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凰女风华 > 凰女风华第1部分阅读

凰女风华第1部分阅读

    《凰女风华》

    关于本文(必看!)

    &p;lt;div id=&p;ot;chpterntenpper&p;ot;&p;gt;

    在看正文之前,很多人会看看序或者简介神马的。

    无奈,我的简介和序写的都不是很好,所以,在这里我想要简单易懂的说说这本书到底要写是什么。

    朝代:南北朝

    国家:陈朝,北周,突厥

    主角:分为三部分:

    第一部 金陵乱 宋欲晚,卫黎,韩子高,云霓等

    第二部 长安梦 宋欲晚,卫黎,崔穆青(身份会在第二部揭开),宇文邕等

    第三部 大漠情 宋欲晚,卫黎,秦三哥,宁苑等

    主角身份:

    宋欲晚:陈朝陈蒨的女儿,至于怎么被发现,第一部开始都在做伏笔,之后会去北周(原因后文会写,就不剧透了)

    卫黎:陈朝南中南将

    其余的各色人物,就不多说了,貌似大家关心韩子高的事,大概在10万字的时候会出现真人,其余的时候在做伏笔

    这本书不小白,不女强,在温馨中会有一些小阴谋,可能会有很多人不喜欢这样的风格,不过没关系,看看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八月份努力把第一部分完结!第二部分会写周国的事~

    &p;lt;/div&p;gt;

    序

    &p;lt;div id=&p;ot;chpterntenpper&p;ot;&p;gt;

    南朝梁后期国家不稳,战乱纷飞,一代英豪陈霸先,倜傥大度,志度弘远,明达果断,通过平定“侯景之乱”,立大功,为当时所推服,渐渐控制了梁朝的政权,太平二年(557年)废梁敬帝,自立为帝,建立大陈,改元永定,是为陈武帝。掌权后平叛之战主要有三:平王僧辩余部之战、平萧勃之战、平王琳之战。

    在位三年,任贤使能,政治清明,江南局势渐趋稳定。谥曰武皇帝,庙号高祖。

    高祖逝世后,560年,侄子陈蒨即帝位,改年天嘉,开启了陈朝的新篇章。

    当时中国分为南北朝,北方有北魏分裂为齐,周,南方主要是陈朝的天下,少数民族有突厥,吐谷浑等。

    560年,齐国高欢六子高演在位,年号皇建,周朝宇文泰四子宇文邕被宇文护拥立为皇,年号保成。

    这是一本有关历史的小说,男女主是虚构的,但是其余的很多人物都是历史上真真实实存在的。

    南北朝是一个乱世,不过正是因为乱世很多的故事情节才合理,当然,我所表达的肯定是男女主的爱情发展,他们的感情故事。

    如果喜欢有关历史的读者,可以进来看看,当然有的东西也有虚构的。

    这本书前后构思到开始写也有一年的时间了,查阅了很多的资料,也希望能给大家不一样的南北朝风采,如果大家有感兴趣的,可以在书评区给阿猫留言,我们一同探讨那段精彩的历史。

    =======

    这么正经的说话,有些别扭呢。

    其实这本书就是关于一个流落在民间的陈朝逗逼公主,和一个别扭呆萌将军的爱情故事,这么说大家应该就懂了吧。

    &p;lt;/div&p;gt;

    第001章 大婚被抢

    &p;lt;div id=&p;ot;chpterntenpper&p;ot;&p;gt;

    金陵四月,姹紫嫣红。

    宋府门外一地火红,正如那盛开的木槿花。

    府上里里外外忙个不停,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神情。

    宋家长女宋欲晩今日出嫁。

    喜鹊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时,宋欲晩正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的研究着她那花间阁的账本,似有几笔账对不上呢。

    喜鹊看到都要上花轿了,自家的主子还如此的若无其事,急忙大喊道,“女郎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功夫百~万\小!说。”

    再一看头上的装饰全都不见了,只是光溜溜盘好的发髻,更是无奈道,“哎呀,你怎么把头上的簪子都给摘了呀,小芸她们是怎么做事的,偷懒偷到主子头上了,看我回头怎么收拾她们。”

    埋头翻看账本的宋欲晩听罢抬起头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对着一旁咋咋呼呼的喜鹊说道,“喜鹊呀,看来我得换一个账房先生了,上个月的账少了五十文呢,怪不得那天看到账房先生手拎两斤猪肉,乐乐呵呵的。”

    欲晚思考着怎么去招募一个懂事靠谱不贪小便宜的先生,一旁着急的喜鹊一个箭步就跳到她跟前,手比嘴还快,一边麻利的帮她戴上那各种各样的朱钗步摇,一边赌气埋怨着,“主子,外面的人都催了好几遍了,你还关心你的账本,等你嫁到秦府,还愁那几十文钱么?”

