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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贵妻,佞相的悍妇填房第20部分阅读

曲依旧是枯燥乏味,段小五强忍着呵欠听完。

    只是没想到,戏班班主卸了妆容过来领赏的时候,段小五定睛一看,竟然是熟人。

    戏班班主正是领演《长生殿》的戏班,泉阳的老熟人。

    那个中年男子显然也认出了段小五,吃了一惊,然后掩住了面上的情绪,请安磕头,礼数周全。

    顾老爷子不乐意了,“怎没有演《长生殿》?”

    顾老爷子在泉阳的时候曾经看过一场,回味无穷,结果去没有听到。

    “回老侯爷的话。”中年男子连忙请罪,一脸无奈的歉意道,“本来是演的,前儿三皇子殿下明令我们戏班不得再出演《长生殿》了,所以还请老侯爷恕罪。”

    “行了,下去吧。”顾老爷子扫兴的挥了挥手,“还不如去打猎,扫兴。”

    顾老爷子别扭着脸就出去了。

    段小五心中不禁也暗骂,墨子言你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她辛辛苦苦写的《长生殿》哪里招惹到他了?

    蒋氏陪在老太太身上,闲聊了一会儿,关心了一下老太太的身体,又关切的询问了段小五孕期的情况,安慰了一下。

    段小五疲惫的打了个呵欠,有些睡意。

    “润玉要是累了就快些回去休息吧,身子要紧。”老太太善解人意的笑道。

    “怀了孕就是容易累的。”蒋氏掩口笑道,“不过这女人毕竟是要有了孩子才圆满,老太太有福哟,要我看彦儿媳妇儿这胎必定是个男丁,当年我怀着伦儿的时候也是这般,总是嗜睡,不过一定要多多休息的。”

    “二婶哪里的话,现在才一个多月,看不出什么的。”段小五微微一笑。

    “自然是男娃最好的,续了咱们顾家的香火。”老太太许是听了蒋氏的话,十分顺意,脸上有了笑意,转过头对段小五道,“回去休息吧,我这儿有你二婶陪着就行了。”

    段小五如遇大赦,心中一喜,恭敬着告辞了。

    待段小五一走,蒋氏突然装作不经意的开口说道,“老太太,媳妇儿想和您说个事。”

    “什么事?”老太太深深地看了一眼蒋氏。

    蒋氏心中一惊,连忙垂头,温婉的笑道,“清和的年纪也不小了?您看咱们是不是该捉摸着给他定一门亲事了?一来能定定性子,收收心,二来也有个媳妇儿管着,京城中像和儿这么大的都已经定亲或者成亲了呢。”

    “嗯。”老太太点了点头,“也是该打算起来了,得好好挑挑才行,要进咱们顾家,不但要模样出挑,品德和性子都要好才成,毕竟这家和才能万事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老二媳妇儿。”

    “老太太说的是。”蒋氏顿时惊了一身冷汗,老太太话里有话,但是想到袖中的书信,蒋氏咬着牙开口道,“可是——”

    蒋氏有些迟疑。

    老太太瞥了一眼蒋氏,“有话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老太太,媳妇儿觉得是不是该放嫂子回来?”蒋氏小心翼翼的看着老太太的脸色。

    顾老太太面色一变,看着蒋氏,眼神凌厉。

    蒋氏连忙解释,“老太太,虽然嫂子做错了事,可是这次我看也受了教训了,想必定会改过自新的,再者毕竟是有清和与青澜在,让孩子的面子如何摆放。”

    “哼。”老太太依旧冷哼。

    “还有就是媳妇儿考虑了很久。”蒋氏温和的劝着老太太,“清和马上就要准备议亲了,毕竟是有亲娘在,若是让我这二婶操办,岂不是让外人说三道四的,到时候丢了还不是咱们顾家的脸面?您说是这么个理儿不?”

