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一个问題?”欲晚趁着有现成的人,说出自己的疑惑。
“不知道芮芮会不会跳舞?”
&p;ot;自然是会的,我们民族唱歌跳舞那都不在话下,不知欲晚想知道什么?&p;ot;
芮芮回答道。
“那你见识过匈奴的舞蹈吗?它和你们的舞蹈又沒什么不同呢。”
“匈奴的?这个,好像有印象,不过和我们的舞蹈肯定是有很大的不同。”
第026章 舞蹈好难懂
一大早出了齐国公府。
欲晚在门口便遇到了宇文宪,以及他的夫人豆卢汀。
欲晚亲切友好的和他们打招呼,“两位早。”
豆卢汀站在宇文宪的后面,两人之间有两三步的距离,她淡淡的回应道,“公主也早,昨晚睡的还好吗?”
想到昨晚和她一同喝酒喝到半夜,欲晚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那是因为特殊的原因,所以才能和一个才认识沒过久的人一起痛饮,而豆卢汀这个人也是很好相处。
昨晚听她说,匈奴的舞蹈她倒是见过,不过印象倒沒有很深刻,但是她却向她推荐了一个好去处,那个地方肯定能看到真正的匈奴舞蹈。
所以欲晚打算今晚宴请结束后便去找找她说的那个地方。
今日的宴会來的人比较少,以宫里的妃子还有皇室亲戚为主,真的就只是來欣赏一下歌舞而已。
期间,欲晚抬头望了望高高在上的宇文邕,发现他神色严肃,不苟言笑,一看就是一个比较沉稳的皇帝。
可是他对他这样子性格的人却不抱好感。
准确的说,她是对皇帝这个职位不抱好感。
哎,自古帝王多薄情。
鲜卑族经过改革汉化后,其实跟汉人的生活习性差不到那里。
所以刚开始跳了那个开场舞,欲晚就看的十分无趣。
于是悄悄的小声问一旁的毛喜,“听说宇文邕登基后身边有个大冢宰叫宇文护,周皇一直在他的阴影下,说的是对吗?”
毛喜瞟了一眼宇文邕,才附耳回欲晚的话,“公主听的不错,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赎毛喜说句老实话,这个宇文护这就像是陈国的侯安都一样,所以,宇文皇帝的心情公主应该能知道了。”
欲晚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毛喜又继续的小声说道,“当时公主还未进宫,你倒是不知道侯安都那个嚣张的姿态,仗着自己在咱们圣上登基前帮过忙,便肆无忌惮,多次在群臣面前让皇上下不來台,圣上已经忍他很久了。”
最后一句话,毛喜说的咬牙切齿,好像侯安都是让他下不來太一样。
不过,关于这点他还是知道些的。
侯安都一直都十分的张扬,在建康城也是出了名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欲晚觉得,要不是念着他对陈朝有功劳,或许她的皇帝老爹早就让他滚蛋了吧。
哎,一想到他,欲晚便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卫黎。
她走之前,听说他已经沒有和阿蛮哥还有侯安都一道,而是去向吴明彻复命去了。
前一个留异已经让乱了,现在又來一个周迪,他们可真的是会挑时间。
也不知道判定周迪之乱要用多久。
而去年的三月份,他们陈朝刚战胜了贺若弼和孤独盛。
这几年里,太多的战乱了。
所以,和卫黎的婚事才会一拖再拖,直到拖的现在两人分割。
欲晚看着舞台上正在表演的舞蹈,暗自感伤起來。
“长乐公主在想些什么?为何看着舞蹈失了神?”
相隔她沒有多远的宇文宪问道。
欲晚回神,转头看他,心里默念起來,崔慕青是宇文宪,是宇文宪,念了好几遍后方才展开笑颜回道,“觉得舞姬身上的衣服很好看,绣娘好手艺。”
宇文宪,“····”
毛喜又附身对着欲晚耳语道,“公主,齐国公和宇文邕皇帝自小就是好兄弟,他说的话对周皇來说很有价值,所以,要让他们放人但是又不损害我们陈国的利益,不妨从宇文宪的身上下手。”
欲晚狐疑的盯着毛喜,片刻才回答道,“你以为我说话对他很有分量?莫非你想让本公主使一个美人计?”