    喜鹊这个丫头,真是被宋欲晩给惯坏了,欲晚从镜子里看她,语重心长的说着,“喜鹊,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女子要当自强,要独立,这样才不会被男人瞧不起,在我身边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肤浅呢。”

    喜鹊嘴一嘟,“主子,你看建康城里有那位大家闺秀是像你这样的,人家都在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却整天捧着医书账本看个不停,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宋欲晩冷笑一声,“哼,有你这么说自己主子的么,你说别的人好那我出嫁后就把你打发到东边谢御史中丞家好了,听说她家女郎可是出了名的温良贤淑呢。”

    喜鹊戴好那大大小小繁重复杂的装饰后,拿起石黛轻轻的帮宋欲晩描着时下流行的青黛眉,还不忘回答她的话,“那位谢女郎可是出了名的飞扬跋扈,仗着他爹的名声到处施威,真是狐假虎威,前一阵听说为了一个新晋太中大夫和刘刺史的女儿争囔起来,真是丢他爹的脸。”

    喜鹊果真是宋府的千里眼顺风耳,一出门尽知整个建康城的事。

    喜鹊画好眉后从一旁拿出一把绘画精美的红扇,塞到宋欲晩手中,还不忘嘱托,“主子,你可千万不要忘记拿着扇子呀,要是被秦公子看到了就不好了,不吉利。”

    看到又有什么呢?宋欲晩暗自摇头。

    喜鹊小心的搀扶着她,在周围热闹的吵嚷声中,坐上了去往秦府的花轿。

    秦府,秦家三郎,叫了十年的三哥,今天要嫁与他为妻,耳旁传来奏乐声,欢呼声,欲晚紧闭双眼,心中一阵苦涩。

    六岁的时候,欲晚在街上和其他的伙伴玩耍,却见到十岁的他独自的坐在河边上,眉头紧锁,嘴唇紧抿,眼里满是说不出的愤怒,娘说过,快乐是会传染的,所以要与人分享,痛苦与人说说,也会减半,小欲晚轻轻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她转过头来时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小哥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河边抓小鱼,很有趣的。”

    十岁的少年深深的看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姑娘一眼,然后起身离开,而从小欲晚就是一个不达目的不会放弃的好姑娘,于是愣是跟着他跑了几条街,直到看到他进入秦府。

    12岁的时候,欲晚吵着要他在她及笄的时候向宋府提亲,他笑笑没说话。

    欲晚及笄的时候他终于到宋府来提亲,她开心的在床上一夜未眠。

    16岁,欲晚终于要嫁给他了,可是他却不是她的了。

    轿子停下,喜鹊扶着宋欲晩出去,耳畔全是各种欢呼声,“新妇来了,新妇来了。”

    欲晚感到新奇,想悄悄的偷看一下,却被眼尖的喜鹊制止了,接下来宋家爹娘扶着她迎青庐,娘在一旁轻轻的对她说着,“待会一点要举止大方,合乎礼仪,可别小性子的乱了规矩。”

    爹又在另一旁小声的说着,“不要紧张,爹娘都在身边。”

    身旁的欢呼声越来越来大,欲晚刚才还乱如麻的心却奇怪的安静下来。

    被引着走进新郎时,她还是止不住的小心拿下了一截扇子,只露出眼睛来看他,而礼仪,礼仪都是人定的。

    他的三哥穿着一身大红喜服,但却姿色清雅,卓卓风姿,负手而立,好似周围的热闹的一切都因他而静止,欲晚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手上的扇子差点没拿稳,幸好反应及时拿住了,随即一想,也就这功夫的事,三哥对她清浅一笑,欲晚亦对他回以微笑,只是这一笑怕是今后也再难见了。

