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主 > 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主第14部分阅读

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主第14部分阅读

    。”

    “只听主人的话,永远不背叛主人”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

    看她不回话,葛非澈这次加重了手劲又在她大腿连着臀部的地方挥了一掌,萧袅痛得颤颤巍巍地重复着他的话,“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嗯,这样才乖。”抬手在她紧闭双眼的脸上抚摸了起来,“把腿打开。”说着在她柔嫩的脸上轻拍两下。

    萧袅意识模糊地张开双腿,葛非澈将自己的欲啊望释放出来,压着她狠狠蹂躏起来,萧袅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任由他摆布着,昏暗的储藏室里,她被葛非澈按在冰冷的地上,身子随着他的律动一上一下的耸动。

    没有快感,甚至整个感官知觉都是麻木的。

    她不敢反抗,脑中似乎有一个根深蒂固的命令,在她脑中不停地重复再重复,让她的思维和行动不再是自己的。

    如果她反抗,那永无宁日的黑暗就是她的地狱。

    漫长又难熬的过程,终于在葛非澈一声粗重的喘息中落幕,他起身拿了纸巾将身上的粘液擦干净,提了裤子就离开了那里,将她关在黑暗中。

    晚饭时间已经就过很久,萧袅什么东西都没吃,被人又是抽打又是折磨,已经累得爬不起来,胃里开始抽搐起来,翻江倒海,很是难受。

    小小的身影卷缩在一起,即使这样也无法排解身上的疼痛。

    她像是习惯了这种折磨,挨饿、虐待、关在封闭的空间里享受黑暗

    第二天,葛非澈将储物室的萧袅抱了出来,昨晚弄到她身上的粘液早就干了,葛非澈像是又恢复到那个对她宠爱又温柔的男人,一大早,她任由他抱着去了浴室,当然在浴缸里补偿了她一场极致的疼爱。

    给一个锤子再给一颗枣。

    葛非澈将她用浴巾擦干身子,裹着抱到床上,搂在自己臂弯里,用手细细地描绘她的眉眼,似是有万丈柔情,口里却吐着并不相关的话:“上次那个男人你还记得吗?”

    萧袅在他怀里呐呐地点点头,葛非澈抬手顺着她的发丝,“帮我个忙,香江那块地,帮我去要来。”

    葛氏国际。

    门被敲了几下,来人站在门外,没听到动静又抬手在房门上敲了敲。

    “进来。”他早就接到内线说,她要过来。

    只是,他还有些不信。

    办公室的门开了,萧袅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见到萧袅主动找上自己,葛非澜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被他掩去,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等着眼前这个小女人究竟想说什么,面上倒是平静。

    萧袅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来和这个男人谈一谈,或许他肯帮忙?她是不太懂商场上的事,以为让一块地,就和让个青菜萝卜一样简单。

    除此之外自己没有任何一点办法了,不是他说有事可以去找他吗?那她来找他,他会帮自己的吧,会答应的吧。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

    “你说有事可以来找你?这话还算数吗?”

    葛非澜沉默了一会还是回答道:“算数。”他挑了挑眉,让她继续说下去。

    萧袅站在办公室中间,显得有些局促,觉得自己鲁莽地找一个还不算很熟的男人来寻求帮助,是一件很是尴尬事。

    但是,她不敢违抗葛非澈的命令,只能在他这里试一试了。

    她一咬牙豁出去一般,“你能把香江那块地让给我们吗?”

    葛非澜慢悠悠地从位置上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问道:“是让给你,还是让给你叔叔?”

    虽然他知道萧袅不记得他,只记得的葛非澈,但看她维护别的男人,恨不得帮他将那块地抢了去,双手奉上,心头还是被刺痛了一下。

    敛了敛神,淡淡地说道:“那块地的事现在不归我管,公司易主了。”

    萧袅仍旧不死心,激动地上前了好几步,紧张地看着他:“那你一定和那人很熟,就算帮帮我,帮我和他去说说话?”

    看着她那满是渴求的眼神,她何时为他去求过别人?他爱她,所以将她保护的很好,一点点的委屈都不愿意让她尝到,更何况这般低声下气去求别人。

    现在,她却为了别的男人,为了他,愿意这么作践自己,这些都让葛非澜的心像是用针一扎一扎的刺痛,像是赌气一般说道,“要找就找别人去。”

    “你说过有事可以来找你,原来全是敷衍!哼,出尔反尔的男人。”萧袅一时口没遮拦地朝他吼了出来,被人拒绝,只能满足下口头之快。

    葛非澜听她说完,气得脸都绿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那样子像是就要扑过来撕咬她一般。

    不过,他没有扑过来,只是站在那里闭了眼,深呼吸好几次,才慢慢睁开眼睛,阴沉着脸回身走回座椅一屁股坐了上去,又将座椅转了个面将自己的背影对着她,忍着怒气冷声道:“你回去吧。”