    老太太皱着眉,叹了口气,“也是。”

    “只是彦儿夫妻受了那么多委屈。”老太太有些迟疑。

    “要我看呀,青彦和润玉都是好孩子,会理解老太太您的苦衷的。”蒋氏低下头眼中眸光一闪,“媳妇儿曾经问过伺候清和的奴才们,听闻清和似乎和张家的姑娘看对了眼。”

    “张家?可是那张家镶儿?”老太太顿时脸色变得难看,怒道,“不行,虽然那个姑娘看着还行,但那是之前张夫人想要塞给彦儿的女人,转眼就嫁给清和,让别人怎么数落我们顾家?”

    “这件事情外人并不知道的,何况——”蒋氏低眉顺眼的说道,“老太太媳妇儿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老太太依旧气呼呼。

    “张家夫人似乎不是张家小姐的亲娘,这人心隔肚皮,想着要把庶女送出去做妾,媳妇儿觉得张家夫人品行似乎不佳,但是这小姐是自幼随着张老太太长大的,品行方面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蒋氏小心翼翼的说道,“再者,若是清和真的喜欢,婚后只怕是能收敛不少,张家家世又与咱们顾家门当户对,您何不成全了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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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新人敬茶(为睿姐打赏的红包加更)

    第九十三章

    出乎段小五的意料之外。

    墨子言第二天竟然又在同一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段小五的书房,刚好避开所有人,然后什么也不说,就是坐在段小五的对面优哉游哉的喝着茶。

    段小五气的浑身无力,赶也赶不走,说也说不听,骂也骂不得。

    人家刚刚救了自己,又送来无数珍贵药材,她怎么好意思?

    可是自己不好意思赶人,这墨子言也不走。

    段小五只能自己做自己的事,不理他,专心写着自己的《女驸马》,哪知墨子言这货不知从哪里翻出自己曾经送给戏班班主的《长生殿》,坐在她的对面看了起来。

    想起那个戏班班主说过三皇子禁止他演出《长生殿》,不由得怒从心生,表情不善的看着墨子言,“你为什么要禁止演出《长生殿》?”

    “我乐意。”墨子言眉眼暴躁的答道,手中的戏本刚好翻到‘七月七日长生殿,生生世世做夫妻’的誓言,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凭什么?”段小五气的摔了手中的笔,对着墨子言怒目相视。

    “生生世世做夫妻吗?”墨子言突然面色复杂的看向段小五,同样狠狠地摔了手中的《长生殿》,一脸愤怒,好似想到了什么,面容扭曲,攥拳低吼,“你们生生世世做夫妻了,那我怎么办?”

    他怎么办?

    难道要生生世世看着她和别人幸福吗?

    墨子言的心好像被揪起,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喜欢上一个这样的女人,没有傲人的家世,没有出色的容貌,甚至不温柔还有一身的臭毛病,比自己还骄傲。

    可是——

    他偏偏喜欢上了她,不知从何时起。

    他根本就压抑不住那种喜欢,控制不了自己对她好。

    “什么?”段小五愕然。

    “你什么都不懂,蠢货。”墨子言气的狠狠地拍了桌子,从窗子嗖的一声飞走了,只留下来回摇晃的窗子在动。

    哪知——

    转眼工夫,墨子言阴沉着脸重新出现在段小五面前,冷冷的拿起刚刚摔在桌上的《长生殿》戏本,揣进怀中,重新嗖的飞走了。

    只留下一脸愕然的段小五。

    段小五没有想到老太太会亲自来到卿玉斋,直接开门见山,要放周氏出来。

    顾青彦沉默了。

    段小五则是皱了皱眉,眼睛眯起,看来周氏依旧没有停止过活动啊。

    短短时间就能让老太太决定放她出来。

    “彦儿,润玉,我知道你们受了不少委屈,奶奶今儿也是和你们掏句心窝子的话。”老太太低叹了一声,“她毕竟是一府的主母,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操持着,而且还有周家的北京,抛却几十年的交情,我和你爷爷一致以为,现在局势动荡,朝中风起云涌,两位皇子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老太太似乎很疲惫,“我们现在不宜再树敌了,囚禁周氏周家那边已经很不满了,另外还有清和的年纪已经要议亲了,有些事情你二婶虽然能代理,但是却不能全权出面,否则外面指不定要怎么想我们顾家。”