    高堂上坐着秦府二老,两人欢快的交谈着什么,秦老年逾45,但丝毫没有雍容富态之形容,反倒自有一副清容雅态,年轻时也是英俊风流之姿,秦夫人也就40岁,眉目之间一团笑意,身体有些微微发福,但却显得更是富贵喜气,他们自小就待欲晚很好,欲晚看着他们欢喜的神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旁边有人高喊,“拜天地。”礼乐声也瞬时奏了起来。

    三哥看了欲晚一眼,欲晚点头示意。

    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他们俩面向大厅外,准备拜天地时,外面突然传来清丽的声音,不大但穿透力十足,“且慢。”

    所有人的目光都往门外看去。喜悦的乐器声也戛然而止,满堂的宾客开始议论起这个不速之客。

    声音的主人慢慢走了进来,也是一身大红喜服,只是一头青丝披散开来。

    发为君心绾。

    她五官立体,肌肤如雪,娥眉如画,一双褐色大眼珠正满带笑意的望向正要拜天地的两人,唇红如火焰,她轻启双唇,“秦朗,别来无恙啊。”

    来了,她还是来了,欲晚揪着一颗心。

    三哥没说话,倒是高堂上的秦老先开口道,“宁苑,你怎么来了。”声音镇定却满是威严。

    宁苑露出一个绝丽笑容,嗔笑道,“小女正是来和令公子喜结连理的。”

    满屋子的宾客皆哗然。

    “胡闹。”伴随声音而来的是桌上杯子的碎裂声。

    欲晚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静看事态的变化。

    “宁苑来了自然是我们秦府的客人,理应就坐,婚礼继续,可别误了吉时。”秦夫人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可是礼数十足。

    宁苑没有理会二老的话,转而望向三哥,“秦亦,跟我走。”

    三哥转头看了看身旁的欲晚,眉头微皱,“宁苑,你这是何苦。”

    欲晚看三哥已经开口,拿掉却扇,快步走到他面前,对着堂下的宁苑开口道,“苑姐姐,今天是欲晚大喜之日,三哥今天可是我的,你休想抢走他。”

    宁苑缓缓地走近,浅笑道,“欲晚,姐姐我今天是来抢亲的,不抢走他会很丢脸的。”

    身后的三哥走到欲晚旁边,拉起欲晚的手举起来,欲晚微微有些颤抖,他神色哀伤的看着宁苑,“宁苑,你走吧,我要娶的人是欲晚,如今木已成舟,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被他牵着的欲晚心跳的比任何时候都快。

    宁苑冷哼一声,娇笑着,“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我来了就有十足的把握让你跟我走,就算是绑我也要把你绑走,不然你以为抢亲是闹着玩的呢。”

    欲晚这时上前一步,高昂着头,尽量表现的镇定,“苑姐姐,抢亲?门都没有。”

    高堂之上的秦老爷已经是怒不可遏,在大喜之日被来宾们看笑话,怎么能忍受,他喊道,“来人,把宁苑给我拉下去,可别误了亦儿和欲晚的吉时。”

    宁苑大笑,“秦老爷,说好是来抢亲,宁苑可是有准备的哦。”

    说完趁大家都没注意赶紧从怀里掏出几枚迷雾弹扔出去,大厅里顿时白茫茫一片,她刚说完话时欲晚就已经捂好了鼻子,还趁乱从怀里也掏出了几枚相同品种的烟雾弹为屋内增加气氛,整个大厅混乱一片。

    宁苑和三哥捂着鼻子走到欲晚面前低声的说道,“欲晚,谢谢你。”

    欲晚看着两人呵呵一笑,强装淡定,“别急着谢,你们赶紧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那咱们的辛苦就白费了,相信我,缘分一定会让我们再相见的,你们。。你们快走吧。”

    他们俩最后看了欲晚一眼,眼里有异样的神采,然后重重的点头道别,消失在一片混乱中。

    欲晚望向他们的背影,微笑道,“三哥,苑姐姐,后会无期。”

    泪水还是滑了下来。

    欲晚抹了抹眼泪,在烟雾快散去时趁机假晕过去。

    &p;lt;/div&p;gt;

    第002章 底事多情

    &p;lt;div id=&p;ot;chpterntenpper&p;ot;&p;gt;

