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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主第5部分阅读

手,探进她的裙底,隔着底裤一会轻一会重地揉捏起来,萧袅夹紧双腿又蹬了蹬,很快就被他压住,无法动弹,“你他妈的变态,快放开我!”萧袅只得抬起手,朝他脸上招呼。

    啪!一声脆响,葛岑西气恼地将停在脖劲处的手慢慢收紧,咬牙切齿地用力猛掐,“放”萧袅喉咙被卡住,已经无法将声音喊出嗓子,只能细细地呜咽,肺里的空气快要被抽干,双脸慢慢涨红起来,那两只手垂死地挣扎,或拍打或用劲扳拔,想让他放松手劲。

    萧袅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而这时,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终于放开了手。

    她拼命地喘着气,贪婪地像要呼吸更多,因为吸得太猛,被呛了一口,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那眼泪刷刷直流。

    “你只要不反抗”葛岑西说完,又将身子压了上来,这次,直接往旁边挑开内裤,手指摸上里面的湿润,“不要”萧袅此时已经挣扎得全身无力,自己敏感的身体还是因为他的触碰,有了反应。

    “为什么不要啊?”葛岑西邪邪一笑,“明明只靠刚才的爱抚就已经这样了,看来直接进去也没问题呢。”葛岑西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将她夹紧的双腿用力掰开,两根手指灵活地钻了进去,那嫩肉被强迫撑开,用力抽啊插,里面带出羞人的水声。

    “不行啊,住手啊你这个”

    “嗯”葛岑西用嘴封住她烦人的聒噪,只剩下呜呜声。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花径也会被和谐??

    017

    眼泪,只能无声无息地在脸颊上流淌,萧袅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的发出一丁点羞人的声音,害怕让他听到,害怕再次从他嘴里听到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这时,葛岑西将手指退了出来,带出一大片湿润,她感觉自己的底裤和屁股下连着的床单都湿漉得很让人难受。

    他拿起湿润的手指,放去嘴边,舔了一口。就听他口中啧啧称赞道:“真敏感,姐姐,说谎可不好。”

    萧袅,只能在床上挺尸,眼神茫然,嘴角轻蔑地一撇,仿佛在说,她只是当成被一条疯狗咬了。葛岑西气恼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衬衫,扭成一股将她双手困了起来,急急地将她底裤退了下来。

    房间里,厚厚的布帘子紧紧地闭合着,两条白花花大腿裸啊露在空气中,被那变了色的吸顶灯一照,反射出一种类似邪恶的迷人色泽。

    葛岑西掰开她的双腿,就在萧袅以为他会擎起凶啊器冲进去,葛岑西只是低下头,将整个脸凑近处,用柔嫩的嘴唇贴了上去。

    他含住娇嫩的两片嫩啊肉,用力吮吸、舔啊弄,萧袅难耐地呻啊吟一声,花间不断涌出蜜汁,她弓起身子,连脚趾也卷缩起来,无助地抓着床单,她扭了扭腰肢,这感觉,太磨人。

    葛岑西用手将她两腿最大程度地打开,不让她动弹,他的舌头突然猛地一用力,伸了进去,如同一条滑腻的腾蛇,在她里面不断翻滚,一会儿又来到外面,刺激最上面那一点,极其快速地上下拨弄起来。

    萧袅身子猛地一颤,失声尖叫一声,那感觉仿佛如同触电一般,那股电流在她身子里胡乱流窜,一波又一波,蔓延至四肢百骸。

    在他逗弄下,自己竟然又高啊潮了,萧袅绝望地闭上眼,不知道是眼泪流干,还是自己心如死灰,竟然流不出一滴眼泪。

    身体里还在不断地收缩,里面汹涌而出的情啊潮将要把她吞噬。

    什么都没改变,她还是挣扎不出那个深渊,那个黑洞洞永无光明的深渊。原以为重生一次,可以改变这一切,上辈子受够了葛非澜,这辈子却变成了葛岑西,谁能救救她?

    力扬吗?萧袅嘴角带出一抹讽刺,她还能相信谁?