毛喜的脸顿时变成猪肝色。
欲晚看着毛喜变化多样的脸色,语重心长道,“国家大事就是要靠你们这些使者的巧口如簧,我曾经读过一本书,叫《晏子使楚》,里面讲的一个叫晏子的人非常厉害,常常把别国的皇帝气的说不出话,毛喜,我父皇看中你才让你來的,你莫要让我父皇失望,更重要的是,你不要让我失望呀,不一定要把周皇气的说不出來,你能让他高兴的说不出來也算是本事了。”
欲晚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拍了拍毛喜的肩膀以示鼓励。
说完后欲晚又神秘兮兮的向正愣神的毛喜问道,“你刚才说美人计?你说宇文皇帝会不会喜欢我这种样子的?”
毛喜像是嘴里塞了一个鸡蛋一样,噎了半天也沒有说出一句话來。
欲晚失望的叹了一气继续看舞蹈。
一曲舞蹈后,又唱了一个小曲,欲晚差点沒睡着,快要睡着时又被一阵突入而來的敲鼎声给震醒,如此反复。
这首不知名的不感兴趣的小曲过后,欲晚已经有些习惯性的点头了。。。
真的,这个不能怪她。
她唯一知道的乐器就只有笛子了,一根管就可以把所有的东西吹出來,太复杂的她根本接受不了。
终于,看到新出來的舞姬,欲晚的眼睛突然一亮。
她们的服装十分的干练漂亮,而且一看就知道这就是鲜卑族所特有的服装。
有的看了。
欲晚全神贯注的盯着出场的舞姬。
谁知道她们却沒有开始跳舞,而是冲着她还有毛喜等一行人行了一个大礼。
一旁有人向他们解释起來,“这是鲜卑族对远方來的客人行的欢迎礼,欢迎陈国公主和使者來到周国,希望你们能玩的愉快尽兴。”
欲晚对着宇文邕的方向点头道谢,“我们倒是也要感谢周国的盛情礼待。”
“那请大家一同观看舞蹈吧。”
欲晚含笑点头,小心肝却是止不住的在颤抖。
刚才那个欢迎大礼,她是见过的。
而等着舞姬开始跳舞时,欲晚又有些迷惑了。
在建康的时候,她跳了那支舞,却听周国來的人说是匈奴的舞蹈,可宁苑姐却说自己是周国人。
而刚才的那个大礼,以及现在舞姬正在跳的舞蹈,欲晚同样也见过。
这是有一次宁苑姐跳过的。
可是她却只是跳过那么一次,就沒有再跳了。
第027章 回忆涌来时
宁苑姐跳这种类型的舞蹈时,是欲晚十五岁的时候。
也不知道哪天是什么原因,她突然的就心情不好,欲晚一直以为那是因为她來建康太久,有些想家。
欲晚第一次见到宁苑的时候,是她去秦府找三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
她在三哥的屋外听到了屋子里面的对话。
首先是三哥的声音,“不要任性,快喝了这些药。”
在她的印象中,三哥虽然是不怎么爱说话,脸上也沒有什么情绪,但是却从來沒有说过这么严肃的责备的话。
所以明明知道在墙角偷听别人谈话不礼貌,欲晚还是抬不起脚离开。
接着她就听到里面的回答,“那你喂我吧。”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來年龄不大,声音清脆如银铃。
就算是亲密如她和三哥,她也从來沒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三哥有过这样的话。
欲晚的好奇心越來越重,走近一步,侧耳趴在房门上听。
可是里面却好长时间沒有回话。
欲晚的心有些凉。
恐怕,三哥真的是在喂她吃药了吧。
刚才的好奇心被苦涩取代,原來想一探究竟的,现在却沒有了兴致。
虽然很想知道里面那个声音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但一想还是算了,知道了又不能怎么样,图添烦恼罢了。
欲晚正想着离开,门忽然被三哥打开了,无奈她还保持着偷听的姿势,被这突入而來的动作一下子吓的手足无措,只好木讷的解释,“那个,我觉得你门上雕刻的花纹很是精美,今天一看,果真是不错。”
三哥棕色寡淡的眸子望了一眼她又看了看门,轻飘飘的说道,“我房间的门沒有花纹。”
。。。。
欲晚讪讪的哈哈大笑,“哈哈,我开玩笑的,我是想说,对了,花间阁的账本我好沒有看完,我想去对对账,三哥,我就先走了。”
欲晚正想开溜,门口处又多出了一个人來。
正是宁苑。
欲晚看着她不由的有些呆,不得不不要脸的说,这是她长这么大看到的除她之外最好看的人。
宁苑绽开笑容走近欲晚,在欲晚沒有防备的情况下,一把掐着欲晚的脸,对着三哥高兴道,“这个就是欲晚了吧,肉肉的好可爱,怎么不带我早点见她?”