    欲晚和秦三哥认识近十年,他自小就和旁人不一样,也或许是在欲晚眼里他总是与众不同的。

    他10岁的时候就没了娘,她初次见他时是他来建康的第一天,秦父将他从异地接到府上,相识以后欲晚每次问异地是那里,三哥都说异地就是一个永远也不容易去的地方,欲晚一直都想不明白,天下之大,除了去西天下地狱,能有什么地方是去不到的,但是三哥不想说,她也便不问。

    秦母对他很好,虽然她有自己的孩子,但也丝毫没有偏心,就连跟他经常混在一起的欲晚也照顾的很贴心,可是三哥却永远一副冷冷的表情,他温润翩翩,谈吐不凡,可总是给人一种触不可及的距离感。

    欲晚一直以为那是因为她和他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坐下来面对面心贴心的交流,谈心后总是能够触得到真实的他,可最后发现,是他在自己的心上上了一把枷锁,钥匙早已生锈,只要他不主动打开,旁人也进不去。

    欲晚喜欢这个话不多的哥哥,自小就跟在他的后面,他不喜欢女孩子跟在身后她便易装成男生的模样,为的就是能够在他身边,就算是默默的跟着身后欲晚觉得那也是幸福的。

    她从来没有想到他们之间会多一个人,而且是一个轻易就俘获他心的人,宁苑来的不声不响,他只是告诉欲晚她是因为受伤恰好被他救起,看他无依无靠便收留在府上,对外称是远方的表妹,可是欲晚却一日一日的发现了不一样,是的,三哥不一样了,自从宁苑来后,三哥和她相处的机会便骤然减少,他每次都说欲晚还小,不懂,可是,欲晚知道,她不再是他身边的那个人了,就算是站在身后也似乎没了位置,他对苑姐姐的不同,欲晚假装看不到,假装不在意的加入他们俩的世界,是的,他说她小那么小便有了任性的资本。

    12岁时,她便嚷着要他娶她为妻,他那时只是皱眉没有说话,或许真的因为她还太小,没有及笄吧,欲晚这样告诉自己。

    14岁时,苑姐姐的到来让欲晚感到惶恐不安,欲晚不知道怎么来形容那种心境,就像是从小陪在她身旁她最喜欢的木偶被人抢走,最喜欢吃的糕点被人率先吃光一样。

    欲晚有意无意向秦母提到三哥娶亲的意向,她最懂她也最喜欢她,自然是希望欲晚来做她的儿媳,也不用担心婆媳矛盾。

    欲晚再次向三哥提起时,三哥只是看着她,眉毛沉沉的皱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那一瞬间,欲晚想到是就算他如何的不喜欢她,只要她喜欢他,只要能陪在他的身边,那么,所有的都无所谓,他没有给欲晚答案,却在她15岁及笄的时候上门提亲,欲晚欢喜的在爹娘身旁大蹦大跳,仿佛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她的喜悦,是的,她打败了苑姐姐,三哥最后要娶的只是她。

    16岁,却没想到会在成亲的前晚,被三哥和苑姐姐求着帮他们私奔,私奔,一直是欲晚觉得很浪漫的词语,能和自己心爱的人顾一切的相爱是多么可歌可泣,可是这个词却用在了三哥和苑姐姐身上,她很想摇头拒绝,她甚至想过三哥娶她后再娶苑姐姐过门她也是能够接受的,但是他们的答案却是远走高飞,她含泪答应,不是因为不爱他,而是因为太爱他,便舍不得让他不开心,她想用成全来让三哥记住她的好。

    可能是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今天早上又起的太早的缘故,本想假晕过去混淆视听的欲晚,没想到倒是真的睡了过去,等她醒过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欲晚刚一睁眼,喜鹊就先叫到,“醒了醒了,女郎醒了。”这一叫倒可真的是把她给惊醒了,随即而来的是乌泱泱的人头,宋母坐在床边,摸着欲晚的手抹泪道,“欲晚,你可算醒了,可是吓坏娘了。”

    宋父在一边没说什么,倒是不住的叹气,欲晚忙说道,“爹,娘,别担心了,欲晚这不是好好的么。”

    宋母看着她,似乎是下了狠心,才缓缓说道,“秦亦和宁苑逃婚了,这婚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