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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贵妻,佞相的悍妇填房第27部分阅读

?就让她追上门来要孩子?说些妾侍没有资格抚养孩子之类的冠冕堂皇的屁话?”段小五咄咄逼人的看向顾清彦,“我段润玉从正室夫人糊里糊涂的变成你的妾了?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资格养了?不对、”

    段小五嘲讽的一笑,“是没有资格出生了,你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夜夜晚归,熬着夜与你前妻的画像相伴,然后给我找落胎药方的感觉很美好?”

    顾清彦哑口无言,突然迷惑道,“什么画像?我根本就没有了她的画像。”

    高大的身子晃了一晃。

    段小五从怀中将张馨儿那张小像仍在顾清彦身上,“你还想狡辩什么?”

    顾清彦快速的将画像打开,画像中的女子盈盈一笑,顾清彦眼中闪过一抹追忆,然后抬头,痛苦的说道,“这只是我五年之前画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人人都有痛苦的过往,你嫁给我时不就知道我有了前妻吗?”

    “可是我不知道你的前期会复活,会有一天从地下冒出来和我抢男人。”段小五激动地喊道,声音颤抖,“我压根就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段润玉只是你前妻的一个可笑的替身,你能告诉我吗?我们是开始在一场欺骗之上的,因为我这双眼睛是不是?”

    “很久就已经不是了。”顾清彦试图抱住段小五,却被段小五用手用力打开。

    “所以一开始是。”段小五嘲讽的一笑,泪眼模糊的看着顾清彦,哽咽道,“现在好,你不用再需要我这个可笑又可悲的替身了,你也不需要日日熬夜陪着她的画像了,她回来了,你去陪着她啊,在我这做什么?我不过是鸠占鹊巢,永远变不成凤凰的鸡罢了,你滚啊,滚啊!”

    段小五用力的指着门口大声吼道,瞬间泪如雨下。

    “五儿,你冷静点,注意你的身子。”顾清彦担心的看着段小五,急得团团转,“你想知道的我都会慢慢解释给你听。”

    “解释什么?”段小五直勾勾的看着顾清彦的眼睛,“解释你日日去会你的老情人?解释你们日日拥抱?还是解释这个?”

    段小五随手将桌上的珠玉耳环狠狠地仍在顾清彦身上,“顾清彦,你好样的,一孕傻三年,你是已经把我当成彻头彻尾的傻子了吧?我不用香料,你何来的一身栀子花香?你日日借口公务繁忙,却花了心思给我落胎,你放心,我段小五不是那种木讷的人,我碍眼了不是吗?我走。”

    “不许。”顾清彦瞬间急了,紧紧地抱住段小五,“我不许你走。”

    可怜他一个世家子弟,身边女色却少得可怜,从前的馨儿又是温柔的,从没有和他闹过,如今顾清彦是真的不着调该如何招架了,想要解释,五儿一句一句话简直是戳了他的心窝子,他却一句解释都说不出来。

    再加上那画像和耳环,还有粘在身上的香料味道,顾清彦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小心了有小心,还是落入了那个女人的圈套之中,今天那个女人又上门,若不是阳博找回自己及时,依照五儿的性子,很有可能生气的一走了之,顾清彦心中越来越着急,急得团团转,想要将五儿那可疑的身世告诉她。

    可是——

    五儿如今盛怒之中,顾清彦着实担心她会受不住这打击。

    “不许?”段小五突然嘲讽的笑了,“你倒是提醒我了,这里是我的宅子,要走也不是我走,顾大人,您请吧,您是休是离我都不在乎,走吧。”

    段小五狠了下心挣开顾清彦的怀抱。

    她不敢再贪恋这样的怀抱,否则,明知道那样的怀抱是属于别人的,她依旧会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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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 不爱留,把你闺女领回去啊?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五儿。”顾清彦重新将段小五抱在怀中,双臂紧紧地环着她的肩膀,眼睛中布满血丝,忍不住喊道,“她根本就不是馨儿,五儿你听我说好不好?”

    不是馨儿?

