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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风流第72部分阅读

些影响,因此他这一怒之下,倒也似模似样,倒也有那么几分官威。

    刘子风态度强硬了,这些亲兵们自然脸色更是为难,其中一个亲兵偷偷拉了拉那个亲兵头目,低声说道,“大人,还是让那个兄弟去传一声吧,太子仁厚,应该不会责罚我们的,不过若是真的耽搁了什么大事,你我可真的担当不起啊。”

    那亲兵头目闻言,不由的点了点头,感觉甚是有道理,他正要开口答应刘子风,这时只听见蝈蝈那惊天动地地叫声叫道,“子风,我来啦,子风,我来了。”

    刘子风闻言扭头向后望去,只见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手中挥舞这一柄用黄布包裹的东西,速度奇快的朝此处奔了过来,不是蝈蝈又是谁?

    那些太子亲兵,显然认识蝈蝈,因此没有一个人去阻挡蝈蝈,蝈蝈很快的跑到了刘子风的面前,正想将手中黄布包裹的尚方宝剑交给刘子风,却见刘子风半靠在了一个黑色劲装的女子身上,顿时脸色一变,朝刘子风叫道,“子风,你们在干什么?”

    蝈蝈的醋劲本来就非同一般,更何况此时与刘子风亲密接触的这个清丽女子,还是一个与她矛盾不小的女子——铁胜男,顿时这丫头立刻不分地址,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打翻了醋坛子……

    240 觐见太子

    那铁胜男在看到了蝈蝈之后,脸色也就变得很不自然,与蝈蝈相同,她对这个几乎每次见面,都会对自己恶形恶象的女子也十分的反感,想不到居然会在这蜀王府中再次碰面,加上蝈蝈一开口就是那副盛气凌人,好像捉j在床似的语气,铁胜男自然心情大坏,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就将刘子风往蝈蝈身上一推,说道,“你的人,你自己看好吧!”

    刘子风顿时哭笑不得,什么叫做“你的人”啊,貌似这话应该是由男人来说,才适当一点,出自一个女人口中,怎么听得会这么别扭呢?

    本来蝈蝈还想兴师问罪的,不过见刘子风被那铁胜男随手一推,居然就软软的朝自己倒来,这才注意到刘子风的面色苍白不堪,顿时心下大惊,原本构思好的逼问台词也抛到了九霄云外,而那只发横而插在小蛮腰上的玉手,也在第一时间就托住了刘子风的身体,“子风,你这时怎么了?”蝈蝈面色焦急异常,对她来说,无论任何事情都无法与刘子风的安危来相提并论。至于铁胜男为何会出现在刘子风身边的事情,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了。

    刘子风苦笑一声,安慰道,“别紧张,前些天不小心受了些伤,没有什么大事!”

    “啊……那……那……太子殿下他这次带了御医同行,我这就去叫御医来给你看看!”蝈蝈急了,刘子风的身手他是了解的,以他的身手,现在居然只能勉强站立,可见刘子风伤势之重,蝈蝈心疼之余,眼泪都忍不住要落下了。

    “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刘子风身手拉住了作势欲走的,说道。“我现在有紧急的事情要去见太子殿下,其他的稍后再谈。”

    蝈蝈显然不同意,对她来说,刘子风的身体是头等紧急地事情,她正想强行劝说,刘子风已经伸手将她另一只手中,黄布包裹的尚方宝剑拿过。轻松拆开包裹,然后“锵——”地一声,就将尚方宝剑给拔了出来,高举过头喝道,“尚方宝剑在此。谁敢阻我!”

    他急着见太子朱标,却被这些死脑筋的亲兵给拦住了,不得已之下,他只得祭出了朱元璋赐予他最大的宝贝——尚方宝剑,反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本上已经没有了隐瞒自己身份的必要了,见过太子朱标之后,那本账簿一曝光。自己同样是站到世人面前的。

    除了蝈蝈之外,周遭所有人在听到刘子风这一声喝之后,全都是大吃一惊,靠近一些的人,包括李有恒,铁胜男,以及那亲兵头目,都在第一时间地将眼神看向了刘子风手中的剑锋。只见在耀眼的阳光折射下,那剑身之上,清晰地刻着四个笔走龙蛇的大字——“如朕亲临”!

