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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望梦之端第4部分阅读

尽的金银财宝。可是怎么才能顺利的进入生死门这种地方呢。

    “九重天!”藤耀威嘴角勾起。

    一日,游历各地的范晟,途经雷池,被天狼族人的曼妙歌声所吸引。那一天,恰巧是天狼族新王者诞生的日子。热情的天狼族族人把范晟留了下来,让一个外人也见证了这激动人心的一刻。

    族长把出生的婴儿高举过头顶,让他可以距离月亮近一些,再近一些。孩子的胸前有一块胎记,那是天狼族的图腾,是王者的象征。

    整个族里欢歌劲舞,曲乐升平,篝火照亮了整个雷池,他们的歌声响彻了长空。

    “范兄弟,来,喝酒。”藤耀威向他敬酒,“今天是我们天狼族的好日子,来。”

    范晟也不推辞,送上的酒,一饮而尽。

    “爽快!在来。”

    “我跟你说,”藤耀威喝醉了,“他们有九—重—天,很—很厉害的哦。”

    酒醉之中,藤耀威把九重天的所有他听到的都告诉了范晟,范晟在天狼族里呆了三天,又开始了他新的旅程。与此同时,他把天狼族写进了他的游记,还画上了他们的图腾,记载了九重天的事。

    范晟离开的那天是二月二十六,距离天狼族祭祀九重天的日子还有五天。藤耀威已经开始部署他的计划,如果只是偷走九重天,那天狼族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唯一的法子就是——

    雷池千丈瀑布,瀑布水飞流直下,抬头望不到顶。越是走近,水声越是巨大,瀑布景色极为壮观,犹如一条白色巨龙伏于峭壁之上。

    天狼族的人个个穿戴着最新的衣服,人人手里握着若干竹叶。祭祀的食物摆放在瀑布正下方,族长手握权杖,杖端的狼头指向瀑布中心。

    “祭祀开始。”

    随着族长一声令下,鼓乐齐奏,欲于瀑布流水一较高下。随后,鼓声停止。长老抱着刚出生的王者后裔,手里拿着雷池圣水,进入瀑布中心。那是一般族人都不得如内的地方。

    祭祀结束,夜晚,天狼族围坐篝火,喝酒吃肉。没过多久,大家都醉倒了,是迷|药,是藤耀威带来的迷|药。没有人防范,天狼族的人在喝完酒后都倒下了。

    藤耀威回到千丈瀑布,进到瀑布中心。九重天就放在里面,天狼族的人用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木盒立在石座上,常年不熄的烛火围着它。天狼族的人只会用陷阱捕杀猎物,却不知道用机关保护他们的圣物。不知道是太过善良,毫无戒备之心,还是太过愚钝。

    “九重天。”打开檀木盒子,藤耀威拿到了九重天。

    藤耀威回到部落,看着昏倒的族人,没有一丝怜悯。手里的火把一丢,一场熊熊烈火开始燃烧。

    因为火的关系,不少族人惊醒。但是,中了迷|药的他们,没有力气站起来。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藤耀威带走九重天。大火越烧越猛,可以清晰的听到木头燃烧的断裂声。醒来的族人哭喊着,吼叫着,像是狼的悲鸣。还有婴儿哭泣的声音,那个孩子出生还不到十天!

    大火整整烧了四天四夜,天狼族就在那天画为灰烬。当范晟再一次回到雷池,那里已经尸骨无存。

    范晟凭着记忆,走到了千丈瀑布,九重天已经不在那里了。

    “让我见门主,让我见门主。”藤耀威被拦在了生死门外。

    “滚,再吵就杀了你。”

    “我有东西叫给慕容门主,让我进去。”

    终于,藤耀威见到了慕容含岳,在慕容含岳听了他要说的话之后,命人将其杀害。这样一个人,决不可以留在生死门里。慕容含岳这样认为,他今天可以背叛妻子的族人,明天也一样会背叛生死门。

    慕容含岳禁不住九重天的诱惑,开始修炼。但当他练至第七重时,深感九重天的恐怖,但又不舍此秘籍毁于他人手,继而又怕有人因修炼九重天而入魔道,故将其封存。同时,他谴人找寻范晟,杀之灭口,并将其《范晟游记》收于密室。