    萧袅没有完成任务,懊恼地跺了跺脚,跑着出了葛氏总裁的办公室。

    等她走了之后,葛非澜才将椅子又旋转了回来,幸好他克制住了,要是再对着她,不知道自己被她激怒了,会不会真动了手。

    他烦躁地拿出第二个抽屉里的烟盒,点燃之后也没有抽,只是闷闷地看着烟头忽明忽暗地闪着红光。

    自己每次碰到她的事,只要被她一激,好多能正常判断的事都出现了误差,幼稚得和她置气起来。

    只是葛非澜没想到,萧袅最后真去找了那个新上任的狗屁总裁,葛岑西。

    045

    萧袅出了大楼,皱着眉站在川流不息的马路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有一些恍惚,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高大的建筑物,随后又心不在焉地踱起步来。

    她怕自己完不成任务,回去对葛非澈不好交代。

    可是刚刚在葛非澜那边又碰了一鼻子灰。

    总之,就是很沮丧

    道路两旁的人行道上,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细缝照射下来,地上斑斑灼灼都是光的影子。

    萧袅无意间抬头,马路对面的广告牌上是对香江那块地的竞标宣传,碧水蓝天,那里似乎是个新楼盘。

    她看得出神,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身边站了一个人,他也站在树荫底下抬着头看向远处的那块大大的广告牌。

    “你知道香江老宅以前住的是谁?”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很飘渺却又很好听,像是在和她说又像不是。

    萧袅摇了摇头,突然发现身边的陌生男人很奇怪,不想去理会,又听他说:“以前住的是望族力家,只可惜”

    萧袅睁大双眼,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图画上,并没听见旁边男人之后说的那句话,她突然发现,那块广告牌上写着承办方的名字,天美集团有限公司。

    “谢谢你。”萧袅转头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心情很好地往前拦下一俩出租车,一开车门,和他急急道了别,“再见!”

    她其实并没看清那男人的长相,只是感觉挺高挺白,然后报给司机一个名字:“去天美集团。”

    葛岑西坐在办公室里,笑得快要合不拢嘴。

    他觉得这辈子做了最准确的决定就是从葛非澜手上收回自己应有的财产,要不然,怎么总裁的位置还没坐热,萧袅就主动找上门了呢?

    不过,他一等萧袅敲门进来,就立马敛去脸上的笑容,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萧袅盯着眼前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男生,使劲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意外天美的总裁居然这么年轻。

    听他说的话,难道还认识?

    葛岑西见她迟迟不走近,起了身,迈步朝她过去,“怎么不说话,来找我什么事?”

    “能不能把那块地让给我们?”

    “把地让给你们,那你拿什么来交换?”葛岑西刚上任,哪知道哪块地要做什么用,两个门外汉聊内行事。

    香江那块地还是葛老爷子在世的时候通过渠道买下来的,听说是一个破落富商的资产,应该是祖上是遗留下来的老宅,占地面积不大,但胜在四周风景很好。

    前不久,天美刚通过内部会议决定在香江建个疗养院,希望通过社会竞标的方式找公司开发一下。

    “”萧袅身上一无所有,她不知道能拿什么来换?

    “我可以给你打工。”硬生生憋出一句话来,萧袅说出口就后悔了,自己怎么想出这么一个幼稚的提议。

    “不需要,我这里人已经很多了,不过”

    果然

    萧袅一抬头就看见葛岑西不怀好意地在萧袅胸前扫了一圈,她警惕地皱了皱眉,见他一往自己身边靠近,立马往后退开几步。

    快要到门背后,葛岑西却停住了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住的地方还缺个女佣,要不你去?”

    葛岑西笑得贱贱的,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那眼珠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或许,我还能考虑下。”

    虽然自己没做过活,但他这个条件还不算坏,总比别的条件要好。

    只是

    为什么她有点羊入虎口的感觉。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葛岑西从办公桌前掏了一张刚印制好的名片塞到她衣服口袋里。

    有模有样地说道:“想好了告诉我。”

    萧袅浑浑噩噩地走出大楼,掏出刚刚那年轻男子塞给她的名片,低头看了看,葛岑西。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见过?

    等萧袅离开,葛岑西刚一转身,就看到墙上反光玻璃上映着一个年轻人的影子,模糊中还能看到一头不合身上成熟衣服风格的发型,稍长的头发显得阴柔。

    葛岑西想起葛非澜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还有那硬朗的短发,他居然觉得自己的发型十分碍眼,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家,葛非澈已经坐在餐桌上等着萧袅。

    她有些局促地抬脚走进,慢慢走到桌子旁边。

    自己回来已经这么晚了吗?还是他特意等着自己的结果?

    最好不是第二种。

    还没等萧袅落座,葛非澈似是十分温柔体贴地问了问:“还没吃饭吧,也该饿了。”说着拿起筷子递给她,等她接了自己手中的筷子后,又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样,都见过了?”

    什么是都见过了?