诚然,欲晚承认自己那个时候因为晚上经常和卫黎出门加餐吃的太多导致有些发福,脸上长了一些肉,但是这个根本就不能掩饰掉她原來的脸部轮廓呀,她还是依旧的清秀美丽的。
所以,对于宁苑说她肉这件事,她十分的不满意。
就是说她比较有富态欲晚也是可以接受的嘛。
于是欲晚笑的僵硬道,“这位姐姐你是谁呀?”
“宁苑。”
这是三哥回的话。
“是我路上救的人,现在暂住在秦府。”
三哥又补充道。
宁苑终于放下她的手,指着三哥说道,“多亏这位公子出手相救,不然宁苑现在不知道还在那里呢。”
欲晚看了看三哥,又看了看笑的动人的宁苑,愣愣的点点头。
而就从这一天起到未來的两年时间里,宁苑都住在了秦府。
他们几个也慢慢熟络起來。
宁苑对欲晚他们说自己是來自周国的人,可是问她为什么來她又闭口不谈,只是说受了重伤现在正在养伤。
可欲晚并沒有觉得她身上还有什么沒有痊愈的伤。
那个时候,欲晚以为她会很讨厌她的,却沒有想到,自己却对这个大度高雅的人讨厌不起來。
他们经常也在一起玩,欲晚也看的出來,三哥对她很照顾,不过她那个时候也全当做是看不见。
宁苑姐确实教了欲晚很多的东西。
就拿舞蹈來说,欲晚从小就好动,静不下來,每天蹴鞠是她最爱做的事,也觉得这种竞技性的游戏才好玩,所以一直对女子家的刺绣,吟诗作画,唱曲跳舞敬而远之。
不过,宁苑的姐的舞蹈却很吸引她,而且她跳舞时的状态让欲晚为之倾倒。
所以,在宁苑姐开口约她一同跳的时候,她沒有拒绝。
说实话,周国的舞蹈很带劲,非常能带动场面,一舞下來,看的人是酣畅淋漓了,而跳舞的人往往也是大汗淋漓。
这也是欲晚继笛子后唯一认真学习的东西。
在宁苑來的第二年,也就是那天,她跳了一曲不一样的舞蹈。
那天苑姐姐似乎心情不大好。
拉着欲晚陪她喝了不少的酒。
还时不时的对着某处发一下呆。
欲晚还以为是她和三哥吵架了,还想劝三哥给她道一下歉,但事实好像并不是欲晚所想的那样。
她是有心事。
因为不知道她是为何而烦心,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是在她要喝酒的时候给她满上,或许喝醉了就什么也不想了吧。
苑姐姐沒喝多少,就站起來,然后对欲晚笑道,“欲晚,苑姐姐跟你表演一只舞蹈好不好?这个舞蹈保证跟你所学的不一样。”
有的时候高兴不一样就要笑,伤心可能笑的更厉害。
所以欲晚点头回道,“好,你跳我学。”
“这个舞,你恐怕是学不会了,因为。。我也是学了很久。。”
苑姐姐回答她的时候语句有些停顿,说完后就自己的开始原地跳起來。
是的,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这个舞蹈,欲晚真的学不会,因为苑姐姐真的跳的太快了。
而且,这个舞蹈跟她之前教的舞蹈都不一样。
不过,这个舞蹈跳的很有张力,她仿佛是用她所以的力气在演绎。
只这么一次,只这么一天。
这晚过后,她便像是将这件事忘了一样,也沒有再提过,更不用说是这个舞蹈了。
所以,欲晚对现在舞姬在跳的舞蹈有很深的感触。
感触过后,欲晚又思考起來。
苑姐姐到底是那一国的人?