    第十七章 墓地暗道

    “穆大哥,离开前,我想先去拜祭一下我娘。”

    因为云梦端的伤势,穆翎风一行人要比其他人晚行一步。凭他们的脚程,就算是晚十天,也照样赶得上。何况早去也没有用,没有玄女就开不了机关。

    “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有秘密。

    云梦端的母亲是云想月,也就是北堂傲的妻子。云梦端进入生死门的时候,门主叶无边,连同云想月的尸体一同带回。

    进过十八年前的一场大战,表面看似完好无损的云想月,其实已经经脉俱损,五脏俱竭。凭借她深厚的内力和鬼医精湛的医术,也只是保住她了三年的性命,临终托孤实属情非得以。

    云想月的墓就在生死门后山上,和别人不同的是,她的墓边种满了紫丁香,是她最爱的花。

    紫丁香的花期在四、五月,这个时候正是凋谢前,开的最艳丽的时候。

    云梦端提着装有拜祭香火的篮子,走到了母亲的墓前。点燃了烛火,光是蓝色的,幽蓝幽蓝的那种。这样的光像是来自地狱,看了让人生寒。

    墓碑上刻着云想月的名字,云梦端把手放在墓碑上,擦拭上面积下的灰。突然,墓碑吱吱作响,往一边移动。有暗道,墓碑下居然有石阶。

    地下昏暗无比,异常潮湿,过道的岩壁上都渗着水滴。穿过坎坷的暗道,前方是一片水潭,在云想月的墓地地下,居然有这样一个神秘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云想月选的,当年,云梦端按照母亲的指示,来到这个地方,指着这片土地对叶无边说:“娘喜欢这里,这里可以种紫丁香。”于是,叶无边便将云想月的尸骨埋于此。当时,叶无边根本没有察觉这里有什么异样。

    “怎么样?”

    说话的人打坐在水潭正中的玉床之上,看来是腿脚便。那是个女人,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虽然视野很暗,但是,不难看出,这个女人很美。杏眼朱唇,明眸皓齿,虽是上了年纪,但仍风华正茂,风韵犹存。

    那张脸好想是云梦端老去后的写照,她是——云想月。她没死!

    “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中。”云梦端冷冷的回答。

    “这就好,”云想月冷笑,“你怎么了?”

    “北堂傲——他——”

    “他一定要死。”云想月目露凶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不配做你爹。”

    “可是——”

    “没有可是,为了娘,你一定要这么做。”这是筹码,娘就是筹码,“你可以杀死影子,也就可以杀北堂傲。”

    云想月计划了很久,为了报复那些男人,她要他们死在自己信任的和心爱的人手里,这样才是最痛苦的。

    云梦端,为了完成娘的计划,可以连影子都亲手杀死,那么,杀一个北堂傲又有何难呢。她在痛苦什么,爹这个名词对她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难道是因为他种下的紫丁香,是待月阁的名字还是血脉相连的原因。

    云梦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杀北堂傲,从小就渴望有个爹,现在看到了自己的爹,却要自己亲手杀,太大逆不道了吧。可是——这是娘的命令。她没有反抗的权利。

    “你看看我,看看我这个样子,”很激动,“都是他们害的,再想想你从小吃的苦。都是他们害的,你记住,只有变的坚强,你才不会失败,只有心狠,你才能达到目的。”

    “娘——”

    “孩子,不准哭,我云想月的女儿,不要哭。”气息微弱的云想月,倒在床上,“鬼医,我——”

    “好了,我尽力了,现在就看你的造化了。”

    云想月一人杀出重围,临走还放火烧了北堂傲的房子,撑着最后一口气,找到鬼谷。云梦端看着默不作声的娘,哭声引来了鬼医。经过鬼医多日的辛劳,总算暂时保住了云想月的性命。

    住在鬼谷的那段日子,母亲在她耳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北堂傲,你该死!”那个时候,云梦端开始接受鬼医的特殊训练。