    “你说。”段小五直直的看向顾清彦。

    “我知道瞒着你是我不对,你的身子本就不好,我不想你因为无关的人伤心费神。”顾清彦哑声解释道,“从她第一天回来我和奶奶就感觉不对劲,人死怎么能复生?况且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次次都是冲着你来的,我能不防备吗?最重要的是——”

    顾清彦眼中划过厌恶和痛恨,“那个女人眼中有着说不出的邪气。”

    顾清彦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深情的看着段小五,“五儿,你想想,如果我真的认定她是馨儿,何苦一直与你在这别院,为何一直不让她见瑾儿?我承认第一次在萧家门外见到你后忍不住向你提亲,甚至不惜用逼迫的手段,你的眼睛是像馨儿,可是你与馨儿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你?”段小五震惊的看向顾清彦。

    “我爱上的是那个挥着板砖嚣张的你,爱上的是对瑾儿疼爱耐心的你,爱上的是全心全意支持我的你。”顾清彦疼惜的吻段小五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唇,声音中慢慢地情感,“很早就想告诉你,五儿,你早已在我心中。”

    段小五蓦地瞪大凤眸,不敢置信的看向顾清彦。

    成亲以来,他从未说过这些,夫妻之间确实融洽,但是他从未吐露过爱意,她心中虽然觉得十分遗憾,可是从未强求过,如今,他竟然说了。

    段小五心中蓦地升起一股巨大的狂喜和甜蜜。

    甜蜜之后又是五味陈杂,若是从前,她会感动的落泪,会欢喜会激动,可是如今,可悲的是欢喜和甜蜜之后,段小五沉默下来。

    她的感情从一开始就建立在他的欺骗之上,段小五相信他说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他将自己当成替身是事实,若是原谅他,他们今后该何去何从?

    她会永远的失去对他的信任,会变得疑神疑鬼,心中永远存着一个疙瘩,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个张馨儿,她也忘不了张馨儿那张脸。

    有时候,不出现则罢了,若是出现,就会时时的出现在她的生活之中。

    “五儿。”顾清彦紧紧抓着段小五的肩膀,沉痛的道,“我承认一开始是我不对,我实打实的错了,可是以前的过往我抹不掉,我只想珍惜和你现在的生活,我爱着你,我们还有孩子,有瑾儿,有沁儿,我们——”

    “孩子?”段小五轻笑,嘲讽的看向顾清彦,“你不是不想要我生的孩子吗?你不是熬夜在书房寻找落胎的方子吗?还提什么孩子?”

    “我想要。”顾清彦猩红着眼睛,舍不得的用手抚摸着段小五的腹部,声音很轻,呢喃的说道,“我想要我们的孩子,我做梦都梦到他小小的鼻子、大大的眼睛、声音嚅嚅的喊着你娘、叫着我爹,可是我不能——”

    顾清彦猛地将段小五抱住,头埋在她的脖颈处,一滴泪水无声无息的滴在段小五的脖颈处,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痛苦,“我舍不得,却不得不舍。”

    脖颈处凉凉的湿意。

    蓦地令段小五想起了那夜,梦到的滴落在她脸上的凉凉的。。。。。雨,段小五猛地推开顾清彦的怀抱,凤眸中闪着灼灼的光芒,逼问道,“为什么?”

    “因为。”顾清彦困难的开口,“吴老发现。。。你的身体怀孕生子如同走鬼门关,我问过岳母,证实了你当时生沁儿的时候险些丢了性命。”

    “我不敢拿你的命去赌啊。”顾清彦眼圈红了,初见时优雅的俊颜如今变得狼狈,眼中布满着红血丝,胡茬刺刺的,顾清彦单膝跪地,仰着头哽咽道,“本来我已经准备了落胎的方子,想哄着你喝下,可是吴老担心一般的落胎方子太过霸道,会有危险,我与吴老日夜寻找最安全的方子,这才——”

    顾清彦想了又想,斟酌再斟酌,还是没有将五儿有可能是礼都公主的事情告诉她,毕竟这件事情太过复杂,说出来只会令她深思忧虑,更对身体不利。

    “不行。”段小五站了起来,斩钉截铁的对着顾清彦说道,“东升,这个孩子不能打掉,万事皆有缘,这是冥冥之中注定好了的,他与我有母子之缘,你放心我真的不会有事的。”