    “彦儿莫要再提分府的事情,正儿也老了,彦儿你是嫡长子,以后的顾家还是要交到你们夫妻手中我和你爷爷才放心啊,要不然我们死了都闭不上眼睛。”老太太凝重的看着顾青彦,低声说道。

    这话实际上已经很重了。

    老太太言下之意顾青彦和段小五都明白。

    “奶奶。”段小五低喊了一声。

    顾青彦依旧沉默着,半响才开口,“奶奶,你知道我并不在乎爵位,只是——”

    顾青彦担忧的看了一眼段小五。

    他在担心段小五的安危。

    老太太立即就明白了,“润玉我敢保证没有人敢再动她。”

    老太太顿了一顿,提点着顾青彦和段小五,“以后你们当家就明白了,咱们这种家庭,有时候只要不出格,是非并不重要,平衡才是最重要的,这也是这么多年我和你爷爷一直容忍周氏的原因,哎,人多了就各有各的心思,人的心思多了就有了矛盾和复杂,你们慢慢就懂了。”

    段小五和顾青彦同时点点头。

    第二天。

    在老太太从卿玉斋回来的第二日,周氏就被允许重新搬回自己的院子,只是顾正固执的不愿再见周氏,整日宿在白蝶的院子里,短短时间内,和张家的议亲结束,日子定的很匆忙,两个月后,张镶儿被八抬大轿迎进顾家。

    时隔五年,张家与顾家再次结为亲家。

    男俊女娇的组合。

    段小五万万没有想到,与顾青和议亲的正是张家,而且是张镶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段小五眉心紧紧蹙起,她依稀记得张镶儿声泪俱下的对东升表白,如今却迅速的嫁给顾青和。

    这——

    不得不让段小五怀疑张镶儿的目的。

    她曾经问过顾青彦,“要不要去劝劝镶儿,毕竟婚姻不能儿戏。”

    而且,这样一个曾经觊觎自己男人的女人日后就要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让段小五心中多多少少的不舒服。

    “个人有个人的选择和缘法,选择什么样的路就要承受什么样的果,我不想干涉。”顾青彦淡淡的说道,同时抱住段小五,在她耳边呵气,“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你和孩子。”

    段小五点点头,心中却有种不祥的预感,平静的日子再次结束了。

    顾青和与张镶儿成亲的新婚之夜。

    周紫鸢一脸落魄的跑到白蝶的院子,哭着对白蝶道,“白蝶姐姐,紫鸢的心中好苦。”

    “每个女人都要承受这个时候的。”白蝶轻轻地拍着周紫鸢的后背,轻声安慰着,眼中却闪过一抹精光。

    张镶儿?

    是她的妹妹吗?

    当年若不是她的救命之恩,她白蝶早已死在歹人手中,做了那无名冤魂,再次踏回京城,却惊闻她已逝的消息,而且去的很惨。

    甚至连一个说法都没有。

    连张家都不愿开口,事情不了了之,白蝶冷笑,这一切和姓周的脱不开关系,她白蝶活着一日,就定然要周家的人不得安生。

    白蝶低头垂眸,遮住眸中疯狂的恨意,口中却柔声劝道,“谁让我们女人命苦呢,夫人被关起来了还能放出来,我们怎么争得过啊?除非——”

    “除非什么?”周紫鸢一脸恨意的抬头。

    她今天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都是拜周氏所赐。

    “我曾经听朋友说有种药物,会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掉,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白蝶声音轻柔,像是催眠一般,“谁也不会发现,她死了不就彻底了解了吗?”

    “有吗?”周紫鸢眼神空洞的问道。

    “有的。”白蝶肯定的说道。

    新婚的第二天。

    按照规矩,新人是要敬茶的。

    老爷子老太太坐在主位,周氏顾正坐在两位老人的左下首,蒋氏坐在老太太的右手边,段小五和顾清彦挨着周氏坐下,顾清澜也在,白蝶与周紫鸢都不在场,这种场合姨娘是没有资格参与的。

    顾青和挽着穿着一身喜气的张镶儿款款走来,跪在老太太老爷子身前,齐声道,“爷爷奶奶喝茶。”

