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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寻魂第12部分阅读

    个玩笑。她其实是慕名前来请你们做鞋的。”

    帅勾:“顺便,请你们也替我和靓勾做一双。”

    马腊爽朗地:“好说好说,咱们这就去店里,先替三位做鞋。”

    陈促:“小二,三位客人的茶钱,记在皮匠店帐上。”

    小二:“好啊,客官慢走――”

    阎王ni等随三个臭皮匠走进皮匠店铺。

    陈促:“大姐,请问你们想做什么式样,用什么料子?”

    阎王ni望了下帅勾和靓勾:“咱们做什么料子的?羊皮的吧?”

    靓勾:“行,羊皮的又结实,又软和。”

    阎王ni想了下说:“式样么,就照咱们脚上的,不过,尺寸么,每人都得大四号。”

    五香笑道:“怎么要大四号,莫不是连脚上的鞋也穿进去?”

    阎王ni:“正是。咱们这鞋可脱不下来。”

    第三十五章 森罗殿上电闪雷鸣

    见阎王ni等做鞋不肯脱鞋,都要做鞋套鞋,马腊:“大姐,你挺会开玩笑的,我服你了。不过,三个臭皮匠从没做过这样的事。”

    陈促:“真脱不下来?”

    阎王ni:“真脱不下来,这是咱们那儿的规矩。”

    陈促:“不管大姐从哪里来,到了我们这儿,就依我们的规矩。我有办法把你们的鞋统统取下来。”说着就去搔耳朵。

    靓勾连忙在ni身后朝他摇手。

    五香见了,忙说:“咳,从没做过的事为什么不能做?咱们还是要按客人的规矩办事!陈促、马腊,咱们就给三位客人各做一双大四号的羊皮鞋。”

    阎王ni:“谢谢这位妹子。其实,不做也罢,但我们得回去交待交待。”

    陈促已拿起做鞋的工具:“交待什么?说三个臭皮匠上不了你们的生死薄?”

    阎王ni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也被她逗笑了。

    阎王ni带着靓勾帅勾出了江城,回归y曹地府。

    森罗殿上,阎王胡乱翻着生死薄,终于狠狠摔到桌上:“三个臭皮匠自己写上名字,都会化为乌有?老婆子,你骗得了谁呀?”

    阎王ni:“你不信?那好,我把他们的名字告诉你,你亲自写,看那薄子上留得下痕迹吗?”

    阎王:“判官,ni说,你写!”

    判官战战兢兢:“大王,菩萨知道了,可要怪罪下官的呀!”

    阎王:“不就是怕被罚去人间做猪狗吗?不听本王的话,我马上罚你去做四条腿的畜生!”

    判官擦着汗,举起笔:“ni,你说吧——”

    阎王ni哼了声:“为什么畜生非四条腿?两条腿的也不少呀!听着,三个臭皮匠,一个叫五香,五六七八的五,香臭的香…”

    判官点着头,边写道:“五――香。”

    “陈促,陈旧的陈,催促的促。”

    判官点着头:“陈――促。”

    “马腊,骏马的马――”

    帅勾和靓勾忍不住噗哧一笑。

    阎王喝问:“笑什么?ni信口乱说?”

    帅勾:“禀告大王,ni说得不错,那马腊的马字,确是牛马的马,骏马的马…”

    阎王ni笑着白了他俩一眼:“牛马的马,骏马的马,不是同一个马字?我偏要说骏马的马!”

    判官:“骏马的马,什么辣?”

    阎王ni:“腊月初八吃腊八粥的腊。”

    判官:“腊八粥好像不辣呀!”

    阎王ni“呸!不辣就不能加点辣?”

    帅勾和靓勾又笑起来了。

    阎王:“判官慢写!到底是腊八粥的腊,还是辣椒的辣?”

    阎王ni:“我说得明明白白,腊八粥的腊,谁叫他写辣椒的辣?”

    判官点着头:“好,马—一腊。大王,三个臭皮匠的名字都写上生死薄,并未隐去,请过目。”

    阎王得意地:“把笔呈上,老子要亲手把他们勾掉!”但他刚接过判官呈上的笔,却现三人的名字已一—隐去,震惊地:“哎哟,真隐去了呀!”

