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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难逆第8部分阅读

    好你来的及时……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朝汐跑去告诉我的,她也是无意间从她嫂子口中得知的。”陆秀廷举起手替她擦拭着眼泪。“不要再哭了,你看,这么好看的脸都成花猫了。”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就像只花豹。”梅蕊终于破涕为笑了。

    “那好,就让花豹亲亲花猫,好不好?”陆秀廷俯身凑近她。

    “不好,你满脸的沙土……”

    可是不管她口头上怎么说的,她的嘴已经迎上前去,与她的花豹满是沙土味的嘴紧密相接,并立刻被卷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中。

    这是一个由青涩走向成熟的吻,带着经历过生死考验后,更珍惜对方的宣誓与热情,是一种天摇地动、目眩神迷的经验。

    热情的拥吻使得他们忘记了刚刚遭遇到的惊吓与危机,直到不知是谁先呻吟出声,陆秀廷才恢复了理智,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瓣,抬起头来看着她。

    尽管她满脸灰尘泪痕,但依然美丽得不可思议。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就知道她的美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梅蕊也望着他,g情仍然荡漾在她的眼波中,她静止不动地凝视着他,心里有种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蛊惑着她,于是,她丝毫没有考虑此刻是否是合适的地方,也没有在意身边还有旁观者,就忽然搂住他的颈子,拉下他的头,亲吻了他。

    陆秀廷立刻把她拉进怀里,化被动为主动地吻她。

    这时,巨大的声响伴随着明亮的光线将废旧的大窑照得通亮,封闭已久的出口被打通了!

    “四少爷!”

    “小姐!”

    梅蕊安心了,知道她无须再为如何出去担心。

    尾声

    两个月后,德化员外第内布置一新,喜气洋洋,东面小院的门扉上有对对子揭示了这里充满喜气的原因——“五彩云临门焕彩,七香车拥辔如琴。”

    原来,陆家在为四公子陆秀廷办喜事!

    傍晚时分,震天价响的喷呐、喇叭、锣鼓、金钹等文武乐器终于停了!

    一挂鞭炮响声中,摇摇晃晃的喜轿终于进了员外第的大门,一路过了外庭院,过了主建筑,来到中庭,在早已铺设好的红毡前落了地。

    梅蕊身着一袭绣着梅花的新娘装,头顶四角各缀两枚铜钱的红盖头,被喜娘搀扶着下了轿,踏在红毡上。

    一条红彩绸带被喜娘塞进了她手里,她透过丝绸做的红盖头往前方瞟,看到台阶上有两道同样高大挺拔的身影,知道粗壮的那个是范朝阳,今天他是以新郎最好的朋友的身分来观礼。

    大窑事件后,陆梅两家听从一双儿女的劝解,原谅了范氏兄弟。深怀忏悔感恩之心的范朝林因腿骨已断无法行走,而将家族事业交给了弟弟范朝阳打理,如今,范朝阳的婚事也正在紧锣密鼓地安排着。

    当看到范朝阳身边那让她挂怀了两个月的熟悉身影时,她的心怦怦狂跳,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红绸。

    陆秀廷俊脸带喜,一身缝制合身的新郎装将他颀长的身材衬得更加挺拔伟岸。他在众人的吆喝声中,接过红绸的另一端,小心地握在手心,走在红毡外面,引领着他最美丽的新娘前去拜堂。

    可是当红绸带被拉直时,新娘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略微用了点力,可那头仍旧不回应。

    回头看看那垂首站立在红毡上的俏丽身影,他似有所悟,不由暗笑。“好你个小心眼新娘!”

    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拉红绸带,想将她硬拖过来。

    不料,绸带那端竟突地一松,他的身体顿失重心,脚下打了个踉跄。若非身边的范朝阳拉着,说不定他就得跌坐门槛上了。

    围观贺喜的众人笑声骤起,都以为大婚之日,年轻的新郎心急失常绊了脚。

    红绸带两端的主人可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蕊儿,不许搞鬼!”陆秀廷站稳后走近后面的新娘,悄声警告。

    “谁教你不守信用?”红盖头下的声音虽小,但丝毫不示弱。

    “我没有!”

    “你有!”

    搀扶着她的喜娘发出窃笑,陆秀廷无奈地轻提红绸带警告她,并继续往前走。

    这次梅蕊没有为难他,顺从地跟着他进了门。

    见她温顺地跟随在身后,陆秀廷安心了,喜孜孜地引导着她进了大厅,站立在神位和双亲身前。

    一堆贺喜颂词后,司仪高声呼喊着,指引着新人拜堂,新郎新娘也规规矩矩地根据他的唱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可是就在夫妻对拜时,梅蕊又刁难新郎了。

    身为新郎倌,今天的陆秀廷戴了一顶簇新的六合一统帽,当他转身与梅蕊相对俯身行礼时,梅蕊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让她头上高耸的凤冠顶落了他的帽子。

    幸好他反应快,当帽子险些落下时急忙伸手按住,确保它继续安全地留在脑袋上,否则拜堂时落帽,那就糗大了!

    此后,无论是送入洞房,揭红盖头,还是喝交杯酒时,陆秀廷都不敢再放松,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生怕她又出什么怪招让他当众难堪。而他也很好奇,当自己如此坐立不安时,她却如无事人儿般娴静地按照礼俗,中规中矩地行事行礼。

    怀着焦虑不安又兴奋难耐的心情,一对新人终于熬过最喧闹的时刻,当洞房内只剩下他俩独处时,陆秀廷一把将她抱住。“你三番两次作弄我,是故意报复我,是吗?”

    梅蕊不躲不闪,笑盈盈地说:“没错,你失信在先,不能怪我。”

    陆秀廷在她噘起的嘴上亲了一下。“大窑历险后,是你我的爹爹坚持你应该先回家去调理的,我能不放你走吗?”

    “可是你不该不告诉我你摔下窑底时受了伤,也不该不守一月之约,什么话都不说就让我爹爹把我带回家去,还两个月不来看我!”想起这两个月的思念,她眼眶红了。

    陆秀廷明白她的气恼,怜爱地抱紧她。“我那时也不知道自己受了内伤,何况那是我们历险归来的第二天,所有的事都还来不及想,我们的爹爹就来了,在那种情形下,我还能留住你吗?”

    “可是你不该连信都不写一封!”梅蕊还是不原谅他。

    “就因为这样,你才写那封信给我,说三个月内不娶你,你就不嫁了?”

    “没错,我就是那样想的!”

    “所以我也没错,我就是为了不违逆你的意思,我一直在赶时间,为了在三个月内娶到你啊!”陆秀廷顺从她的意愿,俯身亲吻她的唇角、鼻尖,同时不忘为自己辩白。“这两个月里,我虽然没去看你,没给你写信,可我每日都在想你,一直在按照你的心思做事喔!”

    梅蕊噘着嘴,做出不相信的样子。

    “让你看看!”陆秀廷冲她得意地一笑,抱起她下了床,走到一只木柜前,指着柜子门上的铜环。“拉开这里!”

    梅蕊看看他,他对她微笑,那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