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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贵妻,佞相的悍妇填房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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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命贵妻,佞相的悍妇填房》

    第1章 惩治恶奴

    萧家的媳妇儿被休了!!!

    消息飞一般的传遍了泉阳城。

    段小五是被人粗鲁的推醒的,浑身剧烈的疼痛让段小五痛的想骂娘,紧接着一个小布包摔在她头上,还有一封休书,笔迹端端正正,确认休书无疑。

    门口那婆子趾高气扬,“我们少爷要娶得可是有身份的千金小姐,你这又穷又下不出蛋的母鸡就不要妄想了,瞧瞧你们一家子那穷酸的德行,一辈子也上不了台面。”

    段小五懵了,她是真懵了,活了二十几年一路从小学读到艺术硕士毕业,没有一个老师告诉她穿越了该怎么办?段小五脑中飞速的旋转着,这一想,头痛的更加厉害,突然段小五没有防备的被人拉入怀中,那个妇人满脸泪痕和激动之色。

    “我可怜的女儿啊!”段母哭着哀求道,“嬷嬷你就通融一下让我见见亲家吧,亲家就算再不满意也得看看沁姐儿啊,休了玉儿沁姐儿怎么办?”

    “亲家?”那婆子嗤笑,“你可别乱攀亲戚,我们夫人的亲家远在京城,高官的姻亲呢,萧家已经休了你家闺女,你还算哪门子的亲家?趁早走人,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那让我见见姑爷。”段母用手背抹了抹眼泪。

    “少爷啊。”婆子露出一个残忍地笑意,“少爷去孙家提亲了。”

    “休要欺人太甚,我们段家再穷也轮不到你践踏。”不知何时身边有个瘦弱的少年,破旧带补丁的长衫,颇有股清贫正直的意思,义正言辞,“亲事是萧老爷子做主定下的,事已至此,我们要带走沁姐儿。”

    “那你去和萧老爷子聊聊?”那婆子恶意的笑了,一脸鄙夷,“沁姐是萧家的主子,哪是你能带的走的?”

    话音一落,看热闹的人恶意的哄笑了,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段小五母子三人。

    “你——”少年压抑不住怒气,欲冲向前去欲教训那婆子。

    那婆子轻视之色更重,似乎在嘲笑少年的不自量力。

    “段霖。”段小五脱口叫出少年的名字,自己也觉得诧异,头痛得更加厉害,那婆子处处高人一等,嚣张的德行让她心中火气蹭蹭上涨,窜的比gdp指数还高,指了指自己身后,“回来。”

    段霖不满意的别过脸,厉声质问,“难道就这么把沁姐儿留在萧家,有你这么当娘的吗?还是你在萧家奴颜婢膝成了习惯,阿爹教导我们的骨气呢?”

    “霖儿,回去吧,我们不能惹事儿啊。”段母惊恐的抓住儿子的袖子,不住的哀求道,“今时不同往日,我们争不过、斗不过的。”

    “你退后。”段小五不耐烦,眼神越发凌厉,段霖不甘不愿的退回来,那婆子不屑的瞥了一眼,似乎对段小五的识相感到满意,段小五快速拿出不知道从哪里顺的板砖,迎着那婆子脑袋就是一下子。

    登时血流如注!那婆子眼前一黑应声而倒。

    想当年她挥舞着板砖,干倒十几个黑社会小弟都不在话下。

    段小五上去狠狠踢了一脚,狠狠地骂道,“这一下我是教你怎么做人,当奴才就要有当奴才的样子,回去把奴颜婢膝这四个字儿学通透了,不然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你,杀人了。”婆子颤巍巍的用手摸了一下伤口,见一手的血迹,惊恐尖叫。

    大门一开,十几个家丁见状有些迟疑,还是将段小五几人围了起来,不知谁喊了一声,“送官。”

    “我一刻没有拿到休书就还是你们的主子。”段小五强忍着怒火和戾气,“从今以后你他妈好好和我说话,你今天敢站在我头上,老娘明天就敢站在你坟上,把我送官,装呢?我他妈的能把你家少爷的婚礼变成葬礼你们敢试试不?别和我提脸面,老娘命都不要了还要脸作甚?至于我闺女,告诉你那不可一世的主子,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将来我来接的时候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都放火烧了你们萧家,给我记着。”