    而在几人看清了之后,刘子风又适时地将剑身一转,顿时显现出了另一面剑身上的四个大字——“先斩后奏”!

    众人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响。几乎是处于本能地,齐刷刷地就跪了下去。口中高呼道,“吾皇万岁万万岁!”在这一刻,他们地身体反应,绝对快过了他们的思维反应。

    刘子风坦然受了这些人的下跪,毕竟从实际上来说,他们跪的是自己手中的这把“如朕亲临”地宝剑,跪的是远在应天府的皇帝朱元璋,而不是自己。他很满意地将宝剑回鞘,傲然说道,“现在我可以见太子殿下了吗?”

    “自然可以,自然可以……上差这边请……”那亲兵头目冷汗涔涔,这才明白自己这一次,貌似真地是得罪了一个天大的人物,有了这柄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在手,那刘子风若是真相砍杀他的话,就算是太子朱标,都未必能够护住他的性命啊,那亲兵头目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手上连忙比划了一个姿势,人却依旧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没有半点起来的样子。

    刘子风顿时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这才说道,“恩,你们都起来吧……”于是跪下的众人,包括铁胜男,这才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

    只是铁胜男现在心中地思绪,简直犹如惊涛骇浪般地翻腾了起来,刘子风这个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这段时间给她的震撼正是太多太多了,多到令她几乎有些麻木了,先是从自己认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忽然变成了一个自己都无法试探深浅的武林高手,再有从自己认为是成天无所事事地纨绔子弟,变成了一个手握生杀大权,可以不经通报,任意斩杀朝廷二品以下官员的大钦差,难怪连锦衣卫都卫指挥使李有恒都对他毕恭毕敬了,天哪,这……这……这……这刘子风到底是个什么样地人物啊?铁胜男现在是愈发摸不透这个男子了,想到以前对刘子风的那种态度,如同刘子风看到她会口吐银针后的心态一般,铁胜男居然如出一辙地赶到了一股隐隐地后怕……

    刘子风没有“他心通”,因此自然不会明白此时身边这些人的各种心态,他也懒得与这些人墨迹,无言地回首,朝蝈蝈看了一眼,恋人间的心有灵犀,令蝈蝈立刻明白过来,她连忙手上用劲,托着刘子风的身体向内走去,铁胜男与李有恒连忙跟上,而那个亲兵头目,更是不敢怠慢,快步走在了刘子风一行的侧前方引路——得!尚方宝剑出鞘之后,连通传都省了,直接就让刘子风拥有大摇大摆地去见太子朱标的权力了。

    当刘子风见到太子朱标的时候,这个在历史上记载着,英年早逝的仁厚太子,正半依在床榻之上,与坐在床边的蜀王朱椿闲话着些什么,当他二人见到刘子风没有经过任何人通报,就忽然带着蝈蝈,铁胜男,李有恒三人出现在房中的时候,显然都十分的惊讶。

    那蜀王朱椿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轻喝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他心中暗想,难不成是自己安排的防御措施有所疏漏?否则他们又如何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

    没有人回答蜀王的问话,因为进来的四人除了刘子风与蝈蝈之外,铁胜男与那李有恒已经直挺挺的跪下,齐声叫道,“微臣见过太子殿下!”铁胜男算是公门众人,自称一声“微臣”倒也没有什么不当之处。

    刘子风是身怀尚方宝剑,可以不必行跪拜之礼,而蝈蝈则是没大没小惯了,加上太子朱标也对她十分宠爱,因此她自然没有动不动就向朱标三扣九拜的习惯。

    “起来,都起来吧!咳咳咳……”朱标看来病的不轻,没说几句话,就是一连串的咳嗽。

    铁胜男二人站起,垂头不敢多说一个字。

    而朱椿见居然没有人理会自己,不由觉得有些尴尬,忍不住就将脾气发在了刘子风一行四人中,唯一一个他觉得可以发泄的对象——李有恒的身上,只听朱椿对那李有恒喝道,“李大人,太子殿下早已传令,今日不见客,你怎敢擅闯太子寝宫?该当何罪?”

