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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医第11部分阅读

    全院都是出了名的,陈凡扇他耳光,无异于给自己惹下大麻烦。

    陈凡哪管这些,他只知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不是很拽,很喜欢在众人面前表现,很喜欢打击挖苦别人吗?好,爷就专治各种跋扈,各种不服。骂人骂心,打人打脸。既然张旭东如此好面子,陈凡就专门打他的脸,让他所谓的面子见鬼去。

    做事情半途而废可不是陈凡的xg格,所以,他扇得非常起劲。他先前的隐忍并不是他害怕,而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够。现在已进入炼意阶层,他已有资格迎接任何的挑战或者去挑战别人。张旭东,不只是他立威的对象,也是他对外发出的冲锋号。

    扇张旭东的时候,陈凡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投向小cāo场正对的房间。

    张明宇并没有躲避,他知道陈凡已注意到他的存在。同样,他也知道陈凡扇张旭东是在向他表明态度。只是,他真的不想陈凡现在去面对他的师伯、陈凡的大爷爷陈洪亮。

    陈洪亮的医术有多高?不止张明宇不清楚,其他人也不清楚,因为十年内就没见过他出手。十年前,陈洪亮已达到不用摸脉就能诊断病症的境界,成为局方派的第一人。正因为有他在,南局方和其他六派才不敢对北局方大肆打压,北局方才能在中西部地区的中药领域一家独大。

    十年前,能直接看出病人的病患所在,可以说是神乎其技,没有特别的天赋根本办不到。

    六十岁在巅峰状态下封山,不再医人。看起来好像有种三ri不练手生的退步感,可张明宇知道,医术就像武侠小说里的内功,年龄越大,功力越深。经过十年的磨砺,张明宇真不敢想象陈洪亮会达到什么地步。

    陈凡尽管非常优秀,甚至已超乎他的想象。可这些要是他的真实水平,张明宇认为对上北局方的第一人,能让其他人忌惮的存在的陈洪亮,陈凡还是没有胜算。

    还真别说,扇脸的感觉非常爽,尤其是扇张旭东这样的所谓校园名人的脸。至于张旭东会不会跟他一样的想法陈凡就管不着了,反正,他是爽了。赢人家的车就不能扇人家的耳光,什么狗屁逻辑。你都把人家的车赢了,还指望别人放过你?弱智到极点。既然得罪人,陈凡绝不会抱有任何幻想,打一下是打,打一百下也是打,有何区别?

    陈凡一口气扇完所有的巴掌,当他停手的时候,他敢保证张旭东的妈妈绝不会认出自己的儿子。被他正正反反抽了一百记耳光的张旭东脸肿的就像个猪头,嘴角的血沫子就像小溪般哗哗地往下流。

    陈凡知道自己的手劲,经他一顿狂扇,张旭东满嘴的牙一颗也保不住。这样也好,省的他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吠。

    除早已昏厥张旭东外,所有的人这才发现陈凡的手实在太快,左右手连续开工就像同一时间击打在张旭东的脸上,张旭东根本没有倒下的机会,直到陈凡停手,张旭东才慢慢瘫倒在地上,像条死狗,连动也不能动一下。

    一个学校最有名的风云人物、纨绔子弟张旭东竟然以如此屈辱的方式倒下,所有人感到扑面而来的窒息感,他们实在有些不能相信眼前斯文的青年竟然会如此暴虐。所有的人都生起同一种想法,他难道真会扇剩下的一百多人?那里九成都是女生,他总不会连女人都打吧。

    此刻,陈凡面前站着的上百名学生,男的嘴唇青紫,女的花容失sè,两股颤栗,甚至有些女生哭哭啼啼。的确,在陈凡面前,她们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可正因为她们是女孩,才不希望被人扇脸,不希望在众人面前受到如此的羞辱。她们早已忘记自己先前上台来干嘛的,只希望眼前的陈凡能放她们一马。

    陈凡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做错事,就要有承担的觉悟,不是吗?”

