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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贵妻,佞相的悍妇填房第78部分阅读

    孰弱,一目了然,弓箭和长矛的速度再快,抵得上枪支弹药吗?

    屋中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还没有壮子将话说完,顾清彦瞬间拉住壮子,制止住壮子,看向达鲁,怒极反笑,将手中的洋枪狠狠地甩在桌上,冷冷的道,“五日之内,拿出二十万良白银,三千头牛羊,五千匹布,作为赔款,少一样,我都誓要踏平你们信朝,你最好不好怀疑我说的话。”

    顾清彦说罢转身就离开了。

    留下屋中震惊的草原大兵。

    屋中说不出的寂静。

    半响之后,达鲁气的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这年头,谁的拳头硬,谁就老大,礼都的洋枪洋炮明显就高出信朝太多了。

    达鲁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文人。

    作为信朝征战礼都的左先锋,他深深地了解顾清彦的为人,只怕他说的都是真的。

    旁边两个草原士兵面面相觑,然后问着达鲁,“将军,我们该怎么办啊?”

    达鲁狠狠地瞪了一眼草原大兵,“还能怎么样?告诉可汗啊!”

    达鲁片刻都不敢耽误,将顾清彦的话休书给都灿,都灿接到达鲁的急信之后,鼻子都要气歪了,口中大骂着,“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想着他信朝虽为草原的游牧民族,但是民风彪悍,不论男女个个都是战士,能骑善射,何曾怕过别人?向来都是信朝欺负别人,如今却被人指着鼻子骂,欺负上门了,都灿心中憋屈大了。

    可是——

    如果不答应。

    都灿心中明白,礼都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礼都了,不说别的,礼都的洋枪和火药,早就已经胜过信朝千倍万倍了,在战争中,他早就已经吃足了苦头,顾清彦这么说心中就有了把握。

    如果顾清彦再出兵,他们再退就是漠北之地,苦寒务必,茫茫的草原就再也没有他信朝的容身之地了。

    都灿面目狰狞,手中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上,桌上的茶水震得颤了颤。

    吓得旁边的周素心身子抖了一抖,都灿更是火上浇油,重重的将周素心踢到一脚,周素心只不过是个弱女子,哪里受得了都灿的力道,被踹到角落中,周素心只能暗地垂泪。

    “哭?哭什么哭?”都灿破口大骂,“都是被你哭丧气的,妈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不过是元澈那王八玩过的破鞋,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周素心哭着掩面而去。

    到了草原之后,周素心的日子也过得不好。

    都灿是个莽汉子,房中之事根本就不会顾及周素心,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周素心苦不堪言,却也得强颜欢笑,刚开始的日子过得了还可以,毕竟她名义上是义朝的昭阳公主,义朝与信朝又是盟国关系。

    可是随着两国之间的盟约被撕碎,周素心在信朝的地位就尴尬起来了。

    不论是都灿的皇妃们,还是下人们,人人都能踩她一脚,再多的诡计也挡不住草原女汉子们的武力值,周素心曾经尝试过挑衅皇妃们的关系,可是被揍了一顿之后,周素心就心有余悸了,根本不敢再妄动。

    那时候周素心还不觉得日子难过。

    都灿鲁莽,皇妃们暴力,可是又与她何干?她的元澈曾经说过,只要她能帮助他,到时候就将她重新迎回义朝,许她后位。

    哪里想得到,周素心日盼夜盼,等来的确实元澈死于万箭之中的消息。

    周素心顿时面色惨白。

    她的皇后梦破碎了。

    更要命的是,义朝的皇上现在是曾经的三皇子墨子言,那就意味着,她这个昭阳公主处境更加不妙了,周素心心中明白,她现在能依靠的只能是可汗。

    周素心脑中不停地飞速旋转着。

    “皇妃,大皇妃让你过去去弹琴。”一个信朝的宫女走到周素心面前,眸中有着显而易见的轻蔑。

    周素心一见一个普通的宫女都能对自己耀武扬威,心中愤怒不已,冷笑,“以为本皇妃是戏子吗?滚开。”

    周素心没有看见的是宫女眼中的得逞和隐隐的嘲弄。

    “小小的亡国公主口气倒是不小。”阴冷带着威严的声音从周素心身后传来,周素心不敢置信的转回身,来人正是都灿的第一皇妃。

    家族在信朝赫赫显要,第一皇妃手执马鞭,皱眉,“我朝刚刚战败,士气低落,本宫请你为将士们鼓鼓士气,你推三阻四?嗯?”