    可怜的李有恒,浑然不知道为何那蜀王会忽然单单针对自己,他连忙向朱椿行礼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下官……下官也是奉命前来的啊!”边说,他边将眼神看向了刘子风。

    朱椿眼神跟着望去,顿时眼睛就如同定格一般地定在了刘子风的手中,不可思议地叫道,“尚……尚方宝剑?”出生皇族的他,对这玩意自然不陌生。

    刘子风施施然一笑道,“不错,是尚方宝剑!王爷,今日我……”刘子风正要向蜀王解释,只听那太子勉力笑道,“子风,你来啦!坐……坐到这里来……”太子的态度依旧亲切,他拍了拍自己自己的床边,说道。

    刘子风也没有与太子客气,他在朱元璋与朱标的首肯下,私下中与朱允文拜了把子,虽然与朱标并没有实际上的称呼转变,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朱标也可以算是他的义父了,平日里与朱标相处,就没有那么多的拘束,更何况他现在身上有伤,让他一直站着,他也有点受不了,朱标让他坐到床边去,那几乎是正合他意,刘子风朝蝈蝈又看了一眼,蝈蝈立刻就扶着着走到太子的床边,让他在太子的身边坐了下来。

    见到这情况,朱标终于也看出了端倪,因此他立刻皱紧了眉头,关切地问道,“子风,你这是?”

    刘子风呵呵一笑道,“没什么,受了一点伤罢了,太子您呢?身体好点没有?”

    太子闻言也笑了,“只是水土不服,又受了点风寒,没有什么大碍,呵呵呵,子风,想不到你我二人居然都变成了这幅模样,有趣有趣,哦对了,你这伤,是怎么受的,还有,既然有伤在身,那就要好好调理,跑到本宫这里来做什么?”太子一口气就问了好几个的问题。

    “殿下,微臣如何受伤一事,暂且不提,今日微臣觐见殿下,是有一见天大的事情,要禀报太子殿下!还望殿下决断!”言罢,刘子风从怀中掏出了那本账簿,递给了朱标,说道,“殿下请过目……”

    241 适得其反

    朱标带着疑惑地眼神,伸手接过账簿,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看起来,越看他的眉头蹙地越深,当看了十来页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将账簿一合,满脸凝重地问道,“子风,这……这……此物你从何得来?”

    不等刘子风回答,对那账簿同样好奇万分的蜀王已经凑近,指着账簿,问道,“皇兄,那是何物?”

    太子朱标将账簿直接递给了朱椿,让他自己看,而眼神,又询问般地看向了刘子风。

    于是刘子风将刘虎告诉他,关于如何得到这本账簿的经过,又为太子复述了一遍。

    听完他的诉说后,蜀王面色有些古怪,他毕竟是这四川地界的最大的首脑,对于刘子风所言,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风声,但是念在欧阳伦是他的妹夫,他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时听到刘子风说的这些,倒也不至于太过惊奇。

    而太子则完全不同了,他久居京城之中,对地方上的这种猫腻事情哪里会知晓,因此,听闻刘子风的诉说之后,他是一面的惊疑,尽管是病体缠身,却已经差点没有从床上直接跳下来,只听那朱标几乎失态般地叫道,“怎么可能,子风,你是说,驸马他是幕后首脑。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太子似自言自语般地不住摇头。

    刘子风急道,“殿下,此事千真万确,微臣也清清楚楚的从那倪氏三兄弟的口中听到了关于驸马要不惜代价追回此账簿的言语啊,殿下!”