    判官:“大王,恐怕这生死薄上是不能随便将名字写上去的…”

    阎王:“胡说!恐怕是搞错了!嗯,庇护这三个臭皮匠的诸葛亮,谁都错不了!诸葛亮,不管你是不是星宿下凡,我今天不客气了!”说着,狠狠地在生死薄上写下大大的“诸葛亮”三字。

    阎王ni:“老头子,你疯!诸葛亮也上不了你的生死薄!菩萨却把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

    阎王指着那三个字:“隐,隐,隐,老子叫你隐!呸!趁早勾掉!”说着举笔去勾,那三字却立刻消失无踪。阎王一愣,自言自语:“嗯,诸葛亮是天上星宿,不能乱写乱勾。那三个臭皮匠算什么东西?只怕是记错了!”

    阎王ni见阎王愣在那里,笑道:“咱们记错了,你可是吃九百九十九只猪头也忘不了!依你说,他们叫什么名字?”

    阎王沉思:“那皮匠店叫什么…五香酸辣臭皮匠铺…他们的名字么,一个应该叫茴香,一个应该叫陈醋,一个应该叫麻辣,香、酸、辣嘛!试一试!”说着,他在生死薄上写下“茴香”、“陈醋”和“麻辣”三个名字,定定地望着它们。

    判官凑上前:“大王,这次没隐掉吧?”

    阎王笑着:“没有,哈哈,他们逃不了啦!”说着,举笔在“茴香”“陈醋”和“麻辣”上都打了勾。

    阎王ni焦急地上前看,帅勾和靓勾只得伸长了脖子。

    阎王得意地:“急什么急?喏,让你们看:茴香、陈醋、麻辣,都被我一笔勾销!”说着朝他们举起生死薄。

    三个“名字”确被打了勾,毫不消隐。阎王和判官都得意地笑了起来。

    阎王ni、帅勾和靓勾忍住笑,各自望着脚上的鞋。

    阎王:“鞋上穿鞋,难为ni想出这么个证明清白的法子。好吧,本王允许你们保留这三双鞋!老子可得把跟三个臭皮匠的恩恩怨怨忘个jg光!ni,快去烧两只特大猪头,今ri一醉方休!”

    当夜,地府御膳房里张灯结彩,一派庆贺景象。

    瘦瘦的待者端上红烧猪头:“大王,这只猪头足有两百斤,已烧了一天一夜――”

    阎王正待动筷,却嗅起鼻子来:“哪来的怪味?臭得很,不会是只臭猪头吧?”

    瘦侍者:“大王,两百斤的猪头,哪有不臭之理?但小的足足加了二十斤茴香,却还是戒不掉它的怪味…”

    阎王:“加二十斤茴香还戒不掉?平时加多少?”

    侍者:“本时加个半斤就了不得。ni最清楚了…”

    阎王转身问道:“老婆子,你今天不亲自动手,金口总得开一开吧――”

    阎王ni笑呵呵地:“侍者说得好,两百斤的猪头,哪有不臭之理?今天的茴香,怕是加上两百斤,也烧不香了!”

    阎王目瞪口呆:“为什么烧不香?”

    阎王ni用筷子扫了下:“判官、帅勾和靓勾今天都可以作证,这‘茴香’,今天上了生死薄,已被大王一笔勾销,它们还香得了吗?”

    阎王目瞪口呆:“这…这…勾掉了茴香两字,天下的茴香都不香了?”

    判官:“大王,怕真是这样呢!怪不得写上茴香两字不会隐去,原来这是香料名字,无所谓生死,只有香与不香之分。”

    帅勾和靓勾暗暗笑。靓勾低声说:“帅勾,茴香不香,五香安然无恙!”

    帅勾也笑着低声说:“靓勾,只怕陈醋不酸,那个陈促却让人酸掉大牙!”

    阎王现他们窃窃私语,吼道:“你们笑什么?”

    阎王ni:“他们没笑呀!大王,要吃臭猪头,没有茴香,可以用点麻辣、陈醋,一样大快朵颐!”

    阎王:“对对对,还是老婆子想得到!快拿麻辣罐来,再倒点陈醋,没有茴香,老子一样痛痛快快吃掉这臭猪头,把三个臭皮匠统统忘光!”

    侍者立刻送上装麻辣粉的陶罐和陈醋瓶。

    阎王夹了一大块猪头肉,蘸蘸麻辣粉,又倒上点陈醋,塞进嘴里,一时却愣在那里。

    阎王ni笑道:“大王,又被什么骨头梗住了?我这儿可再也没有y煞剑啦!”

    阎王把那块猪头肉用筷子取出来,苦着脸:“不麻不辣又不酸,一股子臭味!”