    周素心心中突然之间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刻,都灿从人群中走出,身边跟着何继平,冷冷的看着周素心,那种眼光像是看一块抹布一样,周素心心中一沉连忙解释,“不是的。。。。”

    周素心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都灿厌恶的道,“这种女人,拉下去处死。”

    周素心面色猛地一白,行刑的人是第一皇妃的人,她早就看不惯这个狐狸精了,整日扮着柔弱,这回被第一皇妃逮住,周素心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堵住了口,然后拉了下去。

    处死有很多种。

    第一皇妃用的是最慢的一种——鞭刑,在第一皇妃的授意之下,周素心被剥的只剩一件单衣,一鞭一鞭打在周素心的身上,周素心只是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过去,剧痛在身上,苦不堪言。

    从前的一幕幕在周素心面前闪过,周素心的眼角慢慢流下眼泪。

    她这一生,从不是为她自己而活,临了却落得了这么一个下场,周素心凄然一笑,她与段小五一直都扮演着一个是天一个是地的角色。

    曾经自己高高在上,段小五低如尘埃;如今却反了过来,那人已经高高在上了,周素心的身子慢慢的冷掉了。

    行刑的人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检查着周素心的呼吸,“咦?这么快就死了?晦气,赶紧拖出去扔了,再去回报娘娘。”

    “是。”

    处置了周素心,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都灿没有放在心上,令都灿烦扰的是顾清彦的狮子大开口,一下子就要掉了国库一半的财产,都灿气的要命,口中不停地骂道,“老子就是不给,能怎么着?”

    转眼之间,五日时间已经过了,顾清彦一次都没有派使者和谈,相反十分安静,都灿冷笑一声,对着身边的何继平得意洋洋道,“他这是怕了老子了。”

    话音还没有落。

    一声地动山摇的响声,震得地面都在颤动,都灿先是受惊,随即快速的反应过来,拉着何继平跑出大帐,一边吼道,“这是怎么了?”

    “回大汗。”一个草原大兵匆匆的反应过来,国都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埋了好多手榴弹,损失惨重,属下正要过去增援。

    都灿面色顿时很难看。

    白鹤镇。

    壮子与道士哈哈大笑,勾肩搭背走着,面上掩饰不住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壮子哈哈大笑,“这回不让那些信朝鬼子吃上一壶,我的姓都倒过来写。”

    “让他们尝试尝试小爷的厉害。”道士得意洋洋,叉着腰,冲着天空拍拍胸膛,转过头对着壮子抱怨,“小爷都憋屈死了,你们可是爽的在前线杀敌,小爷整日委委屈屈的在研究所,还整日得面对那些个黄毛怪,比小媳妇儿还小媳妇儿。”

    壮子照着道士的屁股就是一脚,笑骂道,“老大这不是让你爽回来了吗?”

    “不公平。”道士委委屈屈。

    “想找公平回你的道观去。”回到白鹤镇的方子,壮子翘起了二郎腿,用眼睛睨着道士。

    道士瞬间变了神色,谄媚的叫了一声,“壮子哥。”

    “哎”壮子回答的毫无压力。

    许是被炸药炸怕了,都灿这回拿钱拿的十分快。

    牛羊都是现成的;

    金银也是现成的;

    唯独这布匹令信朝犯了难,信朝游牧为主,平日里穿着兽皮过冬就了事了,哪里学的了礼都和义朝的人那么讲究,还量体裁衣什么的,这就导致了信朝很少有人回耐住性子去纺纱,自然就没有什么布匹。

    达鲁曾经过来试探性的问道,“能否把布匹折合成银子?”

    却被顾清彦一口否决。

    时间紧迫,信朝只得派人进入礼都大肆收购布匹,可是那段时间,不知什么情况,布匹的价格竟然足足太高了十倍,店家摆出一付你爱买不买,不买就滚蛋的态度,那能怎么办?达鲁一咬牙,买。

    当信朝将所有的赔款交到顾清彦的手上的时候。

    壮子和道士等人看向顾清彦的眼神都已经变了,纷纷竖起大拇指,老大脑子转的就是快,买来买去,钱还是进了礼都的口袋,咳咳,实际上都进了皇上的口袋。

    壮子等人不知,可是道士是清清楚楚的,达鲁走过的那些布庄,分明都是女皇的产业啊!