    “这……”朱标急躁的心态顿时有些平静了下来,望着刘子风满脸坚毅的神色,他心中不由地又多信了三分,其实他也明白,这刘子风根本就不可能会去骗他,也没有理由去骗他。以他对刘子风的了解,刘子风与驸马欧阳伦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集,两人之间,完全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地陌生人,刘子风他就算是吃饱了撑着,也不可能去陷害一个皇亲国戚啊,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当朝最有权势的公主的丈夫。

    “殿下,微臣恳请殿下速速决断!”刘子风恭请道。

    “这……这……这……”朱标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他素来仁慈,当年朱元璋为了锻炼他的心性。十六文学网还特地将应天府衙门的一些案子交给他处理,而对待那些犯人,他一向都是大罪尽量判成小罪,小罪就警告后直接释放,如今刘子风忽然让他将矛头指向自己的妹夫。他哪里开得了口啊,要知道,朱元璋这一次可是下了死命令。若是完全按照圣旨办事,以欧阳伦的罪名,即使他身份再高几个档次,砍他两三次头,依旧是绰绰有余啊。

    “殿下……”刘子风终于算是见识到这个所谓太子是如何地优柔寡断了,不禁更是焦急。

    “皇……皇弟你怎么看?”被刘子风一催促,情急之下的朱标,连忙将皮球踢给了蜀王朱椿。

    “这个……呃……皇兄。臣弟对此事还不甚了解,不敢妄自评论……”蜀王愣了一下,连忙答道,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朝廷中。蜀王朱椿,几乎在任何一个派系中的口碑都相当的不错。左右逢源就是他地座右铭,因此他哪里会发表什么定论啊。

    也是因为他的这个谨慎的性格,才会让他上次在刘子风被蜀王妃用言语挤兑出府之后,不惜屈尊亲自去向刘子风赔罪,以当时刘子风并没有完全告知自己具体身份的情况下,他尚且不愿意得罪刘子风,更何况,此时刘子风手中更是忽然多了一把连他都忌惮三分的尚方宝剑啊。

    同样地,那欧阳伦由于有安庆公主在他身后,他的势力自然也不小,与刘子风、欧阳伦双方均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蜀王,自然不会轻易得罪任何一方地了。

    因此,他十分圆滑地选择了中立,不发表任何意见以及评论。

    “请殿下传令吧!”见那朱标还在踟蹰,刘子风不得不从床上爬下,直接就跪在了朱标的面前,催促其决心!

    “传……传令?传什么令?”朱标有些结巴的问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知故问。

    “传令缉捕驸马欧阳伦啊殿下!”刘子风只得将话说的清清楚楚。

    “子风啊……此事毕竟涉及皇亲贵胄,依本宫看来,此事还有待仔细查访,不急于一时半刻吧?”朱标脸色阴晴不定,显然不愿意立刻就答应刘子风。

    刘子风心中暗暗叫苦,虽然他多少有些心理准备,认为朱标又何能会有些犹豫,却没有料到这丫的居然根本就没有半点要去惩治欧阳伦的意思,早知道自己直接就给锦衣卫下令,让他们直接抓捕欧阳伦以及账簿上的那些官员就是了,锦衣卫较朝廷中的其他官员,完全就是一个独立地派系,这些年来,比欧阳伦权势大得多的官员,比如当年的左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第一大员——胡惟庸,他们都毫不犹豫地擒拿过,更何况是区区一个驸马呢?想必他们在接令之后,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拿下那欧阳伦。

    当然了,这个选择是万不得已下地下下之策,因为这样一来,刘子风势必彻底得罪了那安庆公主,到时候,他恐怕也麻烦不少,更何况,他的这个钦差身份,朝廷上下,也就朱元璋,朱标,刘三吾等有限地几个人知道,若是没有朱元璋或是朱标亲口下地指令,即使是锦衣卫去捉拿欧阳伦,恐怕也会受到激烈的反抗——毕竟那欧阳伦身边,还有数千的护粮精兵,刘子风可不想为了捉拿一个犯官,而导致锦衣卫与朝廷军队发生正面的大规模冲突,那样一来,即使捉住了欧阳伦,恐怕自己也要获罪不小啊。

    刘子风见那朱标神情闪烁,根本不愿意与自己对视,心中终于明白,有些事情终究是强求不得,也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完美,他只得暂时先退一步,免得逼急了那朱标,他一气之下,直接将自己轰出去,因此刘子风只得叹了一口气道,“这样吧,殿下,既然殿下认为,关于欧阳驸马的方面,还有待商榷,那不如就暂时向放在一边,殿下适才言道,还待仔细查访,那微臣这就传令锦衣卫,速速去查访刘虎所言的那近百辆私茶之事,只是驸马如今已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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