    随着反问语气,他的手重重地抽到最前面女生的脸上。这位漂亮的女生,论姿sè,甚至比辛素梅也略胜一筹。她捂着脸上印着五个红指头印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生。从小到大,还真没有一个男生舍得打她,陈凡,是第一个。

    靠,他还真能做出焚琴煮鹤的勾当,简直让人无语。

    台下的男生掩面长叹,实在不忍再看美女挨打的场景。女生们则摸着自己的脸,很害怕陈凡的下一巴掌扇到自己的脸上。

    倪chun毕竟是女孩,有些不忍,走到陈凡的身边,低声哀求。“别打了,你让她们以后怎么有脸呆在学校?”

    陈凡偏头反问:“跟我有关系吗?我要输了,她们会放手?”

    说话间,他的手又扇在几位女生的脸上,好像打得不是女人,而是苍蝇。的确,在他心里,这些人全是讨厌的苍蝇,没有男女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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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别开生面的比赛

    一番话,乍听起来非常刺耳,可却包涵陈凡的态度。

    前一句,很简单。在我眼里,只有两种人,有关系的和没关系的。和我有关系的人千万不要惹,惹了,这些人就是榜样。我不管你是王子王孙还是千金小姐,惹毛了照抽。

    后一句的意思,则有既然她们不会放过我,凭什么我要放她们一马?可深层次却蕴含着我不犯人,人也别犯我,犯了,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没人例外。

    倪chun闻言,无话可说。诚如陈凡所问,他一旦输了,这些人只会落井下石,根本不会考虑陈凡的感受,要不然她们也不会急吼吼地往台上挤,唯恐落于人后。

    看着陈凡毫不怜惜地在众人脸上扇耳光,王翠衾一时有些恍惚,她觉得在陈凡面前,她都能算最纯洁的小羔羊了。

    路西法,传说是种很邪恶的神灵。随着耳光的的脆响,这个光荣的称号很荣幸地落到陈凡头上。尽管他不在乎,可路西法的形象已深深地铭刻在数以千计的学子心中。

    对和错有时候没有明确的界定,就像人打你一顿,在众人眼里,他是错的。可前提是你勾引人家老婆呢,到底谁对谁错。抛开道德层面,你和他老婆两情相悦,又该如何界定呢。所以,判断一件事的对错,每个人都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里面或多或少参杂着个人的喜恶,算不上正解。

    陈凡也如此,他之所以在别人的眼中不近人情,跟他的生活经历有关。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些同学从严格意义上讲并不是真正的敌人,所以,陈凡只是惩戒,对她们做错事的责罚。当然,前提是惹到他或是他身边的人。

    上百人,上千记耳光,陈凡没那个心思扇完。不管男女,每人两记,让他们长些记xg就可。他立威的目的达到,也不想跟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人计较。

    一时间愁云密布,悲切连连。在这种氛围下,吴明辉登上主席台,笑道:“我没有豪车,也不想让你扇耳光,能否攻擂?”

    台下的众人听到吴明辉的话,一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吴明辉是谁?医学院近十年风头最劲的学长,即便他早已离校,可在学生中仍然拥有极高的威望。早在五年前,就能闻味知药,现在达到何种高度他们不知道,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对比五年前强。

    就这样一个草根出身,让他们奉为榜样的学长,竟然将自己摆在讨教的位置上,而且还用谦逊的口吻征求陈凡的意见,让他们感觉很怪异。难道,台上的路西法竟然强到连吴明辉学长也不敢轻言胜负的地步。

    陈凡哈哈一笑,道:“有这个足矣。”

    众人只见眼前一花,吴明辉插在上衣口袋里一支钢笔竟然出现在他的手中,好快的手法。

    好大的口气,好轻浮的行为,好像他已经稳cāo胜券似得。要不是陈凡先前的表现已征服台下的学生,他不经主人同意擅自拿人家东西的举止绝对会受到全场的嘘声。可看到陈凡一副理所当然,吴明辉也乐呵呵接受的神情,众人很明智地没发出任何声音,将注意力集中在台上,静静地等待两位高手的巅峰对决。

    王翠衾气的直咬牙,怎么上次那道雷没劈死这个妖孽,竟然让他越活越滋润。自己看重的好菜一口没捞着,全被陈凡这个可恶的家伙抢了。不但抢了,她还得当女仆,将比赛所需要的东西准备好,简直命苦到极点。