    说完留下一干呆滞人等,拉着同样呆滞的段母招呼上段霖扬长而去。

    主子教训奴才?不是行凶伤人吗?家丁们迷迷糊糊的想到。

    人群之外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看到段小五时身子蓦地一僵。

    “主子,您不进去了?”顾四儿将一切尽收眼底,眼中也是震惊之色,像,怎么会这般相像?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先回去。”男子如鹰肇般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扬长而去的女子,充满掠夺,势在必得。

    第2章 做本县的继室

    城西的一个弄堂深处,陈旧腐烂的木门上粘着两张褪了色的门神,走进去三间破旧的土房子,屋内斑驳的墙壁阴暗潮湿,浓重的霉味迎面而来,窗纸四五处破旧的漏风,掉了漆的八仙桌上供着两个牌位,被擦拭的干干净净。

    段小五母子三人一进门就愣住了,大门大大的敞开。

    堂屋主位上坐着俊俏的男人,眉头紧紧蹙起,眼神锐利深邃,似乎在审视着什么,如在自己院内一样坦然,听到声响,视线在空中与段小五的惊诧交汇,男人紧蹙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又喜又痛的光芒。

    段母顿时手脚无措,眼神惊慌,下意识的将段小五护在身后,如坐针毡一般,“顾大、大人,您怎么、怎么?”

    “我来提亲。”一个炸雷扔下。

    “大人怕是走错门了。”段小五攥紧休书,皱眉。

    “本县自然不会错。”顾清彦眉峰紧皱,看起来微微不耐烦,居高临下,“这是聘礼,十五日后本县来迎亲。”

    “大人,这似乎不太好。”段母惊喘了一声,“毕竟小女才刚刚,短短十日再嫁于名声有损。”

    “刚刚被休是吗?”顾清彦眼中似乎闪过一抹厌烦,微微嘲讽,“不嫁就有名声了吗?”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

    段母顿时被顶撞的脸色煞白。

    “你不请我不愿,如此正好,小女子就是那一辈子也登不得台面的人,高攀不了大人。”段小五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冷笑,炽烈的火焰染上了微挑的凤眸,段小五挑衅的看向顾清彦,“大人请回吧。”

    “姐。”段霖偷偷扯了一下段小五的袖子,示意她客气些。

    可是怒火之中的段小五哪里听得进,从睁开眼睛到现在,没有一刻过的舒畅的,别人穿越身份尊贵,而她一来就被休弃赶出家门,处处被人羞辱。

    顾清彦缓步走到段小五面前,居高临下,手指抬起段小五的下颌,微微用力,姿态甚高,“看你模样还算周正,原来段姑娘是下定决心甘当小妾也不为本县的继室?”

    “干卿何事?”段小五声线瞬间提高,挣开顾清彦的钳制,白希的下巴染上两个通红的手指印记,看起来倔强,“我为奴为婢为妻为妾似乎都轮不到大人操心,大人公务繁忙,奴家就不多留您了。”

    嫌弃的样子如他是苍蝇一般,顾清彦的心中无由来的略过一丝烦躁。

    “姑娘执意如此,本县只能公事公办了。”顾清彦嘴角勾起,“段姑娘无视本朝律法,当街伤人行凶,来人,将人带回县衙。”

    “你——”段小五霍的转身,气得指尖颤抖。

    明显的逼迫之词。

    “大人可有人证物证?”段小五声音冷硬,她料想萧家为了顺利迎娶新妇,肯定不会愚蠢的为难自己。

    “本县就是人证,何须人证?”顾清彦惋惜,摇头叹息,“若姑娘答应本县提亲,自然是朝廷命官家属,本县拼着丢了乌纱也定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坐牢,可姑娘似乎没有给本县表现的机会,只能说姑娘似乎不是很聪明啊。”

    段小五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同意、我同意。”段母急了,哀求道,“小女年幼不懂事,大人不要见怪,可是大人,小女她”

    “既为继室,不下蛋自然没有关系。”顾清彦十分理解,姿态甚高的点点头。

    “娘,我不同意。”段小五皱眉,怒瞪顾清彦。

    “姑娘真性情,本县欣赏。”顾清彦伸出大拇指笑道,眼中闪着危险的气息,“你是不怕任何威胁,可是姑娘的弟弟还在县学中读书,听说明年要科考了吧,名额争取到了吗?段伯母似乎在朝阳街摆摊儿,听说那里治安不太好啊,出了什么意外在所难免,哎,也怪本县最近太忙,抽不出时间去治理。”

    第3章 逼婚成功

    根本就是裸的威胁!!!!!