    喝的是上等药材,浸泡的是天山雪莲,什么蛇虫鼠蚁、豺狼虎豹她没见过。上山要打赤脚,下水要穿铁衣,寒冰洞里过夜,烈火坛里拣石子。整整三年,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而母亲看着遍体鳞伤的她,没有丝毫的表情。

    可是,对于云梦端而言,母亲就是她的一切,只是是母亲要的,她都必须做到。这样的训练让她的体制强于他人,为她进入生死门习武,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生死门里,别人五年练就的功夫,她只需花上一年半。十五岁的时候,她的内功深厚,而普通人要练上四五十,才有可能与她一较高下。生死门的人说她骨骼清奇,练武奇才,又是女子,就更值得称道。谁又知道她在鬼谷受的伤呢。

    “是——”

    云梦端并不太愿意去回想这些,对一个只有两岁的女孩子来说,这一切都是这么的残忍。

    走出暗道,外面是阳光灿烂,紫丁香肆意的盛开,香气满泄。墓碑缓缓移动,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一切都好像没有被动过一样。云梦端随手采下一朵紫丁香,放在面前闻了闻。

    看着紫丁香,云梦端就好似看到母亲那张严峻的脸。她从来都没有对娘说过“不”,也好久没有感受过娘的关心了。娘现在对她而言,感觉好陌生。

    记得那个时候,为了看到娘的笑容,她对鬼医的训练完全配合。可是娘从那个时候起就没有再对她笑过了,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一岁吗?没有印象了,时间过的太久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像——

    突然,手里一用力,紫丁香花瓣零落,云梦端的眼睛突然聚光,她决定了什么吗,还是——

    “我们启程吧。”

    寒风堂的人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只要玄女一出现,立即动身前往玉牙山。云梦端上马,对者着所有人发号施令。缰绳一经牵动,腿轻轻一夹,坐下的快马像是离弦的箭,使劲的往前冲。

    “驾——”马蹄扬起尘土一片。

    端木涯,齐镜,还有日长老他们已经在三天前出发了。因为云梦端的伤,穆翎风的寒风堂迟了些日子才出发,一路快马加鞭的。

    “师父,你也要去吗?”待月阁里,北堂傲也收到了玉牙山的地图。

    “紫月,她——也会去的吧。”眼神有些复杂,“对了,你说那个救你的长什么样来着。”

    “他带着面具,看不清楚。”那个记忆很清晰,“不过,他——”突然想到云梦端看到那个带面具的人的眼神,好像是难过,又好像是惊喜。那个人和梦端有关吗,为什么要救自己,还说,将来杀他的也是他。

    “仲轩。”见他失神,北堂傲撞了他一下。

    “哦——那个人的武功很高。”

    “看的出是那个门派的吗?”北堂傲也很感兴趣,一个能够自由出入生死门的人,来历一定不简单。

    “不知道。”的却是不知道,那个人的武功自成一派,轻功又是绝顶的高。“师父,我也去。”

    “想她了。”

    “师父——”

    这个时候,北堂傲还有心情开徒弟的玩笑。此去玉牙山,和云梦端面对面,她会要杀他吗,在这种情况下。

    第十八章 最大客栈(一)

    玉牙山前是一条大河,名字好像叫做“浪奔”,是先人给起的,因为大河动不动就决堤,虽然不会伤及附近村民的性命,可是要过河去到玉牙山,那就难咯。这么大的浪,船家哪有敢摆渡的呀。就算给再多的银子,这命可比银子重着呢。

    通往玉牙山要经过浪奔,走到浪奔之前,要经过一家客栈。最大客栈,名字没取错,就是最大客栈。方圆百里没有比这更大的客栈了,当然,方圆百里也就这么一家客栈。

    浪奔时常决堤,一翻浪,就得好几天没人可以过得了河。于是,这家最大客栈也就是这里最赚钱的地方。来来去去的人,不管是经商的,走镖的,探亲的,只要是想过河的,没有一个不会在这最大客栈里住个天的。

    “客官,真不好意思,客满了。”

    “客满了,也要给大爷空个房出来。”一脸落腮胡的大叔,说话间把一锭银灿灿的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这——”掌柜的面露难色,“实在不好意思,客官。要不,马厩边上有几间茅草屋——”