    此时,台上已很空,那些被扇耳光的男男女女早捂脸不知奔往何处?连倒在地上的张旭东也被他们班的男生抬走。

    两人的比赛很简单,闻草药,三分钟时间。

    原本,众人以为他们也像一般的做法,一株株地闻草药,可看到被拼起来的桌子,他们知道这次的比试没那么简单。

    桌子上摆了上百味中草药,被蒙上眼睛的陈凡和吴明辉在辛素梅和倪chun的带领下来到桌前。

    他们难道要凭着自己的六识中剩下的耳识、鼻识、身识、意识抢抓草药?天哪,这种只出现在电影电视里赌牌的场景竟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巨大的幸福差点把他们直接砸晕。

    闻味识药,并不算太难,只要每天接触草药的人都能做到,因为每种草药都有它独特的味道。只不过想达到吴明辉那种十分钟时间闻出上百种草药的速度和准确度,却是很难。可两人的比赛竟然是蒙眼抢药,这种难度一般人根本不去想,难度太大。

    数百种中草药,明眼人还要找半天才能找到一味草药,何况两个蒙眼人,不但要凭着自己的四识从交叉影响的草药味中迅速确定各种草药,还要凭着超强的记忆力记住彼此的位置,更要抢在对手之前拿到这味草药,难度之大,不亚于赌场的摸牌。

    “看来明辉这几年也没浪费时间,进步速度出乎我的想象。”秦定宇记得吴明辉离校时,也不过只能在几味草药中找到指定的草药,没想到几年不见,他竟然练到在上百味草药中抓药。想到这,秦定邦眼中的笑意更浓,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她希望看到自己的每一个学生都非常优秀。

    找和抓,好像都有点从里面拣出东西的意思,可找是一样样翻,抓却是将需要的东西直接拿出来,两者的差别不可同ri而语。

    学生们大多看过《赌神》的片子,里面发哥演的赌神高进赌术出神入化,很多学生甚至幻想自己能有赌神的风采,大杀四方。可那玩意没有大恒心、大毅力,根本没法练成。所以,他们只能过过眼瘾,心里暗自丫丫一番了事。

    现在,一位新晋校园名人,一位雄踞校园名人堂前三达六七年、威名丝毫不减的校园风云人物将联袂为大家表演神乎其神的蒙眼抢药,还有比这更刺激的吗?学生们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深怕错过其中的任何一个细节。就连当裁判的老师也坐不住,直接移驾到两人的近旁观看比赛。

    王翠衾也顾不得生气了,直接抢了主持人的工作,拿过话筒脆生生喊道:“杜仲。”

    只见分列桌子两边的陈凡和吴明辉同时动起来,围着桌子迅速地旋转,即便眼睛被遮住,也不影响两人的速度。很显然,他们在利用空气中的草药味确定身处何处,周遭有何草药。

    一时间,数千人围住的小cāo场寂静无声,台上两人的脚步声清晰可闻。他们的心声完全被这场别开生面的比赛吸引,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影响台上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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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谜一样的青年

    佛家有六根、六尘、六识的之说。

    所谓六根,就是指人的感觉器官或者认识能力,分别为眼、耳、鼻、舌、身、意。眼是视根,耳是听根,鼻是嗅根,舌是味根,身是触根,意是念虑之根。而把六根所接触的对象称为六尘,即sè、声、嗅、味、觉、法。从六根接触六尘而产生的判别力与记忆力,称为六识,分别为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

    从医学的角度上说,眼有视神经,耳有听神经,鼻有嗅神经,舌有味神经,身有感触神经,意有脑神经,人通过各种神经接触外物在头脑中形成相对称的反应,形成六识。

    两人的比拼,眼识被屏蔽,舌识不能用,只能凭剩下的四识去辨认所有的中草药和方位。吴明辉能以不落后于陈凡的速度如此迅速地走动,证明他已将路过的草药辨别出甚至记住,单凭这点,他已属于年青一代的楚翘。

    强悍的对手!

