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分析的很有道理。”常征听完了各编辑的发言后开始讲话，“我问个问题。这26个卧底作者都和我们签了分成协议的吧？”
“那肯定啊，这是必须的。”林永刚答到。
常征：“那我们可以走法律途径，去告飞鸟网。”
“没那么简单啊，常总。”马元摇头说到，“他们都是签的作品分成协议，签的是作品，而不是人。当然了，在协议里我们当然有约束条件，约束条件就是：在该作品未完本之前，该作者不得在其他网站发文。我们限制了作者的真名、笔名。但这个协议的漏洞就是，作者可以换个笔名。而且……他们在我们网站上连载的作品，想完本的话随时都能完本，不是吗？”
“这些卧底作者。当时连同协议一起快递过来的身份证复印件都不一定是真的哦。”五组聂主编补充说明。
“使用假身份证，那是违法行为啊？” 二组程主编问到。
五组聂主编解释到：“老程，我刚才说的有些歧义。我的本意是，卧底作者快递过来的身份证复印件不是假的，但并不是他们本人的。比如说是他们弟弟的、堂兄的，能理解吗？他们在飞鸟网用的才是本人身份证。”
程主编义愤填膺：“这些作者不想混了是吗？这么做损失的是一个作者的信誉啊！”
聂主编：“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兴许飞鸟网给了他们不少许诺呢。大不了再换个笔名，捞一票之后从头来过咯。再者说了，就算损失了信誉，他们毕竟有个下家，就是飞鸟网，他们也不至于失业是吧。关键是这些作者确实有实力，有些死忠读者可不管网站之间的撕逼，他们就是跟着作者走的。信誉、节ca这玩意，过几个月人们也就忘却了。”
编辑们左一句右一句的在谈论，常征却陷入了沉思。看来走法律途径也不一定能取得什么成效，人家是研究过新的协议了，钻的就是空子。就算上法院打官司，按这种情况，不打个一年半载出不了什么结果。即便出了结果对新也不一定有什么利好。
常征不说话，他ca作鼠标，找到了一部卧底作者的作品。
这部作品现在正在新网的首页强推榜上，叫《无敌英雄》，作者叫“大将军”。
这位“大将军”在飞鸟网的笔名变成了“大元帅”，《无敌英雄》则多了个字，变成了《无敌的英雄》。
这文字游戏玩的，你也拿他没办法。
打官司也扯不清，《无敌英雄》和《无敌的英雄》虽然看上去很像，但却是两本书。
不管是“大将军”还是“大元帅”，常征都没听说过这个笔名。但这些卧底作者的实力摆在那里，可能是一些小有名气的作者开的马甲。
去年飞鸟网连作者的稿酬都发不出来，他们哪来的资金招募这些卧底作者？这种脏活，人家那几十个作者愿意白干？
“常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编辑们讨论了半天，忽然觉得应该请示常征接下来该怎么办。
“打回去！”常征坚定的说到。
“打回飞鸟网？也去他们家打榜拉客？”
常征：“不，就在我们自己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