    “果然是浪货。”

    突然,她猛地睁开双眼,葛岑西的脸已经从她腿啊间离开,嘴角满是晶莹的液体,吐出红舌扫了一圈自己的嘴唇,一边直起身去扯自己裤间的皮带。

    萧袅将绑着的双手向后拱起,紧贴自己的耳朵,只将手肘对着他,那张水嫩的脸上爬满了云雨过后的殷红,乌黑油亮的发丝如勾撒满一枕,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嘴角一勾,竟然妖娆妩媚至极。

    葛岑西呼吸粗重起来,看她似难耐似酥啊痒地将膝盖并拢来回蹭磨,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如同一条水蛇一般,他的邪火蹭地聚到□,差点要撑破。

    葛岑西咒骂一声,跨开双腿骑到她身上,接着用自己滚烫的身躯去压,身下软绵绵的,他的魂都没了。

    一手伸进她毛衣里面,将她那对小白兔释放出来,急急抓上,用力挤揉,又将她衣物推高,她那两颗丰满莹润的雪峰被揉得不成样子,上面红痕道道。

    葛岑西盯着她那雪白的肌肤,如同山峦起伏,玲珑有致的身体,霍地起身,把裤子扯下半截,那可怕的凶器被暴露在空气里,就在他刚要压下来,想干她时,萧袅曲高双膝,抬脚就要踢他要害。

    可速度没有葛岑西快,他用脚一顶,就将要害避开,两手将萧袅正在不停地蹬着床单的腿压住,随后一屁股坐了上去,“他妈的。”

    看她被自己压制得不能再动弹,满意地低头,就要咬上胸前的蓓蕾,萧袅双手挣了挣,捆着的地方有些被挣松,抬手胡乱地扯着他的头发,口里不住地叫喊:“你这个神经病!给我滚远点!”

    葛岑西将她扯着自己头发的手拽下,又重新紧了紧手上的束缚,这次他发了狠劲勒,全然不顾她被绑得红肿的双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将她捆在一起的双手举高,任由她在自己身下挣扎,活像一条在干地里不停扑腾的鱼。

    渐渐地,萧袅进气少出气多,两只手无力地置放在头顶,之前死命地蹬着床单的脚也变得缓慢又无力。

    她后悔了,如果自己顺从可以捡一条贱命,总好过就这么去死。

    萧袅双眼瞪大,已经开始翻白,那死亡的恐惧,正笼罩着她,她的世界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那双渐渐变冷的双眼,正提醒着葛岑西,他即将要失去什么,甚至他隐隐觉得,那个他心底最渴望的东西,最终被他一手摧毁。

    萧袅绝不可能会喜欢上他了,对他不再是讨厌,而是恨,无法弥补。

    咚——

    心头,被猛地一撞,撕心裂肺地痛,胸口像是被压着巨石,闷得慌。

    葛岑西害怕地松了手,从她身上爬离,第二次了,这种感觉已经是第二次了。

    他转脸去看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的萧袅,她微弱的气息,不仔细观察甚至不容易发现,以往娇艳欲滴的身体,此刻如同一具冰冷的尸体一般,没有灵魂,没有思想,什么都没有了。

    葛岑西颤抖着双手,将束缚着她双手的布条解开,那里已被扎的泛了青紫,一得到解脱,萧袅死咬牙关,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急急地跑下床,因走得急,萧袅双腿一软,直直跪在了地板上,咚地一声,砸得很响,身体向前扑倒,只听她闷哼一声,缓了缓痛楚又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想要离开。

    葛岑西懊恼地一掌打在绵软的床垫上,缓缓起身,走到她身后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在他怀里的萧袅仍在不住地颤抖,葛岑西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女人这种生物有了怜惜之情。

    刚坐回床,萧袅被抱在他怀里,坐在他大腿上,任由他拨弄自己的乱发,那炙热的唇瓣吻落,每落在她额头、鼻尖、脸颊,她的身体都会忍不住地颤栗。

    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哐当一声,砸在墙上。

    葛非澜阴沉着脸从外走进来,只是看到萧袅安静地窝在葛岑西的怀里,却骤然停下了脚步。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下来!”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