    感受着周遭空气中草药散发出的气息,陈凡在第一时间对吴明辉做出准确的判断。自从进入炼意阶层,他的五官感知已远超普通人,这也是修炼jg神力最直接的体现。在他举步的时候,他已听出吴明辉也开始行动,而且速度不比他慢。从这点看,陈凡能断定吴明辉在听识、身识、鼻识方面有很深的造诣。

    尽管欣赏,可陈凡不会相让,不仅不相让,他还会全力以赴,这是对吴明辉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至于透视眼,陈凡根本不会用,他的双眼早已闭合,像吴明辉这样的高手,需要他堂堂正正地击败,而不是靠些小手段赢。如果使用透视眼,不仅是对吴明辉的侮辱,更是对自己的侮辱。

    众人眼见吴明辉的手即将够到杜仲,却发现陈凡的声影不知如何到了他的身边,不但人到,手上拿的不正是那味杜仲是什么?看到这,众人发自内心地鼓起掌,为双方的jg彩表演而鼓掌。

    吴明辉能在极短时间内凭着出众的感知从众多的中草药中找到杜仲,已不做第二人想。可陈凡后发先至,率先得到杜仲,更是让众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仅此一手,双方高下立判。

    原因很简单,上百味中草药摆放在拼成的四方形桌面上,两人分站在不同的方位,每味中草药和两人间的距离并不相同。杜仲方才的方位正靠近吴明辉的下首位,他又正好沿瞬时间方向行走,两步就已到达杜所在的方位上。而陈凡却是在桌子的另一放,至少要绕过两张桌身才能够到杜仲。也就是说,陈凡不但要在远距离感受到杜仲的位置,还要抢在吴明辉之前拿到它,这个难度要比吴明辉的大得多。而且还是蒙着眼睛的前提下,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很多人不禁产生疑惑,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接下来的比试根本没有悬念,形势完全倒向陈凡这边,甚至变成了他一个人的表演时间。

    吴明辉尽管很强,可他只能感知到记住的草药和身边的草药。如果把他感知的范围比作点,陈凡的感知范围就得用面来形容,桌面上所有的中草药全在他强大的jg神力范围之内,只等着他伸手拿就是。他的手法又奇快无比,吴明辉能抢到才怪。

    要不是王翠衾照顾吴明辉,故意念了一味他手边的中草药,他在这场比赛中将拿不到任何草药。

    王翠衾原本只是觉得无聊才抢了主持人的活,可随着时间的推进,她的俏脸却是越来越红,不是热,而是连憋气带生气整的,场上吴明辉成了摆设,倒成了她和陈凡的较劲。

    中草药名基本都是两到三个字组成,她先前也有板有眼地将桌上的中草药名称一一道出:芍药、通草、知母、y羊藿、龙眼……。可看到陈凡很轻松地将之抓出,而且还有余力将拿出的中草药递给他身后的倪chun和辛素梅,顿时大怒,她原本以为自己够变态,没想到陈凡比她还变态十倍甚至百倍。越念越气,心道:“本姑娘今天要能让你跟得上,王字倒着写。”

    她也不想想,王字倒着写还不是王,可她现在顾不上想这些问题,只想一心胜过陈凡,由原来的两字或三字经,在不知不觉中变成现在的一字经,而且还一口气不带停顿的,只见她嘴里像倒糖豆似得劈里啪啦一通念出九十多个字,卜儿八丁刀三干大山川马天木丹升牛乌石玉生……。要不是桌上只有一百多味中草药,她非被自己不带换气的念法憋死不可。边念她还边暗忖:“你个死家伙,让一让会死啊!好,你不让,别怪我不客气,整你个大坏蛋。。”

    可还没等她得意,眼睛就睁的老大。因为陈凡在她念完的同时,也正好收手,而且还识破了她设置的陷阱。桌上有两味生字头的草药,生地和生姜,陈凡竟然连两味同时抓出来,简直太妖孽了。

    望着桌面上还剩下的十几位中草药,王翠衾简直郁闷的想抓狂,可她的眼珠子一转,指着陈凡质问道:“我说的生姜,你怎么把生地也抓出来了?”

    明知道她在耍赖,可没有人