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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主第11部分阅读

    非澜抬手想将她脸上的秀发撂倒耳后,燥热的大手一触到萧袅的脸颊,她身子一抖,缩得更厉害了。

    葛非澜嘴角微微向上一勾,凑近她耳朵,一面呵着热气道:“还是这么敏感。”

    萧袅羞恼地拿起双手在他胸膛上用力一捶,想将他推攘开去,却被他大掌抓住,“想下车,不知道该怎么做吗?”说着他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萧袅气恼地盯着他,觉得他甚是可恶,却又觉得心口甜丝丝的,红着脸朝他所指的地方唧吧一口,葛非澜看她一脸小女人的娇羞,那肯就这么放她走。

    捧住小脑袋又是一阵头晕目眩的激吻,吻得她脸红心跳气喘吁吁,葛非澜心满意足了。

    “午休我过来找你。”

    萧袅整了整衣衫,不满地看他一眼,埋怨道,“晚上又不是不见面。”

    萧袅下了车,脚步轻快地往学校大门走。

    走在校道两旁,花草树木随风摇曳,一股花香袭来,萧袅看着远处飘来的柳絮,张手一接,棉絮一般的东西落入手中。

    原来,已经到春天了。

    脑海中突然闪现葛非澜那一双黑墨般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只觉身上一热,萧袅甩了甩头,加快脚步朝教学楼走去。

    尤佳佳看见萧袅从她身边走过,本想出声和她搭话,下腹突然一抽,等缓过劲萧袅已经走远了。

    尤佳佳总感觉身上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看着萧袅远去的背影,心中又是一阵伤感,身体越加不舒服起来,只能闷闷地跟在后面走。

    一整个上午,萧袅虽然强打着精神听课,但是思绪都会飘远,听着听着就去想葛非澜,一想到中午就要和他碰面,心底一激动更加没心思听课。

    午休时刻,萧袅接到葛非澜发来的短信,手机往口袋里一收,人就偷偷往教室后门溜去。

    尤佳佳趴在桌子上却也没睡着,看萧袅起身要往外面去,忍着身上的不舒服也跟了出去。

    萧袅走的飞快,看看外面蔚蓝的天空,苍翠欲滴的大树,好心情地哼着歌,脚上也越走越快。

    尤佳佳在后面跟得吃力,索性小跑起来,只是一边跑小腹更加痛了,尤佳佳脸色苍白,额头都冒出了薄汗,眼看快要萧袅就离自己还剩两三步,出声唤道:“萧袅”

    听到身后有人喊她,萧袅一转身,却发现是尤佳佳,本不想多理会,只是那人身子一软朝地上摊去。

    萧袅虽然恼她对自己以及梅宝做的一些事,但终究不是大错,如今看到她瘫在地上,一脸惨白地皱着眉头,看着很痛苦的样子,心下不忍,急急跑了过去。

    “尤佳佳,你怎么样?”萧袅将她扶起,看着她痛苦地捂着腹部,再次询问道:“是肚子痛吗?”

    尤佳佳感觉小腹绞痛的难受,身子发了冷,一股热流从两腿间流了出来,她便知道是昨晚事后吃的药坏了事。

    “我帮你去叫老师。”说着萧袅就要将她放下,尤佳佳焦急地抓紧她的手,虚弱地恳求道,“别去,我求你。”

    “可是你这样子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尤佳佳看着萧袅一脸的着急,感觉她并不是对自己厌恶到了极点,还是在意她的,脸上突然绽开一抹虚弱又欣慰的笑容。

    她刚想说没事,下腹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痛,人便晕了过去,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萧袅心慌地接起电话,带着哭腔道,“我同学在我怀里晕倒了,爸爸,怎么办?”

    葛非澜先是一愣,接着赶紧开了车门迈脚走下去,“你在哪,我马上过来。”

    尤佳佳被推进了急诊室,萧袅被葛非澜拥着坐在急诊室外面,看她歪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满脸的依赖,问道,“她是你好朋友?”