    段小五语速有些急促,双手不由自主的护着了腹部,已经将近了四个月,再就几个月她就能见到孩子了,她舍不得,即使冒着危险。

    另外——

    段小五也相信,她冥冥中穿越到这个身体,老天是不会让她轻易死掉的。

    顾清彦颓然,他最害怕的还是发生了,即时告诉五儿,五儿的个性还是会不顾危险的,顾清彦眸中闪过浓浓的忧虑,“我只想护住和你的缘分。”

    段小五心中一软,口中仍然哼道,“怕是不止吧?顾大人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我没有。”顾清彦急急地解释道。

    “那小像、珠玉耳环、还有满身的香料怎么解释?”段小五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肯定是那个女人的诡计。”顾清彦咬牙,眼中略过一抹阴鹜,他从未和那个女人有过亲密的接触,身上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那些个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顾清彦心情顿时阴郁起来。

    “嗯。”段小五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然后凉凉的说道,“顾大人若是没事就请先回去吧,毕竟我这总是鸠占鹊巢的也不是那么回事,让人家闲言碎语的听着糟心。”

    顾清彦看着段小五态度软化了,心中微微一喜,没有想到段小五随即而来的话噎的他灰头土脸的,可是毕竟是他理亏在先,又隐瞒在后,惹得五儿生气,就是被冷言冷语也是应该的,顾清彦只得腆着脸软言相求,“五儿,你若不喜欢卿玉斋,咱们大不了换个宅子,你瞧瞧人家,哪有一个把自己家夫君往出撵的道理?再说谁敢说你鸠占鹊巢,爷割了她的舌头,五儿是我的爱妻。”

    爱妻?

    段小五挑眉。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她就忍不住火冒三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另一只手将桌上的小像仍在顾清彦身上,“别对着一个女人就甜言蜜语的,你爱妻在这儿呢,趁早回你的卿玉斋追忆去吧。”

    糟了,又碰了一鼻子灰。

    顾清彦暗中恨不得抽了自己这个破嘴,急得团团转,在段小五身边小心翼翼的哄着哄着,“五儿,过去的事咱就不提了吧,求夫人饶过。”

    顾清彦站起来深深地施了一礼。

    “过去的事?”段小五哼道,“你那位如今就在卿玉斋呢,如何是过去的事?”

    “五儿你听谁说的?”顾清彦皱了皱眉,八成就是那女人嚼的舌根,“她如今被安置在老太太的院子里,毕竟身份不明,我担心是冲着你来的。”

    顾清彦瞬间阴沉下脸来。

    他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冒充馨儿究竟有何目的,派出去的人就像石沉大海,连一点点消息都没有,好似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了一般,令顾清彦心中忌讳更深。

    “我们明天回侯府。”段小五想了想,东升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

    “五儿,不可——”顾清彦着急的道。

    “该来的怎么样都躲不过的。”段小五眯起眼睛,“我在别院她们不也是照样找上门来了吗?莫不如就会会这个女人,还是——”

    段小五凉凉的睨着顾清彦,“莫不是顾大人舍不得美人?”

    “我哪有?”顾大人大喊冤枉,腆着脸凑到段小五跟前,“我是担心着你。”

    段小五微微蹙起眉头,“只是这次回去,得把夏湘带回去,否则身边没有得力的人,还是不行啊,还有凝胎草也不多了,只盼王嬷嬷能早日回来。”

    顾清彦眸中闪过一抹阴霾,他既盼着王嬷嬷归来,也担忧她再次回来亮出底牌。

    倒是——

    五儿若真的如他猜想一般,是礼都的公主,那么,他究竟该何去何从?