    “好。”老太太难得的露出笑意,包了一个大红包给张镶儿。

    周氏送的是一对儿羊脂玉的手镯,成色清透细腻,可见周氏下了本的,和蔼可亲的对着张镶儿说道,“以后要夫妻互敬互爱,多多给顾家绵延后嗣才对。”

    “谢谢娘亲。”张镶儿行礼。

    自打周氏被放出来,段小五还是第一次见到周氏,面容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憔悴,短短时日工服,眼角上已经添了几丝皱纹,但是依旧雍容大家夫人的姿态,段小五冷眼看着周氏与张镶儿,心中暗暗皱了皱眉,周氏对张镶儿的态度中似乎不全是对晚辈的和蔼,似乎还增添了一些莫名的敬畏

    不,应该说是防备才对。

    转眼之间,张镶儿与顾青和已经来到了段小五跟前,张镶儿深深地看了顾清彦一眼,眸中快速闪过一抹爱恋、不甘之色,连忙垂眸,似乎不情不愿,轻声叫了一句,“大哥,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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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前尘往事+黑化

    第九十四章

    顾清彦淡淡的点头,“祝你与清和幸福。”

    段小五早早的让赵二伯印了一块儿贵子图的蓝印花布过来,递给张镶儿,言简意赅,“早生贵子。”

    张镶儿看了段小五一眼,眼中闪着不甘,忍了又忍,道,“谢谢大嫂。”

    “还是润玉出手大方。”周氏眼中精光一闪,掩口笑道,“说起来我们顾家和张家也是真的有缘分,没有想到镶儿今儿竟然成了我的儿媳妇儿,镶儿还是今儿的姨母,以后你们两对儿小夫妻还是要多多走动才好啊。”

    段小五冷眼看了周氏,嘴角勾起,笑道,“三弟成亲,润玉说什么都要表示心意的,就怕送出的东西弟妹看不上眼,让外人笑话了润玉小家子气,不过润玉还是觉得,礼物还是要用心的就好。”

    “你准备什么三弟夫妻都会喜欢的。”顾清彦体贴的端了一杯凉开水第给段小五,眼神宠溺,“口干了吧?喝点水润润嗓子。”

    “诶哟。”周氏像是没有听出段小五言语之中的讽刺,笑呵呵的调侃道,“还是青彦会疼人,润玉也是有福气的,以后请和也要学着才是。”

    “五儿是我妻,应该的。”顾清彦头也没有抬,言简意赅的说道。

    张镶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对于自己的成亲,一点反应都没有,全心的温柔和疼爱都给了那个女人,眼前的场景刺得她眼睛生疼,袖中的指甲不知不觉已经刺进肉中。

    段润玉!!!

    张镶儿垂下头,遮住眸中的情绪。

    周氏语重心长的嘱咐张镶儿,“镶儿,嫁进顾家就是我的儿媳妇儿,娘看着你这温温柔柔的样子就有些担心,和儿院子里那位姨娘,不要看她是我娘家侄女,一会儿回去千万要记住立规矩,不然指不定以后欺负到你头上呢,你要记住你才是和儿的正室,就该拿出正室的风范。

    张镶儿乖巧的点头,细语轻声的道,“我知道了娘。”

    “好,这我就放心了。”周氏顿了一顿,似乎有些为难,继续说道,“如今咱们这院子,放人之心不可无啊,侯爷院子里的白姨娘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你要小心。”

    周氏现在对白蝶有了几分忌惮,白蝶这女人手段太厉害,周紫鸢是自己的亲侄女,却被白蝶哄骗到心甘情愿的害自己,着实可怕。

    张镶儿柔顺的点了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令周氏对这个儿媳妇儿更加满意,只是——

    周氏想到她那个骇人的姐姐,心中有些微微恐惧。

    周氏也没有说什么深入的话题,只是先给张镶儿提了个醒,就让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去了。

    张镶儿一进院子,没有想到屋中竟然等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身着白衣,面容楚楚可怜柔弱的样子,眼角眉梢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流,好似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妩媚一般。

    那女人一见张镶儿回来,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神情激动。

    “你是?”张镶儿疑惑的看向白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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