    萧袅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这时医生从急诊室出来,说是痛经导致的晕厥,之后尤佳佳就被推去病房。

    葛非澜伸手宠爱地摸了摸萧袅的脑袋,轻声道:“我去把剩下的手续办完。”萧袅朝他点点头,大手又捏了捏她的小嫩脸才转身而去。

    等他离去,萧袅朝病房走去,打了一支止痛针,尤佳佳没过多久便转了醒,略微苍白的脸上双眼因听到门口的脚步声缓缓转过去,看着萧袅神色不明地走进来。

    “萧袅”尤佳佳的声音此刻有些黯哑,算不上好听,她虚弱地想撑起身子,萧袅看着她艰难的动作,还是上前去搀了她一把,“对不起”

    萧袅只是冷着脸,“你要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说着将她安置好便要离去,尤佳佳急切地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声音有些哽咽起来,“别走,不要不理我,好吗?”说着,她忍不住眼眶里蓄了泪,“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萧袅叹了一口气,皱着眉一转身看着她恳切的样子,心里一软,“要是你让梅宝原谅你,我们就继续做朋友。”

    尤佳佳点了点头,眼里的泪花却是止不住地往外冒。

    葛非澜在一楼排队等候,兰意涵从二楼过道上便看见他了,那么显眼的男人在哪里都是惹眼的。

    葛非澜听到报号起身就要往前走。

    “非澜”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循声望去,几步之外兰意涵朝他点头走进,葛非澜只是礼貌地匆匆一点头,便朝着前方继续走。

    兰意涵看到他对自己的敷衍,僵持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朝他走过去,突然想到那天葛非澜压着自己,爱抚亲吻着她,口中却叫的是萧袅的名字。

    恨恨地咬着牙,身子一转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萧袅从病房出来,心里却想着先要告诉班主任尤佳佳在医院。

    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下午第一节课,连忙拨了个电话过去,交代完事情,刚挂了电话,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女人朝自己走来。

    兰意涵?

    萧袅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在还没想出她的来意,兰意涵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素净的脸上那颗痣还是那么明显。

    在那张显得和自己几分相似的脸上,不难看,反倒别有特色。

    可此时,萧袅却又觉得那颗痣很讨厌,虽然兰意涵面上无害又温柔地笑着,可萧袅却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萧袅,你想听关于你爸的秘密吗?”

    萧袅不想听她废话,皱了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兰意涵慢慢靠近,抬起她的脸,突然放肆地笑了起来,萧袅只是一边静静地看着,兰意涵收了笑冷哼一声道,“萧袅,你只是比我更像她而已,何况”

    她?说的是自己的母亲吧

    萧袅心情不悦地将抵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打掉,下意识不想听她讲下去,烦躁地打断她,说道:“兰医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她便转了身想走。

    兰意涵胸口一股闷气不出,哪能让她这么容易就走了,她要给他添堵,直白地说道:“他抱着我,喊着你的名字,那么投入那么忘我,喊得却是你的名字,你也觉得很可笑对吧,和别的女人亲热居然叫着自己女儿!”

    萧袅听着硬是将冲上来的怒火压下,咬紧双唇,颤抖着身子,又听她道,“我明明知道自己只是另一个女人的个替代品,却还要倒贴,我是下贱,可是你们呢,父女近亲相啊j,私底下被自己的父亲弄出高啊潮的你,真是下流,龌龊!”

    萧袅沉着脸,缓缓转身,恶狠狠地盯着她,“你说够没?”

    兰意涵看到她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正满脸怒容,心下就是解气,不依不饶道:“真是恶心,萧袅你就是个下贱的女人,和你妈一样,喜欢被男人压的贱货。”兰意涵越说脸越扭曲,像是要把多年的郁气全都发泄出来一般。

    萧袅很想捂住耳朵不再听见她的声音,她知道一直都知道,自己很贱,很滛啊荡,肖想着自己的父亲,可是,如今被人赤啊裸啊裸的揭破,简直比剥掉衣服被人围观还要难堪。

    萧袅赫斯底里地朝她吼道:“你滚,我的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你只是个嫉妒别人内心又空虚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来侮辱我!?”