    葛岑西抬头去看走进来的人,无奈地摇摇头,有些泄气道:“竟然这么快就被你找到我这。”

    她甚至都没有抬头,抬头来看看自己,哪怕一眼。

    难怪她要将自己支开,难怪

    葛非澜面上沉静异常,可那双因紧握不住颤抖的双手暴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一把将她从葛岑西怀里拉下,葛非澜已经气得无暇顾及别的,并没有仔细想,为什么萧袅不挣扎,不吵闹,而是像一朵软绵绵的棉花一样,任由他扯落,带出,推进车内。

    葛非澜坐进车内,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他是在等她解释。

    可是,萧袅只是安静地坐着,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她什么话都没有想要对自己说的吗?

    葛非澜恨恨地转回头,右手一用力砸在方向盘上,她知不知道当学校打电话给他,说萧袅无故旷课,校内又找不着她,他问遍所有和她认识的同学,找遍了她曾经去过的地方,都毫无所获,害怕她出什么意外,那焦急又担心的心情。

    而她,却和葛岑西在一起。

    两人还该死地抱在一起。

    一想到这,他心中的怒火就熊熊燃烧起来,葛非澜突然抓住她的双肩,将她身子扳过来,“你看着我!”

    萧袅缓缓转动空洞的眼珠,对上他怒气冲天的眼睛,什么表情也没有,木着一张脸,葛非澜使劲摇了摇她,语气冷凝,“说话!”

    “说什么?”萧袅心中冷笑,难道说她是自己送上门去让葛岑西折磨,让他掐死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可,在葛非澜眼里,却是她一脸的无所谓,就好像他是个无关的人一样,她的冷漠深深刺痛了他,是不是任何男人都无所谓?

    “既然如此的话”

    什么既然如此?

    萧袅从失神中拉回理智,感觉危险的气息慢慢靠近,对上他临近的双眼,凝视她的眼里满是赤啊裸啊裸的感情,复杂的眼神,愤怒、痛苦和无奈不断地交织着。

    葛非澜微微俯身,又快又凶暴地含住了近在咫尺的水嫩红唇,几番挑逗舔啊弄,然后一下子重重地吮吸起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他的气息比葛岑西更甚,让她沉迷。

    萧袅一时忘记了挣扎,自己的呼吸被强硬地夺走,有一瞬间,她竟然想在他拥吻中沉沦。突然,脑海中不住地涌现过往的片段,她的脑袋就要炸开。

    这是要下地狱的,下地狱的,地狱

    萧袅猛然惊醒,葛非澜已经将手伸进毛衣里,就在车里,压着她,摸上胸前毫无束缚的圆润,在他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她骤然害怕起来,挣扎着想推开他的钳制,只是刚一动,压在身上的葛非澜气息更加粗重起来。

    “爸爸不要”萧袅挣出两只手去推他的健壮的胸膛,葛非澜抓过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双手,拉高推至头顶,那被葛岑西勒过的地方,萧袅痛得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不要?”葛非澜贴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一手探入她的裙底,摸上毫无阻碍的腿间,心不由一沉,猛地起身,一把将她推离。

    葛非澜黑着脸,他的脸此刻简直可以媲美包青天,发动车子急速往家赶,在油门上踩了又踩,那速度就跟赛车一样。

    家里,葛非澜卧室。

    萧袅被他在床上重重一抛,随后,又被他整个炙热的身躯压上。她挣扎着,不住地摇头,害怕下一刻即将要发生的事,“爸爸不可以唔”

    葛非澜堵上她的唇,不再让她发出声音,铺天盖地的吻再次席卷她,“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葛非澜拉高她的毛衣,让她晶莹的雪肌透露在凉薄的空气里,含住早已傲然挺立的嫣红蓓蕾,萧袅早已没了力气,全身发软。

    她居然抗拒不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轻微地几下揉捏,就让她完全失去了抵抗力。他的舌头,细长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身躯上来回游走,燃烧着身体里火焰般的情啊欲。