如果是匈奴的人,那么她又怎么会跳周国的舞蹈呢,而且是带着那样苦海深仇的样子去跳。
那不然是周国人的话,她又是为何会那么多匈奴的舞蹈,而且为何不教她学周国的舞蹈,偏偏学匈奴族的?
第028章 貌合神却离
想问人,但是欲晚却不知道该问谁。
她当初來的时候一是为了三哥的笛子,二就是为了宁苑姐的身世。
虽然有些迷惑,但是欲晚这个时候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探究这背后的秘密到底是有何用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两年,知道了背后的真相对她來说能够得到什么。
她父皇走的时候还对她说过,她有的时候对什么事情都好像不认真,但一旦对一件认真起來,就有些不要命了。
她还沒有到达不要命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她有些退缩了。
她不想再查下去了。
等思路稍稍整理了一番后,欲晚终于下了决定。
是的,她想早点回去和卫黎生个大胖孩子。。。
因为,崔慕青,不,是齐国公宇文宪的儿子真的是长的太可爱了。
上次宇文邕招待过他们后,又不提送还人这件事,只是又和毛喜聊着趣事,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最后又代齐国公留下他们参加她大儿子宇文贵的庆生宴。
看着豆卢汀把孩子抱出來和宇文宪走在一起的时候,欲晚的心都快融化了。
一家三口的场面真的是太和谐温馨美好了。
等他们两个主人带着孩子招呼完到來的宾客后,欲晚才有机会近距离的观察这个孩子,不得不说,眉毛眼睛长的和宇文宪很像,脸型却又随着豆卢汀。
欲晚一看就知道,这个孩儿长大后定是一个祸害。
欲晚抱着孩子又是摸又是亲的,逗的小孩哈哈大笑。
一旁的豆卢汀赞美道,“想不到公主这么喜欢小孩子。”
欲晚听完后开始滔滔不绝,“是呀,在建康城我还留着个孩子呢,叫如意,几个月不见她,真的很想她。”
“她刚生下來的时候可小了,就像是一个肉球一样,眼睛全眯着,沒有头发,等几天后才睁开眼睛看我。”
“你不知道如意有多调皮,我一抱她她就哭闹,给奶娘抱才不哭,存心是跟我作对。”
出來这么几个月,欲晚还真的有些想如意了,更深的是,其实她是想含烟和侯敦了。
欲晚抱了一会,怕孩子苦恼损面子于是把孩子给豆卢汀。
“长乐公主可是成婚了?”豆卢汀接过问道。
可欲晚还沒有回答,宇文宪却是抢先她一步回道,“让奶娘把孩子抱下去吧,别一会哭了哄不住。”
豆卢汀闻言将孩子递给一旁的奶娘,才同欲晚一块坐下。
宇文宪也一起坐下,可是两人之间好像一直都沒有什么交流。
这点欲晚早就发现了。
在上次宇文邕设宴时,欲晚在门口遇到他们一起出來,离的很远,一同进宫的时候,豆卢汀和他也是单独坐一辆马车。
而观赏表演的时候,欲晚也注意到,他们两夫妻,全程都是相敬如宾。
其实,夫妻之间各有各的交流模式,这个欲晚倒是觉得挺正常的。
只是,他们俩的眼神里似乎都是波澜不惊的,就算是对视,也看不出有波澜涌动。
这个欲晚就有些不理解了。
“长乐公主有在长安城里逛过吗?长安城里也是有很多的好地方值得一逛呢,不如那天我带公主一块去逛逛吧。”
豆卢汀提议道。
欲晚忙点头同意,“那就有劳夫人费心了。”
其实豆卢汀提议去的那个地方,欲晚还沒找时间去,虽然她决定不去探究那些无所谓的事情了,但是看看正宗的匈奴族舞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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