    兰意涵听了萧袅的话,脸上出现不正常的欣喜,扭曲地笑道,“你爱自己父亲,你爱非澜,我说的对吧?”

    她慢慢向萧袅走进,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别得意,你也不过是个替代品,和我一样,都是你母亲的替代品,你爸压着你干你的时候和,是不是让你叫他非澜?”

    兰意涵突然哈哈大笑一声,似嘲讽似讥谑朝她说道:“那是因为,你母亲被他操的时候总喜欢在他耳边叫他非澜。”说完给了她一抹替她可怜的眼神,迈开步子往外离去。

    原来,对她的所有柔情只是因为她长得像,因为遗传了她的基因,因为这具皮囊?

    那些关心体贴,炙热的眼神,每晚温暖的怀抱,都是假的!?

    她只是个替身,只是她母亲的替身

    葛非澜上来找萧袅时和兰意涵擦肩而过,正有些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却远远看到萧袅瞬间瘫坐在冰冷的地上,低着头双手撑地,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

    他深怕她出什么事,赶紧迈开腿朝她奔过去,“袅袅?”

    就在快要接近萧袅的时候,萧袅突然抬起头,悲切又受伤地唤他,“爸爸”话音未落,那双黑白的大眼睛里唰唰地落了泪。

    葛非澜心底一阵害怕,焦急地问道:“是不是兰意涵和你说了什么?”

    036

    萧袅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眼里一片空洞。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兰意涵临走那句骇人听闻的话,“你别得意,你也不过是个替代品,和我一样,都是你母亲的替代品,你爸压着你干你的时候,是不是让你叫他非澜?”

    “那是因为,你母亲被他操的时候总喜欢在他耳边叫他非澜。”

    撑在地上的手慢慢收紧,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啪嗒啪嗒,一声声犹如击落在心上。

    “爸爸”萧袅抬眼去看来人,视线移上葛非澜的脸,那张英俊过人的脸上刻满了担忧,是担忧她还是透过她看别人?

    泪水汹涌而出,唰唰唰地直线往下掉。

    葛非澜看着萧袅落泪心里一阵惊慌,想到刚刚擦身而过的兰意涵,想也没想就问出口:“是不是兰意涵和你说了什么?”

    葛非澜怕她坐在地上着凉,弯下腰刚想去扶起她,萧袅却急急地站起身躲了开去,葛非澜看了她对自己的排斥,黑了脸,不悦地道:“我先送你回学校。”

    萧袅回到学校已经是第一节课下课,和班主任交代了下尤佳佳的情况就一个下午呆坐在自己位置上。

    她想了很多,甚至她想过如果葛非澜愿意将过去的事和自己坦诚,或许,可以原谅。

    他只要告诉她,那么,说明心里还是有她,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了。

    她已经在给他找理由,说服自己去接受他。

    夜幕降临,萧袅在葛非澜书房里静静地注视着他。

    葛非澜从文件里抬头,面色平静地问道,“你想问我什么?”

    萧袅站在书桌前,看着面无表情的葛非澜,心里泛着酸,咬了咬下唇问道:“我是你亲生女儿吗?”

    萧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问,如果他说是或说不是,她该高兴吗?仍是哪种她都不会高兴。

    葛非澜依旧维持刚刚的表情和动作,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不是。”

    她不是他女儿?不是!

    她该高兴吗?终于不是近亲相啊j的关系了,她不是女儿,他也不是父亲,她也不用再有负罪感。

    可是

    可是,她竟然不是他女儿,那他对自己的好

    听他说完,萧袅心里一块石头砸了下来,她甚至有预感接下来,他会说什么。

    她的手慢慢握紧,带着身子有些颤抖,葛非澜看着她皱了皱眉头,虽然面上一派平静,但心底已是慌乱一片,他不晓得兰意涵对萧袅说了什么,如果是那天那件事

    仍是不死心想问问,萧袅有些哽咽起来,“我想知道你和我妈的事”