    西厢房中小夫妻和好如初,却决定重新回到侯府的消息第一时间被段母知晓了,段霖一到京城就被安排进书院读书,段母身边也没有个商量的人,不禁越来越担忧;赵二伯蓉娘则是忙前忙后的准备着段小五爱吃的吃食,尤其是赵二伯,来来回回跑了无数遍,每次经过顾清彦身旁都若有若无的说上那么一句,侯府要是住的不舒心就赶紧回来,还是自己家里好。

    气的顾清彦几次吹胡子瞪眼睛,没办法,人在屋檐下,顾清彦是第一次深刻体验到这句话的含义了,就是在皇宫他都没有过这种感觉,想了想,顾清彦还是忍了,他生怕自己一开口,这个梗直的汉子直接拎着扫把请他出门,再来上一句,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蓉娘偷偷地扯了赵二伯几次袖子,这个耿直的汉子直接怒了,“你个不懂事的婆娘,扯着我干啥,你也给我跟着去,主子要是有半点闪失,饶不了你。”

    那个侯府,还有那天来的那两个尖酸刻薄的女人,赵老二想想都心中寒战。

    蓉娘本身也有这个想法,也不甘示弱,“我肯定会照顾好主子的。”

    “赵二伯,我没事的,蓉娘还是留在家中照顾吧。”段小五无奈的开口,赵二伯实在太护着她了。

    “那不行。”赵老二在这件事情上毫不让步,撸着袖子保证,“我家这婆娘虽然笨了点,也能顶事,等过一阵子我再给主子寻几个宫中放出来的嬷嬷,才能安心。”

    宫中每年会放出一批老嬷嬷回乡养老的,有些老嬷嬷回家乡也没个依靠,相反贵族人家愿意雇佣这些个老嬷嬷。

    段小五震惊侧目。

    宫中教养的嬷嬷?

    好吧,赵老二越来越有财大气粗的征兆了,不过宫中的嬷嬷应该不错的。

    段母也张了张口,将自己口中孝顺公婆、和善妾侍的话默默收了回去,自己这些恐怕已经不适用那吃人的世家大族了,段母含着眼泪,“受了委屈就回来,娘在这。”

    段小五故作轻松,“娘,谁能给我委屈受啊?”

    她这是回去给别人找委屈的,不过这话段小五没敢和段母这个三从四德根深蒂固的妇人说,说了恐怕又要惊得段母心惊肉跳了。

    “岳母,您放心吧,小婿一定会保护好五儿的。”顾清彦信誓旦旦的向段母保证,他如今算是怕了这些动不动开口闭口,‘不行就回家’的言论了。

    “好。”段母试了试眼泪。

    顾清彦和段小五没有多耽搁的当天就回忠勇侯府了,只是段小五不放心的将沁儿和瑾儿留在别院让段母照看着。

    老太太也上门探望了段小五,赏赐了一些补品和珍稀玩意儿之后就走了,连提都没提让张馨儿回卿玉斋的事儿,而顾清彦前脚进门,后脚就找人拆了卿玉斋的牌子,趁着段小五午睡的空档,重新换上了一块儿‘爱五阁’,段小五醒来不禁乍舌,瞬间吐槽,“你俗不俗啊?让别人看去了该怎么想?”

    顾大人一脸的理所当然表示,爱咋咋地,就这样了,谁想嫉妒就嫉妒去。

    当然这不是顾清彦的原话,大概意思罢了。

    两人回到侯府的事张镶儿和张馨儿第一时间知道了,也听说到顾清彦换了卿玉斋的牌匾的事,恨得张馨儿银牙都咬咬碎了,紧紧地攥着手中的锦帕。

    “姐姐,听说老太太去了那个贱女人那,连提都没有提起你回卿玉斋的事。”张镶儿虚情假意的说道。

    她心中也忿恨的不行,只好拼命给张馨儿添火,火上浇油。

    张镶儿走过,张馨儿换来佑生,“你去把这封信送到张家,交给我娘。”

    “圣。。。。”在张馨儿凌厉的眼神中,佑生、也就是周氏吞回了话,然后说道,“小姐您这是?”

    “不需多问。”张馨儿冷眼看着周氏。

    “是。”周氏转身离去,低垂的眸中闪过一抹暗恨,短短的时间她重新回到侯府,却已经物是人非了,若不是为了两个孩儿,她怎么会?

    被当成低等的下人处处受辱,早前在侯府说一不二的光景变成现在,周氏心中说不出的心酸,只得咬牙生生的挺住,周氏伸手抚过自己的脸,手中的触感虽然真实,但是依旧提醒着周氏自己,她如今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而是另外一个人。

    周氏将信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