    阎王ni和帅勾、靓勾早已笑出声来。

    见阎王一直苦着脸,判官:“大王,以愚臣之见,这不麻不辣不酸的原因,大概也是因为把麻辣和陈醋都勾掉了。”

    阎王:“呸!你这猪脑筋!什么愚臣之见,愚猪之见!早该劝本王别勾掉茴香、陈醋和麻辣的!往后,这ri子还怎么过?”说着哭丧起脸来。

    阎王ni忍住笑,板着脸:“我看,吃得没滋没味还是小事,这漏子捅得大着哪!”

    阎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阎王ni:“你吃得没滋没味,难道菩萨就吃得有滋有味?即使菩萨不食人间烟火,他那五百罗汉也不食人间烟火?吃狗肉的,吃驴肉的,哪怕吃个豆腐,也要麻辣呀!”

    阎王急得乱搓手:“糟糕糟糕!这漏子一下就会捅到菩萨那里!”

    阎王ni:“你这般专横跋扈,被菩萨查出来,投胎做猪狗都没份!”

    阎王急得抓住判官:“快想办法,快想办法,千万不能让菩萨知道!”

    判官转着眼珠:“那只能…只能…”

    阎王:“快说,快说!”

    判官:“那只能把生死薄扯掉一页,勾掉茴香陈醋和麻辣的那一页…”

    阎王:“快扯呀!”

    判官犹豫着:“大王,还是你扯吧…我…我怕菩萨…”

    阎王:“怕什么?扯!出了事本王承担!”

    判官拿出生死薄,翻到那一页,又望了阎王一眼,终于狠命一扯。谁知,森罗殿内顿时电闪雷鸣,吓得阎王和判官趴到桌子底下哇哇大叫。

    阎王哇哇大叫:“菩萨饶命!菩萨饶命!这都是判官的馊主意!”

    判官:“菩萨明鉴,小的再也不敢乱动生死薄了!”

    电闪雷鸣过后,御膳房内灯火全无。阎王摸着自己嘴脸,又惊又恐,呼喊道:“阿弥陀佛,没长出猪鼻子,也没长出猪耳朵!阿弥陀佛!”

    第三十六章 判官笔勾掉温县官

    稍待平静,判官悄悄从桌子下爬出来,见桌上一片狼籍:“大王,杯盘都被打烂了…”

    阎王:“你还想吃?吃个屁!快尝尝…”

    判官愣在那儿:“还要尝什么?”

    阎王舀起一大勺麻辣粉:“尝这麻辣粉呀,别还像白面似的没有味!”说着就往张大嘴的判官撒去,顿时呛得他喷嚏连连,最后连阎王自己也打着喷嚏:“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够麻够辣,啊嚏!”

    判官抹着眼泪鼻涕:“大王,那陈醋不知还酸不酸?”

    阎王往小杯里倒上陈醋,呷了一口,马上哇哇大叫:“酸,酸掉大牙!”

    判官抚掌:“这下好了,没事了,菩萨放咱们一马了!”

    阎王一拍桌子:“好个屁!没事的是那三个臭皮匠!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判官:“生死薄拿他们没办法呀!”

    阎王:“本王亲自去一趟,借温县官之手,把他们宰了!”

    判官狞笑道:“哦,那是大王在阳间的小舅子,愚臣差点忘了!”

    阎王冷笑:“你,一定是臭猪头吃多了!”

    这一天,江城县大堂上明镜高悬,众衙役按部就班齐立两旁,显得颇为肃穆。

    忽然,传出阵阵鼾声。两衙役忍不住往上望去,只见温县官手扶案桌,瞌睡连连。—衙役:“他能坐着睡,咱们不妨站着睡!”另一衙役点点头,把眼闭上。

    一时间,众衙役或打哈欠,或打瞌睡,都闭上了眼睛。

    一阵y风吹过,阎王在大堂上现身。他环顾四下睡着的衙役,径直走到温县官椅旁,用指头点了下他的脑门。

    温县官打个寒颤睁开眼来,朦胧中见有个帝王打扮的人站在面前,纳头拜下:“皇上,卑职不知圣驾光临,罪该万死!”

    阎王:“你再仔细看看,本王到底是谁?”

    温县官努力辨认,不禁大吃一惊:“妹夫!你不是…你什么时候当皇上了?”

    阎王:“哼哼,你怎么不说下去?我被三个臭皮匠活活气死,却现自己是阎王投胎,只不幸在阳间时当了你的妹夫!”