    萧袅诧异地抬头去看他,一脸的不知所措。

    看得葛非澈却笑了,虽然他极力地笑得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但萧袅却觉得自己周身如坠冰窖。

    她将头低了又底,都快低到快到碗里去了,葛非澈不动声色地将手扶住她趋势向下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自己,“没这么容易?那我给你时间,好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萧袅明白他这是命令,而且已经算是最宽容的了,看着他缓缓靠近的嘴唇,萧袅突然浑身僵硬了起来。

    “给我乖一点,嗯?”葛非澈脸上笑着,却不达眼底,口上轻声细语,却说这威胁的话,手一用劲将她下巴捏住,狠狠扯向自己,张口咬了上去。

    萧袅不敢反抗,也能不敢不迎合他,慢慢地葛非澈兴奋了起来,将手伸进了萧袅的衣服里面,揉捏起她胸前的软肉。

    葛非澈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浑身都在颤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那脆弱的身子骨抖得像筛子,逆来顺受又不敢反抗的模样,太丑了。

    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将她松了开来,“先吃饭,等等再教训你。”

    萧袅察觉到他的不满,头也不敢抬,低声呐呐道:“是。”

    葛非澈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真是无趣的女人,早知道当初不要植入什么命令式记忆,索性把她变成荡啊妇滛啊娃,玩起来那才带劲。

    不过,萧袅先天条件生的不错,皮肤白净柔嫩顺滑,那双眸子平日里黑白分明地睁得大大的,每当自己将她入得支离破碎的时候,那双眼睛就会焕发出潋滟的水光。

    和那个女人一样,女儿的肉体遗传了母亲所有优点,真是伟大的结晶。

    以前,没有在那个女人身上体会到的,现在统统让他满足了个遍。

    压在她身上就跟压着水床似的,里面更是重峦叠嶂,曲径通幽,这些也正是葛非澈离不开,又突然多了一丝占有欲的原因。

    一番云雨过后,萧袅睁着眼呆愣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突然没了声音,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

    葛非澈打开浴室门走了出来,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往外走,背后一滴水珠顺着他精壮的后背缓缓流下,没入睡裤里。

    之后,听到一声关门声,萧袅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她又不敢。

    她怕葛非澈动怒,自己的逃跑会换来更严厉的折磨。

    葛岑西住的是跃层公寓,这几天萧袅军训完就准时到这里报到,除了第一天刚来的是时候他带她过来,并配了个钥匙交给她。

    在她以为葛岑西也会一起进屋,害得她紧张了好久,毕竟是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人,心跳如鼓,可是葛岑西根本没打算跟她进门,转身就走了。

    她的任务就是打扫房间、洗衣服、烧饭,可她以前一样都没干过,当然不知道能不能干好。

    刚一进了屋,萧袅将屋子里里外外巡视了一遍,感觉这里并不像没人打扫的样子,相反,还打扫得很干净。

    不过,她选择厚着脸皮呆下去,不去多想。刚开始只不过扫扫地,整理报纸,每次过来衣服都已经被洗好晒了出去。

    今天是军训最后一天,过了中午就早早结束了,萧袅拿着他给的钥匙开了门,换好拖鞋刚走进去,发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葛岑西这几天被公司里的事弄得焦头烂额,一下子让他很不适应,甚至晚上睡着了都在做签文件的梦。

    总算步入正轨,空下来就让自己放了个假,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财经报纸,一边想着萧袅,渐渐进入睡眠。

    萧袅蹑手蹑脚往阳台走,今天没有衣服晒出来,她又蹑手蹑脚走到洗衣房,打开洗衣机一看,也没有放进换洗的衣服。

    萧袅疑惑地走出洗衣房,转而去了卧室,床上裤子、袜子、衬衣,横七竖八的放着,被子也乱糟糟地团在一起。

    好诡异,她还以为自己做错房间了。

    她把换下来的衣物放进换洗篓里,把被子叠好,整好床单就走了出去。

    葛岑西是被一声尖叫声吵醒的,吓得他差点从沙发上滚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地朝空气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四下张望并没发现可疑人物,等他清醒了才发现,是萧袅在洗衣房里尖叫,心里一紧赶紧跑了过去。

    刚踏进洗衣房,满地的泡沫从房里流出来,葛岑西跑得急一时没注意,脚下滑了滑,向前扑去,滑了好几步才刚稳住身形,又与迎面走过来的萧袅装了个结实,萧袅啊了一声,两人抱在一起,脚下滑啊滑的,瞬间摔倒在地。

    “你进来干嘛。”

    “不知道谁在鬼哭狼嚎。”

    被萧袅压着的葛岑西暗暗叫苦,那娇弱的身子刚好压在他敏感处,他想让她起身,却又舍不得温香满怀,那只不老实的大手从她腰上缓缓摸了下去,感觉到那富有弹性的臀部时,又用力捏了起来。

    萧袅被他这一举动弄得面红耳赤,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口上羞恼地骂道:“臭流氓!你的手在干吗?”

    她一起身,地上的肥皂泡实在太滑,咕噜一声又掉了下去,葛岑西的敏感处又被她一撞,引得他舒服地大口喘息起来,他好苦,好久没有尝到活色生香的女人的滋味了。

    双手用力一圈,将她抱住压向自己,两人的躯体更加密不可分,萧袅能感觉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那人还不知羞耻地抱着她蹭了起来。

    耳边都是他又是舒服又是下流的话,“袅袅,我想这样抱着你做这种事,很久了”

    萧袅想挣扎,奈何老天不帮她,那地板太滑,每次一挣脱就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