    “爸爸”她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娇滴滴的像是要滴出水来,葛非澜低头,看她媚眼如丝,心头一震激荡,他的身上已经汗津津,打湿了外面的衬衣,里面肌肉喷张,□肿胀地想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葛非澜迫不及待地再次含上,挑逗着她的神经,萧袅无助闭上眼,双手抓紧他的头发,紧皱眉头,微启红唇,那难耐的呻啊吟从口中逸出。

    “啊嗯”

    让她堕落吧,一切都不要管,只要他的爱抚

    就在陶醉万分的时刻,脑海中,出现的是葛非澜异常决绝的背影,他说,“果然是她的女儿,一样的下贱。”

    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赤啊裸拥抱、激啊情交啊缠,她的胸口就被人揪紧,难以呼吸,好痛苦。

    她不要再重回,再次体会这种滋味。

    她开始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躯,双手拍打他的背脊,突然,葛非澜钳住她的双手,他的吻变得凶暴起来,发狠地在她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印记。

    萧袅心头一酸,眼泪刷刷地流下来,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愣住了,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萧袅脖子上一圈红红的勒痕,心疼地用手指轻轻拂过。

    葛非澜心疼地出声,“袅袅,他对你做了什么?”

    萧袅只是摇头,什么话也不说。只因他的关心,泪水流得更猛,从小声抽泣到压抑不住地失声痛哭。两只手胡乱地为自己抹着泪,最后停在脸上,掩面而哭。

    葛非澜听到她的哭声,怔住了,抬眼去看她,一抬头,愕然发现,原先皙白的手腕此时青紫得狰狞。

    “袅袅”葛非澜除了低喃出她的名字,再无法做任何动作,刚刚眼里的疯狂一下子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又苦涩的眼神。

    018

    “袅袅”葛非澜小心翼翼地拿开她脸上的手臂,那条白皙如藕段的手臂被抓在大掌中,因她的抽泣,微微颤动着。

    葛非澜慢慢俯□去,吻走萧袅脸上挂着的泪珠儿,先是眼角,再是脸颊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在触碰那些容易打碎的精致瓷器一样,那般小心,那般全身心地投入。

    萧袅止了哭泣,一脸愣神地抬眼去看他,望进葛非澜的眼里,那一汪如深渊像是要将灵魂吸走的双眼里,映着她的影子。

    有一瞬,萧袅差点迷失在他的目光里,甚至以为,他看着自己,不是女儿,而是情人。

    萧袅躁动的心,如同野马般奔腾起来,害怕地撇过脸去,可男人浓烈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更让人心猿意马。

    “爸爸”嗓子喑哑,萧袅才发现,自己哭得连嗓子都疼了。

    “袅袅。”葛非澜浓眉微皱,不悦地起身,“给你倒杯水,润润喉。”

    萧袅支起疲软的身体,双眼不由自主地跟着葛非澜,他起身下了床,从桌子上倒了水过来,等坐上床边,先是凑到自己唇边,啄了一小口道,“不烫,温度刚好。”说完,将手中杯子递给她。

    萧袅心情复杂地接过,咕噜咕噜地灌下,那嗓子犹如干裂的田间下了一场大雨,滋润极了。

    “够了?”葛非澜看她递过来的杯子,刚抬手接过,就看她侧了侧身,背着他去抹掉眼泪。连忙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将她拥入怀中,抬手为她擦去眼泪,轻声哄道:“袅袅,以后要哭,就到我怀里来,爸爸给你肩膀依靠,给你擦眼泪,不许一个人偷偷哭。”

    萧袅被他搂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体里传来的热量,双手不自然地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只将头深深埋在他胸膛上,点了点头,耳边传来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泪腺就如此发达。

    那迷人的男人味和蓬勃的心跳,还有健壮有力的臂弯,无不带给她安心和依靠,萧袅缓缓闭上眼,在他怀里慢慢进入梦乡。

    次日醒来,金灿灿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萧袅转脸去看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绵长而有规律地呼吸着,阳光在他身上渡上了一层金边,睫毛下,那双明亮又深邃的眸子此刻正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睁开,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