    “你无耻。”段小五咬牙,怒瞪顾清彦,“堂堂七品朝官,没风度的威胁逼迫一个小女子,有意思吗?即使嫁给你我也绝不会喜欢你。”

    段小五下意识的向段母两人看去,段母面色更加苍白,段霖眼中的慌乱让段小五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一句话真的会让弟弟失去科考机会,可能会让段母受到未知的伤害。

    段小五攥拳。

    没有人会懂家人对她的含义,前世的她娘死爹不亲,虽然一路考上最好的学府,钱财不缺,可没有人知道她也曾偷偷地埋怨过妈妈为什么死得那么早,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长大,在这里,段母胆小、怯懦、卑微、贫穷,可是是她段小五的亲娘,前世今生,没有人比她更懂得亲娘对自己来说有多么珍贵。

    “只要你的身子在本县的榻上就成了。”顾清彦靠近段小五,在她耳边小声道,灼热的气息烧的段小五身子战栗,然后,顾清彦染着危险的气息道,“本县从不看重过程,结果才是本县在乎的。”

    “若是我不接受呢?”段小五强作镇定,深吸一口气。

    “那本县只好另谋他路了,相信我,一定不会是你想看到的结果。”顾清彦漫不经心的一笑,“聘礼本县放这儿了,十五日后本县来迎人。”

    桌上赫然出现一块儿碧绿清透见底的环形玉佩,拴着用红丝线打成的璎珞,煞是好看。

    “我有个条件,帮我要回女儿。”段小五咬牙。

    “可以。”顾清彦点头。

    “小五。”段母眼中含泪,抹着眼睛,“娘知道你心里委屈,都是娘不好,委屈了你。”

    “娘,我没有委屈。”段小五握住段母的手,认真的道,“也不觉得委屈。”

    财势不如权势,更何况她连财势都没有。

    当天深夜,顾青彦独坐书房,从抽屉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只剔透的白玉镯子,眷恋的摩挲许久,“馨儿,我不会让你逃开的,不许。”

    然后小心的收起来,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交给顾四儿,淡道,“快马加鞭送回本家。”

    段小五妥协了。

    在被休弃短短十几天后,没有婚礼、没有宴客,没有凤冠霞帔风光大嫁,甚至没有拜天地,只有一顶红轿子在夜晚低调的从县衙后门将她抬进顾家,直接送进新房,甚至没有人知道知县娶了继室,段母心疼的直落泪,口中不住念叨,这可怎么办是好。

    红烛静静的燃着,段小五被安置在喜上坐福,透过额前的流苏,新房布置的典雅却又不失贵气,一道西风烈马图的屏风巧妙地将卧房格成两个空间,上的赤色鸳鸯锦被和梳妆台似乎是新进添置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八仙桌上摆着红烛、酒菜和交杯酒,段小五扫了一眼,独独少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段小五忽然想到那个男人姿态高高的告诉她,“既为继室,不下蛋亦没有关系。”

    看来这男人压根就没指望她生下一男半女,正好,自己也不稀罕,段小五赌气的想。

    脚步声传来,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顾清彦一身常服走了进来,看到段小五穿着喜服,脸色一变,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追忆、阴鹜,快步走上前,粗鲁的撕着段小五的喜服,眉头紧皱,厉声喝道,“脱下来,谁准你穿红色喜服的?”

    第4章 知县家的后院

    顾清彦勃然大怒,粗鲁的动手扯着段小五身上的嫁衣。

    该死的,谁准她穿红色的?