    虽然不容易察觉,萧袅还是看到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却是撇开了视线看向窗外。

    萧袅被他这举动伤到了,看着他几乎无法抑制地流出眼泪来。

    葛非澜避开她的眼神,转头去看窗外,对于过去的事,他是一个字都不想提的,太难看。

    缓缓转过头来,“和你无关。”其实他想说,你不用在意,可说出口却硬生生变成了这句。

    和你无关,确实和她无关,她只是个外人,她唯一可做的就是扮演好替代品的角色。

    萧袅生觉自己活得太可笑,面上凄惨一笑。

    葛非澜看她泪流满面却又笑得奇怪,心头一紧,知道她是误会了,连忙起身绕过桌子朝她走去。

    看他过来萧袅反倒有些置气地往后退,最后索性跑了起来,急急想离开书房。

    葛非澜三步两步就将她抓回来,搂在自己怀里,萧袅挣了挣却是挣不开,葛非澜抬手想将她眼角的眼泪擦干,萧袅将头一侧便躲了开去。

    葛非澜不悦地教训道:“你在闹什么?”

    闹,她在闹吗?

    原来在她眼里自己就是如此,怕是想让自己做个乖乖的替代品吧。

    萧袅冷冷一哼,言辞犀利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做个不会生气,任你摆布的充气娃娃,可惜了,我是人,如不了你愿!”

    葛非澜被她挑衅的话给气炸了,阴沉着脸问道,“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你要我怎么想你?想你只是因为我长得像她,所以你才上我?”萧袅开始使劲地挣扎起来,口不遮拦道,“你放开我,我不想再见到你,放开我!”

    葛非澜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脸上青白交加,恶狠狠地问道:“她对你说了什么?到底说什么了?”声音几乎是吼出来。

    萧袅轻蔑地瞥他一眼,“怎么,你心虚了?还是她说的都是事实,只是你不敢承认!”

    葛非澜他妈真不知道兰意涵对萧袅说了什么让她如此暴走,只是看到萧袅鄙弃的眼神,心中不由怒火中烧,冷笑道,“她的话你也信?”

    什么长得像她?葛非澜不懂她的意思,只以为肯定是那天差点和兰意涵发生关系的事让她误会。

    如果是那天,他确定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葛非澜不知道如何让她消气,只是将她慢慢搂紧,低下头去亲吻她,细碎的吻落在她脸上又缓缓移到敏感的耳根。

    萧袅突然想起兰意涵的话,心中一阵纠结,拼命捶打他,口中嚷道:“你放开我,葛非澜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他的手松开了,却是将她推上书桌,桌上的文件哗啦一声全数被扫落地上,萧袅被他的气势吓着了,看着他压过来的高大身躯,赫斯底里地喊道,“葛非澜我要离开你离你远远的,再也不要见到你!”

    葛非澜一听她说要离开自己,火气蹭地冒上来,大掌将她胡乱挥舞的双手制住,拉高她的衣服就将那对雪白的玉兔释放出来。

    低下头含上红润的樱桃,吸允的啧啧有声,萧袅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来抗拒他,可力气没他大,只能被他压制在书桌上,他就伏在上面,同时用隔着裤子的硬物摩挲着她,身体里慢慢升起一阵激流。

    “现在你还要离开我吗?”葛非澜凑到她耳边,舔啊弄起她的耳珠子,萧袅敏感地偏过头,死死咬住下嘴唇,她不要再迷恋他,不要再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要走,我要走,再也不想看见你。”萧袅嘴上硬得很,身子却软成了一滩泥。

    “你敢!”葛非澜本来已是强控着自己的脾气,那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动作粗暴地捏上她的绵软,一下又一下,让萧袅又痛又痒。

    大掌伸入裤底,肆意地挑弄她的小核桃,萧袅受不住地叫出来,身子扭动的厉害,“别碰我,葛非澜我恨你!”

    葛非澜身子一顿,面上更黑了,随着底下的人不住地扭动,那火气一下子逃窜到了下腹,咬呀切齿在她耳朵诱惑道:“袅袅,你很舒服对吗?”

    在她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葛非澜将她内裤退了下来,摸了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