    温县官吓得连连倒退:“你…你是y间的阎罗王?”

    阎王将生死薄放到他眼前:“不错,你的名字在我这生死薄上,罪孽深重,只差一笔勾销了!”

    温县官连滚带爬,扑到他脚边:“大王,卑职不知罪孽深重,念你我在阳间如同一家,千万别一笔勾销,快给卑职指条生路!”

    阎王别转身:“那好,本王最恨的三个人,就在江城,你得尽快设法将他们宰了!”

    温县官吃惊地:“哪三个人?”

    阎王:“你真不知道?”

    温县官眼珠乱转:“是不是…是不是…大王,快给卑职指明,我可再也不能滥杀无辜了呀!”

    阎王:“呸!连我最恨的三个臭皮匠都不知道!”说完拂袖而去。

    温县官“哎哟”叫了一声,痛苦地闭上眼,自己一左一右打起耳光:“我该死,我该死!”

    等他睁开眼睛,只见众衙役围着他齐声叫道:“老爷醒醒,老爷醒醒!”

    温县官惊问:“刚才,你们可曾见到什么怪异?”

    —衙役:“老爷,怪异倒是没见到,只是刚才有股y风在堂上窜来窜去,小的刚想提醒老爷别着凉,不料老爷却说起梦话来了!”

    温县官一摆手:“什么梦话不梦话,下去站列!可有什么要事禀报?”

    另一衙役:“启禀老爷,接诸葛丞相飞马传报,三ri后大军凯旋路过江城,丞相要设宴招待…老爷和…”

    温县官喜形于sè:“招待本官和…夫人?”

    那衙役吞吞吐吐:“和…和…和三个臭皮匠!”

    “什么?”温县官浑身一震,随即挤出笑脸:“三个臭皮匠…嗯,三位小师傅为大军ri夜赶做军鞋,又想出渡过激流江的巧计,确实该犒赏一下。”说完,他的眼前又浮现阎王的怒容,不禁自言道:“本官自有安排,自有安排。这宴会,得好好安排!”

    傍晚时分,判官耳旁夹着笔,在森罗殿上独自徘徊。

    阎王忽然在他面前现身,踌躇满志:“哈哈,三个臭皮匠死定了!”

    判官:“大王将他们名字登录上生死薄了?”

    阎王:“怎么要本王动手?那个温县官叫温什么?”

    判官:“温什么?就叫他瘟官吧!”

    阎王拿出生死薄:“不行,得把他的名字找出来。我托梦叫他寻机宰了三个臭皮匠,干了这坏事,他的罪孽也差不多了。”

    判官接过生死薄,边翻边说:“大王不想留他这个活口了,对吧?江城知县,哦,叫温有才!”他摇头晃脑地指给阎王看,不料耳旁的判官笔掉下来,在“温有才”上划了个勾。

    阎王怒道:“呸呸呸!把他名字勾了,怎么为本王办事呀?”

    判官忙用手去擦,但哪里擦得掉!他颤抖着:“大王,卑职一时不小心,不是有意而为。不过,这温有才一时三刻死不了,大王干脆派帅勾和靓勾去一趟,待他把三个臭皮匠宰掉了,再拘他回来。”

    阎王沉吟:“好吧,派靓勾去。温有才要在宴会上毒死三个臭皮匠,待事成后,让靓勾把他拘来。”

    判官朝殿外喊道:“有请女勾魂官靓勾――”

    殿外侍卫们一声声传了下去。

    阎王:“判官,靓勾已到江城去了两次,我总觉得他们办事不力。你说,这靓勾会不会喜欢上一个臭皮匠?”

    判官笑嘻嘻地:“大王,嘿嘿,你也会吃醋了!吃臭皮匠的醋!犯得着吗?天神地仙,玉帝阎王,你是至尊的地仙鬼王,陈促和马腊两个凡夫俗子,怎么跟大王你比呢?”

    阎王脸露喜sè:“对对,要是靓勾看上臭皮匠,早就看上阎王老子我啦!”

    殿外,靓勾飞快赶来。进殿后,她跪到紫墀前:“女勾魂官靓勾拜见大王――”

    阎王笑咪咪地:“爱卿平身。本王派你三下江城,待江城县令温有才宴请诸葛亮后,把他拘来地府。”

    判官高举生死薄:“温有才罪孽深重,已从生死薄上除名!”

    靓勾:“不知温有才何时宴请诸葛亮?女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