    顾清彦红着眼睛,浑身迸发出危险的气息,繁复的扣子恼的顾清彦越发烦躁,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大红的霞帔刺红了他的眼睛,那年,她也是一身凤冠霞帔被他迎进府中,她温柔的凤眸盛着温暖的光芒,噙着盈盈笑意,那光芒一直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亮色。

    最终——

    晶亮的凤眸黯淡无光,她虚弱的倒在血泊中,仍在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孩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怪过他半分,而他明明猜到,却苦无证据。

    嘶——

    段小五身上的霞帔被狠狠撕虽。

    “住手。”段小五明显一愣之后,快速反应过来,成年男人盛怒之下的力量扯的她生疼,段小五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推开顾清彦,骄傲的扬着下巴,倔强道,“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说话间刷刷几下将嫁衣扯下,揉成一团狠狠地仍在顾清彦头上,眼角含怒,挥苍蝇一般,不耐烦道,“谁稀罕?拿走拿走。”

    顾清彦将那一团刺目的红扔在地上,怔怔的看着段小五的凤眸。

    馨儿的眉眼总是带着温和的笑,而眼前这个女人,骄傲的像一只孔雀,发起火来像炸了毛的小豹子,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怎么能一样?怎么会一样?

    顾清彦忽然心生烦躁,看也不看段小五一眼,冷硬的扔下一句,“以后不准再穿红衣。”

    转身大步离去。

    段小五更是巴不得他赶紧滚蛋,心中那一点点不舒服也被她扔到九霄云外去了,草草的收拾下自己,就吹灯睡觉了。

    喜房的等早早熄灭,而书房的烛灯却亮了整整。

    第二天,县衙所有人都知道了顾大人极其不待见新婚夫人,大怒离开。

    县衙中的风悄悄改变着。

    旭日东升,橘红的霞光照进室内,沉睡中的段小五是被人推醒的,“夫人,醒醒。”

    “才几点呀?再睡会。”段小五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毫无形象的将被子压在身下,翻个身继续睡。

    “可是”那个声音有些为难,“可是两位姨娘都在等着给您请安呢。”

    段小五瞬间睡意全无,好半响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嫁了,只得不情不愿的起身,梳洗过后,看着侍女心灵手巧的给她挽了一个妇人发髻。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春桃。”

    “府中除了两位姨娘,还有什么人?”

    “还有就是小少爷,今年四岁。”春桃最初有些局促不安,见段小五还算和善,微微放心。

    “夫人好大的架子啊?”段小五刚一进花厅,就被尖锐的讽刺道。

    段小五冷眼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杏目红唇嚣张轻蔑之色明显,一个似乎沉静内敛,看向段小五时眼中一闪而过的讶异段小五没有错过,。

    两人同时也在打量着段小五,素衫长袍,脂粉未施,只是一双凤眸黑白分明似有流光闪过,其余五官姿色平平,不屑之色明显,不过是稍稍有些姿色罢了。

    “你就是不要脸面名声坏尽的下贱女人?”紫嫣杏眼中尽是轻蔑之色,看向段小五仿佛就像看垃圾一般,嚣张的冷笑道,“你以为顾家会允许你这样的女人进门吗?简直是妄想。”

    “爷昨儿没有拜堂。”清平细声细气的提醒。

    “那就是了,听说洞房都没有呢!”紫嫣傲慢的抬起下巴,鄙夷的道,“哪里算什么夫人?真是想不到啊,一个女人家就这么没名没分的进了男人家门,没脸没皮的和男人无媒苟合,显然家风不怎么样啊!”

    第5章 知县家的小祖宗

    “原来这位妹妹是羡慕了呀?”段小五大刺刺的坐下,凤眼中闪着无辜的光芒,口中的话能噎的气死人,“那妹妹也去找男人无媒苟合啊?”

    “都吵什么”顾清彦阴沉着脸走了进来,怀中抱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长得和年画中的娃娃一样漂亮,唇红齿白,只不过和他爹一样皱着眉头,顾清彦略显憔悴,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段小五,张张口却没有说什么,似乎在忍耐什么,闷声道,“开饭。”

    紫嫣清平好似习惯了顾清彦的阴晴不定,也没有去管顾清彦怀中的小男孩,不再说话,低头吃饭。

    那个小男孩儿脊背挺得笔直像个大人一样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