    话还没说完,掌柜的已经被那凶神恶刹的大叔一手提了起来。

    “你说什么,马厩——”

    “不是——不是——”掌柜的都快吓晕过去了。

    “这位客官,不要动气,来,来,手放下。”声音很是娇媚,“我这掌柜记性差,这不,房间是有,就小了点,怕是怠慢。”

    “不怠慢,不怠慢。”流口水——

    原来是老板娘,衣着暴露,酥胸半露,胸口还有一朵玫瑰刺青。老板娘的脚上带着铃铛,走路时,叮叮铛铛的响;手上带着三只雕凤的金镯子,右手虎口又是一朵玫瑰刺青;耳朵上是硕大的耳饰,头发随意盘在脑后;细细的眉毛在一双狐媚的大眼睛之上,不时的挑逗着;额头上还用胭脂点了一团火云。

    “灵子,带客官去房间。”

    “是,老板娘。客官,您这边请。”

    “老板娘,这最近怎么这么多江湖人啊。”掌柜记账的手还在抖。放眼看去,在客栈里投宿用餐的,个个是人物啊。

    “怎么一下子又多了这么多人啊,好恐怖啊。”有点假。

    “叫你别来的。”

    “你不也跟来了吗。”

    “那不都是为了你。”

    “好了,你们两个。”

    林思颜是任性的大小姐,在父亲的默许之下,林思颜跟着秦仲轩和他的师父北堂傲来到这玉牙山下。当然,秦仲轩是赶不走她的,而秦叔楼也就跟着一起来了。

    最大客栈的确很大,来了这么几百号的江湖人物,还个个有房间住。林思颜可没见过这么多人,尤其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老板娘,这里来些酒菜。”

    “好,马上。”

    “这里,酒——”

    人多口杂,三教九流的,正道邪道都在这客栈里头住下。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有些口角,甚至是大打出手。

    “云姑娘,翎风,房间已经定下了。”

    “好,有劳齐堂主了。”

    云梦端的出现,引来了全场的目光。一件紫色斗篷,遮住了半张脸,一把透着寒气的剑,拿在手上。玉手一撩,揭去斗篷上的帽子,露出一张完美无暇的脸。这张脸俊俏的很,但却没有丝毫表情。

    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着她,而她的眼睛看向了——秦仲轩,眼神里透着“许久不见”。

    “先上去吧。”穆翎风把她的思想拉了回来。

    “好了,别看了。”思颜吃醋,“因为她,你差点死掉。”

    北堂傲从云梦端一进门,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伸出去夹菜的手,久久未能收回。秦叔楼在北堂傲眼前摆了摆手。

    “恩——怎么了?”

    “您老人家怎么了才是。”调侃,“这么,看上人家了。你一把年纪了,不要要我二哥争了啦。”

    “说什么呢,小子。”

    “哎哟——”

    乱说话的下场,秦仲轩一筷子敲在叔楼的脑门上,力道还挺重。秦叔楼喊痛,装模作样的样子引得思颜乐咯咯的。

    “你还笑。”

    “你活该。哈哈——”

    “这位兄弟生的好俊俏啊。”老板娘风马蚤的靠向穆翎风,一手勾在了他的脖子上。

    穆翎风僵硬的把她的手从身上移开,握住手的一瞬间,眼睛凶狠的瞄了一下老板娘。有内劲,看来是个练家子。

    云梦端对这一幕很是反感,有点生气的瞥了穆翎风一眼,便径直上楼了。回到自己的客房,关上了房门,不准任何人打扰。

    穆翎风敲门,无人应答,直接推门进去。只见云梦端坐在床边,默不作声。

    “你生气?”

    “没有。”他又不是她的谁,为什么生气。

    “我是不是很自私——”梦端起身,走向穆翎风,“明明知道你是自由的,我却还是抓着你不放。”

    云梦端没有看他的眼睛,这时如果四目相对,她怕会说不出要说的话。穆翎风没有做声,他在等她把话说完。

    “以前,我有影子,现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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