    道士再次折服。

    夜晚。

    凤幽宫。

    段小五批完奏折,躺在榻上刚要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身边突然之间多了一份熟悉的气息,段小五张开眼睛,看到的是风尘仆仆的顾清彦,身上的白色战袍已经变成了灰色了,段小五没有丝毫的惊讶,用手掀起被子,“过来吧。”

    顾清彦解开披风,然后钻进被子中,紧紧地将段小五抱在怀中,两条手臂犹如钢铁一般环着段小五,炙热的气息呼在段小五的耳边,段小五身上忍不住泛起一阵阵的战栗,顾清彦一字一顿的说道,“夫人,为夫对你。。。思之若狂。”

    段小五面色一红,唾道,“好没正经的。”

    “你呢?”顾清彦一双如深潭的眸子紧紧的凝视着段小五,执意的等待着段小五的答案。

    段小五面色通红,埋在顾清彦的怀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间嗅着顾清彦熟悉的带有安全感的气息,才生如蚊蚋的说道,“我也如此。”

    “大军不是还有三日才能抵达凤凰城吗,你怎么?”段小五突然想到,抬头看着顾清彦。

    顾清彦忍不住啄了一下段小五的红唇,声音沙哑的道,“我忍不住想你了,就先行赶回来了,等到天亮之后还要赶回去,我得和将士们一起回来。”

    段小五心中一动,从东北边境赶回凤凰城,东升只怕是不眠不休的赶路来着,怪不得他风尘仆仆,天亮之后还要连夜赶回去,这其中的辛苦不言而喻

    四四:今天好慢只有四千了,群么么个

    第267章 变化

    第二百六十七章

    段小五话音未落,耳边已经传来顾清彦绵长而匀称的呼吸声音,段小五一双凤眸中闪过一抹心疼,依偎在顾清彦的怀中,汗味混合着顾清彦身上熟悉的其细令段小五十分安心,小心的为顾清彦盖上被子,两人交颈而眠。

    夜,还很漫长。

    而另一边,冷卿岚在凤鸣宫气的发疯,面色憋得通红,在凤鸣宫中不停地踱步,时而横眉竖目,时而破口大骂顾清彦狐媚子,时而小声对着小锁儿咕哝着,你爹真不是个东西。

    小锁儿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在冷卿岚的身上跳来跳去,一双大眼睛圆咕噜的转着,好奇的看着冷卿岚,听到冷卿岚口中咕哝着,‘你爹真不是东西。’

    小锁儿顿时眼睛一亮,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字,‘爹?’

    小锁儿胖乎乎的小手抱住冷卿岚的脖子,脆生生的喊了一声,“爹。”

    顺带附上了两个耳光。

    冷卿岚一愣,将小锁儿胖乎乎的小身子抱在怀中,眼圈有些发红,突然之间发狠了似的紧紧抱着锁儿,“以后谁要是跟老子抢闺女,老子第一时间要了他的命。”

    杀手小头子和杀手bcdef等人,在冷卿岚从凤幽宫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躲得远远地了,眼睁睁的看着冷卿岚在屋中发疯,杀手小头子十分淡定,他都已经提示主子这么晚了明天再去,可是主子偏偏不听,这又怪得了谁呢?

    反正主子肯定不会伤害小主子就是了。

    看到顾清彦的那一刻,看着平常对着自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蠢女人,柔顺的依偎在那个狐媚子的怀中,冷卿岚不得不承认,他嫉妒的要死。

    冷卿岚气得发疯。

    那个狐媚子还回来做什么?

    怎么没有让信朝那些个不入流的东西给弄死在战场上呢?

