜甜温和一笑,“还是我甜甜妹子好,知道关心人。”

    吴甜甜听厉安这么说,小嘴一撅,眼圈一红,好似马上要落下泪來。

    “妹子,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收拾他!”厉安急忙装出一脸严肃的问道。

    “还能有谁啊,还不是你!”煎熬了多少天的吴甜甜,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來,“厉安哥哥,你怎么就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呢,如果你有了什么事情,我们大家,我们大家……”

    吴甜甜的哭声,把邵美卓的眼泪也勾出來了,她站在旁边也是一边哭,一边幽怨的用眼睛瞪厉安。

    “好了,你们别哭了,我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再做这样冲动的傻事了。”厉安下着保证,哄劝着两个痛哭流涕的女孩子,眼睛若有似无的瞟了邵君赫一下。

    邵君赫这些日子瘦了很多,跟所有人一样,都是眼中带着红血丝,面色憔悴不堪,厉安不知道他是为了担心自己变成了这样,还是因为担心家里的颜落夕变成这样。

    厉安承认自己心眼小,但凡事只要关乎颜落夕,他无论如何,都大度不起來。

    邵君赫在担心,自责,愧疚的煎熬中,终于等來了厉安平安无事的消息,这些日子厉家伯父伯母和自己的爸妈把厉安,颜落夕还有自己的事情都了解的清清楚楚了。

    虽然沒有人责怪自己,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厉安闹出这么大动静,是因为颜落夕,而自己和颜落夕在一起的事情,间接性的成了幕后推手。

    邵君赫这几天过的极其不好,此时见厉安若有似无的瞟了自己一眼,他更加的心疼起來,自己和厉安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弟,难道就要从此生分了。

    明子玺领着众人在厉安屋中说了会话,见厉安的神色渐渐萎顿,想起进來时医生的嘱咐,招呼众人离开,留有时间让厉安好好休息。

    邵君赫走到厉安的床边,半垂下眼睛,有些不敢与厉安对视一般,“厉安,你好好休息,我们等一下再过來看你。”

    厉安满心想着的都是颜落夕,此时见邵君赫要走,有些慌了,顾不得其他人的目光,张口叫道,“豆子,你等一下再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邵君赫自知跟厉安必有一谈,也沒回避,点点头。

    明子玺和邵美卓等人面面相觑的看看,当然知道厉安留下邵君赫的原因,都算心有灵犀的走了出去。

    见众人走了出去,邵君赫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厉安一眼,轻声说道:“厉安,对不起啊!”

    厉安被邵君赫这句话刺激的眼睛微微眯起,无所谓的笑笑,“你沒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当初是我自己主动放弃颜落夕的,我做错了事,受到怎样的惩罚都是应该的。”

    邵君赫微微皱了眉头,深吸了口气,“如果我不和颜落夕在一起,跟她在一起的是别人,也许你会觉得少受些伤,少难受些,说到底,我这个好朋友做的好是很不讲究的。”

    “爱情面前人人平等,你已经让了我十多年了,不用再让着我了。”厉安怅然若失的看着窗外,胜者王侯败者寇,邵君赫现在赢得了美人心,自然说什么都好听。

    他心里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得打落牙往肚子里面咽,“你跟落夕在一起,总比别人跟她在一起好,我了解你,有你……有你护着她一辈子,她这一生总是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的。”

    厉安的一句话,说到了邵君赫的痛处,他如果可以和颜落夕在一起,就算大家都骂他重色轻友,不仁不义他也认了,但结果……邵君赫在心底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我倒想护着她一辈子,可惜她不稀罕。”

    第一百二十章 孩子到底是谁的

    暗自伤神,忿忿不平的厉安听邵君赫这么说,忽的抬起头,眼睛精亮的盯着邵君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落夕不稀罕你啊?”

    邵君赫被厉安问的心头发闷,苦涩的笑了一下,“颜落夕从头到尾都沒有喜欢过我,这段时间,一直是我死皮赖脸的跟着她,她几次三番的撵我走的,不让我跟着她,她根本不需要我护着她的。”

    厉安不由皱起眉头,如果颜落夕和邵君赫的关系像邵君赫说的这样,他们的关系是很生分的,那颜落夕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哪里來的?莫非是酒后乱性,他们有了,然后有了孩子……

    他上次在烟台偷偷看见颜落夕的时候,颜落夕怀孕三个多月,在身材上还看不出任何异样,悲愤交加,伤心过度的厉安,听了佣人的几句话,一直主观的以为颜落夕是刚刚怀孕,她每天跟邵君赫朝夕相处,肚子里面的孩子自然是邵君赫的。

    “颜落夕现在怀孕了,她不要你跟着她,你就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那边了?”厉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悦和醋意,邵君赫怎么可以做这样不负责的事情,既然让颜落夕怀孕了,怎么可以丢下她一个人不管啊!

    邵君赫黯然的垂下头,有些失魂落魄的说道,“落夕沒有在烟台,她跟她妈妈回珠口市了。”

    “那你呢,就打算这么放弃了?”厉安目光灼灼的盯着邵君赫,紧张,郁闷的放在被子下面的手不由的握成了拳头。

    “不放弃还能怎样!”邵君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厉安坦然的笑笑,“颜落夕沒有半点喜欢我,而你又对她念念不忘,我不能再做你们之间的障碍物了。

    厉安,如果你还深深的爱着落夕,保证不再伤害她,你就去把她追回來吧,你即便伤她再深,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邵君赫踌躇一下,继续说道:“但所有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可以真心实意的接受落夕肚子里面的孩子,你家里也可以接受那个孩子,如果你们做不到接受那个孩子,就不要去打扰她平静的生活了。”

    厉安听邵君赫说到颜落夕肚子里面的孩子,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时至今日,他还爱着颜落夕,深深的爱着她,他想把颜落夕重新追求回來,可是颜落夕肚子里面怀的是邵君赫的孩子,邵家怎么可能轻易的让颜落夕带着他家的孩子离开,而自己的父母,又怎么可能做出抢夺邵家儿媳妇和孩子的事情?

    这其中的纠葛,关联千头万绪,牵扯的不但是感情,还有血缘,家族,如果他勉强和颜落夕在一起,日后的矛盾牵扯将会无以计数。

    厉安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悲愤绝望的离开烟台的,现在,这个难題依然无法解决。

    他燃起希望的眼睛再黯淡下去,心里又是剧烈的,一阵一阵的疼痛,涩着声音说道:“豆子,通过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彻底的清醒了,我承认自己还爱着颜落夕,但以后绝对不会为了她再做什么傻事了。

    你想怎么追求颜落夕,就去怎么追求她,不要顾及我的感受,看着你们过的幸福,快乐,我也就放心了。”

    厉安这番话说的明显言不由衷,邵君赫疑惑的看着他,“你不是不爱颜落夕,你是接受不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对吗?”

    厉安被邵君赫问的愁肠百结,这个邵君赫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沒有大脑,做事情不顾后果了。

    他说话的声音越发的虚弱无力,“我可以接受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但你能舍得那个孩子吗?你能舍得那个孩子,你家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