    战场上天天死人,死的怎么就不是他呢?偏偏那厮活蹦乱跳的回来了,还跟着自己抢媳妇儿、抢闺女,提起这个冷卿岚对顾清彦就恨之入骨了。

    冷卿岚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皱了皱眉,对着门外大吼一声,“都td给老子滚出来,别一个个的都在外面装死。”

    杀手小头子和杀手bcdef们瞬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门口,站成一排,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停训。

    冷卿岚一见到门口那些个挫货就闹心,不过想到蠢女人床上正躺着一个狐媚子,冷卿岚就抓心挠肝的闹心,将小锁儿交给杀手小头子,“看好我闺女。”

    杀手小头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冷卿岚,“主子,您这是???”

    “去凤幽宫。”冷卿岚瞬间咬牙道,“去看看蠢女人。”

    杀手小头子瞬间小汗直流啊。

    主子您没有对着镜子瞅瞅,您这哪像是看皇上啊?分明就是去捉歼来着。

    杀手小头子眼巴巴的看着怀中的小主子,盼望着小主子哭闹啊就留住主子了,可惜小锁儿根本就看不懂杀手小头子的眼神,自顾自的玩的开心。

    冷卿岚转身就离开了。

    几个飞身,就到了凤幽宫。

    刚刚还亮着的烛光,现在已经灭了,凤幽宫内漆黑一片,冷卿岚瞬间傻在了门外,冷卿岚一拳狠狠地砸在了院中的梧桐树上,一双眼睛冷飕飕的死死盯着凤幽宫内。

    半饷——

    冷卿岚没有动。

    眼中有着一抹明显的黯然,嘴角扬着一抹苦涩的笑容,他想冲进去,将那个狐媚子揪出来痛打一顿,他想大声告诉蠢女人不要再践踏自己的真心。

    可是他不敢。

    生怕这一说,就再也不能留在她的身边。

    长夜漫漫,寒风凛凛,冷卿岚面色难看的一直站在凤幽宫外,直到天色渐渐亮起,顾清彦准时的醒来,小心翼翼的越过段小五,给段小五盖上了被子,极其珍惜、依依不舍得在段小五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深幽的眸中满是情意,看着段小五精致的睡颜,轻声道,“夫人,等着为夫。”

    顾清彦悉悉索索的穿上了衣衫,打开门,一下子愣住了。

    天才刚刚亮,天幕上一片蓝黑,东方隐隐有着亮光,昨儿夜晚不知道何时竟然下了一层薄薄的小雪。

    寒风凛凛。

    而院中的梧桐树下站着一个人。

    那人大红色的衣衫,肩膀上和头顶上都落了一层细细的学,一动不动的站在梧桐树下,看样子已经站了好久了。

    竟然是冷卿岚。

    顾清彦眼睛顿时凌厉,“你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堂堂的阎罗殿的殿主竟然有偷听他人闺房情趣的恶习?”

    冷卿岚对五儿是执着,作为男人他钦佩,可是作为五儿的夫君,他必须捍卫自己的权利,顾清彦声音中有着明显的嘲讽。

    已经冷冻了一夜的冷卿岚瞬间怒火中烧,毫不示弱的瞬间反诘,“老子乐意你管得着吗?”

    “你是否乐意我自然是管不着。”顾清彦笑笑,直勾勾的看着冷卿岚,“但是还是希望你有些自知之明,五儿不喜欢你,你心中很是清楚,如果你是真的喜欢五儿,就不应该做出这等令她十分为难的事情,你好自为之吧。”

    顾清彦说完,飞身离开。

    留在停在原地的冷卿岚,站在梧桐树下好久,都没有离去。

    三国交战以礼都的胜利告终。

    满国欢腾,易宝斋和报文馆自然是大力报道,段霖和顾清澜经营易宝斋和报文馆妥妥当当,但是,近日来,段小五细心的发现一件事情。

    从前不经常入宫的顾清澜入宫的次数频繁了,尤其是这两日,几乎一日几次,会找自己研究一些报文上的事情,总是拿出来与自己商讨。

    而且态度有些不一样。

    这一次也是一样。

    段小五有些头疼的看上桌案上的报文,看着顾清澜有些微微皱眉,身子向后倚着,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上,看着有些局促的顾清澜,“青澜,这张报文你上午已经给我看过,也已经讨论过了,我以为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顾清澜慌忙的看着手中的报文,磕磕巴巴的道,“是、是吗?我没有注意。”

    “你最近怎么了?”段小五一双凤眸闪过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